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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妃谥号是否应该追封为静和太后?”安之卿在臣列中站出,此话一出,艾镇国已先反驳。
“安丞相是不是老糊涂了,太后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的太后。”
安之卿抬眼望向艾镇国,扯了扯嘴角冷笑,然后看向龙座处的司马杰昊,“皇上觉得呢?”
司马杰昊皱了皱眉,“这事,艾卿家说得甚是。”太后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母后。
似乎早已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安之卿冷哼一声,“皇上,封静和太妃为太后纯属情理之中。”
“安之卿,你在说什么鬼话?大周朝有规距,只有皇帝的母后才可为太后。”
安之卿白艾镇国一眼,“那如果,我说,这大周朝的皇帝本该是魏安王呢?”
生死一瞬7
安之卿白艾镇国一眼,“那如果,我说,这大周朝的皇帝本该是魏安王呢?”
他这话一出,朝堂上不知此事的人都讶然了。
而知道此事的都做出了沉默。
司马杰昊眼里虽有诧异,但是还是忍住了。
他看着朝堂上大臣们的表现,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这朝堂上有多少人是忠于他的,而又多少人是安之卿的人。
一目了然啊,不是么?
艾镇国最先回过神来,瞪向安之卿,“安之卿,你放肆。”
安之卿全然一点也不怕艾镇国,“放肆?艾镇国,你还记得先帝在生时,对魏安王的看重吧。”
艾镇国抿了抿嘴,“先帝对皇上亦十分的看重。”
“呵,先帝曾昭见过我,说要封魏安王为帝的。”安之卿再爆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让朝堂更加的热闹了。
而司马杰昊全当自己是在看一场戏。
一场,他为主角的戏……
艾镇国爆出话,“你放P;皇上登基乃是照着先帝的遗旨。安之卿,你这是鬼话连篇,无视君威。”
说罢,艾镇国看向龙座上的司马杰昊,“皇上,安之卿对您如此不尊,定应严惩。”
“魏安王到。”
有些悠扬而遥远的声音从殿堂之外传来。
时间掐得如此精准,如此巧合。
司马杰炫一身风尘仆仆,脸上带着沉重的哀伤,朝着殿堂迈步而去。
沉稳的步伐,王者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看到他的身影,安之卿先是行了礼,“拜见皇上。”
“安之卿,你……”艾镇国有些爆燥地看着安之卿,他竟然唤魏安王为皇上?
司马杰炫迈过高高地门槛,看向皇座上的司马杰昊。
“皇兄。”
司马杰昊一脸的淡定,望着不行礼的司马杰炫,“皇弟,一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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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杰昊一脸的淡定,望着不行礼的司马杰炫,“皇弟,一路辛苦了。”
“为母哀悼,谈不上辛苦。”
两兄弟此时仍旧维持着最基本的和谐,似乎别人就是陪衬。
“皇上,一切已经布署好了。”安之卿对着魏安王道,而所谓的一切都布署好了,大致可以解释为,就等着你登皇位了。
可是篡位是谁也不想背负的,名正言顺很重要。
魏安王现在需要的就是那一封信,那一封指定为他为帝的信。
算算时间,艾芊芊他们应该入宫了吧?
司马杰昊任由安之卿这样无礼地唤着司马杰炫为皇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一直觉得安之卿很讨厌,但现在看来,安之卿不止让人讨厌,还让他很想杀人。
而司马杰炫……
什么时候跟安之卿共谋上了?
“杰炫,你要篡位吗?”司马杰昊问得如此的直白。
司马杰炫扯了扯嘴角,显得有些无辜的望着司马杰昊,“皇兄,可否先追封我母妃为静和太后?”
其他的事,等这事过了再说。
“不可以。”回以他的是司马杰昊很坚决的否定。
司马杰炫皱了皱眉,“如此,恕弟弟直接了。”
说完,他环顾殿堂之上的群臣。
这里,有一半的是他的人。
而另一半中的半成是属于观望状态的。
也就是,这殿堂之上,只有四分之一是忠心护司马杰昊的。
但不重要,京城的禁林军兵符在他这。
他基本上可以不废半点血腥就可以夺取这个皇位。
可是,他不是篡位,他只是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他母妃用生命换来的东西,不容他不要。
他与母妃忍辱偷生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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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母妃忍辱偷生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司马杰昊仍旧很淡定地坐在龙座之上,他根本就不怕他所说的什么直接不直接。
司马杰炫看向众臣,开始陈述事实,“当年父皇皇位本是传位于我。”
他本人这样一说,让大臣更是惊诧。
这样的效果比刚刚安之卿说要有效果很多,艾镇国却是第一个不信,“魏安王,你想篡位就篡位,何必讲故事。”
司马杰炫摇头笑笑,“不,本王不是讲故事,本王只是陈述一个真相,他……”
他手指向龙座处的司马杰昊,“皇位不是他的,若不是他的母后使用诡计改了圣旨,他不会坐在上面。”
司马杰昊平静,即便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他依旧平静。
不管司马杰炫这样说,是叛变的台词,还是事情的真相,无可否认,他还是受到了影响。
司马杰炫忍痛地说着,“母妃为了我,忍辱偷生,日日喝下太后赐下的慢性毒药……”
“……”
“……”
大堂上的群臣更加闹哄了。
可是无人敢开口询问。
“你有什么证据说太后毒害太妃?”艾镇国皱起眉,瞧他们说得如此逼真,难道真的有这样的事吗?
