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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子闪烁了几下,眼中又带上几分探究,微眯着细长的桃花眸细细的打量着她。
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唇。。。
这跟他所认识的那个沐烟璃完全一样。。。
可是为什么又觉得一些地方不一样了呢。
他皱了皱眉,低低的,如丝绸般滑腻的声音从嘴里缓缓逸出,“沐烟璃,你别太嚣张,这里,可不是沐王府。”
没有人会再把她当成宝贝疙瘩一样。
入了他段恒玉的王府,从此以后,就别想着能如在沐王府一般,有人宠着,爱着,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在决定在嫁给他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这些。
难不成,她以为只是过了两年的时间,他就将当初的那些事情都淡忘了?
对她,也既往不咎了?
哼,倘若她心中真的这么想着,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别说是两年,就是五年,十年,他也不可能会原谅她。
刹时,四目相对
哼,倘若她心中真的这么想着,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别说是两年,就是五年,十年,他也不可能会原谅她。
听了他的话,沐烟璃嗤嗤的笑了两声。
做出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他不想娶,她还不想嫁呢。
那秀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段恒玉,你也别太自以为是!”
段恒钰细长的眼眯了眯,留出一条细小的缝隙。
那神情,像极了阳光明媚的午后,一只刚刚吃饱喝足的狐狸,躺在大石块上,半眯着眼晒太阳。
他目光深邃,含着丝丝不明之意,定定的朝着她看了去。
沐烟璃也歪着头,抱着双臂,带着痞痞的笑容望着他。
刹时,四目相对。。。
没有柔情蜜意,更没有深情对望。
一瞬间,仿佛是电闪雷鸣,狂风四起。
沉默。。再沉默。。。
久到上沐烟璃觉得脸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久到她的眼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段恒玉终于发出一声轻笑,眸子里又潋滟着勾人的水色。
长臂一伸,将沐烟璃拉扯到自己的怀中。
带着淡淡麝香味的手指轻佻起她的下颌,
他忽的将头低下,凑到她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的王妃,日子还长着,本王可还有很多惊喜要送给你呢。”
话语刚落下,他便松开手指,毫不温柔的将她从怀中推了出去。
然后含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从她身边走过。
小杏子早已经解开了那黑衣侍卫的穴道,不过他却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直到段恒玉走到他身边,低低的喊了一声,他才蓦然回神,有些慌乱的半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侯爷!”
段恒玉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直接落在沐烟璃身旁的小杏子身上。
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深沉又凌厉的目光,看的小杏子心中咯噔一声,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别具深意的笑
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深沉又凌厉的目光,看的小杏子心中咯噔一声,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装着害怕的样子急忙低下头,嗫喏道,“奴婢。。奴婢见过王爷。。”
段恒玉又看了他两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起来吧!”
“是。”
小杏子起身后,头一直低着,看着像是恭顺谦卑的样子。
殊不知她这份刻意表现出来的恭敬和害怕,已经让段恒玉心中起疑了。
他别具深意的笑了笑,正待离开,听着一声软绵绵的媚声忽然响起。
“侯爷。。。”
软软的,娇滴滴的声音,又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让人听了像中了迷香散一般,浑身都有些软软的。
段恒玉皱皱眉,侧过头一看。
刚刚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纾解欲望的女子正倚在门口,衣衫半露,头发凌乱,极尽香艳之色。
“侯爷。。。你要走了吗?”
女子一脸yu求不满的表情,眼中流露出丝丝不舍。
身子斜斜的倚在门口,似软弱无力的样子。
微微敞开的胸口,那白嫩嫩的,还带着暧昧痕迹的肌肤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沐烟璃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女子,心中不禁感叹道,真是好一个性感尤物啊!
那脸蛋,那胸脯,那身段,那一身勾人的风情。。。
就连这声音,也是极尽魅惑之能啊。。。
她下意识的看了段恒玉一眼。
人家都摆出如此诱人可口的样子了,他这个大淫虫还舍得走??
要是她是个男人,只怕早就想扑上去。。。
不想,那一眼看去,却看到段恒玉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厌恶之色。
不过他脸上却是笑的邪魅,“蓉儿,夜里露气重,你怎么不多穿点出来,快些回去好生歇着,你要是病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那女子嗤嗤的笑了两声,身子像是没骨头一样的扭动了两下。
太不解风情了一些
那女子嗤嗤的笑了两声,身子像是没骨头一样的扭动了两下。
娇滴滴的说道,“蓉儿自然不会让自己病着,不然的话,谁来侍候侯爷啊?”
这般自以为是,将自己太当回事的话让段恒玉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只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这男人,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一些吧?
人家摆着这姿势,流露着这眼神,很明显的就是希望可以让他留下来嘛。
他倒好,一声不吭,也不表个态,就这么走了。
风流放荡的安侯爷居然能舍得下这香艳可人的尤物,这可真是让她惊讶了。
也是了,纵然是再美艳可口的女人,一旦是得到手了,也就不怎么当做一回事了。
都说这人就是个犯贱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女人,再好的东西,不管是人或物,一旦得到手了,那就不知道珍惜了。
尤其是你还是很轻易就得到了,就越发的是一点也不珍惜了。
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总是觉得是廉价的。
想尽千方百计,煞费苦心才到手的,方才明白什么是珍惜。
就是在一夫一妻制的二十一世纪,不也是这个道理吗?
