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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想了想,应该到灵田中间给夏夏垫个蒲团,让她把那儿当道场修炼,把天地灵气都给引过来,附近的灵气浓度高了,灵植还能长得更快更好,收成之后转手卖掉,换了灵石买材料,缺什么弄不到手?
看着老婆一身磕掺装备,乔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反正都要打坐,倒不如物尽其用。
两人商量好之后第二天就往灵田那边去了,花生还是蹲在郁夏肩头,至于黑豆,它躺平呼呼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头正好,也跟在旁边准备帮忙干活,两人两兽刚走到灵田边就感觉不对,怎么灵气浓度比上次来的时候强了那么多???
郁夏看向乔越,想问这怎么了?就感觉有个毛爪爪在她脸上拍了拍,回头一看,是花生啊。
花生反手指着自己,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讲什么,见郁夏看过来,它又是一阵比划,郁夏感觉自己从它的手舞足蹈里看到了打包送外卖的动作,仔细一回忆想起来了。
“你是把丹药倒出来埋田里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郁夏简直哭笑不得,花生点着头在她肩头打了个滚,眼看要跌下去了又险险爬回来,爬回来之后再不敢瞎蹦跶,蹲会原位坐下了。
乔越没看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郁夏想着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好说的太细,就讲花生他昨天弄回一大包袱的丹药,全埋进田里去了。
那可是让天道宗长老动了杀心的灵丹,品级一定不低,蕴藏的灵力不会少,也难怪埋下去之后灵田变成这样了。
这个时候,乔越想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让它蒙上了。盘算着时间有限他俩也没多聊,黑豆被派去挖坑,乔越一个坑一个坑埋种,埋好之后由郁夏负责催芽,眼看着幼苗破土长出来,她跟着往前挪一个位置。
乔越动作不算很快,郁夏正好跟得上,他们忙活半日,差不多种出两块田,郁夏觉得还可以再多做会儿,乔越不让,想着以目前的修为很难兼顾到所有灵田,他们也不能每天只光种田,让夏夏重点照顾两块田的收成就可以了,别的让花生黑豆挖坑把种子埋一埋,先放养着。
以现目前的灵气浓度,就算不催它,收成总不会太差。
两只小兽看郁夏在地里忙活,本来就心疼,都恨不得挠死乔越,听说随便埋一埋就可以不用挨个催发,它俩动作别提多块,照着乔越指的疏密吭哧吭哧就埋起谷种来。埋完花生还带着黑豆去打了水来将整片地灌溉过,这一日的工作就完成了。
两人两兽最后看了一眼他们努力的成果,转身回山顶去,回去的路上乔越问郁夏累不累,郁夏说还好,说她感觉种地的确也能达到修炼的效果,这大概是天道对木系修士的恩赐吧,她催发谷种所得比盘腿打坐还多,感觉灵力运转更顺畅,控制起来也容易一些。
郁夏觉得把蒲团搬去两块灵田中间的确可行,那个环境更利于她与天地自然沟通,比闷在洞府里强。
乔越原先只是那么一提,看郁夏跃跃欲试,他就找到老爹,同他讲了这个情况,想让老爹给灵田附近加上禁制,莫让其他弟子闯进来,怕打扰夏夏修行。
云虚真人猛然间听说还不相信,亲眼去灵田边上看了发现是真的啊,他不由得就兴奋起来,一边结印给灵田下禁制,一边通过玉牌传话给大徒弟真穹,让他告知本脉弟子休得乱闯。
又纳闷说:“为父记得我脉的灵田原本没这么肥沃,这灵力也太充沛了。”
这个啊……
“听说是花生往田里埋了丹药的缘故。”
“你说什么???”云虚真人险些背过气,他以为的埋是装在瓶子里埋,以后后悔了还能挖出来那种,结果那蠢东西这么能耐的?它全倒出来了!
我的无量天尊!
我的祖师爷啊!
只要想起那整瓶整瓶的回春丹筑基丹洗髓丹……云虚真人心态都要炸了!这么糟蹋丹药它怎么没遭报应呢?天道没劈死它?
