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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在听,也很认真地在学习,他需要这个社会的经验,这个与中国,与韩国不同的社会的经验。
“唉,”被狂人打动了奈奈子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狂人为她再次斟上酒。
“可惜我已经指名过了,否则今晚我就要指名带你出去了,”奈奈子叹息道。
“你指名的就是那个家伙吗?”狂人指着那个不断跟六条华献殷勤的佐藤大志问。
“不知道了,你已经抹去了我记忆中的其他所有男人,”奈奈子幽怨地靠在狂人的肩头,低声说道。
“没有关系,你可以在我下班的时候来找我嘛,”狂人捉住她的手轻拍了一下。
“真的,不来阿波罗也可以?”
“当然可以,我喜欢的是奈奈子的人,而不是奈奈子来阿波罗买单啊!”
“你真的好体贴呵,”奈奈子几乎要晕倒在狂人的怀里。跟佐藤大志在一起,经常一晚上,上百万日圆的消耗,已经让她最近有些手头吃紧,不来吧对方又总是甜言蜜语地在电话里要你来看他,明知道是为了自己的钱,但又拒绝不了,拒绝不了来到这里被当作公主侍侯的感觉。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变了,再看佐藤大志,看到他在自己的朋友六条华身边殷勤献媚的样子,更觉得自己过去是被迷昏了头,无论是面貌还是性格,眼前的这个男人都比他出色的多。过去觉得大志那英挺的鼻梁,现在跟狂人一比简直成了俗不可耐的朝天鼻,过去觉得大志那很有男人味的嘴唇,如今竟越看越显得肉多又土气。
半夜,酒喝完,女人们从洗手间出来准备离开时,显然六条华已经知道了奈奈子情感上的变化,不过她依旧装的面无表情,抛下一脸期待着被指名的,同样被奈奈子不冷不热地丢下的佐藤大志,女人们绝尘而去。
“今晚就要过完了,你这样是不行的,不去发展自己的固定客人,就只能沦为他们的陪酒,”调酒师不知道实情,他看到狂人先找的六条华,后来又被佐藤大志抢去,所以忍不住教导他。
不过,狂人似乎并不着急,他今晚喝了几种酒,虽然度数都不高,但混合之后,已经让他有点承受不住了,目前他最需要发展的不是什么指名的客人,而是酒量。
等狂人去洗手间折腾半天,把胃里的酒折腾出来之后,他回到了大厅。
而这么晚,居然还有客人光临。是六条华,她居然单独一人又回来了。
“店长,我想指名,呃。。。。。。”她径直走到店长面前,话说到一半,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呃,这个,你叫什么来着?”她有些尴尬地笑着转身问狂人。
“他叫狂人,”店长替狂人回答了。
“恩,店长,我指名狂人,今后就让他接待我了。”六条华估计自己也觉得好笑,笑的娇躯乱颤。
不过,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笑,在阿波罗从未指名的她,今晚竟然指名了才第一天上班的狂人,这实在是一个让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的事。
“那么,就请六条小姐走好,”还是店长最先反应过来。客人第一次指名牛郎,那么接下来带这个牛郎出台是规矩。
“还不快去,”调酒师虽然不开心,但也为狂人的傻站着着急。
“今晚,就请你让我开心哦!”六条华很大方地走到狂人身边,将胳膊伸给他挽着。
望着两个人出店的背影,店长点头微笑。
“我说过,他是男人的公敌吧,总有一天他会成为这一行的NO。1!”他自得地对闷声擦拭杯子不已的调酒师说。
当然,他们都没有察觉佐藤大志眼中的怨毒。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刚才那些只是我想看看你是真想为我干活,还是只想干我?”
