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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报纸上刊发了悬赏通缉令,白老三的头像终于上了报纸。同时新闻里还说要对此案进行跟踪报道,并说要随时配合警方的行动,对白老三的黑社会行径深挖,展开深度报道。
无疑,搞追踪报道显然是关云飞的暗示或者明示。他要对雷正展开一场穷追猛打,似乎不借此时机干倒雷正不罢休。
但同时,在各报的二版显著位置,又都刊发了雷正的访谈,访谈的主题是坚决打击黑社会性质的犯罪行为,建设平安星海,造福一方百姓。
雷正在访谈里信誓旦旦地提到,对于社会上的黑恶势力,不管是什么背景什么后台,都要坚决打击,绝不留情,要坚决将星海的黑恶势力铲除干净,还市民一个安全祥和的生活工作环境,为星海的经济发展保驾护航。
似乎,雷正的这个访谈是紧急连夜搞出来的,是应对着关云飞来的。作为市委常委,雷正要在报纸上发表访谈,孙东凯自然是全力配合,关云飞也是不好阻止的,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正在看报纸,秋桐进来了,随手带上门,走到我跟前,看着我,神情有些严肃。
我看着秋桐,说:“怎么这么一副严肃的表情?”
秋桐坐到我对面,看着我:“白老三被通缉了。”
我说:“是的,我刚看了报纸!他的夜总会刚开业就伤了人。”
秋桐说:“此事有些反常!”
我说:“怎么反常了?”
秋桐说:“看报纸上的报道,这只是个普通的刑事案子,怎么会如此大动干戈进行报道?而且,雷正还有个书面访谈。”
我说:“我怎么知道?这说明市委重视打黑工作呗。”
秋桐说:“雷正是白老三的姐夫,他怎么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出来这个访谈?我怎么举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这个故意伤害案,真的是普通的刑事案子吗?”
我说:“怎么?你想到哪里去了?”
秋桐看着我:“告诉我,这个案子和你和李顺有没有牵扯?你们有没有参与?”
我一听,心里有些发慌,说:“白老三伤害人,干嘛要说我和李老板呢?明明通缉的是白老三嘛……你怎么那么会联想。”
“我为什么会联想,你说呢?”秋桐直直地看着我:“我怎么突然有一种预感,此事少不了你和李顺的掺和。”
我努力笑着:“你太多心了……顾虑太多了。”
秋桐呼了一口气,说:“还有,我怎么感觉四哥这两天也有些不大对劲,开车老是走神,闯了好几次红灯,以前他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说:“看,你继续多心了。”
秋桐又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但愿是我真的多心了……这世上的事,从来都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白老三作恶太多,报应终于来了……你跟着李顺混,我想也未必就没干坏事,李顺我是管不了了,没人能管了他,但是,我希望你能掌控住自己的人生方向,不要做对不住良心和道德的事情。”
我点点头:“嗯……”
“一个人活在世上,不犯错是不可能的,从来就没有完人,但是,做事情,时刻要记牢心里的底线,每个人都要有自己做事的底线,你可以犯错误,但是不能逾越底线。”秋桐又说,眼神有些忧郁。
我又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会恪守自己的底线的!”
秋桐又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站起来,神色郁郁地走了。
我松了口气,心里却又感到十分不安。
这时,我又接到了夏雨的电话。
“嘎嘎——二爷,真好玩啊,我在报纸上看到一个通缉令,你猜被通缉的人说谁?”夏雨大惊小怪地咋呼着:“就是那个那天在我办公室牛皮哄哄的白老三啊,这家伙的照片上了报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哈哈,照片上他好精神哦……帅哥一个哦,不简单啊,照片都上了报纸,我还从来没上过报纸呢……哎,二爷,悬赏通缉呢,我们要不要去抓白老三去赚钱啊,你知道不知道白老三在哪里,知道的话,我们一起去抓,抓到了领赏钱。”
我哭笑不得,说:“你神经啊,这个好玩吗?你找死啊,你能抓住他吗?少胡言乱语了,再胡说八道,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里去。”
“嘎嘎——二爷好狠心啊,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不去哦……”夏雨继续说:“我今天刚看到白老三的照片上了报纸,好开心啊,赶快给你汇报呢。”
我说:“好了,不用汇报了,我已经看了报纸了!”
