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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才一出门,就被人包围了……
司马杰炫从侍卫后走出,定定地望着他们,“保镖?还真是尽责。”说完冷哼一声,挥手让人上前欲将蒋就抓住。
艾芊芊想都没有多想就将蒋就挡在身后,“放了他。”
司马杰炫徒步上前,“本王已经放过他一次了,这次……不放。”
艾芊芊皱眉,“魏安王何必跟一个小偷过不去呢。”
“是神偷。”蒋就在旁重申。
艾芊芊嘴角抽了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神偷。
“这是个人名誉问题。”蒋就哼哼两声。
大有命可没,头可断,名誉不给低估这样。
“……”好吧,她无语。
“抓起来。”司马杰炫扔手,艾芊芊紧张地将他护在身后,“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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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来。”司马杰炫扔手,艾芊芊紧张地将他护在身后,“不准。”
见她如此捍卫蒋就,司马杰炫眉皱了起来,“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不管他是谁,现在,你不能动他。”她倔强地回看着司马杰炫,“动他,就先杀了我好了。”
司马杰炫抿嘴,挥手让别人退下,皱着眉看她,“你的热心肠就喜欢对这些阿猫阿狗用么?”对他怎么不这么热心?
“你才是阿猫阿狗,你全家都是阿猫阿狗。”
“……”
“……”艾芊芊额际冒出冷汗,这丫的蒋就什么时候学了这句骂人的?
“放肆。”司马杰炫气得不清,艾芊芊则是趁机白了蒋就一眼,“你能不能别吭声?”
她在跟人家谈判,他却非得打叉。
“司马杰炫,你这次放了他,我……欠你一个人情。”杯催的,只能这样了。
司马杰炫沉默不语地看着她和她身后的蒋就,点头,“好。”
放走了蒋就,小院一反之前的冷清,外面站满了侍卫。
司马杰炫坐在屋内,看着艾芊芊,“欠本王的人情,你要怎么还?”
“我没说要还啊。”艾芊芊眨着无辜的眼望着他。
她只是说欠他人情而已,不是么?
谁规定人情就得还的?她欠一辈子不行啊?
“……艾芊芊。”司马杰炫这下真的被气到了,瞪着她,“你……”举手又重重地放下,“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你太让xx失望了。这句话,她听不止一次了。
失望就失望吧。
反正现在她没有什么东西让他可以威胁的了。
见她一脸不在乎的模样,他冷哼着站了起来,“如此,本王还留什么情面呢,杀你?本王没兴趣,本王就杀了安尚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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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脸不在乎的模样,他冷哼着站了起来,“如此,本王还留什么情面呢,杀你?本王没兴趣,本王就杀了安尚衡。”
“你等一下。”艾芊芊跳了起来,“我们的事为什么要扯上安尚衡。”
“因为……你在乎他。”
“魏安王,你眼睛有毛病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乎他?”
“不在乎?那本王就更加要杀了。”他冷笑,“本王此次回京,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艾芊芊,你若愿做那一缕东风,本王保证……事成之后,你与安尚衡双宿双飞,管你们一世一双人也好,两世一双人也成。”
“……”听他这么说,他是早已将事情都打点好了?
万事俱备……
那司马杰昊怎么办?他洞察了多少司马杰炫的阴谋?
艾芊芊心颤了颤,没有急于答应他。
“四天后,本王等你出现在皇宫大殿内。”他信心十足地望着艾芊芊,“当然,你不来,本王也不会失败,而安尚衡则得……死。”
“我说了,信被我烧了。”她急辩说道。
他却是冷笑,“烧还是没烧,那是你的事。”
…………………………………………………………………………………
三天那是眨眼间就过去的事,次日司马杰炫先行离去,入京哀悼母妃之死。
他给艾芊芊的时间很短,短到只有一天。
又一日过去,侍卫前来问君阁恭迎艾芊芊,“小姐,时辰到了,该出发了。”
艾芊芊却是一直都坐在镜前,手握成拳,犹豫不决。
信当然没有烧的,可是她也没有带出来。
她把它依旧放在太妃赐的那件衣服里面,打算着自己出宫了,那些皇宫的事就与她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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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它依旧放在太妃赐的那件衣服里面,打算着自己出宫了,那些皇宫的事就与她无关了。
可是……事实总是跟想的有些不一样的。
现在……
“小姐,时辰到了。”侍卫再说一次。
艾芊芊倒是佩服魏安王训练出这些衷心的属下,小姐?
她站了起来,走到侍卫的面前,“你知道本宫是皇后吧?!”
侍卫却是连个眼皮都没动一下,“小姐,请。”
她深吸一口气,才没让自己发火。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不是吗?
京城,看似与平日无两样,自从静和太妃仙逝,这京城就笼罩着一种刻意的哀伤气思。
话说,你一个太妃死了,关百姓什么事呢?
她在时,百姓也依旧这样过,她死了,百姓还是那样的过,不是么?
