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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振南听着林月兰的话,想了想,说道,“周安平这是嫉恨你对他的半半胁迫半是恩情?”
当初周安平得了重病后,林月兰给他治病的条件就是放过陈山彪一家子。
倒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过了两三个月而已,这周安平还是忍不住对陈家下手,不,确实更确却的说,周安平这是很不满林月兰对陈山彪的求情。
想通了的蒋振南脸色一黑,有些怒色的说道,“看来这周安平当这个总督当得太过安逸了!”
林月兰摇了摇头说道,“用不着生气。到后面,还不知道谁设计谁呢?”
蒋振南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林月兰轻笑着说道,“赶了三天的路,休息去吧!”
随后两人都去各自的房间休息。
一进入房间,林月兰就跟小绿说道,“小绿,去那个陈永飞的那个朋友家里查探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石珠子?”
小绿立即应道,“好的,主人!”
随后,小绿就变成拇指大小的小蛇藤,给溜出去了。
等小绿离开之后,林月兰立即进入了空间。
自从吸收灵气之后,这空间变了一个模样似的。
有高山流水,有繁枝树茂盛,最大的变化,就是种植下去东西,长得更快,且更加水灵,药材更加有效用了。
看着一片种植了各种各样珍贵的药材药田,林月兰笑了笑。
这些药材拿出去卖,或许她一夜之间就能成为首富了。
不过,灵气灵水浇灌的药材,还是不要流入那些不识货的人手,那真是太浪费了。
随后,林月兰又走到小泉边,看着小泉是明显的变化。
以前只是一条细流,流速缓慢。
现在已经明显变宽了,流速也增加了,清澈见底,水面上还有一层薄雾,这是灵水中的灵气在运转。
林月兰蹲下身子,喝了一口灵水,然后,再拿出一个牛皮囊袋,装了一些灵水,这让她准备给蒋振南喝一喝,强身健体。
片刻之后,林月兰就出了空间。
小绿打听情况还没有这么快回来,她就直接躺在床上眯一会。
不过,或许是真的累了,眯着眯着就真的成睡着了。
等小绿带着石珠子,带着消息回来时,林月兰还没有被惊醒。
小绿变成人形模样,看着有些疲累的林月兰,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也自个的爬到床上,与林月兰共眠起来。
那一边,陈山彪回到陈家时,陈夫人立即上前过来,很是关心的问道,“老爷,主子赶过来了吗?”
陈山彪这个陈家家主叫林月兰主子,其他人当然也是跟着叫主子。
陈山彪有些欣喜的看着自家夫人说道,“嗯,赶过来了。而且听主子的意思,她愿意把我们儿子救出来了。”
陈夫人一听,眼睛一亮,欣喜的道,“老爷,是真的吗?那飞儿什么时候能从那牢狱之中出来?”
陈山彪表情一顿,随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陈夫人的眼神立即暗了下去,有些疑惑的道,“怎么会?”
陈山彪说道,“夫人,不用担心!明天主子让我去试探一下那个飞儿的朋友。不过,我相信飞儿在牢狱里呆不了几天了,很快就会出来的。”
只是陈夫人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可是老爷,你说过这背后设计我们的人,明明是周总督啊?主子真的有办法,让周总督放人吗?”
陈山彪摇了摇道,“我不知道。但是,这个主子虽小小年纪,但却神通广大。当初我们设计了周总督一把,主子为我们求了情,让我们安逸了一些日子。相信,这一次有主子出面,我们同样能转危为安!”
陈夫人听罢,这心立即有些下沉,对于林月兰是否能够再次保他们平安,有些狐疑。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希望吧!”
第二天,林月兰睡个饱,神清气爽。
不过,她低下了头,看了看靠在她怀里安睡的小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明明他可以不用睡的,结果,可以变成人形后,他时不时的要休息。
不过,林月兰也是知道小绿在适应当人的过程。
林月兰不在想了,给小绿拉好被子,就下床。
林月兰一有动静,小绿就跟着醒来。
他双手擦了擦惺松的眼,迷糊的看着林月兰道,“主人,你醒来了!”
