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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四爷不但许久不去‘醉红楼’,且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个毫不解风情的女子低声下气,这让她小桃红情何以堪,若是让其他姐妹知道了,让她的脸往哪儿搁?
“姐姐,奴婢可没别的意思,只是替姐姐感到委屈罢了,亏咱们家姐姐一心一意的在‘醉红楼’里等着四爷,可四爷居然……”小丫头欲言又止,说一半留一半,却是很好的勾起人心里的臆想和怒火。
哼,你也有今天,现在的你在四爷眼里也变成了昨日黄花了吧?这下看你以后如何嚣张,活该!
“你莫不是以为四爷会对我们这种风尘中的女子谈深情和专一吧?呵呵……你太天真了,男人,没有一个是不喜新厌旧,但时间久了,他终究会明白,谁才是对他最为忠心,最适合他的,走吧,咱们也该散了。”专注的注视着那已走远的熟悉的身影,小桃红心里有些伤感。
“姐姐不去打听打听那个女人的身份?不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么?”小丫头仍在一旁怂恿着。
那位小姐不仅貌美如花,就是那周身散发的气势都能让人感觉此女的不凡,更何况人家身边的那个侍卫,啧啧,那位小姐想必才是与四爷最为登对的了。
她倒是希望这个臭女人不知死活去查查,然后再自寻死路的想要去对付那位小姐,这样一来,这个臭女人的好日子估计也到头了,她完完了,自己不就解脱了吗?
臭女人,仗着四爷对她的chong爱,平日里在四爷面前装着一幅温柔善良的假模样,可背地里对她们‘醉红楼’的姐妹那是非打即骂,冷嘲热讽更是家常便饭,若她倒了大霉,惹怒了四爷,看她还如何嚣张?她若嚣张不起来了,其他姐妹不就都解脱了吗?
“小丫头,别太好奇,好奇心太重,会死的很快,若想活得长长久久,就别总是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不该你知道的东西,别总妄想去打探。”哼,打探?那是必然要做的,只是,在这大街之上打探却是最为愚蠢的方法。
此刻她毫不避讳的打探那个女人的身份,若是哪一日,那个女人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岂不是有可能被人怀疑?
不,她才不会如此的愚蠢,要打探那个女人的身份,她有千百种方法,又何必弄得人尽皆知。
“哦,小姐说的极是,奴婢受教了。”小丫头眼见自己的计划以失败告终,她也只能佯装着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小桃红,谦卑至极。
小桃红鄙夷的瞟了小丫头一眼,不再多言,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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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并不因曾经发生的种种有所停滞,渐渐的,因刘杨氏而引起的这场纷争在一诺心里淡去。
辉叔的小腿有兰姨的悉心照顾,再加上一诺的高超医术,已然渐渐恢复,因此,兰姨与辉叔以腿伤已愈不便继续叨扰为由,离开了将军府,没人知道她们离开后去了哪里,是否依旧过着乞讨的生活。
一诺一如往常那般深居简出,仍喜欢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写写画画,鼓捣鼓捣药材,偶尔也教耀琪一些现代才有,古代人不曾见识过的知识,日子过得很是平静。
但再平静的日子也难免会有些不平静的小插曲,自那日一诺淡漠的对待皇甫煜阳后,原本以为,自此两人便形同陌路的,可谁知那位高贵的四皇子殿下却一如从前那般无赖,应该说比之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进出将军府更勤了,只是,他进出将军府的方式还如从前那般,没有一次是光明正大的。
相比起来,皇甫煜熠那儿似乎已归于平静,有时候甚至让一诺有一种错觉,仿佛皇甫煜熠这个人从未在她生命中出现过一般。
但她知道,错觉终究只是错觉,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出现过,他可是秦大哥的表兄,且那一日齐力公审时,他手下的人也曾仗义出手相助过束畅。
对于恩情,她严一诺可是从不含糊,有机会,她定会偿还这份恩情,哪怕她心里明白,人家此举并非为了她。
天越来越凉了,眼看即将进 入冬季,一想到冬季,便自然会想到雪景,因此,这让从小 便生长在南方的一诺很是期待冬季的到来。
当然了,她期待冬季也不全然因为想看雪景,还因为到了冬季,就离春节不远了,据说,在春节前秦大哥便能回京了,待他回京后,她们便能一同回淮北看望义父义母。
