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穑烤褪歉稣H颂稍谡饫铮兰颇阍僭谀抢飮N啵嘚啵的,等你走了之后,人也得把耳科医生给叫来了。还有,郑霖,你空着个手来也就算了,人还没有出医院的大门,就开始受你压榨了?那么想喝酒吃肉是吧?回头我请你吃的时候,你别给我省着就行。”
说着话,我就拖着郑霖往外面走,他一步三回头地叮嘱秦书沐他们随时保持联系,还说想要听我从穿开裆裤到变成了弃妇的辛酸往事,他都随时陪聊,秦书沐在后面听着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我和郑霖在前面走着的时候,李萌和苏墨两个人就并肩在身后走着。郑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点不对劲了,问我后面那两货到底是闹什么别扭呢。我搪塞着说是苏墨这段时间有点内分泌失调,看谁都不爽。郑霖冲着我附和地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他那铁青的脸色,有点要来大姨夫的感觉。”
郑霖的话刚说完,我就用力掐了下去,真是给两分钱就要开银行的节奏。他一边叫唤着,一边跟我谈及那次他去医院探望林薇的时候,站在病房外面还没有来得及进去,就听到了林薇和云峰在里面的争吵声,他把东西放在门口就离开了。说到这里,我也不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林薇现在跟云峰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我就没再跟郑霖谈及林薇的话题了,而是问起苏锦余的事情了,因为我有些好奇那个给郑霖寄匿名举报材料的人到底是谁。说到正经事,郑霖倒是有了一秒钟变脸的功能,“嘶”了一声就认真地回应道,“林依依,其实,在你没有问我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思考了很多遍。鉴于苏家这段时间的凌乱,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苏墨。可是,当我在梳理文件袋里面杂乱的线索的时候,我又觉得这事不可能出自苏墨之手,太小家子气了。”
郑霖的话我倒是赞同,苏墨向来喜欢的招数是不动声色地一招毙命,不要再给敌人翻身起来的机会。我的脑海里也不禁浮现出好几个人的身影,这其中包括安怡然、凌炜浩、苏锦毅,甚至还有那个只看见过照片,还没有见过真人的苏锦原
正要跟郑霖继续探讨的时候,李萌已经朝着这边走过来了,不知道跟苏墨聊了些什么,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郑霖就说等他回了警局,看了苏锦余的情况之后,会给我打电话的。等两个人的身影都走远了之后,我才转过头去看了苏墨一眼,问道,“你刚才跟李萌聊什么呢?”
苏墨一边开车门,一边淡淡地应道,“没什么。”
我刚想要让苏墨先回去,我再去看看秦书沐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探过来身体直接把我给拉上车了。低下头给我系安全带的时候,闷声说了句,“请了护工,她比你更专业。”
看着苏墨那不善的表情,我便没有多说什么了。回到家正要洗澡换衣服的时候,一拉开衣柜却发现那件具有纪念性意义的礼服裙已经跑到了最显眼的位置了。尤其身后那明晃晃的钻石,就跟我第一次在商店里看到它的那样,霸道又张扬地用它的光芒不停地戳着我的眼睛。在这一点上看来,它倒是颇有一番它原主人的风范。
我仔细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确定最近我的确没有碰过这件衣服。我想只要不是它自己长手长脚地跑到外面来炫富的话,那就肯定是有人故意要把它摆在我的眼前,以提示我某些事情了。我忍着笑意,转过头去看那个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的身影。
苏墨那么敏感的人却像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似地,淡定地看着报纸。我把衣柜的门关上之后,就朝着苏墨走了过去,先是站在他跟前假咳了几声,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但是,苏墨却只是从报纸中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说道,“医院里细菌多,少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特别冲动地想把报纸直接盖在苏墨的脸上,吼一句,“让你撑着,让你憋着,总有一天你会被自己给憋炸了的。”
抱着衣服一屁股坐在苏墨的身旁的时候,我便探过头去看报纸,发现苏墨的眼神竟然停留在娱乐版上了。我便盘起了双腿,支着头,戏谑地问了句,“哟,苏总监,您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来贵圈的事情了,今天头条是什么来着?”
