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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季公子眼花了。”
季逸晨与她初次会面,亦是初次交谈,但他们彼此之间仿佛就有一种无言的默契,至少在不触碰到对方底线的前提之下,他们对彼此没有任何的怀疑,且达成了某种共识。
无疑,宓妃就是那样的一种人。
也许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他们即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出现在那里,站在那里,他们的身上就会有那么一种让人为之信服,忍不住要向他俯首的东西,冥冥之中就会让人对他们深信不疑,生不出半点反叛的心思来。
然而,对于宓妃他为何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那具的原因跟理由,季逸晨却是说不明白。
他跟宓妃之间达成的协议,是绝对不能让南宫雪朗知道的,毕竟他将所有的宝其实都压在宓妃的身上,而南宫雪朗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陪衬,远远达不到让季逸晨相信,甚至是深信的那种地步。
通过他这段时间暗中观察得来的情报,季逸晨知道南宫雪朗是一个心思非常细腻缜密之人,只要稍稍露出一点点的马脚,那么就会被他给紧紧的盯上,并且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找到真相。
“南公子的这副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至于误会什么,季逸晨却是没有细说。
章节目录 【V286】拐走某季神奇地宫1
按照荨现在的进度,最迟九号就会相遇的,到时记得给荨撒花哈,么么哒妞儿们,爱你们……
么么哒荨亲爱的妞儿们,眼看明天就是除夕了,荨前面也说会让男女主相聚团圆的,可素臣妾真的做不到啊,明明每章都增加一千多字了,结果还是木有写到那里去,妞儿们一定记着要体谅体谅荨哈,在心里揍荨一顿就好了哈!囧——
~(>;_<;)~偶是存稿君,偶忧桑得都哭了。
------题外话------
“好。”
宫灿看着季逸晨,突然扬起笑脸道:“大哥,一会儿等我们祭拜完爹娘,我就给你讲讲当年的事情吧。”
“小灿,大哥再也不会把你给弄丢了。”
“大哥是为了我吗?”
“好,那咱们就跟着她。”
“不。”宫灿摇了摇头,接着又道:“我总觉得她的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那种气息吸引着我不断的朝她靠近,而且大哥没发现她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么,跟在她的身边,我们的人生才会丰富多彩。”
“仅此而已么?”
“大哥不觉得她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么,我们兄弟不应该一辈子都困住在这里的,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小灿,你当真要跟她一起离开吗?”待宓妃离开地宫后,季逸晨才问出自己心里的话。
这一天时间,既是留给季逸晨兄弟了却心事的,亦是留给她来安排沧海他们的。
“南宫雪朗一定会想办法找你,而你们最好就呆在地宫吧,记得我们明晚不见不散哦!”
季逸晨,宫灿:“……”
要不她一定让他们‘痛快’得不要不要的。
“容本小姐提醒你们一句,本小姐那个脾气不太好,而且相当小心眼易记仇,所以你们最好……”宓妃看着他们兄弟握了握拳头,最后轻声道:“乖乖的。”
“咳咳…你个丫……”
“小灿灿你有意见。”
宫灿在成功看到他家大哥黑脸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话说他们兄弟两个都二十有六了吧,而他家大哥被一个十多岁的丫头喊‘小晨晨’,这真的好么。
噗嗤——
“小晨晨现在还要明天给我答复么?”