这一日,秋风瑟瑟,这让长久生活在南方的一诺很是不适应,但她依旧不声不响,暗自克服着。
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靠在美人榻上,榻前的小几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香茗,只见她双手捧上香茗一口一口的品尝着,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一诺,你愿意原谅我了吗?”坐在一诺对面,皇甫煜阳觉得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太不真实了。
自那日之后,一诺对他一直不理不睬,而自己却是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她各种解释,可她却仍然无动于衷,就在他觉得再无希望,想要见她最后一面,好好的与她告别,然后安安静静的退出她的生活时,她却意外的将他留了下来。
闻言,一诺并不急于回答,只是若有似无的瞟了他一眼,随后又全身心的投入到那杯香茗中,仿佛那并非一般的香茗而是一杯圣品。
“一诺,你说句话吧,死也要让我死的瞑目,你这样一声不吭,让我有些心慌。”
一诺愕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心慌?不至于吧,堂堂的皇子殿下会因为她这种普通女子的不理睬而心慌吗?臭小子,死姓不改,还在她面前玩虚的。
看着她眼里明显的不相信,皇甫煜阳不知该怎样表明自己的真心,向来对女人自有一套的四皇子殿下在面对面前这个女人时,他方知自己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一诺,你要相信我,我并非有意瞒你,我以为,以秦将军对你的疼爱,定会在离京之前将这京都的形势向你作一番介绍,我哪知道你……,你好好想想,从咱们见面伊始,我就向你坦白了自己的姓名,并无半分隐瞒,若我想瞒你,又何必报上自己的真实姓名,在京都里,虽不是人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但却是人人都知道当今四皇子的名号。”说着说着,皇甫煜阳的语气倒是让人听出一丝委屈。
闻言,一诺心中暗笑不已,其实,起初她确实气他的隐瞒,可是,后来随着他不气馁不妥协的日日到她面前报到,每一日千篇一律的解释,慢慢的,她也反省了下。
确实,正如他所说,从头至尾,她不曾打听过他的身份,而他,着实不曾向她刻意隐瞒过自己的身份。
“好啦,别耍宝了,若我还在生你的气,又怎会任你随意偷溜进将军府,甚至是我这‘寄畅园’。你莫不是以为,以你的功夫想要进这将军府是易如反掌,想要进出我这‘寄畅园’更是轻松之至吧?”这个活宝,想想,从认识至今,他确实不曾有过对她不利的举动。
虽说,他比她年纪小,但从他们相识至今,却都是他在照顾她。
“怎么会,我怎会有种想法,将军府的守卫我从未曾小瞧过,若不是你有意放任,想要进这将军府,哪有那么容易。”哪怕他心里此刻很想骄傲的大喊一声:将军府的守卫森严又怎样,我皇甫煜阳若想进出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是,苦逼的他却是不可如此的傲骄,他要低调,最好是将自己低至尘埃,否则,他好不容易盼到一诺搭理他就要变成泡沫和虚幻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先且不说本小姐是否有本事将你阻在将军府外,但至少能让你有来无回。”对于自己学到的本事,一诺可是信心十足。
近身格斗,她或许不是皇甫煜阳的对手,论武功,她分分钟便会被他秒杀,但她却是有信心,在他防不胜防的时候将他放倒,让他无论有多么高深的武功在她面前也是毫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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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5000+送上,这五千字中有两千是补昨天的少更,还有一千明天继续补上哈,亲爱的们,晚安,祝好梦!!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你真好
“好了,别贫了,找你来,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一诺不想继续废话,开门见山的道出自己的目的。
“问我?”皇甫煜阳愕然。
她这是怎么了?居然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想要向他打听?
