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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当这个时候,宓妃出手就是往人身体上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死命的攻击,直到KO掉对手为止。
遂,女侍卫在被宓妃一顿好揍之后,那锋利的匕首倒也给了女侍卫一个痛快,竟是一刀便抹了她的脖子。
“你明知南门长风的心思却甘愿配合他行事,看似你已然将自己的生死抛之于外,但其实你又何尝不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退路。”
“没用的东西。”解安琪没有理会宓妃,只是恨恨的瞪了一眼已经轰然倒地,死得不能再死的女侍卫一眼,半晌后才道:“别以为你杀了她,就能阻止本小姐,你的其他对手来了。”
鬼域殿的君王妃,果然是个难缠又可怕的对手啊?
她心里的小九九,竟然全都被她识破了,这种滋味真他娘的不爽,非常的不爽。
“呵呵…那你觉得你给自己留下那条活命的退路,真的会是你的生路,而不是你的死路吗?”
“你什么意思?”
“本王妃没什么意思。”敏锐的感知力捕捉到朝她所在的地方赶来的五道气息之后,宓妃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那表情是份外的无辜。
她现在的处境,还真是堪忧。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到了这个时候,本小姐就是想对你收手都来不及了。”沉着一张明艳动人的脸,解安琪的语气里不免流露出一丝犹豫和一丝不确定。
她不清楚宓妃是否真的知道什么,可她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那你在害怕什么呢?”
“你胡说,本小姐有何好惧怕的,就算要怕那也该是你害怕才对。”
“你说,当南门长风意识到你其实是精通阵法的之后,他会怎么做。”
不咸不淡的话,犹如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旋即就荡出一圈圈的涟漪,搅得解安琪的心湖是掀起惊天巨浪。
一旦南门长风察觉到她有异心,第一个除掉她的人就会是南门长风,没有之一。
“你想拖延时间?”
宓妃摇了摇头,冷声道:“本王妃没那么无聊。”
“那你便不要管那么多了,先顾好你自己吧!”她的计划完美无缺,天衣无缝,就算是南门长风也不可能识破的。
哪怕他识破了,施展着魅惑之术的她,他也绝对拿她没有办法,否则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又哪里还有时间来对付她。
就这么想着,解安琪躁动不安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嗖!嗖嗖!
三男两女五道身影赶到解安琪面前之后,只听她一声令下,“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
“是。”
当宓妃看清楚那三男两女的脸,一张绝美的小脸就‘刷’的一下黑沉如墨,清冷的嗓音飘荡着凌厉的肃杀之气。
那三个男的,顶着陌殇的脸,那两个女的,竟然就顶着她的脸,解安琪是不是觉得她还不够火大?
竟然还要一再触怒于她?
“解安琪,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呵呵,本小姐有那个自信,死的一定是你。”
宓妃勾唇冷笑,漆黑如墨,灿若星子般的水眸顷刻间就染上一丝丝腥红之色,汹涌强悍的杀气以她为中心朝着四周不断的扩散,一时间狂风骤起,飞沙漫天。
“都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是。”
面对五个人的合力围攻,宓妃应对起来是相当吃力的,整个人都被死死的压制着,不一会儿她就挂了彩,完全处于下风了。
好在她的反应能力极其灵敏,否则就不单单是挂彩那么轻松的事儿,而是重伤危及性命了。
就在宓妃疲于应对这三男两女的时候,解安琪重新结出的阵法也到了尾声,只待她阵法结成,就能完全压制住宓妃,让她犹如瓮中之鳖,任她宰割。
当然,即便是身处这样的绝境,宓妃也不会让伤了她的人讨到好处,在她伤上加伤的时候,围攻她的人也没有谁落到了好处。
她伤得重,那她就让伤她之人比她伤得更重。
直到她的精力极将耗尽,对手虽说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却犹如原地满血复活一般的时候,宓妃才意识到解安琪在这方天地间做了什么。
呵——
她不禁冷嘲一声,暗忖:难道今日当真要折在这里?