夏雨说:“哦,对了,忘记了,报纸是你们那里出的啊……嘻嘻……哎,昨晚你在棒棰岛宾馆陪大烟枪的客人打扑克打到几点啊?是不是玩了个通宵啊?”
“没有,我玩了一会儿就回去休息了!”我说。
“哦……是舍不得大奶在家里等你吧?”夏雨的声音有些酸溜溜的。
我没有说话。
“哎——”夏雨叹了口气:“看来我就是当二奶的命了,大奶走了还能再回来,我这个二奶候补了那么久都没转正,看来我是转不了正了……我的命好苦啊……刚才大大奶来我这里坐了会,我还向她吐了半天心里的苦水,唉——我们这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不过我比她还强点。”
“什么?你说什么?”不等夏雨说完,我腾地站起来,对着电话叫起来:“你刚才说谁到你那里去了?谁?”
第1092章 冬儿留下的密码箱
“大大奶啊,冬儿啊,怎么了?”夏雨说。
“冬儿?”我重复了一句。
“是啊,是冬儿啊,冬儿不是大大奶吗,要不就是前大奶!”夏雨说。
“她现在人呢?”我急促地问道。
“她刚刚走了啊,没说去哪里!我也没问!”夏雨说。
“她去你那里干嘛的?”我说。
“她说最近要出趟远门,有些东西放在家里怕不安全,就先寄存在我这里,然后就给了我一个很小的密码箱,然后就走了!”夏雨说:“那密码箱好好玩哦……很精致,我把它锁在我办公室保险柜里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说。
“在办公室啊!”夏雨说。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你办公室!”我说。
“嘎——好啊,热烈欢迎,猛烈欢迎,太好了,二奶要不要组织集团的员工到大门口敲锣打鼓列队迎接二爷啊!”夏雨开心地说。
我没心思和夏雨胡扯,挂了手机,急匆匆出了办公室就往楼下走。
突然失踪的冬儿这个时候居然出现在夏雨办公室,而且还交给夏雨一个密码箱,我不知道冬儿为何要这么做,不知者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个信息很重要。
刚到楼下,王林正在擦车,看我下来,忙停下手,说:“易总,要出去是不是?”
我看着王林,稍微犹豫了下,放缓脚步,深呼吸一下,接着点点头,笑了下,说:“嗯……要去谈一项业务,送我去三水集团!”
王林眨眨眼,接着就上了车。
二十分钟之后,到了三水集团,我打开车门,直接往楼里走,夏雨正站在大厅门前一蹦一跳地向我招手。
我突然有意无意地回了一下头,看到王林正坐在车里打电话……
王林这个动作看起来似乎很正常,我此时心里却不由一动。或许是此时我的神经高度敏感的缘故。
我没有停留,直接和夏雨去了她的办公室。
一进夏雨办公室的门,门刚关上,夏雨倏地就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脑袋在我怀里乱拱,嘴里不停嘟哝着:“二爷,快抱抱二奶……二爷好久木有抱二奶了。”
我木然不动,任凭夏雨自己在那里折腾。
我不配合,夏雨倒也自得其乐,一会儿又抱着我接吻,在我脸上嘴唇上一通狂吻,接着又吻我的脖子……
好半天,夏雨才停下来,看着我一撅嘴:“木有互动,不好玩。”
我说:“行了吧你,别不知足……好了,给我弄个热毛巾,我要擦下脸和脖子,不然,待会我怎么出去。”
夏雨没有动,却突然伸手在我下面摸了一下,接着看着我脸色红红地说:“二爷,你下面的小鸡鸡怎么没有硬起来呢?”
我后退几步,说:“你少折腾好不好?烦人不烦人,你再闹腾,我立马就走!”
我嘴里说走,是吓唬夏雨的,我其实当然不可能走,我来的正事还没办呢。
夏雨一听我如此说,忙说:“好,好,我不折腾了,二奶这就给你弄湿毛巾……哎——咱二爷要热毛巾,二奶就得赶紧上啊……我就是小婆子的命呶。”
一会儿,夏雨拿着热毛巾过来,我刚要伸手接过来,夏雨说:“你脸上脖子上什么地方有口红,我看的比你清楚,听话,二爷,二奶给你擦。”
我一听夏雨说的有道理,于是就等夏雨给我擦。
“闭上眼,热毛巾来啦。”夏雨说。
我闭上眼。
等了片刻,热毛巾没来,夏雨的热唇却又吻上了我的唇。
我睁开眼,往后一退,说:“你怎么回事?”
