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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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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辛只一句就打发了他:“如果你现在的先生不能替你传道、授业、解惑,那你完全没必要再去了。”
  
  聪哥儿再狂也不敢说林大儒不堪为师,他可还想着走科举之路,以致封侯拜相呢,一旦传出他恃才傲物,不敬师长的名声,谁还敢收他为学生?他这辈子也就没什么指望,也没什么前途可言了。
  
  聪哥儿问姜辛:“六婶娘,您怎么就不擅读书呢?”
  
  姜辛漫不经心的道:“嗯,我天性愚钝。”
  
  聪哥儿不免气馁:“没有教不会的,您得有心向学才成。”
  
  姜辛朝他一笑,道:“术业有专攻,我擅长的不在四书五经。”
  
  她说得冠冕堂皇,很有理的模样。偏聪哥儿无话反驳,他问姜辛:“是不是于女子来说,果然无才是德?”
  
  顾氏可谓才德兼备,可她和六婶娘相比,未免过于刻板和迂腐了些。
  
  姜辛道:“一派胡言。识文断字,才能明白事理,明辩是非,这是为人的根本,至于你所说的德行,是另一重要求。”她眼睛垂了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明净、温润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暗沉,却很快又道:“男子不也讲究修身么,这也是修德行,男女没什么差别,但女戒女四书那一套,相当于沉重的镣铐,将女子牢牢禁锢,谁能说不是男人们不够自信,生怕女子一旦明白了事理,便超越了他们,从而不好掌控呢?”
  
  聪哥儿嘴上说:“六婶娘你这才是胡言乱语吧,分明是误人子弟,我去找六叔说理去。”
  
  可夜深人静,细思姜辛这话,他不禁想到顾氏身上,以她的才学,她若有相当的阅历,一定的人脉,以及官场上的经验,未必就不如父亲,真到那种地步,她哪里还肯屈尊下嫁给父亲?
  
  当然,女子是不能为官的,可退一万步说,顾氏没从小就被灌输什么三从四德,一旦她得知所嫁非人,若世道允许,只怕她是不肯屈从于现实,忍气吞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相公左拥右抱,却置自己这个正妻于不顾的。
  
  但凡她有这种意识,父亲也不会这般有恃无恐。他不敢,对顾氏就会多有忌惮,那么他们的婚姻,也不会面目狰狞到现在这种地步。
  
  聪哥儿不免会想,为什么六婶娘有这种无上反抗的勇气?她并无特别出彩之处,是哪来的这等通透的智慧?她言之谆谆,倒好像是阅尽千帆才有此语似的。
  
  难怪六叔迟迟不娶,却最终选择了她,并以此为幸。
  
  他听过府里的流言,也曾怀疑过六叔那场病的蹊跷,经过六叔、六婶娘有预谋有计划的逃离章家,原本是不信的,现在居然有九分信了。
  
  六叔又不傻,他迟迟不娶,还不是因为所遇女子皆不入眼,皆不顺心的缘故?他都顽固坚持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忽然就放弃初衷,任凭曾祖母摆布了呢?
  
  六婶娘虽然不够博学多才,对各种典故如数家珍,可她谈吐并不庸俗,甚至有着难以言述的哲理,时常给人以醍醐灌顶之感,也许六叔就是因此为她所吸引,并从中受益多多呢?
  
  聪哥儿再打量姜辛时,态度就起了些微的变化,不知不觉中,他对姜辛便恭敬起来,甚至主动道:“我离家日久,已经知道错了,想往家里报个平安。可我又怕曾祖母会勒令我回家……在这里我觉得环境好,书院里的先生博学、幽默,讲课也生动、有趣,同窗对我也很照顾,又蒙六叔、六婶娘教导,获益颇丰,所以暂时不想回去,可又怕处理不当,反要给六叔、六婶娘带来无妄之灾,不如请六婶娘出面,悄悄给三奶奶寄封信?”
  
