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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眼神她从未在他的眼睛看到过,更不曾对她这样过。
一时间,她不由得愣住。
“我终于娶了别人,皇后娘娘在得意了,是吗?”安尚衡冰冷的眼神里有着鄙夷。
眼前这个装得无辜的女人不愧是皇后啊,将自己的心思掩藏得这么好。
看起来弱不惊风的珍容,还有天真善良的珍淑,又怎么会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为什么这样说?艾芊芊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尚衡。
他忘了也可以,可是为什么这样污蔑她?
她心疼得快要死掉,而他却说,她在得意?她得意什么,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瞧着她无辜的脸,安尚衡只觉得反感,“皇后娘娘,相信报应吧,拆散别人,你会有报应的。”
“安尚衡。”艾芊芊再也气不过,怒吼出声。
安尚衡却是半点也不惧怕她,即便是皇后又如何,皇后也只限于后宫的权利而已。
“你原来不是摔没了记忆,你根本是把脑子给摔坏了。”瞪着他,艾芊芊委屈地红了眼。
这个笨蛋,到底别人告诉了他什么?
她拆散了谁?
他认为她拆散了谁?
报应,他竟然诅咒她。呵呵,真是讽刺。
安尚衡皱眉,看到她眼红的时候,内心深处竟传来深深的内疚感,但是,他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她跟珍容有张相似的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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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尚衡皱眉,看到她眼红的时候,内心深处竟传来深深的内疚感,但是,他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她跟珍容有张相似的脸罢了。
报应,没错,她是有报应了。
一滴泪忍不住地从她的眼里落下,她扯着嘴角,露着让人心疼的笑,“我的报应已经在报应着我了。”
“皇后娘娘,皇上已经在外面久候多时了。”小草匆匆赶来,打断了她与安尚衡的对屹。
艾芊芊那一滴泪深印在安尚衡的眼中,可惜……却依旧什么也没留下。
他离去,回新房。
她离去,回皇宫。
看到艾芊芊脸上的那滴未擦干的泪水,小草惊诧了,“皇后娘娘……”
艾芊芊抬起手擦掉泪水,“小草,他在诅咒我,他竟然诅咒我有报应。”
呵呵,多么的好笑。
回宫的路上,艾芊芊的心情比来的时候更加压抑,更加难过。
而司马杰昊则是一心计较着她的笑。
为什么笑?有人杀他,她在开心,还是在预谋之中?
突然间,他想起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那个密林……
“你到底是谁?!”突来的质问让艾芊芊石化。
眼睛成呆滞状,她看着司马杰昊,“什么?”
司马杰昊也被自己这样的表现弄得疯掉了,撇开眼,避开她的视线,“没什么了。”
她是艾芊芊,是艾镇国的女儿,不是么?
勿容质疑的!!
艾芊芊心情难受,睨了一眼莫名其妙的司马杰昊,她还以为他发现了她的‘穿’身份,吓了她一跳。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无言,轿辇入了宫门便让司马杰昊叫停。
艾芊芊不想走路,可是他要求要走着回去,无奈只得下了轿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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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芊芊不想走路,可是他要求要走着回去,无奈只得下了轿辇。
陪她未央宫的路有些长,但他享受着这最后一次的陪伴。
皇宫很安静,没有半点的喧哗,让人差点以为这是一座死城。
踩着步伐,艾芊芊一路失神。
无心思去猜司马杰昊怎么了,又或者为什么要这样走路。
大冷的天,皇宫的道路虽然雪迹便清干净,但还是有些滑的。
两边厚积的白雪有些刺目,她一直垂着头,没有发现到司马杰昊的异样。
“你在想什么?”司马杰昊早已停下脚步,离她都已有十步之远,而她却并未发现到他没有跟上。
艾芊芊顿住脚步,人有些傻傻地,待发现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时候,她转头看去,却发现司马杰昊站在离自己十数步之远,他什么时候停下的?
见她这样傻傻的模样,司马杰昊皱起了眉,“芊芊,你……”
“抱歉,我……我心情有些难受。”她诚实地说道,这一刻她不想伪装什么。
她被安尚衡伤得连疼都不能叫。
他说她会有报应的。
他诅咒她……
而她甚至不知道他到底被别人灌输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个人一定是针对她。
“因为安尚衡大婚?”司马杰昊嘴角擒着讽笑的望着她。
果然,她是如此的冷血。
“嗯。”她直白。
“好,很好。”他不怒反笑,凝望着神绪低落的她,“从今天起,你可以好好的反省了。”
“……”艾芊芊不明所以,“什么?”
“为什么笑?刺客要杀朕的时候,你为什么笑?”终于司马杰昊还是将这个刺耳的问题问出。
见她愣住,他却是讽笑,“怎么,诧异朕为什么会看到你的那抹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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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愣住,他却是讽笑,“怎么,诧异朕为什么会看到你的那抹笑吗?”
“……”她该说什么?因为刺客喊的话狗血,当时一时没忍住,才是无恶意的笑吗?
“没错,朕就是该死的那么的注意着的一颦一笑,但是艾芊芊,朕告诉你,从今往后,朕都不会了。”
越是在乎,就越会伤到自己。
就一直没变就好了,不是?
