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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之前关于她一条过的传闻不一定是营销号的作为,有可能是事实。陆靖言一向行事稳重,肯定不是惜指失掌的人。
张奇找好角度,对着迟樱一阵拍。
迟樱五官很上镜,眼神到位,加上张奇多年来拍人像的技巧,拍出的原片都很有感觉。摄影师都知道,镜头感好、情绪表达也好的模特,简直可遇不可求,花钱也找不到。只有理想的模特,才能拍出理想的作品。
张奇忍不住道:“有机会找你约片。”
迟樱弯唇:“好啊。”她想起上学期很多摄影系校友找她约拍,但当时要忙毕业大戏,全都推辞了。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试一试,留下一些大学校园的记忆。
江朗看过后也赞赏:“不错,继续保持。”
迟樱很快拍完,苏蓝笑吟吟地去迎接她:“原来你这么优秀。”
迟樱笑道:“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这时,摄影室后门被推开。苏蓝不由感叹了一声:“好家伙,原来女主是她。”
嗯?不是耿诗潼吗?迟樱也看过去,只见荆锦年戴着墨镜走了进来。她的咖位比耿诗潼还高。出道后迅速崛起,经过时间的洗练,如今已经成为微博粉丝八千万的顶级流量。
《刺己》阵容庞大得超乎想象。
迟樱不禁把疑惑问出口:“那耿诗潼是?”
“这么看她应该是女三。难怪耿诗潼一来就对你剑拔弩张的,原来是被新人压了风头。”
荆锦年将墨镜一折,交给助理,动作流畅潇洒,走路都带风。
她看迟樱一眼,没说话,又看苏蓝一眼,笑道:“苏姐好。”
苏姐和荆锦年合作过,扯了扯嘴角:“锦年好。”
荆锦年点头,从她们面前走了过去,来到江朗面前:“又见面了,江导。”
江朗和她握手:“合作愉快。”
“欧时的明星,欧时的导演,她们应该有过合作。”苏蓝拍了拍迟樱的肩,“听说你还没签约?以后名气上去了,欧时肯定要你。”
……
任务完成后,迟樱去地下停车场取车。
她刚拉开驾驶座的门,隔壁车位缓缓地驶入一辆劳斯莱斯。
车身线条流畅,镀膜玻璃,单向透视。双R标志亮闪闪的。
紧接着,车窗缓缓下降。
迟澄坐在副驾驶上,挥舞着胳膊,兴奋地喊:“妈妈妈妈!”
迟樱很惊喜,下意识地示意他噤声:“嘘——”
“妈妈别上那辆车,上这辆车。”迟澄放小音量,拍了拍车窗,“这是爸爸的车,我们去爸爸家里。”
“你们这么心急。”迟樱弯唇,用遥控钥匙锁了车。然后拉开劳斯莱斯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陆靖言坐在副驾驶座,手搭在方向盘,嘴角微扬:“澄澄等不及了,先走一步。”
迟澄拼命附和:“嗯嗯。”
一家人坐在一辆车里,迟樱觉得圆满,空气都有几分清甜。
陆靖言问她:“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这部剧的演员阵容特别豪华。”迟樱道,“不过《刺己》的总导演竟然是江朗,我记得他以前好像是欧时的导演?”
陆靖言不否认:“嗯。”
“沛誉传媒为什么能请到欧时的导演?是江导跳槽了吗?”
陆靖言眯了眯眼:“记不清了,好像是吧。”
“也是。”迟樱喃道,“欧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你肯定记不清的。”
“你呢?”陆靖言问道,“准备什么时候签约,我拟份合同给你。”
迟樱条件性反射:“嗯?我说了要签欧时吗?”
“欧时的平台和资源是国内最好的,而且有我在。”陆靖言沉声道,“你还想去哪?”