林月兰笑着道,“小绿啊,还早,要不要再睡会儿?”
小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主人!本来我就不用睡觉的。”
很快,他整个人就清醒过来,想到昨天的任务,他立马对林月兰说道,“主子,我们去那个陈永飞朋友家里探了探。”
林月兰说道,“哦,发现了什么。你说来听听!”
小绿说道,“那人叫李宝全。那个李家之前与陈家的家势相当,是做布庄生意的。他家里确实有个传家之宝,那个石珠子。不过,他给陈永飞看的是真石珠子,可给陈永飞拿去打算拍卖的石珠子却是假的,却就是假的也没有给陈永飞,就一口咬定了陈永飞弄丢了他家宝物!”
林月兰立马有几分兴趣,说道,“哦,那李家真是资金周转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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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劝说!
李家
“啊,不是我,不要来找我!”一阵尖叫突然在房屋中响起。
随即一道女声惊慌失措的叫道,“少爷,你醒醒,醒醒!”
然后,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睁开了双眼,先是凶狠,接着就是慌张的看了看四周。
发现这是他的房间,没有任何异常之后,他立马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噩梦!
只是连续几天噩梦折磨,让他的精神都有些不好。
这所做的噩梦,都是朋友取他性命!
看着大少爷完全清醒过来,旁边那个穿着肚兜,长得挺小家碧玉的女子,很是关心的问道,“少爷,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然怎么这几天都是在做噩梦?”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蓦然睁大,想到了什么一样,立即说道,“少爷,你是不是中邪了?要不要找个道士来看看?”
李宝全现在心情很烦,听到找道士,心情更加不好。
因为他知道自已这几天做噩梦的原因,不就是做了亏心事嘛。
如果了所做亏心事,被道士揪了出来,那他就不要在青山城立足了。
所以,立即就对着这女人大吼道,“找什么找?你才中邪了呢?给本少爷滚!”
女人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拿着自已的衣物,匆匆裹上,就赶紧离开了。
趁着少爷他还没有发大火的时候滚,完全是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否则,很有可能被人给打出去的结果。
在女人走出去后,李宝全很是颓废的坐在床边,很是头痛的抚了抚额头,轻声的叹道,“陈兄,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那人答应我,不会要你的性命,只是把你关在牢狱里三五年而已。”
随后就坐在床头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管家的叫唤,才清醒过来。
他问道,“什么事?”
管家应道,“少爷,陈家陈山彪来访!”
听到是陈永飞的爹过来,李宝全又揉了柔发痛的脑袋,然后,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一会就出来!”
“是,少爷!”
管家退下去之后,李宝全又靠在床头一会,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做深深的思考。
他很清楚,陈山彪为何来访?
不就是因为他儿子陈永飞之事,来向他求请,请他放过陈永飞。
只是,唉,这人也不是说他放就放的啊。
自从答应了周大人的条件之后,他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所以,他必须一路走到底,否则,唉……
整待好情绪,洗溯过后,李宝全就出去见陈山彪了。
一见到陈山彪,李宝全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冷声的道,“陈叔,想好了怎么陪我那丢失宝贝的损失了吗?”
陈山彪的脸色同样有些难看,只是他还没有出声,却又听到李宝全继续说道,“或者说,我要金源拍卖行的事,难道你已经考虑清楚了吗?”
直接开口就是金源拍卖行,是傻子都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冲着金源拍卖行来的吗?
陈山彪听罢,脸色极其难看的说道,“你要金源拍卖行,恐怕要让你李少爷失望了!这事我没法做主。因为,它已经不是陈家的人,而我陈家也不过是当人管事,帮人管理而已了!”
