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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可有说过何时回府?”
“回三公子的话,小姐说她晚膳时分就会回府。”
“那我们的来意你们家小姐也交待过了?”温绍宇挑着修长好看的双眉,语气莫名带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敢情那丫头是算准了他们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是一大早就避开他们偷溜了的意思。
收到两位公子幽怨眼神儿的丹珍冰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觉得她们之前的预感没有错,小姐为了躲两位公子也是够用心的。
咳咳…只是小姐难道真不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么?
要是真不知也就不会临走前给她们留下话了,这早晚都要说的,小姐还费心思躲出去干嘛,主子的心思果然不是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能猜测得到的。
“回两位公子的话,小姐说两位公子的来意她全都知道,两位公子想要知道的小姐也会说给两位公子听,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一次性把话说完,所以……”
“所以什么,你给本公子一句话说完。”温绍宇性子急也不是什么秘密,他要表现得不着急那才显得奇怪。
这不丹珍的话刚开了一个头,他就耐不住性子的打断丹珍的话,迫切的想要一个准确的说法又或是答案。
“大公子今个儿一早就陪着大少夫人回门去了。”冰彤看着温绍云跟温绍宇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话里的意思很直白,等于在告诉温绍云跟温绍宇,他们心中的那些疑惑以及他们的种种问题,宓妃肯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过这得等到晚上相爷跟大公子大少夫人回府之后才能说。
于是,温绍宇就好似一拳头猛打在一团棉花上面,整个人有气儿都没处使。
“小姐这两日忙得很,手下势力也调动得很是频繁,今个儿也不是故意想躲两位公子才避开的。”
虽说三位公子很疼爱宠溺她们家小姐,可在她们家小姐的心里眼里,谁若胆敢伤三位公子一根头发,那绝对就是找死的节奏。
“这一点你不说,我们也明白。”
“呵呵…奴婢多嘴了。”
“你们忙自己的去吧,倘若别的地方帮不上忙,那就专心替妃儿打理好碧落阁。”
“是,二公子。”
“先就这样,本公子跟二哥就先走了。”
“是,奴婢送两位公子离开。”
“妃儿那丫头是怎么算计的,咱们什么时候过来找她,她不但知道还派了丫鬟来堵咱们的嘴,真是个叫人又爱又恨的臭丫头。”别看温绍宇嘴上这么说着宓妃,那漆黑的眸底却满满都是对宓妃的疼爱与宠溺。
听着温绍宇的声声抱怨,温绍云脸上也是带着笑,道:“三日前是大哥跟大嫂成婚的日子,府里府外都忙着,别说大哥抽不开身来找妃儿,就是你我也忙得晕头转向的,直到今日大嫂三朝回门,咱们方才抽出时间来。”
“还别说真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这两日我在府中都没有瞧见妃儿的身影,咱们忙的时候她比咱们还要忙。”
“也就大嫂进门第二日给爹娘敬茶的时候她在,之后她去了哪里便不得而知了。”也亏得是宓妃的武力值足够的高强,否则他们兄弟哪里能放得了心。
虽是如此,他们也免不了担心,不过转念一想,还有陌殇时时刻刻跟在宓妃的身边,他们那颗不安的心就随之安定了几分。
“先别管那么多了,妃儿素来说一不二,既然她说了要等爹跟大哥回来,那么晚上她肯定会出现的。”
“嗯。”
兄弟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说话,两道颀长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碧落阁外,刚刚踏出后院他们便接到手下传来的一些情报,面色微变过后两人便交换了一下意见,接着就各自行事去了。
