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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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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一声,“原来三表妹在伤春悲秋啊!”
伤春悲秋,适合她么?杜流芳也不说话,忽的左手用力打了溪水,溅起无数水花。那些落红也因着杜流芳这般毫无怜意地蹂躏而变得更加落魄不堪,那娇艳欲滴的粉色卷成一团儿,活像是怕再遭受岸上女子蹂躏而蜷缩在了一起,样子既惹人怜爱又令人惋惜。见着柳意潇僵僵的表情,杜流芳轻轻笑开,一双幽深的瞳孔里难得的浮出一点儿笑意,“伤春悲秋?我看不过是表哥春心浮动,所以万紫千红总是春了吧?”分明是他瞧着那个沈姑娘姿容不错,心生别意,竟然还跑来说她甚水性杨花!
柳意潇有一霎时的疑惑,万紫千红总是春,这不是玉棠刚作的诗?“胡说什么!”柳意潇斥了一声,这表妹,该不会以为他跟玉棠之间有什么吧?
杜流芳见柳意潇板着脸,一双桃花眼里的桃花也尽数敛去,她颇觉好笑。都生气成这个模样了,还要狡辩啊。“哎呀,这男女相恋,本就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表哥何必这般闪躲,况且那沈……”呃,不知该叫她姐姐还是妹妹……反正柳意潇明白自己说的是何人,这小节上就不计较那么多了。“本就生得漂亮。只是啊,瞧她模样不过才十三岁哩,表哥不该是有恋童癖吧?”杜流芳睁大了眼睛,将柳意潇那副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模样尽收眼底,第一次,她竟然觉得捉弄眼前这个人是这样好玩的一件事情。

第五十九章花粉过敏

柳意潇半响没有缓过神,原来她真的以为自己喜欢上玉棠了啊!他本想笑,可杜流芳那句“恋童癖”却又让他笑不出来。在杜流芳的心里,他竟然是这样的人,真真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儿!”柳意潇僵着脸否认着。看着杜流芳一张分外认真的脸,他陡然想起那本《柳家花边纪事》来,突然,他很想撬开杜流芳的脑袋,看看这个女子脑子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杜流芳却捂了脸,一脸了然的模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瞪得老大,“不用解释了,解释不就等于事实。”她淡淡一笑,一脸“我晓得”模样。柳意潇结舌,登时瞪了眼,这是什么逻辑!
此时,一个如花般娇笑的少女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一下子溜到了柳意潇的面前,声音甜腻柔弱,“柳公子,奴家寻你好些时候,你却躲到这里来了。”
闻言,柳意潇跟杜流芳两人皆是一愣。只是还没等柳意潇回上一句话,他只觉一股闷人的香味钻进了鼻孔,那股花香闷人刺鼻,令他鼻尖胸口都是难受。他已经遏制不住自己,一个劲儿的打起喷嚏来。
“柳公子,你怎么了?”那少女见柳意潇捂着鼻子,一个劲儿猛地打喷嚏,像是被吓着一般,瞠了眼,准备用手里的罗帕替他揩揩他额头略微显得凌乱的头发丝儿。只是她只移动了半步,柳意潇发作地越发厉害了,接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柳意潇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已经泛出几许苍白,粗着嗓子道:“姑娘,你别过来了,我……”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响亮的喷嚏声。他再也忍耐不住,捂了鼻子忙忙退去。柳意潇的大动作惊飞了溪水边无数鸥鹭。
泛着清波的碧水之上,两个少女各有所思地望着柳意潇离去的身影。不同的是,一个少女则跺着脚气恼,她莫非是母夜叉么,柳意潇瞧见她比鬼还跑得快!另一个少女则是一脸疑虑,这柳意潇是怎么了,瞧见漂亮姑娘也不至于这个反应啊。
他这样的反应,反倒好似过敏,对过敏!她细细一闻,空气中果然弥漫着一股清幽幽、若有似无的香气,那香气的源头,便是刚刚过来的那个女子。只是这香气似荷香又带着几丝甜腻,不至于太过清寡,这究竟是甚花香?
那少女气得小脸通红,跺着脚愤愤往前走去,踩得地上的野花小草纷纷直不起腰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叫你讨厌我,叫你避开我,叫你不喜欢我,哼……”
见那少女已走得几米开外,杜流芳赶紧迎了上去,一脸称羡,“这位小姐,不知你身上用了甚香,怪香的。”
那少女见杜流芳追了上来,一想着刚才她与柳意潇两人在这溪水畔旁若无人的调笑,心中越发愤然,双目圆睁,瞪着杜流芳,“就不告诉你!”
