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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徐林看到连袭玉出来面上露出几分欣喜。
连袭玉颔首,看到了他身边同样一身泥土脏兮兮的女子
“是杏花吧。”
杏花见连袭玉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高兴的地那头
“杏花见过姑娘。”
连袭玉颔首,仔细看了周围才发现这里竟然就是在荣国府外,只是这里比较幽僻,少有人来往,不过她既然离开,便也不担心别人发现这个地道。
“姑娘,先离开再说吧。”舒夏对着连袭玉道。
连袭玉坐上马车,最后看了一眼荣国府,她前世今生都是由此开始,只是从今往后,她绝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马车慢慢跑了起来,车轮子还是在咕噜咕噜的转着,悠悠然从荣国府府门前驶过,而此时,守在荣国府门口的守卫似乎还什么都未察觉一般,闲适的坐在门槛上跟另一个守卫在说着些什么,时不时还要笑笑。
连袭玉看到他们的笑容,心中微微发涩,原本她也可以这般,她也不愿意卷入这些是非,只是世事弄人,她注定不能安逸。
马车很快从荣国府前跑开,谁也未曾察觉到异常来。
☆、第二百零一章 掳走
扎陵淮面上带着黑色的面巾,外面太子府带来的人还在与越姝意的人缠斗着,因为都带着面纱所以一下子都未曾认出来,更因为是抱着杀人的目的而来。便是察觉到了异常也未曾多问,上来便是生死决战。
赵陵淮对荣国府的布置再熟悉不过了,直接到了连袭玉的房门前,见门口还守着一些丫环,想也没想便一个活口也未留下,径直推开了房门,才往里走了几步便只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不过这身子的主人面容已经毁了,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来,手脚筋似乎也被人挑断。
赵陵淮皱眉,却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下看了看,根本一件衣裳也没有,便是这般赤裸的躺在地上。是连袭玉吗?他也看不出来了,不过他来之前外面便已经有了打斗的痕迹,显然这里有人来过。
赵陵淮还想往前再查看一下,外面的人却忽然跑了进来
“赵陵绎不知为何突然赶回来了。”来人对着赵陵淮道。
赵陵淮皱眉,下葬怎会如此之快?现在已经来不及多想了。赵陵淮脱下外袍将地上的女子抱起,不管是不是连袭玉。现在都必须是连袭玉。
“都准备好了吗?”赵陵淮问着身边的人道。
“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的人一离开,荣国府的大火就会燃起来。”旁边的男子道。
赵陵淮冷眼一扫,抱着怀里的女子便离开了此处,而越姝意纵然现在神志清醒了,可也只能默默流泪,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赵陵绎匆匆赶回荣国府来,可是等赶到的时候,荣国府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当时自己的人赶去见自己时他便知道大事不好,可是没想到他这般匆忙赶回来,还是迟了。
“大人!”怀礼见赵陵绎准备往火海里冲去,急忙拉住他。
赵陵绎面色黑沉,
“松开!”他不能让连袭玉死,他答应过她的,一定会保护好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可是事实却是,她一次一次的濒临死亡,自己却都救不了她,他从来能做的都只是禁锢她。
“不。大人便是杀了怀礼,怀礼也不让大人进去。”怀礼跪在地上,手却未曾松开,若是赵陵绎进去,武功再高强也会死在这片大火里。
赵陵绎拔出剑来,却没有对准怀礼,而是对准了自己被怀礼抓住的胳膊,想也未想便直接挥剑砍下去,这下不止是怀礼,便是周围的人也吓了一跳,赶忙上来拦着,却还是隔了一段距离,眼看着赵陵绎的剑便要砍断自己的手臂,暗处一只箭却射了出来,直接弹开了赵陵绎的剑。
剑落在地上发出乒乓的声响,怀礼也终于舒了一口气,却也瘫软的坐在地上不敢再拦赵陵绎,他想不到赵陵绎竟会用如此极端的办法逼迫自己松手。
赵陵绎早已目眦欲裂,眼里强忍的痛苦任凭谁也看的出来
“陵绎,连袭玉不在火海里。”温柔的声音传来,暗处也走出了一个窈窕的人影,只是这时的她已经没有穿着那一身黑衣了,而是换了浅淡的蓝色。
“你怎么知道?”赵陵绎压低了嗓子,将苦涩全部隐藏起来,看着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梅夫人说道。
梅夫人依旧温柔的轻笑,看着赵陵绎也是满眼的温柔
“因为我到的时候,看到了赵陵淮,是她带走了连袭玉。”
“那你为何不救她,赵陵淮不会放过她的!”赵陵绎终于大吼起来,他知道连袭玉与赵陵淮的恩怨,现在赵陵淮寻上门来还带走了连袭玉,他肯定不会放过她,赵陵绎现在想也不敢想连袭玉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梅夫人看着勃然大怒的赵陵绎,只是淡淡的说着对不起,她纵然看到了她也不会去救,因为正是连袭玉乱了他的心,她怎么会出手相救?
