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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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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想不到,她有胆子把人手安插进自己府里,呵。
  
  章贤第一个念头不是自己府第戒备松懈,而是对姜辛有了极大的兴趣,他早就恨不能扒她的皮,拆她的骨,可她躲到许家峪,他鞭长莫及,不想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想想,她可真是自寻死路啊。
  
  那边胡氏的大丫鬟掐了一下小丫鬟,低声道:“你作死么?嚷嚷什么?”
  
  小丫鬟十分委屈,她指着如意的手,道:“红娆姐姐你瞧瞧,就她这手,怎么也敢提食盒?也不知道是谁放她进来的。”
  
  红娆也在打量如意,见她衣裳陈旧,也不算太干净,不是府里的熟面孔,心思一盘算,也知道是厨房随意抓了个人来当差的。
  
  心里也恼如意见缝插针,可当着主子,这事只能大事化小,便道:“好了,把她打发了也就是了。”
  
  食盒掉了,饭菜虽然没洒,却也用不得了,红娆一边将如意撵出去,狠狠的批了她一顿,一边又叫小丫鬟收拾地上的汤汤水水,自有别的丫鬟来送菜,这事就糊弄过去了。
  
  如意闷头出了正院,心里乱糟糟的,她倒不是为自己挨了骂而难受,而是替自家姑娘发愁。这胡氏生得如此艳丽,自家姑娘怎么看怎么都是落于下乘的份,这往后可怎么办啊?
  
  正低头呢,不防脑后一阵风响。
  
  如意心头乱跳,知道不妙,才要回头,颈上一阵剧痛,她一个字都没出声,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两个高大的士兵四处看了看,其中一个将如意扛到肩上,另一个断后,很快就消失不见。厨房里的管事娘子被红娆派人批了一顿,叫她别再随便把上不得台面的丫鬟往前头打发,心里生了一肚子的郁气,只等着如意回来好好排揎她一顿,不想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因着事情繁杂又乱,倒把她忘了,她没来领工钱,也没人声张,只当她是不做了,谁也没放在心上。
  
  如意醒过来时,天都黑透了,她闷闷的坐起来,身上一片冰冷,用手触摸时,身下是冰冷的地衣。她使劲晃了晃头,又揉了揉后颈,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所待的是一处空房,到处都是尘土的腥味,也不知道多久没住过人了。
  
  如意眨巴眨巴眼睛,总算想起来自己从胡氏的正院出来就被人撂倒了。
  
  也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这里又是哪儿,把她弄过来有什么目的?
  
  心里正七上八下呢,听见外头灯光明亮,脚步声响,接着是门上锁头咣啷咣啷的声音。门开了,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迈步进来,借着明亮的烛光,如意看清他的五官,立时吓得小脸雪白。
  
  章贤挥手叫人都退出去,迈步进来,站到如意跟前,居高临下的问道:“你是姜二姑娘身边的丫头?”
  
  他的身影罩在如意头上,就和罩了一座山似的,借如意两个胆子,她也不敢直视章贤,和掉进陷阱的小猎物似的,脑子都懵了。
  
  章贤没什么耐心的又问了一句。
  
  他这么笃定,如意便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想撒谎也没用,只好跪坐起身,做出老实温顺状来,答道:“是……奴婢。”
  
  章贤哼一声,满含轻蔑,谅她也不敢不招,又问:“你家姑娘让你来的?”除了姜辛不作第二人想。
  
  如意还想咬死了不承认,便摇头道:“不,不是,是奴婢擅自做主……”话没说完,颈间一阵凉气,如意一低头,见是一把雪亮的宝剑,登时吓得腿都软了,哆嗦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章贤对她没一点顾忌和怜惜之情,将剑往里轻轻一推,粘乎乎湿腻腻的血立时就淌了下来。如意立刻吓得尖叫起来:“三爷饶命,三爷饶命啊。”
  
  她真想摸摸自己的头是不是还在颈子上,可不敢啊。妈呀,太吓人了,这位章三爷一言不合,直接杀人啊。
  
  章贤声音宛如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要想活命,就从实招来。”
  
  如意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住的点头:“奴婢招,奴婢招,三爷饶命。”
  
  章贤看不得这没骨气的玩意儿,将宝剑一收,冷冷的问:“谁让你来的?”
  