暗夜的花苞裙下,翘着裸露的长腿坐在沙发里,六条华饮着杯中的果酒,望着一身汗水淋漓地狂人暧昧地微笑着。
“为你干活?干你?”半夜跟六条华回到她的家,结果话没聊上几句,一会她说要移动厨房的冰箱,一会说要把客厅里的大理石茶几换个方向,一会又要搬动四人座沙发,狂人被折腾的做了半天体力活,累死累活。
“多亏你是个帅哥,脑子慢点就算了,”六条华慵懒地微笑,对她而言,想要“钓”个男人简直太容易了,她所要做的只不过是稍微露出点暧昧的微笑,十次有九次,男人就会乖乖地上钩。即使是让她觉得跟其他牛郎不同的狂人,在她眼里也还是个男人,只要是个男人,那就逃不脱她的规则。
被六条华这么说自己脑子笨,狂人并没有立刻反驳,而是站在刚刚搬好的一款“浮世绘”风格图案的落地花瓶边,束手静立,他需要思考,眼前这名美女,今晚究竟打的什么注意。
“你为什么会指名我?”他问。
“你不要多想,我指名你是因为奈奈子,”六条华答道。
“对了,这件事我要好谢谢你。奈奈子以后估计不会再在那个家伙身上花钱了,回去的路上,她不断跟我提到你,说还想再见到你,可是因为自己指名的原因,去了店里又不得不面对那个讨厌的家伙,所以很苦恼,我呢,就只有再帮她一回,所以就由我来指名你,以后她想见你时,就由我来带你出台,这样也就可以不再去店里了。”六条华一副很轻松的表情解释道。
“你真的很够朋友,”狂人轻笑,刚才的几句话,他已经捉到女人貌似轻松的眼里闪过的一丝心虚。通常“装”是勾引的前戏,100%的女人在潜意识地想要勾引男人之前,都会装做一翻道貌岸然的样子,抛弃男女成见,这实在是事实。
“为了奈奈子?其实你大可不必半夜赶回来指名我,我什么时候都在店里的,”今晚喝了太多酒,又出了一身汗,现在酒意开始上头,狂人没给她留一点面子,话里有话。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为了你才半夜跑回阿波罗的?”在店里喝酒,回来之后她又喝了不少,估计酒劲也发作了,又或许,她本来就是要借酒精做借口。如今被狂人点破,六条华笑出了声,她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就在沙发边,腰肢轻摇,以模特才有的优雅动作褪掉可爱的花苞裙,黑色细致的长筒连裤袜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然后走到狂人面前,鼻尖几乎触到他的眼睛,穿上了高跟鞋的她个子比狂人还高小半个头。
“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六条华虽然盯着狂人的眼睛,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是想利用自己的魅力征服狂人。可是面对狂人那双能觑破她所有心思的眼睛,她貌似强势,其实却缺乏信心,甚至即将丢盔弃甲而不自知。
“哦?为了奈奈子,那我们各退一步,今晚何不再牺牲一下呢?”狂人迎着六条华逼人的目光,嘴角是暧昧的笑,更是赤裸裸地引诱。对于这场眼光之间的交战,他胜券在握。
“好呵,那就为了奈奈子吧,”被狂人目光回敬的心慌意乱,六条华顺势咬唇,她还要做最后的反扑,两手搭上狂人的肩,眼眸里闪着勾引的亮光,嘴唇轻吻在男人的眼睑,鼻尖,最后滑落在嘴唇上,动作经典,那是若即若离的牵绊,是点燃了又平复,平复了又点燃的轻吻,宛若文艺电影中的亲吻镜头。
即使是狂人也不能不为她的接吻技巧称赞不已,几分钟的轻吻,甜蜜而温馨,果酒的味道从她的舌尖渡到他的舌尖,微甜微酸,而她的手指已经熟练地解开了狂人的领带,衬衫纽扣,其熟练程度简直就是女性狂人的翻版。
当六条华的手指探入狂人的下腹,嘶呀一声拉开裤子上的拉链,隔着DK牌纯棉内裤摸到那部位时,女人轻笑了一声,轻吻转为湿吻,舌尖适时伸入,男人则以手捉住了女人的臀部,嘴里是呻吟。
胜负的形势似乎向六条华转移,她以手按住狂人在臀部上大肆蹂躏的双手,并将其送回原位,并顺手关掉墙壁上的灯开关,脚登高跟蹲了下来,脸刚好在狂人裤子敞开的拉链处,是醉意也是自信的笑意,她抬眼望着狂人紧张盯视的目光,香舌一卷,便把那条可爱的肉紫色的香菇虫噙在嘴里。自狂人的角度从上往下看,每一来回吮吸,那么粗长的东西被吞到尽头,翻卷的唾液声,喉头被顶到的呻吟声,六条华典雅精致的脸蛋有些美丽地变形,一丝唾液从被塞的满满的嘴角流淌出来,滴到地板上,但眼神却是执着与狂热,一点带着痛苦受虐的狂热。最终,在一口气连续几十下活塞运动之后,她才吐出那根早已筋脉毕现、水光晶莹、器宇宣昂的家伙,这是一根多么出色的阴*茎呵!