“我知道你现在心绪还未平静,且再给你一段时间吧,待南朝事情一了,我便带你回席云,那里有你的父亲,这里却只有你乱了的心思。”梅夫人说完,转身便又慢慢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赵陵绎的手全狠狠的攥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陷在火海里的荣国府,心痛欲裂,这么多年,与荣国府的所有恩恩怨怨都算有了一个了结,毕竟现在的荣国府,便是一具空壳也不曾留下。
“去太子府。”赵陵绎提步往前,可是方才的怒急攻心和三日来的不眠不休,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了,只是往前才走了一步,赵陵绎的喉咙便已经泛着淡淡的血腥味了,赵陵绎将涌在喉头的血吞下,还想往前,却终究抵抗不住身体的疲乏,直直的额往后倒去,身边只剩下怀礼的惊呼声。
连袭玉一路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别院,这里十分隐僻,便也只有魏靖衡才这道这处地方。女向巨划。
连袭玉未曾休息,到了别院便开始处理自己一直未能亲自处理的事情;而突然来访的意外之客,也让连袭玉颇为惊讶了一把
“姑娘,柳石大人拿着您的休书,说想要见您一面。”刘奎进来为难的对连袭玉道。
连袭玉瞥了一眼一脸为难的刘奎,知道定是柳石威胁他来的,而柳石来此,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现在在哪儿?”连袭玉问道,便是一旁在伺候的舒夏也开始狠狠的瞪着刘奎了。
刘奎颇为无辜的看了一眼舒夏,委屈道
“属下怎敢引他来此处,现在还放在京城的客栈搁着呢,不过看他的样子倒像是有很急的事情,而且属下查到,最近那些武林之人似乎与潜在南朝的席云国之人来往密切。”
连袭玉听到刘奎的话,面色这才有了些变化,席云国?那不是赵陵绎该去的地方吗,难道那些人早已经寻来了吗,而南朝的武林盟主现在来到京都,她只以为是来寻找杨斐的,可是现在看来,他们的目的都不仅仅是如此。
“马上安排柳石来见我。”连袭玉吩咐道。
刘奎见连袭玉面有急色,不敢耽搁,急忙出了门去寻柳石了。
☆、第二百零二章 重要的钥匙
舒夏看着连袭玉如此,也在一旁问道
“姑娘,可是出了何事?”
“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只是若猜测没有错的话,席云国已经起了吞并南朝的意思。”南朝这么多年以来军事上也就是靠着魏靖衡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撑着,可是现在谁都知道,原来的大将军如今变成了七皇子,而南朝国内又正面临着旧皇即将驾崩,各个势力开始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争夺的局势,魏靖衡的情况并不妙,而身为皇子的他也必然会卷入这些事情中,到时候哪里还有精力来管外敌入侵?赵陵绎若是有心反南朝而帮席云国,便是最好的棋子, 因为他了解南朝所有的事情,包括军事,政治以及民心。
舒夏大惊女反状划。
“那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尽快离开南朝?”若是碰上战乱。难免要吃些苦头。
连袭玉微微摇头
“这些都还只是猜测而已。”再者,她又怎么会弃魏靖衡而去,现在他被关在皇宫之中,也不知具体情况如何了。
柳石是被人蒙着眼睛带进来的,见到连袭玉时。眼泪都快蹦出来了
“杨斐真的不见了!”柳石看着连袭玉,就差没露出见到亲人的时的泪水了。
“什么叫真的不见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也没能把她带出来吗?”连袭玉不解的看着柳石,按理说杨斐这丫头便是连大婚也能逃得出来,现在又怎么会逃不出来了呢?