  姜辛道:“替你寄信容易,可这信还得由你执笔,并且以你的口气来说。”
  
  聪哥儿心道:才对你有点儿好感,又这么讨人嫌,怎么就精明过了头,一点亏都不肯吃,生怕沾了手甩不脱。
  
  姜辛完全不在乎他眼里的不悦和不满,可眼神清亮,怎么也不像心思龌龊之人。等到他写完信,送过来时,姜辛看都不看,只道:“叫杜藤跟着你去寄。”
  
  聪哥儿又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六婶娘不看,他应该再另写一封的。
  
  顾氏收到信时,满是疑惑,等到看了抬头和落款,才知道是聪哥儿写的。
  
  第一句是母亲敬上,顾氏半信半疑,不太相信他会用这样郑重其事的口气,待到看完这封报平安,且略带悔过和认错的书信,顾氏总算安心了。
  
  信里提到他的近况,说是一切都好,又有章哲夫妻照料,家里只管放心云云。
  
  信末提到他无意再回燕城,恳请顾氏代为转寰,顾氏又犹豫了。把这信交给章老太太或是章贤,他们三人都提挨骂,像现在这样,实是算得上皆大欢喜,要不,就替他保密好了。
  
  第339章 、洗劫
  
  聪哥儿忽然就安静下来,连带着也懂事多了,最明显的表现,是再也不有意无意的和姜辛较劲。
  
  章哲发觉了,他奇怪的问姜辛:“聪哥儿最近是不是病了,我怎么瞧他蔫耷耷的。”
  
  姜辛道:“不会呀,晚饭前还拿先生夸他文章写得好向我炫耀来着,我说不懂,他差点没把茶水扣我头上,之后就是一脸的怨妇腔,好像多怀才不遇似的。”
  
  章哲忍俊不禁,道:“他就是个孩子,平时老练、成熟,其实都是装的,特别像三哥小时候,我还一直怕他将来会和三哥一模一样的古板无趣,难得他到了这儿,又有了点孩子气的天真,你怎么倒和他一般见识起来了?”
  
  姜辛哼一声道:“他对我什么态度,你也不是没瞧见,难道非要我上赶着迁就他就是对的?”
  
  章哲便不好再说什么,好像他再追究,就是不满姜辛,嫌她虐待聪哥儿了一样。聪哥儿是自己的侄子,有深厚的血缘关系,在鞽程度上,他担负的是章贤的责任。
  
  对于姜辛来说,她的责任和义务要轻松得多,而且除非他们两个有合适的契机,能培养出浓厚的情感来,否则只能是不咸不淡的关系。
  
  而且凭良心说,姜辛待聪哥儿确实不错,章哲也能看得出来聪哥儿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可性子太烈。人又太有主见,而且不肯和人好好沟通,若不加引导,将来很有可能剑走偏锋,愈演愈烈,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姜辛寻的时机非常准,又有理有据,就是打他几鸡毛掸子,他除了受些皮肉之苦,还是很能接受教训的,而且他对姜辛的态度一直在变,这是好事。
  
  最主要的聪哥儿三哥章贤的长子,而姜辛和三哥又有着理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完全没芥蒂不可能,不迁怒,不公报私仇就已经不错了。
  
  章哲嗯一声表示知道并同意,姜辛看他一眼,才道:“你不必担心,聪哥儿一直在和三嫂通信,三嫂的学识和人品你应该信得过,有她从中居间调和,聪哥儿总不会太离谱。”
  
  这话是对,对于顾氏,章哲接触不多,可以他浅显的了解来说,是相当能肯定的。
  
  章哲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歉然的道:“辛苦你了。”
  
  姜辛偎进他怀里,露出一个略嫌委屈的神色:她当然辛苦,可她不怕辛苦,她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就是多了个聪哥儿,她也能捺着性子,可她真的特别想要一个自己的,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可……
  
  章哲轻笑:“别急,儿女是讲究缘份的,缘份到了,你挡都挡不住。”
  
  姜辛生生被他给气笑了,这话说得,好像这缘份是他定的,他想什么时候来就能来一样。
  
  日子平稳安定,除了一点小困难,小缺陷,转眼进了九月,正是秋高气爽,硕果累累时节。
  
  章哲和姜辛商量,打算去游湖,正说哪天去,要带些什么东西,安辰慌慌张张的进来道:“六爷,六奶奶,门外来了一队官差,不由分说,就往里闯,杜藤拦不住……”
  
  姜辛一惊,她和章哲都只想过自己安生的小日子,哪怕是挤在平民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是以章哲从未打着章家人的旗号四处结交,就是姜辛要开铺子,也只是由杜藤出面,走的是衙门口正规程序。
  
  她自认一向奉公守法,尽管苛税繁多,她也一直规规矩矩,按时缴纳,官差上门做什么?
  