  如意哽咽着答:“是,是姑,姑娘。”
  
  就猜着是她,章贤都不必问姜辛打发一个小丫鬟潜进自己的府第做什么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她胆子真大啊。
  
  “她人在哪儿?”
  
  如意顿了一顿,匍匐在地,道:“姑,姑娘,还在许家峪。”
  
  第134章 、演戏
  
  送上第二更
  
  姜辛此行并不顺利。
  
  想也知道,她一个从没做过生意的人,想着一举就能谈成一笔大生意,那不是神话就是陷阱。
  
  贡市的铺子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皮货、特产,几乎晃瞎了姜辛的眼,只是这些东西种样再繁多,质量再上乘,也都和她没一文钱关系。
  
  她想开铺子,人生地不熟,又没背景,想挤进去难不说,关键她没银子啊。她也想和人入股搭伙跑一趟库伦,可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一来没有可以交换的货物,二来没经验,三则没有介绍人,所有人都不屑搭理她,看她的眼神就和看一个外来的傻子没什么区别。
  
  姜辛就整天泡在这里,不耻下问,对自己感兴趣的货物翻来覆去的问,求教怎么辩别质量、真假、产地……
  
  有爱说的,简单指点她几句,有那眼睛长在脑瓜顶的,干脆就给她两个大鼻孔。姜辛也不生气,这家不行,换一家,总有能套着话的,当然,能套着的不是什么宝贵的经验,大都是商家推销货物的夸大其辞。
  
  姜辛也不气馁。
  
  就像茶坊里那小伙计说的,想做生意,你没经验肯定不行,想要有经验,哪个不得浸泡个几年?
  
  这天一大早,姜辛又赶往贡市,因着时辰还早,长街上几乎没几个人,除了有那开铺子早的伙计,睁着惺忪的眼,正开门支摊。
  
  姜辛正走着,忽然一个身着素白衣裳的女子一头冲了过来,几乎把她撞了个趔趄。姜辛虽然青涩,却也知道闲事不能多管,正打算退后一步走开,那女子却一下子就跪下来,抱住她的大腿,凄婉哀绝的道:“公子,救救奴家。”
  
  姜辛一低头,正对上一双含愁多情的眸子,珠泪点点,有如荷叶含珠。别说男人了,就她这个女人,瞧了都满心不忍。
  
  姜辛定睛凝视着她,道:“这位姑娘,你先起来说话。”
  
  这女子十指纤纤,莹白如玉,死死抓着姜辛的腿,显见得用力过猛,指尖都发白了,她轻摇臻首,那头上的珠翠便跟着轻晃,发出叮当之声,声音宛转,有如莺啼:“公子,救救奴家。”
  
  这女子只顾啼哭,翻来覆去也就这么一句,姜辛微蹙长眉,四下里一望。店铺里的伙计看见也只装没看见,各行其是,有路过的行人也只是远远的看热闹,没一个上来援手的。
  
  姜辛就好像被缠住了,一时怎么都无法脱身。正这会,来了一帮人,打头的是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生得细眉细眼,不算难看,但总觉得哪儿不对。
  
  他很快气冲冲的跑过来,伸手就拉地上的女子:“你个小娘皮,小爷哪儿对你不好了,你居然还敢跑?”
  
  这女子立时尖叫起来,瑟缩着直往姜辛身后躲。姜辛被拽的踉踉跄跄,几乎站立不稳,到这个时候,她是不惹事也惹事了。
  
  那男子见没扯动,这才发现姜辛是个阻碍,把一双细长的眉眼往上挪,对准了姜辛,大怒道:“你是哪儿来的没眼色的东西,还不滚开。”
  
  姜辛拱拱手:“得罪。”不是她不想滚,是滚不开啊。
  
  这男子却一门心思的推姜辛,伸手去抓地上的女子。两人撕罗起来,姜辛是也难免遭灾,她几次想把腿从那女子的手中掰出来,可那女子和疯了似的不撒手,姜辛只好拦住那男子道:“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男子口中嘈杂,骂骂咧咧,压根不理姜辛。
  
  姜辛也恼了,喝一声道:“住手。”
  