星殒城开年后的第一场婚礼,举办得异常的成功,那热闹的程度一直从温绍轩大婚当日持续到今个儿南宁县主的回门日。
大婚当日百姓们聚在一起,一为看热闹顺便得些喜钱,二则也就是为了能多沾一点喜气,不说让自己如何如何,至少能期盼着自己的子孙多些福运。
除此之外,百姓们聚在一起也是为了凑热闹且不嫌事儿大,当初温绍轩下聘礼之日已经很惹人关注,这新娘子出嫁当天,他们当然就很是关心阮将军府嫁姑娘给的陪嫁了。
要知道南宁县主虽有一个二品县主的封号,但她这个县主却与安平和乐郡主那个郡主的封号是完全不同的,因此,南宁县主除了有个封号听着好听一点,其他的说白了也就还是个官家小姐罢了。
然而,宓妃与她却是不同的,受封安平和乐郡主,掌金印有封地之后,宓妃若是不想住在相府,她是有恩典可以单独建府的,论身份跟品阶便是跟她的父亲温老爹都不遑多让,逊色多少。
阮将军府的女儿嫁入相府,那是妥妥的高攀,高嫁,再加上阮将军府在星殒城不过刚刚立足,比起其他的勋贵之家阮将军府可是完全不够看。
起初提到南宁县主与相府大公子订了亲,任谁瞧南宁县主不是一副天上掉馅饼怎么就砸到了她的感觉,感叹自己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一时间针对南宁县主那可真是数不过来的人对她羡慕嫉妒恨,在心里扎她小人儿的也绝对不在少数,只是相府与阮将军府的亲事已定,凭她们也蹦跶不出什么浪花来,这才渐渐消停下去。
但随着温绍轩跟南宁县主的婚期临近,那些满心不甘等着看南宁县主笑话的人就又冒了出来。
大家都明白,温绍轩乃相府的嫡长子,他的婚事肯定是要大办的,那么他成亲送到女方去的聘礼绝对不可能平淡无奇,是以温绍轩下聘之日,别说明面上星殒城很热闹,那暗地里其实更热闹。
更多的人家就是等着在南宁县主出嫁之日好静坐看她的笑话,要是阮将军府送出来的陪嫁配不上相府给的聘礼,怕是众人茶余饭后的口水都能淹得死人。
只是他们注定没有好戏可看,谁让温绍轩老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大概绝大半数以上的人都没有猜到,温绍轩对南宁县主是用了真心的吧!
他虽尚未迎娶南宁县主过门,也不知他何时将南宁县主放进了心里,在行动上却是处处都维护着南宁县主的,目前也只有他自己没看清自己的心。
感情之事外人不便插手,也就由着温绍轩自己慢慢去发现他对南宁县主的感情,反正眼下他们正值新婚,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之后,便什么都明白了。
今个儿是南宁县主回门的日子,一早起床南宁县主便跟着温绍轩到观月楼向温夫人请了安,然后就是准备回阮将军府。
回门礼什么的根本不用南宁县主操什么心,温夫人早在他们新婚的第二日就吩咐二管家跟她身边的钱嬷嬷收拾准备妥当,他们只要带上就可以出门。
南宁县主原本以为刚嫁到相府会有很多不习惯,不适应的地方,哪里晓得她的担心根本就用不着,且不说她在嫁进门之前就见过几面的婆母,那绝对是个温柔似水,婉约雅致好相处的,就是敬茶那日才正式见第一面的公爹,也让南宁县主心生好感,觉得温老爹是个很温和慈祥的人。
尤其在见识过温老爹和宓妃的相处方式之后,南宁县主直到现在都还有些没缓过神来,即便就是她的父亲很疼她,她跟父亲之间也没有宓妃跟温老爹之间那么的亲密无间,仿佛很多的小女儿心事都可以说给父亲听一样。
“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哪怕这三天里她跟温绍轩之间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可当温绍轩如此近距离贴近她的时候,南宁县主还是异常的羞涩跟不好意思,一紧张脸就变得红扑扑的。
“不用紧张也不用着急,慢慢适应一下就好,以前府里很是有些乱,各种眼线遍布各个院子,现在府里很干净也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爹娘跟弟妹都是好相处之人,思婕也不要太过拘谨,你在将军府时是什么样子的,在相府还是什么样子就好,有我在你无需委屈自己。”
“嗯,能嫁给夫君为妻,嫁进相府做媳妇是思婕此生最大的福气。”而她定会好好珍惜这份福气,她要好好孝顺公婆,好好爱护弟妹。
“你是相府的长媳,也是弟弟跟妹妹的长嫂,你身上的担子会很重,若是觉得辛苦的时候可以告诉为夫,你我夫妻一起面对,一同进步。”