  章哲也不明白,他安抚的看一眼姜辛,道:“有我。”
  
  姜辛私以为是章家派的人,咬唇犹豫着道:“六爷,别和他们起冲突。”
  
  都是一家人,再大的矛盾也不能伤了情感,大不了她们回燕城就是。
  
  章哲笑笑,道:“我明白。”
  
  章哲出了内院,脸就微微一沉,他并不觉得这是章家的行事作风,可他自认处处与人为善,并未与谁结仇,到底是谁要和他一个升斗小民过不去?
  
  杜叶已经被两名官差按倒在地,正拳打脚踢,杜藤还在和人扭打,显然也支撑不了多久,这根本不是公事,竟分明是要斩草除根了。
  
  章哲喝一声:“住手。”
  
  其中一个捕头模样的人看向章哲,道:“你就是这家男主人?”
  
  章哲道:“是,敢问官爷上门何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进了强盗。”
  
  进门就打打杀杀,哪家的王法?
  
  这捕头只笑了笑,精明的眼睛里闪过打量和嘲弄,道:“在下公务在身,还请见谅。”他一挥手,招呼身后的衙役,道:“把他给我绑了。”
  
  他们如过境蝗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压根不跟你讲道理,等姜辛听说主仆三人都被带走了,慌忙出来看时,人早走了,连章哲书房的几大箱笼的书籍、画稿,俱都洗劫一空,只留一地狼籍。
  
  安辰等人都吓傻了,说句难听话,在燕城时,不论章家还是姜家,都是地头蛇级别的,不管大大小小的官吏,谁敢不对两家毕恭毕敬?从来都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还从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姜辛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勉强镇定下来,对安辰道:“你去看看秦掌柜那怎么样了?”
  
  如果是冲着她生意来的,应该不只会来家里闹。
  
  安辰应声,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一个时辰后,秦掌柜和她一起回来的,铺子里风平浪静,没人来捣乱。
  
  在这一个时辰里,姜辛特意把章哲的书房理了一遍。她发现,官差们看似粗鲁,却又粗中有细,把每只箱笼都打开过看了,大概是在找什么东西,可能后来又改了主意,把所有带字的全搬走了。
  
  他们夫妻二人没有防人之心,只以为这回院子虽不宽敞,到底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章哲这一年多的手稿全在这里。官差不分青红皂白,进来就搜刮抢劫,章哲的心血几乎毁之一旦。
  
  姜辛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何只是章哲的心血,简直是他的命啊,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竟专门针对他的堪舆图而来?
  
  她已经能确定,是有心人刻意图谋章哲的堪舆图。
  
  第340章 、无获
  
  送上第一更。又月末了,啊。
  
  秦掌柜从安辰那了解了个大概,此刻不免忧心忡忡的对姜辛道:“东家,自古民不与官斗,咱们得尽早拿出个章程来,不管怎么说,先把六爷弄出来。”
  
  姜辛也是这意思,可她闹不清楚章哲到底犯了什么事。她一个女人家,就算不顾忌抛头露面,可到底行事诸多不便,以前好歹还有个杜藤帮忙支应,这回全折进去了,现在就剩一院子女人。
  
  说不得只好劳烦秦掌柜。
  
  秦掌柜是个老实人,自然满口应承。起码得先打听打听消息吧?
  
  姜辛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可偏偏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听着门外有脚步响,她不免焦急的站起身。蹬蹬跑进来的是聪哥儿,他跑得满头大汗,细看时,鼻青脸肿,竟是挨过打的模样。
  
  姜辛很失望,但同时也有些庆幸,好在他没事。
  
  聪哥儿进门就道:“我六叔呢?他出什么事了?”
  
  姜辛没力气和他说什么,只无耐的摇摇头。
  
  聪哥儿急了:“你倒是说话呀。”简直急死人了。
  
  安辰代为答道:“奶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官差进门,二话不说就动手抓人,弄得家里鸡飞狗跳……已经派秦掌柜去打听了,还没消息。”
  
  聪哥儿眼睛皮耷拉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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