说着话,我就又往苏墨那边靠了靠,想要看清楚报纸上的内容。他却突然“刷”地一下,把报纸猛地一收手,眼神跟着就朝着我的身上瞟了过来。我顺着苏墨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衬衫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我给蹭开了,里面的内容正若隐若现地展露在苏墨的面前。
我赶紧爬了起来,但是,左手要找着落点的时候,却再一次地摁在了不该摁的地方。就听到苏墨闷哼了一声,就把试图逃跑的我一下子给拽了回来,皱着眉宇质问道,“耍完了流氓就想跑路?”
后来,苏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这流氓不是我想耍就能耍的,就算是无意的也不行。等战斗结束之后,他抱着我一起进了浴池,几次感觉到身后的人想要开口,但当我一转过头的时候,苏墨却是一脸淡定的样子看着我,还沉着冷静地反问了句,“看什么?”
我一把把手上的沐浴乳搓出来的泡泡就全往苏墨的脸上抹,咬牙切齿地说道,“看美男出浴图。”
抹完,我就动作迅速地从浴池里爬了出来,隔了好长一段时间,苏墨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一边走着路,一边系着烟灰色的浴袍。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侧对着我问了句,“林依依,你打算考虑到什么时候?”
☆、第220章 惧意
苏墨说话的时候,我当时正在拿遥控器出气,但是。一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抚摸着遥控器的动作也不禁轻柔了起来。把浴袍前面的缝隙直接当旗袍的叉一样给踢开来,在沙发上摆了个搔首弄姿的姿势,带着一脸迷茫的表情看向了苏墨,装腔作势地问道,“什么考虑到什么时候?”
苏墨刚刚把浴袍的带子给系好,听到我这句话之后,肩膀稍稍下沉了一些。跟着,就转过头来看着我,重复地问了一句,“你打算考虑到什么时候?”
我依旧秉着呼吸保持着那个高难度的姿势看着苏墨,笑吟吟地说道。“苏总监,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了。”
苏墨看了我一眼之后,直接转身进了主卧,我以为这个话题就这么被腰斩了。刚要收回我那耷拉在半空中的大白腿的时候,却见苏墨直接提拎着我那小礼服出来了,直接往我身上一扔。拖了条板凳就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右腿搭在左腿上的时候,露出了小腿上结实的肌肉。纵帅宏才。
苏墨一边歪着头看着我,一边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在烟盒上摔打着烟尾,大有跟我耗下去的打算。我把那件礼服拿在手里看了看,最后便把视线落在背后那个独特的拉链上,卷起已经被我和苏墨挤压的皱巴巴的报纸当作话筒给递上前去,问道。“苏总监,我能采访一下你这颗不太能被常人所理解的头颅吗?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怪癖,才会想到把戒指给融到拉链里面的?难道你就不怕我随手一丢就给丢掉了?”
我刚说完,就听到“啪嗒”一声,打火机的火苗将苏墨的侧脸照亮,嘴角那抹熟悉的弧度就进入了我的视线。苏墨吸了一口之后,便吐出一圈烟雾,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要是随意把这件衣服给扔了,那这枚戒指对于你来说。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我讨厌事事都拿捏精准的苏墨,抱起一旁的抱枕就朝着他砸了过去。苏墨一个躲避,抱枕就苦逼兮兮地落在地上了。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一圈圈的红血丝,想着是不是刚才被沐浴乳给辣的。便从沙发上走了下来,来到苏墨的跟前,掰着他的头仔细地端详着。苏墨大概是怕烟头烫到我,便左手夹着烟卷搭在椅背上,右手不知不觉地圈在我的腰上。我在看着他的同时,他的眼睛里也满满的都是我。
两个人就那么看着彼此之后,苏墨便抬手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眼神看向了沙发上的礼服,用眼神告诉我今晚必须给他个答案。我也顺势在苏墨的腿上坐了下来,勾着他的脖子,像只猫似地窝在他的怀里,晃荡着腿,漫不经心地说道,“苏墨,你不会真以为你给我发个录取通知书,我就得屁颠屁颠地带上行李,带上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去报名了吧?”
