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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知道珍容有孕,断不会让她们打什么雪仗。
殿外,秦怜淑的脸已是死灰。
怎么可能,珍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喜了?
该死的,怎么会有这么好命的人?
可是,当听到太医的话时,她又再次惊呆了,没了?小孩就这么没了?因为一个雪球?
凶手是她?
“皇上驾到。”太监高扬的声音把失神的秦怜淑召回了神,还来不及行礼,司马杰昊已是越过她走入殿内。
这只是误伤4
“皇上驾到。”太监高扬的声音把失神的秦怜淑召回了神,还来不及行礼,司马杰昊已是越过她走入殿内。
一入殿,鼻子便闻到一阵血腥味,似有似无。
司马杰昊看了一眼太医,“怎么回事?”
“回皇上……”
“皇上。”太医才开口,便已被珍容打断,她哭得委屈,泪成线般落下。
司马杰昊一脸心疼的上前,“容儿,别哭。”
“……”看着这一幕,艾芊芊心理怪怪的。
他着紧的模样,呃,给她一种很怪的感觉。
尤其女方还是跟自个相似的珍容,这种感觉就更加的奇怪了。
“皇上,臣妾无用,我们的孩子……没了,呜。”
“……”艾芊芊很想在这个时候说点什么,可是,一时间她又无法找到合适的劝词。
毕竟,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是很重要的存在,尤其在后宫这样,母凭子贵的地方。
司马杰昊擦拭着珍容脸上的泪珠,“别哭,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
嗯,这话经典劝慰的话,他还是懂得说的。
艾芊芊轻呼出一口气,开口,“皇上,这事……”
“此事,朕自会给容儿一个公道。”司马杰昊的声音很冷,他连看都不看艾芊芊一眼。
厌恶之色如此明显。
“……”好吧,公道。
不过他丫的,为毛给她臭脸看啊?
瞪他一眼,艾芊芊转身走出珍容的寝殿。
殿外,秦怜淑脸色死灰而难看,看到艾芊芊走了出来,赶紧上前,“皇后娘娘。”
艾芊芊迈步走出门槛,眼睛看着院落处的雪渣,还有几个捏好的雪球在地上,不过也被新落的雪花遮掩得差不多了。
这只是误伤5
艾芊芊迈步走出门槛,眼睛看着院落处的雪渣,还有几个捏好的雪球在地上,不过也被新落的雪花遮掩得差不多了。
刚刚她们就是在这里打雪仗吧?
唉。
“怜容华。”她轻轻开口。
这事如果司马杰昊真的生气,可能连自己也难免会波及,而秦怜淑……
艾芊芊侧看着秦怜淑。
她的脸手掌印仍在,明明是她最委屈的,可这事情的发展也太过……令人意外了。
“皇后娘娘,臣妾真的不知道珍昭媛怀有身孕,若臣妾知道,给臣妾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碰她半根寒毛啊。”
秦怜淑说得委屈,此时,她唯有求着艾芊芊,只有艾芊芊才能帮她。
本以为扳了珍容一次,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是谁也想不到的。
“嗯,本宫知道。”艾芊芊点头,“这事,你也只是无心之过。”
“无心之过就可以算了吗?”冷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艾芊芊与秦怜淑同时转身,看向刚走出来的司马杰昊。
“皇上……”秦怜淑唇角发白,身体微颤。
皇上这样的意思是……要严惩吗?
司马杰昊脸色极至难看,瞪着秦怜淑,“身为后宫妃嫔,竟如此歹毒,朕绝不容许这样的人继续留在后宫之中。”
“皇上。”秦怜淑吓坏了。
“皇上饶命啊皇上。”此时她已经惊慌得连哭都来不及哭了,“臣妾并不知道珍昭媛怀孕了……”
“来人。”
“慢着。”艾芊芊重重地打断。
司马杰昊与她对视着,“皇后,此事你想要求情吗?”
艾芊芊直视着他,眼神不回避半点,“皇上,此事,的确是怜容华的无心之过。”
“她用雪球用力地打在容儿的肚子上面,容儿都已经不舒服的捂肚了,她竟然还继续用雪球攻击容儿的头,誓要把容儿打得头眼昏花才甘心。”
这只是误伤6
“她用雪球用力地打在容儿的肚子上面,容儿都已经不舒服的捂肚了,她竟然还继续用雪球攻击容儿的头,誓要把容儿打得头眼昏花才甘心。”
“……”这样的形容是不是太偏激了些?
艾芊芊皱眉,“皇上,关于珍昭媛怀孕这事,后宫谁也不知道她有了,包括她自己,也应该不知道。
早上,二人有些磨擦,前来未央宫要臣妾为她们做主,臣妾就做了主,让她们打雪仗泄愤。”
艾芊芊将早上的事说了一通,然后望向司马杰昊,“皇上,怜容华虽然有错,但不知者不罪……”
“不知者不罪?呵,姐姐,若是失去的是你腹中的孩儿,你还会说得这么的云淡风清么?”安珍淑在宫女的簇拥下款款走来。
她先给司马杰昊行了个礼,然后才正视艾芊芊,“杀人填命,这是自古有的惩罚。”
“……”艾芊芊眉头紧蹙,安珍淑怎么变得这样。
杀人填命,她的意思是要秦怜淑死么?
虽然知道安珍淑不喜欢秦怜淑,但是有必要如此的除之而后快么?