该不会是将自己当做情敌了吧?杜流芳讶然失笑,“柳意潇是我表哥,你就放心吧。”
少女闻言,忽的眼前一亮,一双圆眼笑开,弯成月牙形状,一脸讨好模样,她一张俏生生的脸上泛起了淡粉色的笑容,与刚才那副瘪嘴巴气愤跺脚的模样迥然不同。“这位姐姐,真的么?”话虽这样问着,但神情之中早已相信了杜流芳所说之言。立马对杜流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起来:“我这用的是并蒂莲的香粉,较之清荷多一丝绵腻,多一丝甜味,是不是很好闻啊?只是这并蒂莲本就少,香粉难得,一盒就要卖到上百两呢。不过,你要是需要的话,我给你送一盒。”
竟是如此,这花香原来是并蒂莲。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别人的东西哪儿是那么好拿的?“不必了,我也只是觉着好闻,多问问而已。”想不到柳意潇竟然会对这花粉过敏,真是好笑。
见杜流芳不肯收,那少女也不恼。一张俊脸羞红,娇滴滴道:“姐姐,妹妹是连府大房的二丫头。姐姐到了柳公子跟前,还望姐姐能替妹妹美言几句啊。妹妹叫连翘。”
杜流芳点头哈腰一阵,“一定一定。”心中暗道,这柳意潇果然有几分魅力,连这样娇滴滴可人的小美女都对他锲而不舍。
接近黄昏之时,这场文人墨客聚集的盛会总算是到了尾声。杜流芳歪着脑袋坐在车厢内,双手一环,突然之间摸着个硬邦邦的东西,便是今日从有间管事那里得来的银子。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满足的笑容,等打发陈妈去买两个机灵又会些功夫的丫头,她也不至于受制于人。
杜云溪瞧见杜流芳一张笑脸,恨恨瞪了她一眼,不过很快,她就轻轻笑了起来。你就得意吧,等过了今晚,看你怎么得意地起来!还未出阁就跟男子鬼混,就算到时候没搅出什么事儿来,她也会名誉扫地。杜流芳,不要怪我狠辣,只怪你……太不安分!杜云溪想到此处,不再理会杜流芳那张欠扁的脸,自顾自挨着轿门眯起眼来。今日劳累了一天,也着实累了。
杜流芳忽然觉得有甚苗头不对,余光一扫,分明瞧见杜云溪望着她在傻笑着。她虽笑着,眼里却是一片冰冷,更有一抹心机染在她的丹凤眼眸之中。这个杜云溪,在打什么坏主意?看来最近,她得提防点儿。
一回到烟霞阁,杜流芳就直径往寝屋而去,进了内屋,除却鞋袜,好不形象地直接趴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她跟只狗似的喘着粗气,喘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稍稍好了些。
陈妈本是在外屋做绣工,见小姐累成这个模样,想起灶上温着的绿豆汤,忙唤了人将其端来,自己接手端了进去。
本来收拾地整整齐齐的床榻这会儿显得有些凌乱,那本该由银钩勾起的云帐胡乱地散落下来,隐约之中只见得一个人影躺在榻上。陈妈走了过去,却见踏板上的绣花鞋东一只西一只,活像被人丢弃了似的。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伸手撩开云帐。这一瞧,她的目光挤在了一起,变得有些呆滞。
眼前的女子随意地趴在床榻之上,双臂双脚伸展,摆出了一个“大”字来。榻上女子偏着头,正深一下浅一下地呼吸着,双眸紧闭,丰润的双唇微微张着,露出几分平日里见不到的娇憨来。陈妈半响之后,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些天来小姐做事虽然果断决绝,但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她将绿豆汤搁到一旁的矮几上,欲上展了锦被与她盖上,此时,那本该合上的双眸却突然睁开,唬得陈妈手下一抖,忍不住将手缩了回来。“小姐这么快就醒了,本还想给你添上被子的。刚才在流觞曲水会上,有没有闹出什么乱子?”小姐这副惺忪模样,怕是刚才在那流觞曲水会上已是累极。
见着来人是陈妈,杜流芳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拿手揉了揉睡眼,又眨了眨眼,这才恢复了一点儿神志。“无。”她冲陈妈眨了眨眼,示意让她安心。此时她已想起一件事来。一边接过陈妈递来的绿豆汤,一边说着:“陈妈,明日便出府带两个机灵点儿的丫头回来吧。”
杜流芳这般淡然的语气,落在陈妈耳里却是一个喜讯,她不由得瞠大一双眼睛,满是诧异地说着:“银子筹到了?”前几日,小姐就跟她说了添置丫鬟的事情。大夫人派给小姐的这些丫头瞧起来虽然都是伶俐聪慧,但却空有一副好皮囊。做起事来敷衍塞责,根本指望不上。这些日子里来,大夫人对小姐越发刁难,是得找几个贴心点儿的又会些拳脚功夫的人放在小姐身边。只是现下烟霞阁月例减了一半,根本没有银子使。莫非这短短几日,小姐就已经筹到银子了?
