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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关了。
刚才图凉快,陶明一直把门给开着。
她经过衣柜时,随意瞥了衣柜上的锁一眼,脚步微微一滞,走了过去,手已经摸到锁。
见孟清河的反应,南山就知道孟清河发现了有人动过了这把锁,大概是她一直记得上次落锁时,这把锁是怎么摆的吧,还真是谨慎。
若是她上去查看了,肯定会发现里面的小纸包不见了。不知道孟清河知道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会不会阻碍明天南山和顾升的行动。
“阿河你在干嘛呢,擦干头发就可以过来睡觉了。”陶明催促道。
孟清河笑了笑,“差不多了,”她装作无意地问起,“这衣柜的锁好像坏了,你今天去碰过它了吗?”
陶明应了声,“傍晚的时候,去里面拿了一件现在穿不了的衬衫,让我妈去修改了,”他又说道,“那个时候还好好的,你再试试?”
听到这话,不仅是孟清河松了口气,连南山提起的心也稍稍落下了点。
“嗯,可能是我使错力了。”
孟清河弯着身子,装模作样的鼓捣了一会儿,“能开,明天上点油就不会那么卡了。”
她打开衣柜后,看了一眼后,又把柜门给关上了。
从孟清河脸色中,南山瞧不出任何情绪,只能祈祷她没有发现不对劲。
孟清河随后就上床睡觉了,她背对着陶明,离他有一些距离。
陶明浑不在意,伸长了手,把灯给关了。
没多久,床上就传来了如雷的鼾声,是陶明的呼噜声。
孟清河转了个身子,目光灼灼地盯了他良久。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南山在孟清河睡着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怀着忐忑的心,再次进入了睡眠状态。
……
大约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天还是蓝黑色的时候,南山就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往一旁看去,没有看到顾升的身影,微微愣怔。
那么早,他会去哪里?
床脚处传来了顾升的声音,“我在这里,”他问得忐忑,“你,如何?”
南山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就看到了靠墙而坐的顾升。
看模样,他也是紧张的,才会早早醒来后,没有选择再次入睡。
“恢复正常了,只穿越了一次。”南山笑逐颜开地回答道。
顾升也跟着笑了起来,“太好了,现在就等天亮了。”
……
为了让陶家人察觉不出他俩的反常,顾升和南山并没有起的特别早。
在吃早饭的时候,顾升提起了这件事,他同童老太太说,“这些天打扰了,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南山的偏头疼有所改善,我俩也是时候回去了。”
“这么早就走了?对病情有帮助就多待几天啊。”
童老太太挽留道,更多的是,舍不得对他家来说略显丰厚的租金。
顾升笑着摇了摇头,“不了,公司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虽说公司有顾恒在看着,但有些事情,还得他亲自来处理。
陶老爷子一脸遗憾,“什么时候走?”
顾升回答,“就今天上午走,我听孟阿姨说,上午九点会有一班公交车会来陶源村。”
“没错,”陶老爷子点头,“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路上注意安全。”
南山说,“我们会的。”
因为要回去的缘故,南山心情很好。
孟阿姨一直低头喝粥,全程一言不发,南山不确定她是否看出了点什么。
吃完早饭,顾升和南山就带着行李去了桃婶家。
他们离开了,三黑也是时候走了。
他俩去的时候,桃婶家正在吃早饭。
一见他俩的行李,桃婶就猜出了他们的来意,“南山,你和顾升是要回去了吗?现在是来叫三个哥哥一起走的?”
“嗯。”南山点头。
三黑听了,泡饭吃得飞快,终于可以回去了。
虽说桃婶待他们仨挺好的,可是他们实在是适应不了陶源村的生活。
桃婶笑意吟吟地放下了碗筷,“这里空气那么好,你们大可以多待几天嘛。”
“不了,我们毕竟都是有工作的。”顾升回答。
桃婶张了张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顾升明白她想说什么,“房租不用退了,桃婶你留着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桃婶含蓄地笑笑,“他们只住了三四天。”
顾升说,“没关系,这些天你把他们照顾的很好。”
三黑吃完早饭,又抹了把嘴巴,就去屋里拿行李了。
……
爬山时,顾升时刻注意着南山的脸色,生怕她出现上一次的情况。
到了山顶时,南山的脸色依旧红润有朝气,他才放下了心。
南山回过头看了一眼山下,看到了孟清河站在田地里,正仰头看着他们一行人。
距离太远,她看不清孟清河的表情,只觉得其像极了一头伺机而动的狼,此刻正不甘心的送自己的猎物离开。
她一阵心悸,飞快地转过了头,跟着顾升往山下走去。
……
公交车晚点了,过了九点,迟迟未到。
顾升焦急地来回踱步,生怕车不来。
大黑更是提议返回去桃婶家,打电话叫出租车过来。
这个方案立马就被南山给否决了,她忘不了那个站在山脚的孟清河,总觉得回去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顾升想了想,都到这里了,也不介意多等一会儿,只要车子会来就好了。
几人商量后决定,若是十点了车子再不来,他们就回去打电话叫车。
公交车到底还是来了,不过迟了半个小时。
四人皆是笑逐颜开,兴冲冲地上了车。
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颠簸感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车子摇摇晃晃的,把南山摇出了些许睡意,她对身旁的顾升说,“我困了,眯一会儿。”
“嗯,”顾升揽过了她的肩,“睡吧,肩膀给你靠。”
南山依言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顾升也来了睡意,他今日比她醒的要早多了,两个人头靠着头,双双进入了梦想。
大黑颇有些嫌弃地看了眼靠在自己肩上的二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头推到了小黑那边。小黑也不乐意让二黑靠,又把他送到了大黑那边。
大黑和小黑你来我往了一番,最终二黑头靠在了椅背上,仰头睡着。
……
南山醒来后,身上穿着病号服,手上插着针,正在输液。
又环视一番周围的环境,才意识到自己是进了医院了。
她意识昏昏沉沉的,觉得大腿有些酸。起身看了一眼,见到了头枕在她的腿上睡觉的顾升。
她稍微动了动,就惊醒了顾升。
顾升猛地抬起了头,见到了她醒着后,一脸惊喜。