“怎么?不能问?不能问的话那我就不问了。”本来也只是想找他确认一下,若是可以,让他帮个小忙也ting好的,但若是人家有难处,那还是作罢。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不可思议罢了,按理说,你想知道些什么,问问你们府上那个束副将不就一切都明白了?”束畅不待见他,哪怕那小子明明知道他三五不时的潜进‘寄畅院’也一清二楚,只是碍于一诺的默认,他才从不曾出现在他面前罢了。
“束畅够忙了,我不想让他忙上加忙,看你ting闲的,且身份还特殊,某些事情向你打听,或许更方便,知道的更为清楚。”一诺倒也坦诚,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表露无遗。
“这倒也是,你想知道些什么问吧?”虽然她的说法让自己有点儿像恃强凌弱的恶霸,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她的眼里能算派得上用场的人,这种感觉还不错。
她能用得上他,那就表示着以后他能更加方便的进 入将军府,进 入‘寄畅园’,也能有更多的时间与她相处,也能让自己……
对于一心只想亲近一诺的皇甫煜阳来说,只要一诺的要求不算过份,他又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都会一口应承下来。
这种现象一诺当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起初她甚至想过,这丫无条件的对她好,是否存在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后来她仔细想了想,自己一无所有,人家图她什么?煜阳如此对她,或许是因皇家子弟在那冰冷的深宫体会不到亲情与友情,或许是自己走了狗/屎运合了人家的眼缘呢。
总之吧,她严一诺一无所有,最不怕的就是别人惦记。
说来说去,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怪秦潇予在离开前没有太多的时间向她讲解京都的局势,而束畅在没有得到自家将军的吩咐下更不敢擅自作主将那些复杂的事情告诉她,沁儿那丫头更是第一次来到京都,对京都的了解与一诺一样,甚至连自家将军的亲友一个都不认识,单纯的好似一张白纸。
“京都郊外的‘聚福楼’你可有听说过?”一诺言归正传向他打听起‘聚福楼’来,当然了,郊外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酒楼,她也没指望他能有多了解。
“城郊的‘聚福楼’?你所指的是城门外的那间生意萧条的酒楼?”‘聚福楼’这个地方,他倒有点儿印象,他还记得那儿的老板姓钱,因经营不善,酒楼的生意从开张起便不见起色。
酒楼生意不好,但那个位置确实不错,城里城外的人只要通过城门,‘聚福楼’是必经之路。
其实他一直很纳闷,那么好的黄金地段,开酒楼是最好不过的,怎会弄成他那幅惨样。
“看来你对那个地方还是有些了解的,据说,‘聚福楼’自开业至今,月月亏损,那儿的老板想要将其出 售,你觉得若要接手,多少银子比较合适?”对古代的银钱,她实在是没什么概念。
话说她来到这儿也好几个月了,这里的风土人情,礼仪规矩什么的,她都有所了解,也在尽快的融入,可,对这银钱却怎么也适应不了。
“你想要接手‘聚福楼’?”皇甫煜阳有些惊讶,她一个弱女子怎会想到要去接手一个酒楼?
酒楼那种地方,鱼目混杂,三教九流之辈比比皆是,她一个女子怎么看都不合适,再说,秦家人也不会答应吧?
“嗯,我想试试,我去那儿考察过,那儿地段不错,比起兴旺街不会差太多,只要经营得当,生意兴隆指日可待,我有信心,只是在初次与那位钱老板洽谈此事儿的时候,钱老板开价十万两银才愿出 售,我就是对这儿的市场行情不甚了解,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找你问问。”其实说到这些,一诺多多少少觉得有些窘迫。
那么大个人,连这点儿主意都抓不准,说来还真是有些丢人。
但哪怕是丢人她也没有办法,谁让她与辉叔和兰姨的意见相左呢?依她对那地段酒楼的估算,十万两银贵是贵了点儿,但也可拿下,她有绝对的信心将那经营的红红火火,一本万利。
可关键是辉叔他们觉得不值,再加上,她自身本就一无所有,就连辉叔他们在郊外买下的宅院都是他们自己这些年仅有的积蓄,她一点儿忙都没帮上。
若要盘下‘聚福楼’,银子她还不知道从哪儿来呢?种种原因聚集,十万两白花花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