李宝全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很是淡淡的说道,“那看来你是准备拿三十万两进行赔偿了?”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眼神锐利很是狐疑的看着陈山彪,很是犀利的说道,“既然你说这金源拍卖行不是你的,你们陈家只是帮人代管而已,那么,这三十万两银子,你们又是从哪里来?本少爷可是听说,你们陈家除了金源拍卖行行,即使陈家老宅了,也只是只值几万两而已,况且,我还听说,因为陈叔您之前得罪过周总督周大人,那些钱财,陈家的大部分钱财都进行了赔偿,所以,陈叔,你们到底是拿什么东西来赔偿?”
不是他要金源拍卖行,而是他幕后设计之人要这拍卖行,所以,他不得不把话说绝。
听着李宝全的话,陈山彪真是气得脸色铁青铁青的。
他厉声的道,“即使是我拿不出任何东西来赔偿,我也绝不可能拿金源拍卖行赔给你,因为它已经不属于我陈家,更不属于我陈山彪!”
李宝全听罢,真是被这个顽固不化的陈山彪给气着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暗道,“这个倔老头,真不知倔什么。”
随后,他就说道,“陈叔,你怎么那么固执呢?虽说金源拍卖行不是人的,可是你不是它的原主人吗?再说,现在外面的人,可都还认为这金源拍卖行还是你的,这一切不还都在你手中?只要你偷偷把金源拍卖行转给我,你那幕后东家肯定不会发现的。甭管怎么样,你也应该先把永飞救出来才对呀?是不是呀?”
陈山彪听罢,对着地上“呸”的一声吐了一口痰,对着李宝全大骂道,“李宝全,你这个见利忘义,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忘记了你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是我家飞儿天天给你送饭送衣物。
现在好了,你一招翻身了,就这么报答飞儿的吗?亏我家飞儿,对你这个朋友掏心掏肺,到了最后,却要被你陷害,你真是卑鄙无耻!”
李宝全本来对陷害陈永飞之事,心怀一些内疚。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可能去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陷害陈永飞。
但是,这事被陈山彪当面拿出来说,他又感觉到异常的愤怒。
他双手握拳,青筋暴出,脸色铁青,他冷冷的道,“陈山彪,你说我陷害陈永飞,那你拿出证据来啊?我那石珠子确实是在陈永飞手中丢失的,这是事实!
所以,你不要再跟我说以前那些有的没的。要说恩情,我自认为早就报报答了。
以你那傻儿子憨憨厚的模样,如果不是我在明里暗里的护着,或许他早就被人欺负的不成样,还能像在这样,在青丰城青年才俊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你……你……你真是无耻!”陈山彪再次气狠了。
李宝全心里的那一些愧疚,被陈山彪这么大骂一通,早就没了。
他冷哼的道,“行了,不管你怎么骂?是赔钱,赔钱是三十万两银子,转让金源拍卖行就不让你赔了,你自已选择决定。”
说到这,他冷眼看着陈山彪,继续劝说道,“陈叔,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反正金源拍卖行也不是你陈家的,你还这么守着做什么啊?你只要把金源拍卖行偷偷转出去,你那幕后东家也不会知道。等把永飞救出来之后,你们一家大小,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多好,那人也不可能找着你们。哪里需要永飞受这么大的苦啊!”
说来说去,他的目的很是明确,他要的就是金源拍卖行。
听着李宝全的话,陈山彪严肃着一张脸,微微下头,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做思考,更像是做一种艰难的抉择。
李宝全看罢,立即有些疑惑,随即有些了然。
疑惑的是,那些话他之前也跟陈山彪说过,只是陈山彪很是坚定,坚持不会这么干。
现在敲着陈山彪这副模样,很明显不像一开始那样坚持了。
这对他来说,当然是好事了。
这事拖得越久,对他越是不利,他生意的事,还需要靠那位发话。
现在陈山彪明显有所动摇,他就再接再厉的劝说道,“陈叔,我不知道你这两天有没有去看永飞。我昨天去了。他虽没有在身体上受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