听到连袭玉的话,柳石垂下脸,俊逸的五官也变得有些黯然
“她不想嫁给我。”柳石沉闷的说着。
“那你来找我是作何?让我逼着她嫁给你?”连袭玉好笑的看着柳石,他约摸也是慌不择路了。
柳石摇头
“我现在不能离开,靖衡还在皇宫我必须要帮着他,所以这次来找连姑娘是希望连姑娘能帮我劝劝斐丫头,我柳石算不得天下第一人。却绝对是最爱她,疼她,能忍受她沾花惹草的的臭脾气的。”柳石殷切的看着连袭玉道,那一点点露出的认真之色又习惯性的掩藏了起来,露出自己的油滑模样。
连袭玉挑眉
“我若是见到她,自会将你的意思传达与她。”
“还有。”柳石看着连袭玉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连袭玉斜睨过来,察觉到柳石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看起来似乎有些内疚的样子。
“我身上一块最重要的一把钥匙还在斐丫头身上,那是靖衡给我让我替他保管好的。”
“结果杨斐一说好看你便什么也不顾的送给她了是吗?”连袭玉淡淡说着,可是柳石却觉得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我这不是以为斐丫头会一直在我身边儿么,在她身上和在我身上也没有区别、”柳石开始絮絮叨叨的解释了起来,连袭玉总算知道杨斐为什么不待见柳石了。一个大男人居然比女人还啰嗦。
“那把钥匙到底有多重要?”连袭玉看着柳石问道。
柳石后退两步,狠狠鼓足了勇气
“靖衡说过,关键时候,拿到这要是找到对的人,许能救他的性命!”
柳石的话音才落,连袭玉便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他把命交给了你,你却随意的交了出去!”她不得不恼,因为这钥匙能在关键时刻救魏靖衡一命。
柳石嘿嘿的干笑着
“所以我说我会一直留在靖衡身边保护他,杨斐和那把钥匙便也只能麻烦你去寻了。”
连袭玉压抑住现在想上前掐死柳石的冲动
“杨斐往哪个方向去了?”
柳石摇头
“因为京城有她想躲着的人,所以她现在应该是往京城外而去了,更有甚、、”柳石犹豫了起来,连袭玉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更有甚她已经离开了南朝是吗!”连袭玉凉凉的看着柳石。
柳石马上弯腰将手里的物件儿递上
“这是你委托我办的事,休书已经入档,一切已经完成了。”
连袭玉接过已经经由官府盖章的休书,面色冷沉的让刘奎松了客。
“连姑娘,你一定要找到斐丫头啊,不然我一身的幸福可就毁了!”
连袭玉瞥着被蒙上眼睛拖开的柳石,她似乎也能理解为何魏靖衡会和他这般要好了,一个用冷漠伪装自己,一个却是用油滑来掩饰自己的认真。
“姑娘,我们现在要去寻杨斐姑娘吗?”舒夏看着连袭玉道。
连袭玉摇头
“先处理京城的事情,杨斐虽然在人情世故上差了些,可是人却十分的机灵,相信不会出事的,等京城的事情了了再去寻吧。”连袭玉看着舒夏道。
舒夏颔首,
“那四王府之事呢?”
“我现在要与你说的便是四王府的事。”连袭玉嘴角溢出一丝阴冷的笑意来,越狄,现在只剩下你了。
因为马忠义的刻意疏远,现在四王府已经大不如从前,从前的门庭若市现在也已经变得寥寥有人来。
越狄还在屋内不愿出门,早朝也已经有好几日未曾去上了。
“王爷,今日早朝您也不去吗?”一旁的小厮问道。
越狄直接将小厮轰出门,开始饮酒浇愁,他还去上那早朝作甚?左右现在已经全部都毁了,喜欢的女人没了,热衷的权利他也够不到了,苦心经营维持的形象更是毁于一旦,他还能做什么?还去上什么早朝?去了也只是招人笑话罢了。
越狄便是这般一直喝着酒,直到酩酊大醉。
从房间摇摇晃晃的出来,越狄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
“来人!”越狄冲着外边儿喊道,可是过了半晌才有一个小厮跑过来
“王爷,您有何吩咐?”
“府里的人都去哪儿了?”越狄手里还提着一个酒壶,说完便不时的再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