“证据,证据就是我的母妃,用她的生命为我换取今日夺回皇位的机会。”司马杰炫的眼里闪过冷冷的眼神。
“艾将军,你是父皇最忠心的臣子之一,难道你就这样被他们母子蒙蔽了双眼吗?”司马杰炫话说了前半句,待艾镇国有些反应想反驳时,他才继续,“芊芊早已不再宫中了,你可知道?”
一提到自己的女儿,艾镇国紧张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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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自己的女儿,艾镇国紧张了,“你说什么?”
司马杰昊从头至尾都十分的淡定,听到司马杰炫说到这,他从龙座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司马杰炫,“杰炫,朕本来想着,我们兄弟一场,你的错误,朕不想追究,可是……”
他凝视着司马杰炫的方向,“你演这么一出戏,实在是费尽了心思。”
他的淡定在司马杰炫看来,更向是佯装镇定。
司马杰炫笑得讽刺,“皇兄,演戏的是你吧?”
“不说演戏是谁了,你现在想怎么样呢,篡位?叫朕让位给你吗?”
司马杰昊这么直接,司马杰炫当然也乐意得更直接,“皇兄,我们都是爱民的人,我不想用血路来换回本该属于我的皇位,你……自动退位吧。”
“好一句,我们都是爱民的人。”司马杰昊笑了,哈哈大笑。
笑声回荡在殿堂之内,回音震耳。
笑够,司马杰昊敛色,“那么朕给你一次机会,转身从这里离去,朕不追究你今日的错误。”
这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司马杰炫见状,知道二人没有什么必要再谈了,“既然这样,那不要怪我了,奉我命令,让禁林军出动。”
司马杰昊看到他手中的兵符时,皱起了眉,看向安尚衡。
后者却是垂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没有人动,司马杰昊好笑地看着他,“魏安王,朕是不是忘记跟你说了,禁林军的兵符已经换过了?”
司马杰炫微愣,还是很淡定中。
“什么?”
司马杰昊重新回到皇座,“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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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终于再见光明,艾芊芊眨了眨眼,让眼睛适应一下亮度,好一会才发现,这地方,好像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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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终于再见光明,艾芊芊眨了眨眼,让眼睛适应一下亮度,好一会才发现,这地方,好像有些熟悉。
再一看,这……是皇宫?
那么刚刚有回音的地方,是地道?
通往皇宫的地道?
“小姐,王爷在等我们了。”负责‘押送’她的高手有些不耐的催促。
算一下时间,有些迟到了。
艾芊芊愣住,“这里是哪里?”
“静安宫。”
有那么一瞬间,艾芊芊的头晕了一下。
魏安王竟然知道宫外通往后宫里的秘道,且还直接的通往静安宫……
忽地,她脑海里窜出一个想法。
以前的静和太妃该不会就是以这一条秘道与魏安王商量谋反之事的吧?
看来,是极有可能的了。
“走吧。”
“不好意思,皇后娘娘没这个空。”凉凉的话,带着熟悉的声音随着门的打开,而露出了声音的主人。
艾芊芊眯了眯眼,看向宫门中的男子,愣住,“蒋就?”
“臣蒋就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蒋就站在门口,身后是一众的侍卫。
艾芊芊石化。
他说臣……
他是司马杰昊的人?
负责押送艾芊芊的几人很快反应过来,抓住艾芊芊,做为筹码。
“事到如今,竟还敢冒犯皇后娘娘,该死。”蒋就话一落,已经出招。
所谓高手,就是出招时,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而艾芊芊虽懂点武功,但她也只感觉到了一阵风,只是一阵风而已……那些人就倒下了。
欺骗,隐瞒,设局……所有的字眼在她的脑海晃过,她杵在原地,看着蒋就。
之前他隐瞒了他真正的功夫吧。
在别庄处,他根本不想救她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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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庄处,他根本不想救她的,是吧?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皇上派你来的?”
原来,她真的太低估司马杰昊了。
怪不得,怪不得自古有云,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蒋就被她看得十分不自在,“臣……是的。”
她讽刺地笑了笑,走出了静安宫。
再回到殿堂之上,司马杰昊刚说出兵符一事已改,就遭到了司马杰炫的反抗,“兵符一定,岂容随便更改。”
司马杰炫这么说,是摆明了不会如此轻易妥协。
他布署这么久,忍辱这么多年,绝不相信,会败给司马杰昊。
司马杰昊挑了挑眼,不怎么在乎地说道,“不是随便,是朕与几位大臣一起商讨而改的。为免有些人……不忠心。”
说着此话,他看向安尚衡,安尚衡一脸的平静,兵符是假的,他也是刚刚知道。
皇上,果然是信不过他的。
无论他有没有失忆,司马杰昊都容不得安家的人在朝堂上平步青去,亦或是呼风唤雨。
司马杰炫见这一步棋输,便用了第二步,“本王才是真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