迟樱之前有点想去天奕,比较喜欢天奕的合约和制度是一方面,但主要原因还是为了避开陆靖言。
现在……
定妆照拍完了,下周就要开机。苏蓝探听到,剧组里只有迟樱一名新人,就连配角都是演过少则几部剧、多则几十部的前辈。
为了不拖累全组的进度,迟樱争分夺秒地练习,为了把台词背得更加熟练。
陆靖言帮她空出一个房间当排练室,里面有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灯光很好,隔音效果也好,怎么练都行。
迟澄来到陆宅后,竟然感到有点失望。晚上,迟樱在练习剧本,陆靖言在书房办公。没有景征的陪伴,和陆宅的文姨也没有混熟,他觉得百无聊赖。
迟澄跑到排练室看迟樱排练。迟樱声情并茂,迟澄觉得新鲜,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托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
结果同一段内容迟樱演了一遍又一遍,迟樱念着台词也不陪他说话。
迟澄不一会看腻了,给迟樱扔下一句“我去书房找爸爸”,就屁颠屁颠地跑去骚扰陆靖言。
迟澄用胖爪子拍响了书房的门,里面传出陆靖言一声低沉的请进,他立刻打开门钻了进去。
书房里散发着一股檀香,陆靖言身前的书桌上,摆放着白花花的文件和堆如山高的书籍。
迟澄二话不说爬上陆靖言的腿,蹬乱他的裤子:“爸爸我好无聊,你陪我玩嘛。”
陆靖言舒展了轻蹙的眉,停下手中的工作:“玩什么?”
迟澄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聊天就好了。”
“你说。”
迟澄觉得陆靖言的家实在太大了,城堡一样,忍不住问道:“爸爸,你以前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还有阿姨和管家。”
“我是说,爸爸的爸爸妈妈们呢?”
陆靖言微愣:“他们在国外。”
“他们是什么时候去国外的?”
“十几年前。”
“他们为什么不和你住在一起?你和他们也吵架了吗?”
“……”陆靖言道,“我长大了。”
迟澄严肃起来:“长大了爸爸妈妈就会去国外?”
“每个人的爸爸妈妈都不一样。”
“那我的爸爸妈妈呢,爸爸。”
……
墙上挂钟指向九点,迟澄该洗漱睡觉了。
“澄澄——”迟樱离开排练室,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敲响书房的门。但里面没有人。
迟樱来到卧室,房间的门微微敞开。
她推门而入,结果一进去就看见陆靖言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来,上身赤。裸。湿发仍坠着水珠,沿着精致的轮廓滑落。他身姿挺拔,肩膀宽阔,胸腹肌肉结实有力,双侧的人鱼线蜿蜒到深处。性感得要命。
迟樱本来想闪退,却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陆靖言抬眸,正好对上迟樱有些炙热的目光。喉咙一紧,顺势把她抵在墙角,给门落了锁。
迟樱:“……”只是因为在房间里多看了你一眼。
荷尔蒙的气息近在咫尺,她脸蛋烧红,心脏砰砰跳。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迟澄急得跺脚,“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把门锁了呀!我也要和你们一起睡的!让我进去!”
第62章
“怎么办?”迟樱推了陆靖言一把, 语气轻轻软软, “快进去——”
手下的肌肉结实有力, 皮肤细腻而光滑,却带着滚烫的温度。
迟樱脸一热。
陆靖言微微皱眉, 脸色有些难看地走回洗浴间。
迟樱松口气,拍拍脸,稍微冷静后, 打开房间门。
迟澄立刻扑了进来,带进一阵儿童沐浴乳的牛奶香。
迟澄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珠环视了一圈卧室。
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橘色的夜灯。光线昏暗,卫生间也没有水声传来。
确定没有其他人后, 迟澄嘴巴撅高:“妈妈, 你怎么回事,把澄澄锁外面。你不和澄澄睡了吗?”
眼前的迟澄穿着一套棉质睡衣, 趿拉着一双小猪佩奇拖鞋, 脸蛋肥嘟嘟的特别可爱。迟樱莞尔一笑:“我刚刚换衣服,不方便被看到, 所以上了锁。”
“嗯??换衣服??”迟澄狐疑地望着迟樱,“妈妈你刚刚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我看了好久,我记得的。”
迟樱捏迟澄富有弹性的脸蛋:“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呀,妈妈换里面的衣服。”
迟澄垂了垂眼:“噢。”
“你刚刚去哪了?”
“爸爸帮我洗了澡, 让我躺在床上睡觉。我突然想便便, 但爸爸在洗澡, 我去外面上厕所。”
迟樱挑眉:“爸爸帮你洗的澡?”
“嗯。”迟澄点头,“爸爸说男女有别,以后不让你给我洗澡。爸爸说,要么他帮我洗,要么我学会自己洗。”
迟樱心中温热:“嗯,爸爸说得对。你长大了,要有性别意识。”
说起洗澡,她想起刚刚那一幕,心跳有点加速。
迟澄见迟樱脸红,不禁担忧地探她的额头:“妈妈你脸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对了,爸爸呢?”