她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就因为不想入宫,就因为觉得她不是攀图富贵的女人,他就对她另眼相看?
司马杰昊突然觉得自己好好笑,可悲的好笑。
艾芊芊还是没法反应过来。
她今日脑袋有些浆糊,追不上他的思路。
“你忘记朕说过的话了吗?就算死,朕也要你陪着的。”司马杰昊上前,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这个女人,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一直在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无论他改不改变,都无法改变她什么。
俯头,重重地落下一个吻,然后离开,冷冷地看着她,“今天,你失去的不止安尚衡,还有……朕。”
“……”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不过,朕知道,于你来说,朕在你心里什么也不是。”司马杰昊越过她,一步一步朝深宫走去。
留下的不止是冰冷的背影,还有冰冷的旨意,“送皇后回未央宫。”
………………………………………………………………………………
今天,你失去的不止安尚衡,还有……朕。
这一句话,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艾芊芊的脑海里盘旋。
起初她没有在意,可是直到人渐渐地从安尚衡大婚的悲伤中走出时,她才发现,有些事情变了,而且是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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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没有在意,可是直到人渐渐地从安尚衡大婚的悲伤中走出时,她才发现,有些事情变了,而且是剧变。
她被冷落了,彻彻底底地被冷落。
凤印成了虚无的存在,后宫的大权竟然落在了安珍淑的手上。
怎么可能?她还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不是么?
未央宫一下子安静得如冷宫,后宫都在传言,皇后把皇上惹怒了。
若不是察觉到异常,若不是小草天天在耳边唠叨着,艾芊芊估计永远还沉浸着无所谓,无幸福的忧郁世界里。
“皇后娘娘,您倒是说句话啊。”小草急了,刚刚一出未央宫就听到元宵的张罗由安贵妃负责。
这个由此以来都是皇后的分内之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贵妃来理了?
新年那一天,未央宫清冷,皇上是陪着安贵妃守岁的,如今又……
皇后被冷落了,而且跟以前的冷落不同,这一次皇上似乎不念半点的旧情。
艾芊芊渐渐回神,看向焦急的小草,“本宫知道了。”
司马杰昊那天所说的,不是玩笑话,是真的。
“皇后娘娘,那您不……着急么,安贵妃她……”
艾芊芊站了起来,“帮本宫更衣,传安贵妃来未央宫一趟。”
见艾芊芊终于有了精神,小草也有了希望,应得特大声,“是。”
只是待艾芊芊更完衣,梳好妆,去玉华宫传旨的宫人回来却带回这么一句话,“皇后娘娘,安贵妃说她现在很忙,没有时间过来未央宫,皇后娘娘若有急事……”
艾芊芊的脸渐渐地冷了下来。
“可以去玉华宫找她,她……她会抽空见……您。”宫人困难地将原话传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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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玉华宫找她,她……她会抽空见……您。”宫人困难地将原话传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是挑衅,红果果的挑衅。
抽空?
她一个贵妃竟然用抽空这个词?
好,那就“抽空吧”。
艾芊芊脸色不怎么好的开口,“摆驾玉华宫。”
玉华宫
安珍淑心情极好的抚着琴,而琴曲刚好就是问珍容要来的‘凤惜’。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首曲的原创作者是安尚衡,她亲爱的哥哥。
未央宫这些日子一直很低调,这很符合之前的风格,但是……
皇上变了。
那一日,司马杰昊告知安珍淑,皇后身体不适,以后由她代掌后宫,这消息让她数日都兴奋地睡不着觉。
艾芊芊是怎么将司马杰昊惹怒的她不管,她开心,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
但是,事情不会这样结束的。
她轻轻地弹抚着琴曲,一遍又一遍。
她要做皇后,她要艾芊芊不能好过。
哥哥大婚,不再记得她,甚至将心中的‘她’变成了别的女子,艾芊芊,心还不会死么?
越想,她越觉得心情很好。
“皇后娘娘驾到。”宫人高喊的声音盖过了她的琴音。
但……安珍淑依旧坐在琴旁,没有起身迎驾的意思。
从司马杰昊将掌管后宫的权利交给她那一刻开始,她等的就是现在这一幕。
艾芊芊,终于肯从未央宫出来露脸了么。
琴音入耳,熟悉得让艾芊芊顿住脚步,紧皱起眉头,人在殿门处,可是安珍淑却没有来迎驾。
杵在殿门处,她不再往前走半步,看着离殿门有一些距离的安珍淑。
她似乎是极度入迷的抚着曲,连半个眼神也不曾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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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是极度入迷的抚着曲,连半个眼神也不曾抬来。
艾芊芊耐心地等在殿门处,听着安珍淑熟悉的抚着这首凤惜。
什么时候,独属她一人的曲子,也被这样的传弹……
一曲毕,安珍淑才淡定地站起。
连演戏都懒得演,她看着艾芊芊,“皇后娘娘今日怎么肯出未央宫了?身子好些了没?”
艾芊芊迈过门槛,直视着安珍淑,“本宫身体无恙。”
听着她这话,安珍淑故作诧异,“哦,这样啊,可是皇上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