但是,就是这么的诡异,京城哀伤笼罩,行人减少。
可是布署的一切,都已布署完毕。
是无血腥的争夺,还是……
魏安王骑着高头大马,眺望着远处的京城城池。
一侍卫上前,“王爷,他们一行人就快到了。”
“嗯。”
司马杰炫没有急于入京面圣,母妃之死是索引,必要的索引,所以此事只能成不能败。
他闭了闭眼,有些痛苦的睁开,“明日,他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皇宫御书房
司马杰昊皱着眉头,看着上面的字条,一会,他才将字条点燃了烧尽,“来人,摆驾慈安宫。”
同一时间,太后也是皱着眉,烧掉了字条,不见踪影?
什么叫不见踪影,一群饭桶!!
“皇上驾到。”
太监的话刚落,司马杰昊已经到达了慈安宫,太后的面前。
“儿臣给母后请安。”他尊敬的话语说出口,眼睛却是望着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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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给母后请安。”他尊敬的话语说出口,眼睛却是望着太后。
太后迎视着他的双眼,“皇帝,起来吧。”
“魏安王入京了吗?”太后直问,笑得慈和。
他的母后……司马杰昊袖下的手握起了拳头,隐忍着压抑,“母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太后微愣,“昊儿,哀家瞒了你什么?”
司马杰昊直视着她,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都退下,他眼里带着痛惜,“你是不是派人追杀了芊芊?”
太后皱了皱眉,“昊儿,你在说什么?”
他的手握紧又松开,“是不是?”
他以为会这样做的是安珍淑,可是,他不曾想过是……母后。
“不是。”太后否认到底,“哀家为何要追杀皇后?”
“因为她对皇家衷心不够。”这个理由足以置她死地了不是么?
在这样的时刻,艾芊芊却是偷离出宫,加之魏安王曾留下的字条,难免让人想偏,不是么?
太后敛了敛脸色,“皇帝,当初是哀家要她入的宫。”
“朕知道,可是……”他同样清楚,做事情的手段,她比他果断得多。
为了大周,她谁都可以弃掉。
“没有可是。”太后强硬地打断司马杰昊的话,“哀家所做一切皆是为了你,为了大周。”
这样说,是不是间接承认了?
司马杰昊抿了抿嘴,看着太后,“母后,朕已经不是小孩子。”
哀家听着他这话,笑了笑,“哀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但是……”她看着他,“待你皇位坐稳,哀家才会不再插手任何朝中之事。”
司马杰昊扯了扯嘴角,“安之卿通敌叛国的罪证已经有了。”
她看着他,皱起了眉,“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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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皱起了眉,“然后呢?”
“朕想……杰炫一事,趁着他没酿成大错之前,把他软禁了就成。”对于杰炫这个兄弟,他能做到的只有如此。
“不可以。”太后冷硬打断。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太后深吸一口气,背转对他,“有了一次野心就会有第二次的叛变。”
“他不会的。”
“不会?”太后冷笑,“昊儿,哀家自小是怎么教你,身为皇帝,只有君臣,没有兄弟。”
“……”可是司马杰炫还是他的弟弟,不是么?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弟。
“如果你下不了手,哀家来。”太后严肃地望着他,她是一定要魏安王死的。
从慈安宫离开,司马杰昊只觉心底一点一点地窜上心凉。
茅盾有过,挣扎有过,但是……他还是得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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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辗转无眠,天微微亮,司马杰昊便已起床。
今日是魏安王入京的日子。
京城外,魏安王双眼如炬地看着京城方向,商量了一夜,今日之事已有极大胜算。
皇位,该是谁的就应该是谁的。
负责京中军队的人是安尚衡,他会接洽吧?
安家书房
安之卿将安尚衡叫到了书房。
扑通一声跪下,“尚衡,我的儿啊。”
安尚衡愣住同跪在地上,“爹,你做什么?”
“尚衡,你是爹的骄傲,爹现在所做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安尚衡皱起了眉。
安之卿一直以为安尚衡是失忆未好的,所以此事他是很有把握,只是苦肉计还得施的,儿子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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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卿一直以为安尚衡是失忆未好的,所以此事他是很有把握,只是苦肉计还得施的,儿子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
“爹,你在说什么……”
“魏安王要叛变。”安之卿实话实说,不做半点的隐瞒。
安尚衡敛了敛眉,这个他知道,可是……
“就在明日。”
“……这么快?”怎么可能,明日是他入京哀悼太妃之日,皇上又怎么会允他带兵入城?
安之卿叹气,“爹这些年与皇上已是水火不容,如若不是你妹妹入宫,爹与皇上怕早已是撕破脸了。”
“尚衡,趁着皇上羽翼未丰,我们得先下手为强。”
安尚衡只是听着,这个就是他的爹……
“魏安王比皇上要好,何况……”安之卿将自己叛变的理由说得充足,最后下了总结;“这个皇位先帝本来就属意魏安王的。”
安尚衡一句话都不说,他突然觉得他的这个爹很陌生。
他一直以为他的爹只是只手遮天,未曾想过,他想着要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