这时,“啪嗒”一声,迟澄身后的门开了。
迟澄吓了一跳。
陆靖言站在卫生间门口,穿着丝质睡衣,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肌理。
迟澄转身就看见他,惊喜道:“爸爸原来你在啊!”
“澄澄。”陆靖言居高临下地看着迟澄,“你厕所上得很快。”
他声线低醇磁性,带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迟澄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嘘嘘呀,没有便便。”
“你刚刚不是说——”
迟澄委屈,耷拉着嘴角:“我也想,但我便不出来。”
“……”陆靖言无奈,弯下腰来,揉迟澄的头发,语气也柔缓,“回头让文姨给你泡点蜂蜜。”
“谢谢爸爸。”迟澄感动,吸了吸鼻子,“妈妈好像发烧了,爸爸看要不要叫医生。”
陆靖言顷刻间皱眉,走近迟樱,大掌覆上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迟樱羞窘,干巴巴地道:“没有啊,你走开。”
“是有点热。”陆靖言没有犹豫,从抽屉里取出一支体温计,递给她,“量一下。”
迟樱心虚,拉过陆靖言的手,握住:“我没有发烧,我掌心还在出汗。”
“听话。”陆靖言语气低沉了些,“你要我帮你量?”
“……”迟樱视死如归地接过体温计。量就量吧,总比被看穿……是羞成这样的好?
迟澄见迟樱表情不自然,一脸关切:“妈妈你会不会有事啊。”
迟樱赶忙摇头:“不会,没事的。”
陆靖言心疼地揉了揉迟樱的发:“快去休息吧。”
迟樱诚恳地抬眸,望着他:“我真的没事。”
陆靖言眸光深沉:“但是很晚了。”
“嗯。”迟樱一边道,一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十五分。
对于成年人而言也许并不晚,但是迟澄该睡觉了。
迟樱夹着体温表,带着迟澄在床上躺好,陆靖言站在床尾吹头发。他手指修长,举手投足都很赏心悦目。
一会后,陆靖言吹完了,走到床边。迟樱取出体温计,递给他。
迟樱喃道:“我说了没有事的。”
陆靖言皱眉:“烧了。”
迟樱眼睛微微瞪大:“嗯??”
“你发烧了,三十七度八。”
迟樱愣住。她知道自己被陆靖言的肉。体撩到脸红,没想到还发烧了……之前她还以为自己在情感方面不开窍,结果……
迟澄一听就急了:“呜呜呜呜呜,妈妈生病了。”
他跳下床,抱住陆靖言的腿:“爸爸,我们去给妈妈找药。”
迟澄裤脚卷起来一大截,露出白嫩的小腿。迟樱看到后皱了皱眉:“澄澄披件衣服,外面凉——”
陆靖言顺手把衣服给迟澄披上,眉蹙得更深:“知道照顾迟澄,自己难受怎么不知道说?”
“我不难受,头不疼也不晕。”迟樱量了体温后才觉得有些迷糊,皮肤也变得敏感,碰到被子会疼。但如果不量体温,她可能并不会察觉。迟樱不想被担心。
但她这一开口,声音却不由地带了鼻音,软软糯糯的沙哑。陆靖言摸了摸她的额头,低低叹出一声:“不信。”
刚刚迟澄下床,被子乱作一团。陆靖言帮迟樱掖好被角,便被迟澄牵出去找药。
迟樱躺在床上,脑袋嗡嗡地响。她病得毫无征兆,不过陆靖言和迟澄这样关心她,让她觉得心中温暖。
不久后,陆靖言端了一只瓷碗进来,迟澄小跟班似的黏在他身后。
“先喝药,如果半夜没有退烧,我喊沈金过来。”
“嗯。”迟樱坐起来。被喂完药后,重新躺下。
到了睡觉的时间,陆靖言拍了拍迟澄的脑袋:“我睡中间。”
“我要睡中间。”迟澄和陆靖言谈判,扬起脸蛋,急急地说,“我知道妈妈病了,爸爸不想我被传染,但我不怕妈妈传染。”
“发烧不会传染。”陆靖言顿了顿,道,“但是你长大了,不能和妈妈睡在一起。本来你应该睡自己的房间,考虑到你以前一直和妈妈睡,可能会不习惯,允许你和我们睡几晚。”
迟澄忍住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