季逸晨表情严肃的点点头,道:“嗯,很冷。”
“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很冷。”
放心,她一定会好好‘养’他们兄弟的。
接到宫灿那抛来的飞眼,宓妃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她抽着嘴角一脸嫌弃的掠过宫灿的脸,再扫向季逸晨,咬牙道:“行,姐养一个是养,养两个也是养。”
“温小姐既然都把我大哥给拐走了,那应该不介意多拐一个我吧。”宫灿的性格比起季逸晨要外向开朗很多,人也比较活跃,“你放心我很养的,虽然我对医术不是很精通,但我会巫术,而且对蛊也有不少的了解,带上我一定没错的。”
“嗯。”
“说来话长,我以后再细细的告诉大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岂料,他一心要放过的人,竟然会是他的亲弟弟。
直到整个禹西部落的人都死了,巫医世家的人也都死了,明知还有一个宫灿没有出现,季逸晨依然没有下令搜索他的行踪,摆明了就是想要放他一条生路。
后来,他甚至对巫医世家里的,只是因为名字跟他弟弟一样的宫灿,心生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之感。
“小灿,真的是你。”季逸晨当然记得他有一个孪生的弟弟,只是在他六岁那年,他唯一的弟弟就失踪了,后来好不容易找到,却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当时他几乎崩溃。
单从他们的身形跟长相来看的话,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毫无疑问的,季逸晨与宫灿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他们兄弟俩唯一的区别就是,季逸晨的左眉中心有一颗痣,而宫灿却没有。
“大哥。”
“你…你你是小灿。”
“本小姐应该要对你道上一声谢的。”
“温小姐果然聪明。”
宓妃眨了眨眼,水眸里掠过一分错愕,而后便是了然,“你就是暗中给沧海他们指路的神秘人吧!”
“季逸晨,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说着,宫灿将手贴到自己的脸上,而后撕下他脸上那层薄薄的面具,露出一张与季逸晨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你骗得了她,莫不以为还能骗得了我。”
“我不是。”宫灿看着宓妃,目光温和,语气平静,仿佛他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宓妃拧眉,她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个人,只因在他的身上没有感觉到敌意,方才一直容忍他的存在,同时也是存了心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禹西部落的人?”
“巫医宫灿。”半晌,季逸晨幽幽的开了口。
“你是谁?”
季逸晨一愣,淡漠的目光突然如利箭般射向一个地方,他竟然没有察觉到这里还藏有第三个人。
“需要本小姐亲自请你出来吗?”
握着手中的这份航线图,宓妃觉得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痛了,毕竟沧海他们的去处有了着落,安全也有百分之五十的保障,她真没什么不满足的了。
得了季逸晨这么个回答,宓妃的心中已然有了把握,这个家伙她一定会带走的,总觉得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嗯。”
“本小姐虽说看重你的能力,但也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你若要独自离开我也不会阻拦的。”
“明天我给你答复。”
“本小姐的身边从来都不养无用之人。”
“我该感到荣幸么。”
季逸晨眨眼再眨眼,有点儿理解宓妃的意思,又不太明白,露出那一脸的呆萌样,看得宓妃嘴角直抽抽,气场全开的道:“好吧,本小姐承认的确是想把你拐到身边,毕竟你有值得本小姐花心思的那个资本。”
他?
菜?
宓妃扬了扬眉,笑得妖娆而邪气,“本小姐是看在你一辈子都没离开过这巴掌那么大点的地儿,担心你太单蠢被人骗,要不谁搭理你,你还真当自己是棵菜了。”
“你不否认,便是承认了。”
丫的,居然还有胆儿调侃她。
正欲再说点儿什么的宓妃一听这话,直接就笑喷了,特么的谁说这小子生无可恋了?
噗——
“难道你说这些不是想要将我拐走?”
“离开这里四处去走走吧。”
季逸晨看着宓妃,沉默了,袖中的双手微微发颤,半瞌的黑眸里涌动着连他都不曾察觉到的期盼与向往。
“为什么不可以,将你所执着的通通都放下,你会发现走出这座岛,目光掠过眼前的这片海,远处的海更蓝,更无边无际。”
“我可以吗?”