他声音嘶哑,“你可终于醒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少天了。”
那天车子到站后,顾升想把南山叫醒,可她一动不动。要不是她还有呼吸,他还以为她已经死了。
之后,他试了很多方法试图唤醒她,都不管用。
医生对她这种情况也无能为力,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都是合格的。医生让他等,等她醒来。
南山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邋遢的顾升。
眼前的顾升,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有打理了,胡子拉渣,眼中带着些许血丝。
说完,顾升就背过了身,“我害怕你再也醒不来了,我每天每夜跟你说话,可你就是不理我……”
南山保证道,“我以后不会再无缘无故地睡过去就不醒来了,我向你保证。”
“嗯。”
南山看着他宽厚的背,“顾升,你能不能转过身子,我们好好说说话。”
顾升拒绝,坦荡地说,“我在哭,你等我平复下心情,”又觉得这样说有些没面子,“我这是喜极而泣。”
他不愿意让她见到流泪的样子,总觉得这样不男人。
“好。”
南山应道,听到他的话,她的内心一片柔软。
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爱,可爱的让她鼻酸。
顾升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转过了身子,问道,“你感觉身体如何,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南山的身体自己清楚,知道原因出在哪里,她出声阻止了他的行动,“不用了,等会儿再叫吧,我现在很好,”她看着他如水洗过的漆黑眼眸,问道,“我睡了几天?”
“五天。”
顾升一字一顿说得极慢,她睡了多久,他就清醒了多久。
南山诧异,“这么久?”
她以为两天最多了。
“嗯,”顾升又说道,“我回去后就报警了,可警察并没有找到陶明一家。”
南山开口道,“他们都死了,除了孟清河。”
作者有话要说:
☆、第88章
顾升瞬间愣怔,“你怎么知道的?”
南山说:“因为那时候,我就在现场。”
在现场?!顾升震惊地看向她,“这么说,你这些天都在陶源村?”
南山摇头,“只有那一天在,之后的四天,我完全没有意识。大概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陷入了沉睡。”
“原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顾升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见你迟迟未醒,我认为你的灵魂留在了陶源村,之后又带你回去过一次,希望你的灵魂能重新回到身体里。若处在同一个村子里,身体和灵魂应该是会互相吸引的。可是一天过去了,我没有看到半点效果。不得不带着你去医院了,长时间不吃不喝,我担心你的身体挨不住。”
说到此,顾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睡了那么多天,你应该是饿极了。你等我,我去买完粥回来,等你吃饱了,再给我讲讲你当时经历了什么。”
南山沉浸在醒来的欣喜中,忽略了几天没有进食的肚子。被他这么一说,她还真是有点饿了,肚子也适时的叫了起来。
……
顾升动作迅速,去医院食堂买了碗粥回来,路过水果店的时候,又买了一斤新鲜的苹果。
他进了病房后,把手上的东西都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微弯着腰,一手扶着南山的背,替她在后头垫了几个枕头。
“我能行的。”南山笑笑,顾升出去后没多久,她就把插在静脉上的输液针头给拔了,给她输的静脉营养液。她醒来后,就没有必要用下去了。
南山手撑在床单上,用力坐了起来。
长时间没有动,她的身体有些许无力。多多运动,就能恢复正常了。
顾升帮她把医用餐桌给放了下来,把粥放在了上头。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个苹果,打算等过会儿南山吃的差不多了,就把它削皮,刚好可以做饭后水果。
粥有些许烫,南山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放入了自己的口中,鲜香软糯的味道在嘴巴里弥漫开来。
大概是许久没进食的缘故,她只觉得肚子更饿了。
她一边吃,一边讲着这五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
五日前,南山靠在了顾升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在将醒未醒的时候,她只觉得身边吵闹的很,以为是在车上的缘故,便没有太多在意,想要再眯一会儿。
耳边的声音很熟悉,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不就是陶家人的声音吗?
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正在孟清河背上,没有附在其任何一件物品上。
当她觉得万事顺利的时候,眼前发生的一切无异于给了她当头一棒。
初时南山有些迷茫,她尝试过,根本就不能离开孟清河的身体,两个人好像是黏在一起似的。
当南山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时,她反而沉静了下来。
她相信万事万物的发生与存在,都有其的深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慢慢看着吧。
于是,南山成了一个隐形的旁观者,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陶家人正围坐在饭桌上吃饭,童老太太又聊起了生孩子这个话题,“阿河,明天我带你去穆医生那里,让她帮你检查一下,顺带配几副中药回来给你调养身体。”
“好呀,不用非得等到明天的,今天就可以。”孟清河十分配合。
童老太太一愣,原以为孟清河会像前一次一样,抗拒去穆医生那里看病。亏她还在睡前想好了一大堆说辞,这会儿全都用不上了。
她欣慰地笑了笑,“吃完饭就去吧,穆医生离我们住的地方有些远。”
孟清河没有反对,又乖巧地说了声“好。”
南山作为旁观者,观察到的比童老太太看到的要多。
孟清河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讥讽的笑容,说话时语调漫不经心,有些许敷衍,似乎只是为了现在应付童老太太。
“我吃完了。”孟清河抹了把嘴巴,起身把碗放到了厨房。随后,在一旁沙发上坐了下来,专心致志地修剪起了袜子。
陶老爷子正端着碗在吃饭,一个没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