  那男子这才又抬头,脸上现出茫然之色,盯了姜辛半晌,忽然一屁股坐地上,咧开嘴哇哇大哭起来。
  
  姜辛傻了: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路人指指点点,谁也没上前,姜辛听得几句零星,仿佛在说这男子是个傻子,惯常爱玩强抢民女的戏码,家里人没办法,只好顺着他,本来一天也不知道唱几出,回回都顺顺利利的,今儿不知怎么就出了差错。
  
  姜辛没理腿上缠着的女子,先俯身去看这男子,见他哭法实在是狰狞,就和三岁顽童一般无二,张开大嘴,眼泪鼻涕抹了一袖子,还不时抽抽噎噎,模样十分委屈。
  
  姜辛反倒心下不忍,放低了声调道:“你为什么哭啊?有什么委屈同我慢慢说好不好?”
  
  这男子便一指那女子,道:“我的。”
  
  姜辛点头:“抱歉啊,我不知道是你的,你看要不这样,重新再来一遍,我指定还给你。”
  
  地上的女子惊呆了,她仰头望着姜辛,如泣如诉的道:“公子,奴家与他不认识,他上来就拉拉扯扯,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姜辛干笑:“呵呵,救,哪能不救。”
  
  那男子倒是立刻就跳了起来,道:“重来,重来。”说时和来时一样,一阵风似的跑远了。姜辛目瞪口呆望着他的背影,也有点挠头,这时腿上还坠着个大活人呢,她低喝道:“你还不快跑。”
  
  那女子惊愣了一阵,有点摸不清这到底是什么路数,不过见姜辛脸色严肃,不似做伪,她四下看看,醒过味来,也顾不得说什么,果然提着裙角跑了。
  
  姜辛抚额,这都什么人什么事啊。
  
  她也不管那男子回来之后找不着人怎么办,脚底抹油,找个就近的茶坊钻了进去。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那男子没一会儿跑回来,不见了姜辛和那女子,就好像跑晕了的兔子,原地转了好几圈,一边转还一边摸后脑勺:“人呢,人呢?”
  
  底下的仆从忙劝他:“公子,人早就回家了,咱们回去吧。”三劝两劝,拉着他跌跌撞撞的走了。
  
  姜辛一直站在窗后望着街上的情形,生怕有多事之人把她的藏身之处指出来,不管这男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吵嚷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好在有惊无险。
  
  姜辛从窗前收回视线,松了一口气,这事能这么轻松的就了结,她只能感激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然她真要怀疑有谁看中她孤身一人,想着做局陷害她呢。
  
  不防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兄台好急智。”
  
  第135章 、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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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辛有一种丧家之犬的流离之感,孤独无依,凄楚彷徨,哪想到会有生人上前搭话,还赞她有“急智”。
  
  她简直哭笑不得,回过身,见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生得浓眉大眼,十分端正,眼神温和,神态诚恳,给人一种温良可靠的感觉。
  
  姜辛忙拱手:“公子言重,在下惭愧。”
  
  只能说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她这可真算不上智慧。
  
  那男子呵呵一笑,朝姜辛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在桌前坐下,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卫,单名一个澄字,家中排行第六,人人都称我一声卫六,这茶坊就是我的。”
  
  姜辛忙道谢:“多蒙卫六公子收留。”
  
  卫澄笑道:“只能说是缘份,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姜辛便自称姓许,排行第二。两人叙了年齿,卫澄便毫不见外的称呼姜辛一声“许小兄弟……
  
  卫澄是个端方君子,听说姜辛想要做生意,倒十分坦诚的道:“瞧着许小兄弟不像是常在外行走的人,这生意怕是没那么好做。”
  
  姜辛明知他说的是正理,可他一眼瞧出自己的身份,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卫澄倒也不托大,姜辛简单说明自己的意思,他听得多说得少,频频点头,很有长者风范。姜辛起初还忐忑不安,觉得凭白让人笑话,可卫澄始终认真严肃,没有调笑嘲弄之意,姜辛这颗心才放下。
  
  两人虽是初识,却似陈年故旧,相谈甚欢。
  
  卫澄给姜辛提建议:“卫家生意涉略甚广,许小兄弟瞧瞧你感兴趣的,可以先采买一批,卖着试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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