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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有些事情并不像他所想的那么简单,别人的想法也不是他能琢磨和掌控得了的。
皇宫对于一诺来说,那不是高贵与权势的象征,而是麻烦与伤心的存在。
难道说,以一诺的智慧,还会担心在皇宫中被人欺负不成?当然不是,她所在乎的,这个朝代的人,特别是这个朝代的男子又怎么可能理解得了。
就在煜熠暗自揣摸他们谈话内容的时候,浅兮冉的再一次开口将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搅得乱七八糟。
若是可以,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将那小子的嘴给封起来,然后将他丢进迷雾森林中,再让易之那小家伙设下最复杂的阵法,将他困在其中,永生永世都无法出来。
他说什么?他居然敢让一诺与他一起归隐山林?
他奶奶的,你小子要解甲归田,远离尘嚣,滚就是了,没人会拦着你,阻止你,为何非要拉上一诺?
他好想冲出去打断他们的谈话,身随心动,他甚至已经忍着伤痛艰难的从chuang上爬了起来。
他心焦,他害怕,一诺的沉默不语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与他有同样的想法,她也想要离开?
不,不行,他绝对不会就这么让她轻易离开,哪怕他此刻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那复杂的心情是什么,总之,人,他必须留下,至于其他,他会弄清楚的。
就在他有所行动的时候,一诺开口说话了。
一诺的话适时的阻止了他冲出去的脚步,也正在此时 ,他方感觉伤口处疼痛难忍,他忍着痛,用他那只安好的手捂住右边腹部受伤处,当手心感触到那一丝湿意时,他方知自己刚才是有多么的冲动。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想弄出任何动静,他实在是太想知道一诺的想法了。
“冉哥,难道你就没想过要回去吗?”沉思了许久,一诺再次开口并未正面回答浅兮冉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因为,若是可以,她还是想要回去的,虽说在这里,她适应的很好,而且还结识了许多关心她,爱护她的人,让她感受到了亲人般的温暖。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想要回去,她想她的亲人,想念她的实验室了。
当然了,她也有想过,若是能回去,爷爷与浅爷爷估计马上就会着手让她与冉哥结婚,到那时,她该怎么办?
她曾经的想法还依旧没有改变吗?不,她好像有些动摇了,她也想找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男人结婚,那样的两情相悦,恩爱不疑令人向往与憧憬。
她也想要像瑶儿那样,哪怕爱的那个人不在身边,也能打从心底散发出幸福的光芒。
她有想过,要跟冉哥把话说开,可,现在似乎不太合适。
“我们还能回得去吗?”一诺的问题让浅兮冉有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他才眸光空洞的看向远方,无力的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他们还能回得去吗?能出现在这里已是偶然,难道,还有第二个偶然等着他们?
这也太不现实了!
“我是因为这个东西,才会来到这里的,冉哥你呢?”将挂在脖子上的银锁拿在手,仔细的端详着,问道。
“你一直戴着这个?”见一诺手上拿着的是他们两家当初为他们定亲时的信物,浅兮冉显得有些激动,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得提高了几分。
“这次出来寻你,我特意戴上的,从小,爷爷就跟我说,咱们拥有的这对银锁是他与浅爷爷在很早以前无意中得到的,爷爷还说,当初得到这对银锁的时候,在夜色笼罩的情况下,银锁还会发光呢。
正因为这样,我爷爷和浅爷爷便将这对银锁当成了神物,更是当成了咱们两家的传家之宝,当然了,这么说也是为了避人耳目,同时也不愿让这对银锁面世。
后来,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和浅爷爷不知怎么回事儿,便想出了让咱们俩订下娃娃亲的想法,而这对所谓的家传宝贝也成了我们的定亲信物。
其实,有好多次,我都很好奇,这对银锁看上去太过奇特,特别是它的材质与外型,貌似玉包银这种工序,还没听说有哪家珠宝公司能做得到吧?
