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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楣闭着双眼,任由周辉尽情发挥。这时,周辉的感觉越来越高昂,已难以忍耐。他猛地一个上挺,朱楣“优”的一声,双臂死死地箍着周辉的背,身体也慢慢地开始颠簸起来,嘴微微地开着,绽放着极度满足时特有的微笑……
洗完后,两人瘫陷在床。朱楣温柔地伏在周辉的身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哎,老公,问你一个事。”朱楣开口说了一句。
“你说。”
“嗯……你好像从来没说起过她。”
“说她干吗呀?”周辉漫不经心。
“我想听。”
“那,那好吧。她……”周辉停顿了一会,“她是一名医生。医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第二人民医院工作。”
“哦。她对你好吗?你爱她吗?”
“谈不上好不好、爱不爱的。你知道吗,我从少年时候就感动和向往着一种爱情,就是危急关头可为对方挡子弹、以命换命的那种爱情。如果只是凑合,哪怕对方家财万贯,我也不稀罕。”
周辉轻轻捋了捋朱楣的秀发,又说:“这种在有些人看来可能视为很幼稚的想法和观念,二十多年来一直陪伴着我的人生路,直到现在。这就是我为什么35岁才结婚的原因……”
周辉娓娓叙着,手仍然不停地在捋着。
“你35岁结婚?”
(兄弟姐妹、亲们,写作好辛苦。都发四万多了,可收藏少得可怜,多多鼓励我呀。鞠躬!)
不能自拔
“是的。在这之前,我一直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这种爱,但都失败了,后来在母亲的逼迫之下才匆匆结了婚。我们之间可以说是‘先结婚没恋爱’。所以她我之间根本不可能有我说的这种爱。”
“这样啊。那你们的孩子呢?”朱楣轻轻地用手抚着周辉的胳膊。
“有一个女儿。平时住爷爷奶奶家里。唉,不说了。”周辉话题一转,“老婆,你该走了吗?”
朱楣看了一下茶几上的手机:“咦?快十一点了,我该走了。”
她马上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和鞋。然后特特特跑到卫生间。
“刺刺刺……”
一阵清脆的小便声过后,朱楣喊了一下:“呀,没卫生纸了。老公,帮我拿包餐巾纸,在我包里。”
“哦。等一下。”
周辉翻身下了床,从朱楣的包里悉悉索索找了一下,取出一包餐巾纸。而后赤条条快步走入卫生间。
“老婆,等下我送送你吧。”
周辉边说边用双手捧着朱楣的脸,轻轻摩擦着,那个东西在狭小的空中微微晃动着。
“呀,讨厌。快出去。”
朱楣看了一下那东西,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开。周辉走了出来。
“老公,不用送我了。你还得穿一下衣服。再说这个地方还是不送吧。”
“那好吧。回去早点睡。”
周辉把朱楣送到门边,两手抚着她的双肩,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二十年来我苦苦寻找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她就站在我眼前。再见,亲爱的。”
“再见。老公。”
周辉晚上说的话让朱楣产生无限的感慨和激动,她不知道将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但她清楚自己已深爱着这个男人,而不能自拔。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不断地想着……
转眼到了夏季。立夏那天,朱楣跟周辉认识刚好三个月。这期间,他们每天都要互发几十个信息,并约定,无特殊情况,每个周一和周四晚上两人聚在一起,每天至少通一个电话。
这天晚上,星月齐放。朱楣跟同事完成了两个接待任务后,感到全身一阵疲惫,但因为是周一,她还是按约定时间来到了香君宾馆,敲开了周辉的房间。
“老婆,你来了?”周辉脸露喜悦,迎上去就是一个拥抱。然后重复着每次相聚的第一句话:“宝贝,累吗?”