云虚真人在灵田边站了很久,久到像是扎在田间一动不动的稻草人,起初看到田里灵力充沛的幼苗他还高兴,一想到这田里埋了多少丹药,他再也高兴不起来,回去的时候连步伐都是缓慢沉重的,感觉天灵盖上压了几万斤,腿都要迈不开了。
当你感觉日子过不去了,就要想想那些更惨的人,比如说为郁夏而来空手而归回去之后还发现出门一趟丢了大堆丹药的天道宗长老。
发现抢来的丹药不翼而飞,长老爆发出惊人的气势,震得同行的两位筑基弟子都快站不稳,好在另一位长老及时相护,才没让两个资质不错的内门弟子坏了根基。
凌瑶就惨了,她说是已经拜入仙门,实际还没开始修炼,说白了凡人一个。元婴老祖盛怒之下直接震了她一个七窍流血,险些殒命,被喂了两粒丹药才险险救回。
还没开始修炼,她就要先养伤。
普通弟子要在大门派里生存并不容易,门派发下来的物资有限,你得花钱去疏通关系买太平,又要耗费灵石修炼,丹药法器秘籍都得备着……修炼没进展不能接任务不能下秘境没有收入的话,日子恐怕会很难过。
有一瞬间凌瑶感觉自己要死了,那位震怒的元婴长老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发现抢回来的丹药不翼而飞,他气血上涌灵力逆行神色癫狂,好不容易将灵力顺下来,一松劲就呕出大口鲜血。
同行的女长老问他怎么回事?
他咬碎一口牙,眼里是挫骨扬灰的恨意。
该死的,被偷了。
他为那批丹药是下了血本的,当时斗法十分惨烈,他折了两件法宝拼劲全力才将人击杀,本来有这番收获倒也不亏,现在东西不翼而飞,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是谁?到底是谁?
是同门还是万兽宗的瘪犊子?
作者有话要说: 花生:是粑粑我!
☆、第215章 修真之神级幸运
想到算账都不知道找谁,那长老又呕出一口血; 同行的弟子面露关切; 心中恐惧。知道他们害怕; 女长老拂袖让二人去照看凌瑶; 自己到冲元师兄身边去; 问他怎么了?
冲元就是被花生偷了丹药的倒霉蛋; 他是天道宗掌门嫡亲的师弟,在宗门内很有些地位; 平常就是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这副惨状当真少见。
女长老拿出个丹药瓶子; 顾不得计较灵丹来之不易,准备喂他两颗,看到这瓶子冲元更是激动; 眼看着道袍都鼓胀着翻飞起来。他现在看到丹药就心疼; 吃不下去,想问师妹有没有注意到特别的灵力波动; 一张嘴就想呕血。
“先别说话; 你将灵丹吃下; 调理一二。”
哪怕看到都感觉扎心; 该吃还是得吃; 冲元心一横将灵丹喂进口中; 打坐调理了两刻钟,缓过那股劲儿才咬牙切齿说:“该死的别让我逮住他!”
“到底怎么回事?师兄怎的气成这样?”
冲元才说他带在身上的丹药丢了。
又不是炼丹长老,身上能带几多丹药?丢就丢了。女长老不解; 冲元又不能说那是他折了两件发起拼死抢回来的,只得把火气往腹中憋。他问师妹可感觉有什么古怪?
女长老想不起有什么古怪,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师兄带着灵丹为什么不仔细收好?
冲元说他收好了,他分装好放在储物戒里的。
女长老听罢,拿神识扫了一遍自己的储物戒,天灵地宝都在呢,没少什么。“师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拿出来放洞府里了?储物戒里的东西怎么会丢?”