难道说,我们所拥有的真的是神物?又或者,我们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与它们有关?对了冉哥,当初在热带雨林的时候,你身上可有带着这块银锁?”
一诺十分冷静的将这些日子以来她所分析到的各种可能告诉浅兮冉,试图与他共同寻找答案。
“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记得当我中了一枪,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迷雾森林外了,当时我昏迷不醒,直到被瑶儿所救。
不过,属于我的那块银锁一直都戴在我的脖子上。”说着,他还特意人脖子上将属于他的那块银锁取了下来,在一诺的面前晃荡着,仿佛在证实他的忠诚与决心。
见状,一诺一把抢过他那块银锁,拿在手上仔细的查看着。
没有啊?什么变化都没有,与她手上那块儿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对了,你中枪的时候,子弹可有打中银锁?又或者说,你在躲避子弹的时候,可有撞击到银锁?”她也知道,子弹若是真打在银锁上,当初冉哥也不至于中枪,就像她一样,当时的她也是因为被子弹击中了银锁才会有这种奇遇的。
但这种情况也太诡异了,一块普通的银锁而已,好吧,就算它的制作工艺很是奇特,但也不至于带着他们穿越不是?
难道说,这两个看似不出奇的小东西,真是神物?
接下来,两个人谈论了许久,也分析了许久,但仍是没有结果,最后两人做下决定,那就是一起慢慢的寻找回去的方法,而最有可能问到答案的地方便是那些与佛和道有关的地方。
当然了,至于两人之间的婚约,还有浅兮冉想要一诺与他一起远离尘嚣、归隐山林的请求也一并搁下了。
“诺诺,若是我们能回去,咱们就立刻结婚,若咱们找不到回去的路,我就辞去大将军之职,带你归隐山林。”
很显然,对于心中的执念,浅兮冉并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而一诺便是他的执念,他从小等到大,等了十几年的执念。
“那个……那什么,冉哥,你要不要去我酒楼看看,告诉你哦,当初在盘下这间酒楼的时候,我不知道多么辛苦,要不是有煜阳帮我,人家老板还不一定愿意脱手呢,若不是煜熠,我也不会有资金来起动自己的意愿,唉,要是那时候知道我们家冉哥也在这里,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我或许就不会那么辛苦的想要开酒楼了。
抱着大将军的大腿,我还那么辛苦做什么。对了冉哥,我这酒楼真的很不错哦,若是往后你有资金困难的时候,可一定要记得跟我开口哦,妹妹我啊,现在可是有钱人了。”说到酒楼,一诺显得很是满足,也很自豪,当然了,她心里自是不会忘了当初对她多有帮助的人。
“你呀,有钱就好好留着吧,以后咱们自有用得着的时候,若是真回不去,咱们留在这里,做什么都是需要钱的,要不,我将我手上那些也一并交给你?”见一诺很是高兴,他倒是生出了想把自己手上所有资金交给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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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专情与深情也要看对谁
离‘餐谋天下’不远处,接近城门的某个巷子里,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一个双手环抱于xiong站在巷头,另一个则慵懒无骨般斜靠在巷尾的墙壁上。
两个人一会儿互觑一眼,一会儿若有似无的注视一下巷子外头,好像随时在注意着是否有人经过,深怕有人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不过,若真如此担心,他们大可找个隐蔽之处,又或者找家上好的酒楼,弄一间安静的厢房,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怎么?墨少主匆匆追来,是有话想跟本殿说?还是想与本殿赔罪?”慵懒无骨斜靠在巷尾墙壁的男子意有所指的问道。
“呵,赔罪?本少主倒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向四皇子赔罪之处,咱们之间的交易早已达成,那么也就是说,咱们之间自那之后只是互相认识的关系,连朋友都谈不上,就不要谈什么赔罪了。
只是方才见四皇子在离开之际深深的看了本少主一眼,是以,本少主以为四皇子想与本少主叙旧呢?