抬眼看了一下狂人的表情后,她喘了口气,不服输地想要再次吞入那根巨物时,狂人却一把提她起来。
不满狂人作主导,六条华挣扎了一下,但狂人抬手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让她趴在窗前的一张有机玻璃茶几上。
“为了奈奈子!”狂人邪恶地笑着,一把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使她趴着,动弹不得,一把拉开窗帘,再一把将她的黑色连裤袜扒到膝盖,一条细细的T字裤映现眼前。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那么苗条修长的身材,趴下撅起之后,竟有那么肥硕丰腴的臀部!
“不要,”当下身暴露在窗前,酒意与羞耻交织,六条华低声反抗道,声音细弱。
“为了奈奈子!”狂人虽然有些醉意,但语气坚决,话音未落,照例又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这一下让她住声,立刻把她的反抗意识给打灭了,接下来狂人那天下第一的玩弄指法,更是把她带入了享受的晕厥中。
此时半夜,对面楼层间或起夜的灯光,偶尔楼下过路的车灯,照进窗内,黑暗中无论多远都一清二楚,既担心被人看见的羞耻,又心存侥幸的兴奋,以及酒醉的放纵,交织成更大的兴奋与刺激,光溜溜的六条华像一只承欢的精致玩物,在狂人手指下早已水汁喷溅,她想要裸露,想要表演。在被狂人的巴掌彻底打消逃避的念头之后,她甚至更激情地投入到表演当中。人都有表演欲,男人表现于金钱与地位,而女人更乐意表现自己的身体,世上没有不自恋的女人,她们会幻想着男人倾倒在自己的身体下,而裸露的身体是她们最直接最有威力的表现魅力的方式,至于为这裸露的身体流口水一脸痴呆的男人是谁并不重要,甚至是没有面孔的陌生男人更好。
当然,狂人是很愿意配合她表演的,刚才说不要的她,与此刻想要裸露的她,都是她。就像她的乳*房也害怕黑暗一样,六条华扎起头发,从茶几上起身脱掉外衣,再褪掉最后的T字裤,“干我,”她呻吟道,撅起臀部,捉住狂人的手,要它们务必尽心尽力地干她。
借着窗外的灯光,狂人两手捉住那盈盈一把可握的细腰,而后面宛如葫芦般的白皙后臀就成了他抽动六条华敏感心扉的战场,间或再挥动巴掌在那肌肤荡漾的丰美之处拍打几下,便可换得跨下这只动人尤物的呻吟满足与兴奋呼痛,更使得他性致盎然。
有科学家说,女人在亲热的时候很乐意被男人拍打她的臀部,请注意是亲密的和善的抽打,据说这也是治疗心理疾病的一种方式,是一种情绪的发泄与释放压力的方式,而这种行为有据可载,在欧洲有着相当的历史。
当然,狂人是不会知道这些的,他是性之所至,不讲科学,对待女人,他有他自己的一套经验,他敏感地知道每个不同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他只需要适时地给予和满足而已。
第一百二十六章
次日中午,酒醒过来的狂人在完成对情感能量的摄取之后,才有机会细细欣赏这位昨晚与他狂乱了整半夜的美女。
拉上窗帘,阳光洁净如细沙,洒落到熟睡在茶几上的六条华身上,浓黑的头发薄薄地斜披在裸露的肩上,脸色鲜活红艳,眉目似喜带忧,肌肤白皙无暇,惹人怜爱。从半敞的白色的棠花衬衫清晰地能看到掩映的乳房,平坦细致的腹部,以及形状娇好的肚脐,甚至那修理的赏心悦目的私处。
论身材,六条华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即使是狂人眼中,割舍情感杂念等因素,也只有陈可儿、韩彩英足以比拟。论脸蛋,六条华正是最美的年龄,五官具有东方审美的清丽脱俗,在柔和的光线下,一点不食烟火的仙气,还有一点淡淡的冷漠,让人很想亲近又不敢轻易亵渎。
当然,狂人必须除外。他自梁孝琪之后,爱既无望是天命,成魔之路不由分说。放下了,他还是他,本无所欲便无所求,不曾想过要得到,纵使失去亦不会留恋。
没有唤醒主人,狂人独自从六条华的公寓出来。最近从天海佑希和六条华身上他的能力的确获得了不少的恢复与补充。当人们把自己的心力与情感倾注在这些美女身上时,在这些女人身上也由此积聚了相当的情感能量,当你获取她们的感情与灵魂时,实际上也因此摄取了人们寄托在她们身上的情感,而她们只是一个情感能量的载体,一件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