刚说完话,苏墨就用下巴压了我一下,懒洋洋地应了句,“嗯?”
我明白这话的意思是:林依依,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抬头瞪了苏墨一眼,心想姐好歹也是被人求过一次婚的人了。虽说凌炜浩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是,人家那求婚仪式好歹也搞的像模像样的。我这就跟被人通知去参加别人的婚礼一样,这感觉着实不是太让人好受。
我便问苏墨从小到大有没有送过别人花,他一边用手指卷着我的发丝,一边淡定地反问道,“参加葬礼的时候,送过。”
听到这话,我差点从苏墨的大腿上摔下来。等我拽了拽身上的浴袍,稳稳地站定在苏墨的跟前,正准备放狠话的时候,他温热的手掌却抚摸上我的脸庞,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胸前,闷着声音说了句,“依依,我怕我等不急。”
我从未听过苏墨这种带着点挫败感的声调,一瞬间,有点愣神,不由地张口说了句,“好”
这时候,苏墨突然抬起头来,我看到他的喉结在不停地涌动着。
我伸手摸了摸,继续说道,“这次,我一定好好考虑!”
我眼看着苏墨眼睛中希望的神色渐渐地暗淡下来,但还是冲着我笑了笑,跟着就起身一声不响地去了书房。看着苏墨的背影,我在原地有些愣神。我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瞬间差点就答应了,但是,对上苏墨那深不见底的眼神的时候,我终究还是犹豫了,犹豫中还带着一丝胆怯。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其实,我等待的并不是一场浪漫的求婚仪式,我是在最后关口的时候,害怕了。我承认我和苏墨之间的感情,但是,我却惧怕婚姻了,我就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挺好!
那一晚,我又一次失眠了,苏墨在书房里待了一夜。不过,之后的几天,他都表现的像往常一样,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很快,我就拿到了我和秦书沐的DNA鉴定报告,结果显示我们的确是姐弟关系,而我内心里那种母爱泛滥的情绪也一再地膨胀起来,天天就往医院里面跑。
秦书沐身体素质好,人又年轻,所以,恢复的也挺快的。那天在病房里,秦书沐正跟我聊他的大学生活的时候,突然顿了下来,看着我认真地说道,“其实我不是受你资助的对象,那个男生是我的舍友,但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从他那里得到联络方式之后,就贸然地以他的身份给你写了信,后来,就直接进了依尘。”
我点了点头,应了句,“我知道。”
秦书沐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里了,我也就打算把憋在心里的疑问全部都一一解开。从他那里,我得知了我的父亲是在早年做生意来到了安城,结识了我的母亲。不过,两个人后来终究因为性格不合分开了。秦书沐之前曾说过的那段痛苦的经历,就是母亲和父亲的相继离世,他也是在那时候才决定一定要找到我的。
说到这里,秦书沐的眼睛已经红了一圈了,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头,问道,“既然决定要找到我,为什么却一直都没有跟我相认?这次如果不是苏锦余的这件事情的话,你是不是并没有认我的打算?”
秦书沐先是看了我一眼,跟着就低下了头,默认了问题的答案。当我追问原因的时候,他只是更加地沉默了,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秦书沐,你应该知道,其实,你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吧?而且,我宁愿听残忍的真话,也不愿意听动听的假话。关于这一点,你在依尘也待了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吧?”
秦书沐忽地抬头看着我,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才缓缓地说道,“关于你跟罗欣的那个孩子被调换了的事情,其实,爸爸比妈妈更早知道真相。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告诉妈妈,而是背地里找到了罗欣
秦书沐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微笑着示意他继续,他憋了好久,才难以启齿地说道,“后来他利用这件事情敲诈了罗欣一笔,才当作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秦书沐说完之后,就忍不住伸手拽了拽我的手背,有些忐忑不安地喊了声,“姐”
其实,除了那次在苏锦余那里,秦书沐在昏迷之前叫了我一声“姐”。这几天,他清醒的时候,好像都不好意思叫了,要么就是直接“你呀你的”,有几次还差点就习惯性地叫我“林总”了。
虽然内心里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