“从明天开始放下你过往的一切,不问未来,不问过去,你就是你,做一个随心而活的季逸晨,阳光洒脱自由自在的去开始你新的人生。”
当季逸晨抬头对上宓妃清冷双眸时,他微微张大了嘴,黑眸里涌动着复杂难言的情绪,他自以为他将自己的心事藏得很好,却不知早已被宓妃看得透透的,一时间让他避无可避,无处躲藏。
“索耶部落与禹西部落纠缠千余年的恩怨,已经在昨夜彻底的画下了句号,不管那些被你送走的孩子最终能活下来多少,他们又将去往何方,待他们长大成人,不会再记得这些恩恩怨怨,他们亦有自己新的人生,而你,是否也该跳出自己为自己划下的那个牢笼。”
再也没能剩下点儿什么……
“我……”为自己而活,季逸晨满眼的迷茫之色,只觉得在禹西部落覆灭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已然没了方向,甚至他也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似乎那个一直支撑着他的东西,就那么随着夜空中的乌云消散了。
“一个人扛在肩上的责任总有一天会卸下来,一个人身上所背负的使命也总有完成的那一天,当这一切都成为过去,你为何就不能洒洒脱脱的放下,学着为自己活一场呢?”
宓妃接连两个问题,问得季逸晨一愣一愣的,他呆呆的望着宓妃,嘴角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季逸晨,世人都说人生苦短,可你才二十多岁,你的人生还很长很长,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自己活一场么?难道你当真就觉得自己生来便只是为了覆灭禹西部落的么?”
“呵呵,你就一定要点破么?”
而且还是那么没有出息的自我了结,光是想到那样的场面,宓妃就觉得她的牙有点儿疼。
这家伙可是她难得看中的属下人选,宓妃才不会让他去死好么?
丫丫个呸的,想死也得看姐同不同意。
宓妃朝他翻了个白眼,冷笑道:“那你怎么不说你已经完成了你从出生以来就肩负着的使命跟责任呢?”
“我的心愿已了。”族人的大仇已报,季逸晨觉得这个世上再没有什么值得他在意与牵挂的了。
“你这是生无可恋了?”
他本不该要求宓妃为他覆灭禹西部落的,可她却毫不犹豫的点了头,如今,也算他还了这份情。
季逸晨咧嘴一笑,浑身满满的都是死气,“真正欠我的是那位南公子,与你并无半点关系。”
“貌似是我欠的你。”
“这张图留着对我也没用,送你就全当是还你人情吧。”
“谢谢你。”
只要他们可以顺利的到达浦兰岛,即便她出了事,即便他们再也回不到浩瀚大陆,只要他们还能好好的活着,便算是全了她的心意。
宓妃接过那份地图,水眸里漾过欣喜,只见这是一份非常完整的海上航行路线图,无疑有了这张地图,沧海他们的安全可以得到极大的保障。
“距离光武大陆外围最近的地方有一座浦兰岛,这份航线地图是以距离流金岛前面的普罗岛为起点,能够一路航行到达浦兰岛的,你可以安排他们去那里等你。”
“你的那些人身手虽说都不错,但他们跟你不一样,他们是没有办法在光武大陆生存的。”似是看出宓妃心中所担忧的,季逸晨难得说出这番话,全当是他最后人生里做的一件善事吧。
有他一路跟着,她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宓妃点了点头,她不是一个人,她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沧海他们安排好退路,还有,她要将南宫雪朗摆脱掉。
“明天晚上吧,你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安排一些事情的。”
“那你给我一个准话,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我信。”
“你相信在我心里,他比我的命更重要么!”
“他对你就当真那么重要。”
既然不管怎么着都有风险,那她宁可选择这个有最终目的地的,无论前面是怎样的风险,她都不可能会退缩。
站在另一个角度去想,她就那么一直在虚无之海上飘着,毫无路线,甚至都没有方向的去寻找,难道就没有风险了么?
“去,为何不去。”宓妃咬了咬牙,即便这是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豪赌,她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现在你该知道动用这个捷径去往光武大陆有多危险了,那么你还坚持要去吗?”
宓妃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言语。
“传送台已经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