“嗯,今天事情多。”朱楣声音很轻。
“那赶快躺下,我帮你按摩。”
“那,老叫你这样多不好。”朱楣疼惜地说:“你每次这样帮我按摩、敲背、擦脚,多累啊,再说你是领导……”
“嗐,什么领导不领导的,没事,我不累。”
“那……老公,我先洗个澡。”
“好。”
老公,我再也不那样了
朱楣走出卫生间后,周辉已拿着浴巾等在门口。他用毛巾拭擦着朱楣的全身,然后叫她坐在床沿,扳起她的脚,细细擦着脚背和指缝里的水。完了,就叫她俯卧在床上,开始重复着那些已经非常熟练的按摩动作。
朱楣心里很清楚,每次来到周辉的房间,他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帮自己敲腿、按摩,而且每次都是半个小时以上。洗好澡还要帮自己拭背擦脚。期间,不管自己累与不累,这种伺候没有一次间断过。
“老婆,我跟你说过,你是搞接待的,工作辛苦,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对我客气了,好吗?我一点都不累的。有时候我还想呢,可惜我不能每天为你按摩。”周辉边按摩边说。
朱楣听着,眼角渗出两滴泪珠,慢慢地掉落在床上。这时她突然抓住周辉的手,带着哭腔说:“老公,我以后再也不叫你那样为我舔脚趾了,现在我想想,很内疚的……”
“怎么了?宝贝老婆。”周辉侧头看了一下朱楣说。
“那时候,其实我在试探你,你是不是跟别的官一样。也带有一点惩罚你的意味。”
“没事,老婆。我愿意,真的。你别多想。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朱楣听后,用一只手臂紧紧地箍住周辉的腰:“老公,以后我再也不惩罚你了。永远!”
“好了,老婆,别想了。”周辉用手拭了拭她眼角的泪花。
“老公,别按了,可以了。你歇一会吧。”
“再按一下。”周辉曲起朱楣的腿,时而捏捏,时而拍拍,俨然像一个高级按摩师。
一会儿,周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噢,对了,下个星期特色风景园林旅游节不是开幕了吗,你们接待办要更加忙了。老婆,你一定要注意身体。”
“嗯。我会的。
旅游节开幕前一天下午,周辉、马国正受吴洪市长和韦清舟书记的委托,到高速公路出口处迎接省委占天厚副书记。
随行的还有接待办方艳主任和朱楣。接到后,占天厚下了车,亲切地跟大家一一握手。当握到朱楣时,说了一句:“咦?这位姑娘没见过。”
“她是接待办的,刚来半年多。”马国正说。
“噢,红城出美女。”占天厚风趣地说。
“占书记,我们走吧。”周辉向前一步。
“好。”占天厚正要钻入轿车,又回过头:“周辉,晚饭后到我住的房间来一下。”
“好的,占书记。”周辉马上应道。
在去国兰大酒店的路上,马国正坐在车后排细细地思考着。他忽然想起了十天前的一件事……
那一天上午,马国正刚到办公室不久,尹华副市长走了进来:“马书记好!”
“哟,尹市长。快坐快坐。”马国正迎了上来,并沏了一杯茶。
两人坐在沙发上东扯西谈了一会后,尹华说:“马书记,有件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
老婆向省委副书记告状
“听说吴市长要调走,接替的人是周辉。”
“哦?市长助理直接升市长好像不太可能吧?”马国正若无其事地说。
“你都老官场了,这个世界什么都皆有可能。我都听到两个市领导这样说了,周辉当市长助理是过渡的。”尹华端起杯,喝了一口茶又说:“我54了,你才43。明白我的意思吗?”
尹华说着站了起来……
“马书记,到了。”驾驶员小李的一声喊声打断了马国正的思绪。
晚上招待占天厚的宴席,参加者有韦清舟、吴洪、马国正、周辉、方艳和朱楣。占天厚谈笑风生,酒兴高涨。酒席散后,他向韦清舟和吴洪交代了一下说:“你们请回吧,我找周辉有点事。”
“好。那占书记您好好休息。”韦清舟和占天厚握了握手。
周辉跟占天厚来到了房间。一进门,占天厚就是一记下马威:“周辉啊,你犯错了吧?”
“我?”
占天厚从上衣内侧口袋掏出了一张白纸:“你老婆告状来了。你先看看这个,有人寄给她的。有没有这回事?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干脆一点。在我面前不要遮掩。”
周辉接过纸,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只有一排打印的字:你老公红城有女人!