更可况是身在三妻四妾都很寻常的异时空。
看着段恒玉离开了,那软骨女笑了笑,站直了身子。
想必段恒玉的不解风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不见她有什么伤心难过的表情。
只是收起了刚刚那刻意弄出来的媚相,伸手在身上随意的拉扯了一下。
身子往房内一缩,砰的一声就将房门关上了。
完全就无视站在院子里的沐烟璃。
在她看来,纵然这个新来的女主人身份如何的尊贵,但是在新婚夜就被自己的夫君抛下的女人,再怎么尊贵也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
她是郡主又怎么样?是郡王妃又怎么样?
要知道,她的大婚夜,侯爷可是待在她的屋子里的。
一人背光而坐
她是郡主又怎么样?是郡王妃又怎么样?
要知道,她的大婚夜,侯爷可是待在她的屋子里的。
才刚刚成亲呢,就如此的不受待见了。
迟早也得成为一个可怜的下堂妇。
一个下堂王妃,她又有什么可怕的?
“可恶,郡主,她。。。”
看着一个小小的侍妾居然都敢如此的放肆,小杏子一脸怒气的上前欲要将房门踢开。
被段恒玉羞辱也就罢了,如今还被一个小小的侍妾轻视。
沐烟璃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小杏子却已经气得面色发黑了。
她刚走了两步,沐烟璃就拉住了她的手,笑盈盈道,“急什么,有的时间收拾她,现在回去好好歇着,本郡主被折腾了一天,这身子骨都快给累瘫了!”
呵,金牌侍妾水芙蓉是吗?
胆子够大,也够傲气,跟那个该死的大淫虫一样,够自以为是。
见她这个新来的王妃不受段恒玉待见,就以为她拿她没有办法了?
看她不找个机会将她弄成一朵残芙蓉!叫她以后再嚣张!
就凭她,也想骑到她头上去,也未免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些。
金丝线绣制的牡丹花屏风后置着一个汉白玉石雕刻而成的大浴桶。
这浴桶可以容纳下三人,并且丝毫也不显拥挤。
浴桶外表面上也刻着牡丹的图案,一朵朵,盛开的极好。
此时,浴桶里注入了清水,水面上漂浮着各色的花瓣。
一人背光而坐,长发如墨的披散在浴桶外。
浴桶外跪坐着一个穿着荷色长裙的女子。
容貌极其秀美动人,肌肤白皙,一双眼生得最为动人,似盈着丝丝水雾,眸子黑的发亮。
她手中拿着一把碧绿色的玉梳,动作十分温柔的梳着手中的长发。
浴桶右侧搁着一个木架,木架上置放着一颗宛若鸡蛋般大小的珠子。
珠子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屋子里一片光亮。
绯红如桃花
浴桶右侧搁着一个木架,木架上置放着一颗宛若鸡蛋般大小的珠子。
珠子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屋子里一片光亮。
浴桶里站着另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子。
跟那荷色衣裙的女子看着差不多大小的年纪,也生得格外的好看。
她一脸冷漠的表情,就连眼神都是冷冷的,看上去像冬日里盛开的腊梅,有种清冷勾人的妩媚之气。
男子对着她而坐,她也是跪坐在浴桶中,手里拿着瓜瓤,在男子性感结实的胸膛上一遍遍的擦拭着。
那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丝的虔诚,仿佛跪坐在她身前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一样。
“公子,听说,玉琉郡主今晚。。。”
荷衣女子将梳好的青丝小心翼翼的搁在一旁,又轻轻的捻起另外一缕。
段恒玉微微抬着下巴,下巴到颈部的地方,呈现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被水气氤氲着的脸,绯红如桃花。
他半眯着眼,姿态慵懒清闲的靠在浴桶边。
脸上的水珠顺延而下,缓缓的滑到了脖子上。
又从优美纤长的脖子上,缓缓落至结实诱人的胸膛上。
棱角分明的脸,五官深邃,俊美异常。。。
细长的桃花眼中流动着一丝放荡不羁的笑。
修长有力的手臂横在浴桶两旁,身子半仰着。
华丽性感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你们跟在本公子身边多年了,对沐烟璃也应该不陌生,照你们看来,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脑子里,又想起今晚发生的那些事情。
总觉得这沐烟璃有点不对劲。
她那样的女人,照理说,是不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情的。
她在自己的面前,一向都是柔弱乖巧,惹人怜爱的样子。
荷衣女子愣了愣,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玉琉郡主虽自小就骄纵蛮横,可是在公子面前,绝对是温柔可人的。”
段恒玉勾了勾唇,修长优美的手指在浴桶边缘摩挲着两下,若有所思道,“不知道那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真是个可人儿
段恒玉勾了勾唇,修长优美的手指在浴桶边缘摩挲着两下,若有所思道,“不知道那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兰儿,你去本公子书房里取一样东西送到她那去。”
荷衣女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公子这是?”
段恒玉笑的狂野又放荡,桃花眼闪烁了两下,邪邪道,“第二格的一个红色盒子里,是本公子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你只需取了那盒子送过去便是,就说是本公子送给夫人的新婚礼物。。。”
荷衣眼中带着丝丝疑惑,却也不再多问,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然后便离开了。
段恒玉轻轻一笑,忽的伸出手将跪坐在他身前的红裙女子一下子拉入了怀中。
优美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雪儿今日这身红衣,本公子甚是喜欢。。。。”
红衣女子脸上的冷漠之色在倒入段恒玉怀中的时候便已经褪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