不可以,她怎能认输。
她还没有找到陌殇…握了握拳头,宓妃告诉自己不到最后一步,绝不能轻言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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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V390】宓妃脱险陌殇失踪8
“怎么样,可有找到出路?”
“回少主,是属下无能。”
闻言,神色疲惫,模样狼狈的太叔清荣倒也没有抓狂发火,而是一双黑眸幽深似海,于平静之中似是翻腾着无尽的风浪。
这样的他,比起发怒更为可怕,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是不便对本少主直言的?”太叔清荣自幼便不曾落到过这样的境地,仿佛踏入赤霞焚天谷这短短几个时辰,他就将他这一生都要吃的苦头,受的罪过都亲自经历一遍似的。
恼吗?
恨吗?
怨吗?
当然,只要一想到是谁让他陷入这样险地的,他就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一遍他的祖宗十八代,然后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去诅咒他不得好死。
但饶是如此,也不能改变他的处境,反而让他一颗心平静不下来,无法思考到对策,不得已就将自己推入了更为危险的境地。
“无法护卫少主平安,让得少主身陷险境,都是属下的失职,所以属下实难在少主面前抬得起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杭铭淡漠的嗓音响了起来。
他虽名为太叔清荣的贴身护卫,但在太叔清荣的眼里他可不仅仅是个护卫那么简单,要知道在太叔清荣的心里,他可比起太叔世家的某些个少爷还要来得重要。
正因为如此,对于自己无法护卫太叔清荣的周全,杭铭才会显得如此的不安与焦躁。
他根本就不敢去想象,倘若太叔清荣无法回到涅槃城,无法回到太叔世家,那么……
“你的忠心,本少主从未怀疑过。”如果说在这个世上就连他的至亲都会背叛于他,那么他唯一相信的就是杭铭,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于他的。
故而,太叔清荣完全有理由相信,若非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否则他是断然不会任由自己受这些罪,吃这些苦头的。
“少主还能坚持吗?”
嫌恶的扫了眼自己衣服上沾染的那些血迹,对于那充斥在鼻翼间的血腥气,太叔清荣只能强行忍着,他提起自己的佩剑,乖邪的冷声道:“能坚持吗?呵呵…都到这样的地步了,哪怕丧失行动力,哪怕就是在地上爬着走,本少主也必须要咬牙活下去。”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在算计他之后,还能逍遥自在的好好活着。
握了握拳头,紧咬着唇瓣,太叔清荣在心里发誓,他定要亲手送南门长风下地狱。
那个该死的卑鄙小人,竟然在他面前说一套,背后又玩一套,他真是小看他了,活该受此一劫。
“少主有这样的信念就好。”他按照太叔清荣的吩咐,将他们带来的人都藏在暗处,却不曾想在踏入赤霞焚天谷之后,所有的人都在瞬间被分开打散,怎么都无法再联系。
每每想到这一点,杭铭在佩服南门长风这一招高棋的时候,又不免赞上他一声真有心机,不然也不能让自家少主在他面前栽那么大一跟头。
“只要少主不放弃生的希望,我们一定可以走出去的,哪怕就是要牺牲属下的性命,属下定会护少主平安破阵而出的。”
“你且记着,你我主仆今日所受之辱,他日必将全部还给南门长风。”恨恨的咬了咬牙,太叔清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绪,只有冷静下来方才能找到一条活下去的路。
早在他跟南门长风达成协议起,太叔清荣就知道自己是在与虎谋皮,他也早就生了防备之心,可他一直都没有等到南门长风动手,甚至还在不知不觉间被南门长风转移了注意力,现在回想起来方才惊觉他是太小看了南门长风。
他自以为已经完全看透南门长风这个人,却忘了那个男人是多么的善于伪装,善于隐藏,以至于一步一步按照他的设想走进他的陷阱之中。