不过,四皇子今日之举着实令人意想不到啊,想想堂堂玄尊皇朝的四皇子,整个玄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是花名在外,向来风 流倜傥,潇洒惬意,只是没想到,今日本少主居然三生有幸的见证了四皇子的深情。”双手环抱于xiong,立于巷头的墨易之看着巷尾皇甫煜阳那懒散的样子,鄙夷道。
“哼,本殿向来风 流却不下 流,专情与深情也要看对谁,总比某些人藏头露尾,不敢表明身份,却不择手段的留在人家身边要光明磊落的多。”
不得不说,煜阳这人虽平时看着散漫不着调,但洞察力还是蛮敏锐的。
早在他踏进静园找一诺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易之的存在,当时的他看似对易之视若无睹,实则,他心里也是惊讶无比。
他不明白,与他做完交易后,借故收到族中秘信,需赶回魅族的人怎会出现在这儿,而且看样子他与一诺的关系非同一般。
问题出在哪儿,墨易之此次出现在江湖又有什么企图,他一概不知,但却不得不加以提防。
“四皇子能做到专情和深情,那可是天下女子之福,只不过,本少主觉得,你的专情与深情一定不是一诺想要的,她也一定不会接受你,所以,本少主奉劝四皇子一句,凡事适可而止,别太过了,过了,那就显得太假了,容易让人起疑。
还有,不论你对一诺是真情还是假意,本少主只想告诉你,她,你最好还是少惦记,你想做什么随意去做就好,无需牵扯到她,否则,若是功亏一篑,可别怨天尤人。”
易之语气缓慢,看似温柔无比,但言语中的警告意味深浓。他不知道皇甫煜阳意欲何为,但他却是知道,从他开口叫一诺那声姐姐开始,他便决定护她安然。
什么天下之争,什么皇位之争,什么阴谋诡计,想玩请随意,只要别牵扯到那个无辜的女子,他墨易之,乃至整个魅族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是有人违之,那后果……
“哦?本殿倒是不知一诺是如何入了墨少主的眼,竟能得墨少主如此维护,难道,魅族对一诺也有企图?”顺着易之的话,煜阳也提出了质疑。
“四殿下管好自己就好,同时也希望四殿下能记住本少主的劝告,其他的多说无益,再说不论是本少主,还是魅族,对一诺从来就不曾有过歹意。
好了,话不多说,咱们各自顾好本份就好,本少主并不反对你与一诺做朋友,但请记住,只是单纯的朋友,若是让本少主知道,你接近她是另有目的,又或者说,你为了一己之私伤害了她,那么,你可就要有准备承受来自魅族带来的后果。”
该说的都说了,近乎是恩危并施,因此,易之丝毫不多作停留,便率先飘然而去。
“哼,你以为你是谁呢?魅族少主就那么了不起,那么不可一世?管好你自己吧,我与一诺之间的任何事情都不容他人置喙。”冲着易之已然远去的身影,煜阳愤恨的低咒。
虽将声音压至最小,但他知道,以墨易之的功力,只要他想,自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在得到一诺回来的消息,兴匆匆的赶来表明心意,先是被一诺婉拒,本就心情不好,但紧接着又被人一通无情的嘲笑,且那人还是曾经与自己站过同一条阵线的人。
此时此刻,煜阳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当初,在初见一诺的时候,他真不该用手上所掌控的能奴隶墨易之的那个王牌,只是让他去查一诺的身份。
真是猪脑子,查个身份而已,如此容易的事情,当时的他脑抽么,居然就那么将手中的王牌给用了。
现在好了,没了约束,墨易之这个臭小子居然也在他面前拽了起来。
妈 的,他最好祈祷别犯在他手上,否则,他定要好好羞辱他一顿不可。
当然了,就算有一天,他占上风,他能做的,最多也只是羞辱易之,再过份一点儿的,量他也不敢做不是,谁让人家易之的背后是整个魅族呢。
魅族,别说是他了,就是他家父皇,乃至整个天下,也是不敢贸然招惹的。
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煜阳气鼓鼓的走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