“皇上,臣妾真的是不知道珍昭媛有孕啊。”秦怜淑哭得厉害,原以为皇后娘娘可以救得了她,可是突然杀出个安淑妃。
她打从在秀女的时候,就被安淑妃珍对,而此刻……
秦怜淑只得求司马杰昊念在夫妻之情的份上,从轻发落。
“来人。”司马杰昊抿嘴,看向艾芊芊,“淑妃说的没错,杀人填命。”
艾芊芊不语地看着他们,在宫人要把秦怜淑抓起的时候,她终于霍出去般开口说了话,“既然如此,皇上是不是要连本宫一块罚呢?”
强势地望着司马杰昊,“打雪仗是本宫秉着息事宁人的作法而做出的处罚,出现流产这种事,按理说来,是本宫的过错。”
本宫不是你姐姐1
强势地望着司马杰昊,“打雪仗是本宫秉着息事宁人的作法而做出的处罚,出现流产这种事,按理说来,是本宫的过错。”
秦怜淑摒息不敢再哭,生死悬于一线。
安淑妃听罢却是冷笑,“姐姐,虽然你是皇后,但是杀人这种事,还是别逞英雄而扛上。”
“安淑妃,你口口声声说杀人,你有见到人吗?说难听点,那只不过是一滩血。”而秦怜淑才是真真正正活生生的人。
她一个现代人,怎么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明明是无心的过错,却得为这样的过错填命,皇权就了不起么?
何况这该死的不是皇权的事,而是女人之间的斗争。
既然是女人斗争,司马杰昊就滚一边去好了。
安珍淑被艾芊芊这一番话说得脸白,咬唇看向司马杰昊,“皇上,你可得为珍容妹妹做主。”
“安淑妃,你要皇上怎么做主,再为她造一个吗?”有些粗俗的话出自艾芊芊之口,她脸上神色却是坚毅无比。
“够了。”
“你才够了。”艾芊芊喊得比司马杰昊还要大声。
“……”
“……”
在宫妃面前,艾芊芊第一次如此强势地面对司马杰昊。
司马杰昊脸色更难看了,二人私底下的相处怎么拳打脚踢那是一回事,可是在宫妃面前这样损他的自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一个无心的过错,就要这样随便的处决一个人的生命,皇上,这是你的作风吗?”艾芊芊凝望着他。
若他是这样的人,那么明君,是这一辈子也与他扯不上关系了。
“姐姐……”安淑妃欲再说什么。
艾芊芊一个冷眼看去,“本宫不是你姐姐。”
丫丫的,这会还认什么亲,拉什么关系。
本宫不是你姐姐2
丫丫的,这会还认什么亲,拉什么关系。
表面功夫,她不屑做了,行不行?
安淑妃被她反驳的一下子无语,脸色难看,袖下的手缓缓的握成拳。
喝完安淑妃,艾芊芊再去看司马杰昊,见他沉默,她便继续,“皇上用心管理朝中之事就好,后宫这些事,本宫自会管理妥当。”
“……”司马杰昊直视着她的双眼,她眼中露出的坚定让他很是诧异。
他以为,她应该维护珍容才对,毕竟,与她相似的是珍容不是么?
可是……
她为何如此维护秦怜淑?
“姐姐徇私了,又怎么管理得妥当。”安珍淑又忍不住开口,似乎摆明了今日要做落井下石之事。
艾芊芊本来还不是很火大的,可是安珍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真把她惹火了,“安淑妃,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这是你的玉华宫吗?帝后在谈话,你一个二品淑妃有资格在这里唧唧歪歪吗?”
安珍淑眼里燃起怒意,“你……”
“你什么你,连最基本的尊卑都不清楚,你是带头想要犯上吗?”
“……”司马杰昊从来没想过,艾芊芊的口才原来也是这般好的。
看到安珍淑吃鳖,不知为何,他有些心情舒畅,不过还是开口结束了这场无谓的吵闹,“淑儿,你进去看一看容儿。”
司马杰昊这话一出,安珍淑哪敢不众,只得入殿去。
艾芊芊火大的很,真是,她忍来忍去,就忍出这么一个结果?
“太后娘娘驾到。”忽地,宫外传来宫人的传叫声,艾芊芊与司马杰昊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
“给母后请安。”两人倒是默契得很,请起安来是异口同声。
太后一到,这锦华宫的气场就变了。
本宫不是你姐姐3
太后一到,这锦华宫的气场就变了。
秦怜淑还在旁跪着,哭哭啼啼。
太后由宫人挽扶着,身上披着大氅,听到秦怜淑这样的哭声,不喜的皱眉,“哭哭啼啼做什么。”
被太后一喝,秦怜淑只得委屈噤声。
太后看向司马杰昊,“皇帝,你在这里做什么?”
瞥下朝堂众臣,提前下早朝,出现在一个宫妃寝宫里,这算什么?
要美人不要江山?
司马杰昊脸色严肃,“母后,容儿她……”
“哀家是问你,这个时候,不在朝堂上听闻大臣的国事禀报,在区区一个宫妃的寝宫里做什么?!”
太后声音严厉。
艾芊芊不由得暗自称叹,太后果然是辅政多年的太后。
虽然平时不怎么理事了,但是,真要发生大事,瞧,司马杰昊不也被训得不敢吱声。
太后严厉地看着司马杰昊,“后宫之事,有皇后在,有哀家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为了一个女人而置国事不顾,你对得先帝列宗吗?”
“母后,朕……”
“朝堂之上还有许多国事在等着你处理,回去吧。”太后缓了缓语气道。
司马杰昊抿了抿嘴,“母后。”
“哀家说——回去。”太后生气了。
“朕若走了,谁给容儿一个公道?”司马杰昊强势地回视着太后,然后侧眼看向跪在地上的秦怜淑。
“哀家自会给她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