夏雨嘻嘻一笑:“哎——擦完就不能亲了,干脆在擦之前再亲一会啊……好了,不非礼你了,来,二奶给二爷哥哥擦脸脸。”
说着,夏雨开始用热毛巾给我擦拭脸和脖子,边擦边嘟哝着:“啧啧,看这脸蛋,木有麻子,木有粉刺,木有皱纹,还挺细皮嫩肉的……这是谁家的帅哥啊……哦……原来是我家的二爷啊……嘻嘻……”
夏雨自己在那里一问一答地自得其乐自我陶醉着。
等夏雨擦完,我坐到沙发上,夏雨也坐过来,身体靠着我的身体,喜滋滋地说:“二爷,你今天专门来看我,我好高兴哦……幸亏大大奶走了,不然她在这里,我还真不好当着他的面和你亲热了。”
我看着夏雨:“冬儿给你的东西呢?”
夏雨说:“在我保险柜里啊……大大奶那么信任我,委托我保管的东西,我怎么能不放好呢?那个密码箱我觉得好轻的,我猜里面应该不是金条,不知道大大奶弄了什么好东西放在里面,还反复叮嘱我一定要保管好。”
我说:“你拿出来那密码箱我看看好不好?”
夏雨犹豫了下,说:“其实就是个蛮精致的小箱子,也木有什么好看的。”
我把脸一拉,夏雨一看忙说:“别拉脸,我给你拿,我给你拿还不行吗?”
说着,夏雨起身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果真很精致银灰色的密码箱出来,形状很小。夏雨放到茶几上:“看,这就是大大奶委托我保管的密码箱。”
我把密码箱放在手里晃了晃,果然很轻,里面似乎没什么有重量的东西。
我低头趴在密码箱前,将耳朵贴紧密码锁,伸手就开始轻轻拨弄号码圈,边对夏雨说:“去,把门锁死。”
“咦,你要干嘛啊……”夏雨叫着,突然把密码箱一把拿了起来,抱到怀里,看着我:“二爷,你想开这个密码箱?”
我没想到夏雨会突然拿走密码箱,站起来看着夏雨,点点头:“是的,我是想打开这个密码箱!”
夏雨咧嘴一笑:“看不出你还挺有能耐的,还会开密码箱,没看出你还有特工的潜质啊……我倒是很想看表演开密码箱的绝活,可是,你不能开这个密码箱,我另外找个给你开好不好?”
我摇摇头:“我就要开这个!听话,把密码箱给我!”
说着,我向夏雨伸出手。
夏雨抱紧密码箱,往后退了两步,摇摇头:“二爷,不行哦,你不能开这个哦……”
我的脸又拉了下来。
夏雨说:“二爷,你别逼我为难啊,你这回拉脸我也不能给你了,你看看密码箱可以,可是,你不能打开啊,我答应大大奶要替她保管好这个箱子的,大大奶那么信任我,我怎么能失信于她呢,我不能做不守信用的人啊,我有我做事的底线的,除了这事,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说:“我只想打开这个箱子,你把箱子给我,我不要你做别的!”
夏雨带着哀求的语气说:“不行啊,二爷,你不要这样啊,我真的好为难啊……主人不在这里,怎么能随便打开人家的东西呢……你这不是让我做不守信用的人嘛……要不这样,我给大大奶打个电话,问问她好不好,她要是答应,我就让你打开看,而且她答应了,就会告诉你密码,你还不用费劲搞密码锁了。”
我点点头:“好,你打吧!”
“嗯……”夏雨似乎终于解脱了,喜滋滋地摸出手机就给冬儿打电话,接着沮丧地说:“关机,她关机了!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把密码箱给我拿过来!”我说。
“我不!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二爷你不讲道德!不讲道德不是好孩子!”夏雨撅起嘴巴,又往后退了两步。
“我给你讲个鸡巴道德,我让你把密码箱给我,你听见没有?”我有些着急了,加重了语气,往前走了两步。
夏雨似乎十分为难,一方面是她要信守对冬儿的诺言,一方面是我在步步紧逼,这让她似乎十分难以统一,十分矛盾。夏雨的脸涨得通红,边往后退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