“这个您莫管,”杜流芳撤回一只手,往怀中一掏,摸出一只粉色钱袋来。“给,这些应该够了吧。”
陈妈忙得接受过来,看着里面几锭亮堂银白的银子,眼皮猛地一跳,粗粗数了数,竟然有四十余两。陈妈忙得合上钱袋,满脸疑虑,“小姐,这钱是哪儿来的?”这可是真金实银啊,小姐一个小女娃,哪儿来的钱,不会是进大夫人房里顺来的吧?
看着陈妈一脸惶恐担忧的神色,杜流芳清越笑出了声,“自然是从正常渠道得来的,该不会是怀疑小姐我坑蒙拐骗吧?”
陈妈老眼瞪得老大,“没……当然没有!”她矢口否认。小姐这样轻松镇定的神色,想来并不如自己所想,这会儿她终于安下心来,揣了银子于怀中,又忙得收拾杯碗退了下去。她的步子显得有些凌乱,一如她此时的心境。
小姐能将这么多银子交给她,那是对她的一种信任和依赖。自夫人亡故,小姐一直缺乏母亲的呵护关爱,又有旁人的教唆撺掇,小姐养成了一副自大残暴的性子。对她这个老婆子也常常颐指气使,甚时跟她如此贴心过?只是如今,小姐真的变了,变得懂得体恤别人尊重别人了。夫人如是知晓恐怕在天之灵,也会安息吧。

第六十章痛打淫贼

黄昏时分,团云环抱的苍穹边横亘着炫丽夺目的晚霞。
此时,杜流芳用了晚饭,正准备让五月准备笔墨纸砚。这时,五月却在帘外问着:“小姐,四小姐的丫鬟小梅前来。说是四小姐在梨亭备好一桌糕点,欲请小姐过去品尝。”
杜流芳歪着脑袋,懒懒答道:“就跟她说,我收拾片刻,这就过去。”这时,她已经支起身来。一双深若幽井的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疑虑来,自那次在廊外遇着杜美菱,如今已是好些日子不见。她若是想着感激,又怎会在这会儿才来邀她前去?此时,五月已经进了屋来,替杜流芳重新梳了一个髻,又从柜子了取出一件淡裳与杜流芳换上,一切收拾妥当,扶了杜流芳起身,准备随那婢子前去。这时,却忽的听见小姐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带上鸳鸯吧。”
鸳鸯?五月打了个激灵,想了一想,不正是那日大夫人赐给小姐的丫鬟?“是,小姐。”小姐一将鸳鸯领进屋,便打发她去做又脏又累的活儿,这内院也有意无意地避她。只是如今小姐算盘里打得什么主意,竟然将鸳鸯带在一路?
五月敛下心思,步履匆匆去寻鸳鸯。主子的心思想来由不得做奴婢的去猜。她也只是这样随意一想,小姐如何吩咐,她便如何去做了。
眼前的这个尖脸女子一脸的恭顺谦和,笑容浅浅,令人不觉太多谄媚又断不至于冷淡。果然是大夫人那边的人,从这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之中,看不出一点儿的不妥。唯有眼底眉梢那一抹浅淡的笑意,泄露了此人藏于心底的心机。
到了一处凉亭,领路的小梅停下脚步来,向杜流芳告道;“三小姐,梨亭就在前面了,小姐自己过去便成,奴婢就领到这里了。”
杜流芳若有似无点了下头,却没有说话。那小梅便起了身,自顾自朝来路行去,很快,她便消失在暮色苍茫中。杜流芳瞧了瞧天色,怕是很快就要黑将下来。
瞥了眼站在身侧的鸳鸯,杜流芳粉唇清启:“鸳鸯,你来我烟霞阁这些日子,可还习惯?”
被点到的鸳鸯诚惶诚恐从杜流芳身侧闪到她跟前来,立马跪了下去,“还习惯……”
不知三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一向心思多的鸳鸯忍不住揣度着。在烟霞阁的这些日子,她干得是最下等的活,睡着最下等的床。本来一双葱根玉手被磨成了茧,精致的衣裳换做了粗布麻衣。还有那些丫鬟们平日里的冷嘲热讽、暗中使坏,她怎么会习惯呢?这些日子,她被拒绝于内屋之外,没有只言片语可以带给大夫人。如若长此以往,大夫人定会舍弃她这步棋,只怕她到时候比现在过得还要艰难。
“昔日你是母亲院子里的大丫鬟,是她心腹之人;如今却到我烟霞阁做个最末等的丫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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