“有吗?”占天厚追问。
“有。”
“啊?!还这么干脆。你有种!她是谁?”占天厚目瞪口呆。
“这个……我现在一下子说不清楚。等旅游节结束后,我专门到省城向您汇报。”
“那也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今天你就先回吧。”占天厚站了起来,“哦,对了,这一次来,我还要去转两个县和部分企业,你们也太忙,这两天的行程就有那个朱什么……朱楣陪同吧。”
“好的,占书记,我会安排好。那我先走了。”
为期三天的旅游节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马国正开完书记办公会后回到了办公室。刚要坐下,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郑双宝的电话,就立即接了起来。
“马书记,我郑双宝啊。”对方声音响亮有力。
“我知道、知道,郑总的手机号岂能忘。你在哪里?美国回来了?”
“回来了。我就在市政府,正等待你接见呢。”郑双宝笑呵呵地说。
“老同学还这么客气。我在办公室,快上来、快上来。”
马国正放下手机,走过去开了门。然后点上一支烟,回到椅子上等待。几分钟后,郑双宝就到了。
“马书记好!”郑双宝一脸笑嘻嘻。
“郑总,来来来,请坐请坐。”马国正快步迎了上去,把郑双宝引入沙发。
“什么时候回来的?”马国正端上一杯茶。
“上个星期回国的。在总部呆了两天,就来红城了。”
“辛苦辛苦。对了,今天郑总亲自登门有何吩咐?”
“约,我哪敢吩咐马书记啊。”郑双宝笑声依旧,“不过,今天还真有点事,想请马书记帮忙。”
色总紧盯着她
“对我还客气。说吧。”马国正递过一支烟。
“那我就不拐弯了。是这样,前段时间我已经向我们的董事局邵主席回报了这里的情况,他很感谢你们对秧秀集团的支持和对娱乐城项目的重视。因此,投资总的框架基本已定,刚才我已去过韦书记那里,就等时机成熟签订正式协议了。”郑双宝说着,吸了一口烟。
马国正马上接话:“好事啊。”
“因此,”郑双宝继续说,“我们决定早点在红城成立一个工作部,人员主要由我们自己解决。但也需要一两个熟悉红城的人,所以想从你们机关借用一下。主要是便于上下联络,也是为了项目更顺利嘛。”
“哦,这个应该支持,大家共同的事业嘛。”
马国正言辞切切,一说完,座机响了。他起身走到桌旁,接了起来。
“哦,是韦书记。你好!”
“老马,娱乐城项目前期工作总得来说进展不错,你辛苦了。我们红城是全国闻名的旅游大市,所以这个项目关系重大,你多费点心思。刚才秧秀的郑双宝副总裁找过我,他想借人。你是管组织的,又是项目领导小组的组长,你看看,怎么搞合适。”韦清舟的话简单明了。
“好的,韦书记,我会落实好。”
周辉挂下电话后,又坐了过来,对郑双宝说:“郑总,对人员你有什么要求吗?你自己有合适的人选吗?”
“我已经物色到一个人。”
“谁?”
“你认识。就是你们接待办的小朱,朱楣。她肯定能胜任。”郑双宝眨了眨老鼠眼睛。
“她?……你找过她本人了吗?”马国正吸了一口烟。
“找过。我给出了优厚的待遇,可她……她一直在犹豫。”
“不是犹豫,是不肯来,对吗?”
“嗯,是、是。”郑双宝弹了一下烟灰说,“所以我不是来找你马书记了吗。”
“按理,这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马国正慢悠悠地说道,“你啊,老同学,你干实业我佩服,可官场的一套你不是很专。官场里有些事情看似简单,其实复杂。不过既然老同学开口了,我会尽力。”
马国正又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递了过去。
“好,那就谢谢马书记了。我先告辞了。”郑双宝说完,拿过包,取出一个小盒子,放到了茶几上:“马书记,上次说的事情你多费心。这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一个纪念品,你留作纪念。”
“你又来了……”马国正正欲推辞,郑双宝已快速走向门口。
马国正锁好门,打开盒子看了看,又马上盖上。然后,坐到了办公椅子上,心里流淌着一丝暗喜。但想到刚才郑双宝的事情,又顿觉很不是滋味。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