“嗯。”
“不过也不用太着急,母亲会帮你的。”
“嗯,我会跟在母亲的身边好好学。”
温绍轩轻拍了拍她的手,对她温柔的点了点头,正好此时马车缓缓停下,温清的低沉的声音在外响起,“公子,大少夫人,将军府已经到了。”
“岳父岳母肯定等着急了,我们先下马车,其他的等回府在说。”
“嗯。”
随着温绍轩扶着南宁县主走下马车,一车接着一车的回门礼井然有序的被送进将军府,温绍轩跟南宁县主这对新婚夫妻被阮将军跟阮夫人迎进府里,大门关上那一刻总算是成功阻隔了外面诸多的视线。
温清按照温绍轩的吩咐在将军府外撒了一些铜钱,不一会儿得了赏的百姓们就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散了。
前边儿的聘礼跟嫁妆就不说了,仅仅只看今日相府准备的这份回门礼,满星殒城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相府对南宁县主这个媳妇可是非常满意的,半点由不得旁人来说三道四。
……
红拂馆
西街是星殒城出了名的花街,整条街都是大大小小的花楼,当然花船也是不少的。
红拂馆在西街非常的有名,馆内除了有名妓之外还有少说十个在这一行排得上名头的粉面小倌,说此处是一个销金窟都不为过。
只是少有人知道这红拂馆是属于庞太师名下的重要的一个黑暗产业之一,对外的老板据说也很神秘,后台十分的硬气,有好几个人占着股分。
出入红拂馆的除了男人,当然还有女人,只是来到红拂馆的女人,红拂馆对她们的身份都是高度保密的,因此,不少的女人在这个地方玩得很嗨。
虽然知红拂馆背后的老板是庞太师的人极少,很不巧的是陌殇早在几年前就知道这一点,而宓妃也是在出海寻陌殇之前查到了这里,倒是寒王虽然知道的时间稍晚一些,行动速度却是最快的一个。
到目前为止,寒王已经差不多有一半的实力能够拿下红拂馆,迟迟不动手就是想看看这红拂馆背后还有没有隐藏什么别的。
“他来了吗?”
“回王爷的话,他已经到了。”
“将咱们的人都撤回来,原地待命。”
“是,王爷。”
寒王吩咐完之后就轻抬了抬手,然后示意幽夜跟苍茫退下,而此时寒王对面的房间里,庞太师正一脸愤怒的瞪视着一个侧面对着寒王的灰袍男子,那有气不能发只能一再压抑隐忍的模样,也真是为难庞太师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寒王伪装进红拂馆也是很花费了一番心血,好在他的身边不缺能人异士,总能给他想到办法。
“是你们找上本太师,要与本太师合作的,那么你们是不是就应该有点要合作的诚意,不然……”
“不然什么,庞太师这是想要威胁我家主上?”
“哼!”
听得庞太师的冷哼声,待得灰袍男子一脸寒霜的转过脸来,这人赫然就是东方云龙身边的护卫之一的管童,他冷笑着迎视庞太师的目光,厉声道:“我家主上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得质疑,庞太师既然选择了与我家主上合作,那就该知道主上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得好听一点,他们之间那叫合作,说得难听一点,庞太师以及庞氏一族在东方云龙的眼里,不过就是还有一些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
一旦他们失去可利用的价值,也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
“本太师并非你主上的手下,你们与本太师不过只是合作的关系,你们有什么权利要求本太师服从你们主上的命令。”
管童不过前后两句话,就将庞太师气得半死,有那么一瞬间他不禁生出一丝后悔之心出来。
早知如此,他或许不会这么孤注一掷,以至于现在他想脱身怕是难了。
“我以为庞太师是个聪明人,没曾想庞太师还是个天真的人。”他们与庞太师之间是否是合作关系可不是由庞太师说了算,从头到尾他们就没有看得起庞太师过,又怎会将他放在与他们平等的位置上面。
既然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是平等的,庞太师又岂能奢望得到东方云龙的正视,他所认为的合作跟东方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