也只有在彻底平静下来之后,再去细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方才能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又遗忘了什么,悔不该就那么粗心。
以南门长风为他谋划的路,即便当时他再怎么紧跟南门长风,也是无法摆脱他要甩掉他的这个事实,无非也就是早一点甩开跟晚一点甩开的区别。
好在杭铭劈荆斩棘的一路杀过来,成功在谷中找到了他,否则太叔清荣都不知道他还能否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回想这些。
“属下可不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的人,南门长风欠下的债,属下定当叫他连本带利的偿还回来。”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太叔清荣的人。”仰头豪气的大笑一阵,太叔清荣猛地从地上站起身,伸手拍了拍杭铭的肩膀,却又抑制不住喉咙口的搔痒,“咳咳…咳…上古绝杀生灵阵不是闹着玩的,眼见着谷中所有生灵的生机已经被吞噬殆尽,你我主仆最好还是一起行动,以免再出生突发状况。”
“少主说得是,属下也是这么打算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谷中原本还青翠欲滴,葱葱郁郁的草木,此时此刻青草已经枯黄,完全变成了一丛丛,一片片的枯草,而那些高大挺拔的青葱树木,绿叶亦已枯黄,就连土地里的水份都在急剧的消失,可见这样的情况对他们是有多么的不利。
一旦谷中生灵的生机彻底被吞噬掉,那么下一个要被吞噬生机的就是活动在谷中的人。
上古绝杀生灵阵刚刚成型的时候,它的威力其实并不强大,只是随着它吞噬的生机越来越多,其阵就会越来越强,越来越强,直至将它笼罩的范围都变成死亡之地才会宣告终止。
这,便是上古绝杀生灵阵最为可怕的地方,只要其阵成型,那么凡是靠近这个阵方圆五百米之内的生灵之气,通通都将被它所吞噬,继而转化为它的养份。
“眼下也顾不得挑选的路安不安全了,反正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往前走总比困守在原地坐以待毙的强,你便凭着自己的直觉,随便选一条路走吧!”
回眸看着太叔清荣信任的目光,杭铭心中感动不已,却也明了他说的是事实,再没什么情况跟处境会比现在更糟的了,无论如何都要找条路来走。
“少主,在走之前属下还有一事想要问个明白。”
“你说。”
“不知少主是否打算放弃诛杀赤焰神君?”如果是放弃杀陌殇,那么他们就全副心思都放在走出赤霞焚天谷这件事情上。
可若不是,杭铭以为首要的任务还是找到南门长风才妥当。
以那个男人的盘算,就算他要致陌殇和太叔清荣于死地,但以他的性格,是断然不会不给自己留下足以活命退路的。
只要找到他,那么他们的安全也就得到了保障。
“现在还谈什么诛杀赤焰神君?”太叔清荣嗤笑一声,冷声又道:“本少主都自身难保了,杀不杀他不重要了,既然南门长风一门心思要杀他,本少主何不先行脱身再静观其变。”
当然,他做出这番打算的前提条件是他可以平平安安的从这个鬼地方离开。
“属下虽未曾跟赤焰神君有过接触,但咱们与他也算有过间接的交手,所以……”
“直说。”
“属下是觉得赤焰神君的身上有很多难以预料,呃,或者说就是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皱着眉头,嘴角抿了抿,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微恼,“他看似很弱,不堪一击的样子,但他却又很强,是不容他人欺辱半分的。”
“这是你的直觉?”
“虽然这听起来很可笑,也不可信,但属下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以他那样的身份,以他那样的天资天赋,在他的身上的确是有很多无法用常理去解释的不确定因素存在的。”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太叔清荣眉头紧锁的接着又道:“他要没些真本事,只怕也活不到这么大,更没有资格踏足这片土地了吧!”
“少主的意思是……”
“可不就是你心中所想,不管是本少主还是南门长风,其实我们都很强,但这却并不代表他就很弱,我们想要他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