冲元说不可能,他一口咬定被人偷了,又说不出个一二三四,女长老也很无奈,看一眼在旁边修养的凌瑶,说还是先回宗门,凡事回去再议。
当日凌瑶过了登仙梯,她是拜入内门的,只是三系杂灵根实在太过普通,最后也就是勉强拜了师傅,都不是嫡传。本来要是凌瑶能劝动郁夏带她回来宗门,就算立了功,待遇能涨一些,就算宗门不给涨,她跟着郁夏蹭也能蹭到不少东西,有个单灵根朋友的话少有人会刻薄欺压她。
可事与愿违,她非但没把人劝动,还让冲元长老震出内伤,哪怕服过丹药也得静养月余。
一个月时间不算长,可也不短,跟她一起入内门的陆续引气成功,都开始了修炼之途,她却被迫躺下消磨时间。
想起这诸多遭遇,凌瑶大恨。
在善堂就被人轻视,摇尾乞怜才能果腹,好不容易被仙长相中带回宗门,她手脚并用过了登仙梯,却不被任何人看好。因郁夏得到一次表现的机会,没办成不说反而带回一身伤。被冲元长老震伤躺了一个多月,长老没来看过她一回,也没赔过什么,就连师傅对她也是不闻不问……
人人都冷漠,只知道修炼以及抢夺资源,她伤愈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融不进新弟子之中,别人三五成群,她就一个人,别人已经炼气一层,她还没上过课呢。
修真界里女修分两种,一种依附于实力强大的男修,从男修那里获得资源,这种修炼起来快,虽然快,但是实力往往跟不上修为,她们大多是靠丹药堆出来的。另一种堪称毒娘子黑寡妇,纯粹是凭自己杀出来的,凌瑶想做这种,她接连抛回了好几位师兄伸出去的橄榄枝,不愿意依附于人。
很多故事都告诉我们,当你实力不够强,低调修炼才是正理,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摆出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模样,不要去当出头鸟。
凌瑶拿出了女主气场,看着特起范儿,偏实力太差,又丢了郁夏这个人形外挂,一路走得磕磕绊绊,很不平顺。
她在天道宗内门经受磨砺的时候,郁夏已经在本峰的灵田里打坐满一个月,这一个月时间,被她精心伺候那两块田早已经抽穗不说,现在到灌浆期了,灵谷涨势喜人。
兴许因为埋下去的丹药属性不一,还使得种下去的灵谷发生异变,郁夏精心伺候那两块田的异变率高达七成以上,放养那些哪怕才刚要抽穗,也能看出异变率达到了一两成。
他们拿最普通的谷种在普通的灵田里种普通的灵米,结果现在一眼看去花花绿绿。碧灵米、紫灵米、血灵米……修真界里有的米这里快齐活了,郁夏身边更是一圈绿。
云虚真人也要修炼,他忙,把本门的修炼之法传给爱徒之后就放养了她个把月,只说有问题随时来找师傅,因为挺长时间没见她来找,云虚真人就过去灵田那边看了看,想了解她的修为进展,看罢大惊。
小徒弟当真在两块灵田之间放了个蒲团,她就在蒲团上打坐,伴随着她一吐一纳,天地灵气汇聚在她周围,灵气结成灵雾结成灵云,围着她打转。
当小云朵凝实到一定程度,还会在她身边降下灵雨,灵雨浇灌着地里的灵植,灵植长得比云虚真人见过的任何一块灵田里都精神,根本不需要人怎么伺候,个把月就抽穗灌浆,再有半个月这两块田就能收割了。
郁夏在打坐的时候,黑豆就在她旁边敞着肚皮呼呼大睡,有这么多灵力包裹,它睡得别提多舒坦。
至于花生则活泼一些,总让它蹲这儿它蹲不住,它手痒的时候就帮着除除草,田里没杂草的话它会出去溜达几圈,看其他弟子斗法,或者在宗门各处转悠。
云虚真人盯着小徒弟和她身边呼呼大睡的黑胖子看了一会儿,郁夏似有所感,睁开眼来。看师傅就在田边,她翻身站起,黑豆察觉到动静拿爪子一撑地面翻身爬起来。
“师傅怎么过来了?”
云虚真人很久没遇到这么省心的徒弟,他挺没成就感的:“来看小六你修炼顺不顺利,师傅请人做了点东西,顺便拿过来给你。”
说着他就翻出三瓶的丹药,还有一条看着好像是扎头发用的绸带,血红色很衬本门弟子服饰。
郁夏伸手接住,问是什么,云虚真人说这绸带是请云空练成的法器,取名做赤血绫,不是攻击型,是用来绑人的,对付金丹以下都还不错。水火不侵,遇到金系要当心一些,要是实力相差太多法器可能会被绞断。
“丹药的功效就和宗门每月发下来的差不多,师傅怕你不够用,多备了一点。”
比起被花生埋进土里那些,这差了不是一点半点,郁夏不嫌弃,她高高兴兴收下来,谢过师傅之后让云虚真人看看她伺候的地。
“小越师兄想的法子,我可能生来就是种地的,来这边打打坐灵米就长得特别好,我们就种了这么许多,再有一段时间便能收成,到时候天天给师傅喝灵米粥!还有师兄们,都喝!”
她还掰着手指头算呢,算大师兄是什么灵根,合适吃哪种,二师兄是什么灵根,又该吃哪种……
“可惜我种出来的碧灵米最多,本峰就有我一个木灵根。”
郁夏说着叹了口气,云虚真人伸手拍拍她脑袋瓜,哈哈大笑道,“师傅是火灵根!五行上木生火,碧灵米师傅吃得!大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