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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身子下男人的支撑,李云妮悲惨地吊在树下,悬在半空中晃荡着,她的脖子被紧紧勒住,被绞索得绷得直直的,脑袋歪着,还戴着自己的帽子,两条修长的丝袜大腿直挺挺的伸直了,腿间微微分开,无神的眼睛漠视着虚无,仿佛对自己遭受到的一切也漠不关心,没有了生命的躯体也不再存在尊严与羞涩的概念,只是被摆出屈辱的姿势一味承受着无尽的淫辱,她的体内被一次又一次注入恶心的黏液,阴道直肠口腔里都糊满了这些东西,肚子里还被灌满臊尿,真正是被这些流氓捡足了便宜。
然而暴行还没结束,泄尽欲火的众人眼中再次充满恶毒的仇恨,辫子穿回衣服时才感到手腕的疼痛,尽管刚才那么大的体力活动他都没觉得什么,可这会倒使他对这个女警察再次涨起了报复心,眼见她毫无反抗的吊在那里,他的暴虐欲更加膨胀起来,他解下她手腕上的皮带,打对摺抓在手里,恨恨地对她的背脊就是一抽,接着劈劈啪啪抽起了鞭子!
卷毛二人奇怪的看着他的举动,原来都不知道他这么变态,对一个死人还动什么刑,辫子也不理,只管抽,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大头觉得有趣,也上来“蓬”就是一脚,几个人对吊着的女尸拳打脚踢鞭抽,李云妮的裸体被打得像沙袋一样荡来荡去。
大头打了一阵觉得没意思了,对辫子说:“得了得了,出出气就够了。”
辫子抹下汗,停下手还不太解气,又踢她屁股两脚,见卷毛躲在一边傻看,他把皮带一递:“去,给我抽!”
卷毛张大了嘴说不出话,辫子恶狠狠地道:“她活着的时候可是咱们的死对头,虽说人不是咱们杀的,但刚才你也上了她了,要不放点狠劲出来的话,她夜里还魂可真的就来找你!”
“对,你也得来,”大头一把把皮带塞到他手里:“胆这么小怎么跟我们混,就想好事了,今你要是不抽她一百下,老子灭了你!”
卷毛左右没有法想,只得战战兢兢抡起来抽了下去,“啪,啪,”
小树林里的热闹沉寂了,伏在不远处的树后监视着这一切的乞丐眼看着他们把树下吊着的女警察解下,又扛上往外走去,看到自己中意的猎物被一帮不上台面的小混混糟蹋,他的眼里放射出阴毒的光芒,但却一动没动,此情此景竟和他记忆中蒙尘已久却又刻骨铭心的一幕有些暗合,这令他新里产生出一些奇妙的感觉来,他没有打搅这帮家伙,而是一直等到他们离开,立刻无声无息跟了过去。
乞丐没想到他们扛着女警察的裸尸又回到了那个厕所,却是进了男厕,乞丐有些意外,在外面听他们在男厕里折腾了好一阵,几个人才跑出来,沿马路溜走了。
这时已经是下半夜,他等了一会,确信不会马上来人,才离开藏身地方,进去厕所探视。
男厕里靠马路的墙壁是一排小便池,另一侧同样是有三个带隔板门的坐式马桶间,只有中间的一个门掩着,他推开门,眼前是一幕令他这个老行家也始料不及的艳尸现场。
李云妮赤身裸体头下脚上,被倒栽葱吊在隔间当中,脑袋扎在马桶里头,黄黄的污水满溢出来,把她的头淹没在里面,两条大腿却笔直矗立着,脚尖被领带绑缚并拢在一起,固定在墙上的粗水管当中,,两个肩膀搭在马桶坐垫上,靠着脚尖顶在墙上的支撑身子竖得笔挺,略微往前突出,稳稳的固定在马桶上,身子上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的脚印,腰上还连着两根细渔线,分别两头系在板壁挂勾上,是用来固定她的身子不晃动的,靠这样的方法,就把她整个阴部暴露在进来观看的人眼前。
更让人吃惊的是阴户中插着一根黑色胶皮棍,露出三寸来长一截,粗约两指,他没见过,格外突兀的是一把刷子的柄被插进她的肛门,黑塑胶的柄身也不知道插进去多长,外面的一头连着刷子头,高高竖在她的腿股中间,刷子一头还搭着她的警帽,当真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乞丐不由点点头,由衷地感慨:现在这些城市的年轻人,还真是有不少有见识的,混混里头也有这样的人才,这样展示女尸确实是能叫她遭受最大的耻辱,还能赏心悦目,真是有前途啊,我老张还真开了眼了!
赞叹归赞叹,可接下来的工作就很麻烦了,这样一具美丽的女尸却浑身污秽恶臭,当然没法弄她,乞丐先拔去刷子把她放下来,首先用钥匙打开铐子,倒拎着她的手脚把她放进冲水的大水池里,脱去已经破烂的丝袜,将她全身使劲的搓啊洗,洗啊搓,连头发阴道嘴巴里都扒开冲洗,好一阵的清洗,女尸才重新鲜亮起来,他在擦拭她的身体时见她的下巴闭不上,一摸才知道已经给掰脱了,点点头:恩,他们可把你弄得够戗,还好,留了你个全尸,以后就留在我老叫花身边,让我给你办最后的饯行吧。
抹干李云妮的身体,乞丐在随身包裹里掏出一卷棕红色细麻绳来,重新给她上绑,这次他把她手脚归并在一起,胳膊贴着腿肚子用绳细细密密的一路绑下来,大腿紧靠身子绑死,并拢一起的上肢和绑臀部的绳结再连系起来扯紧,让她身子朝前半屈着,脑袋也被绳子绑固贴住小腿骨,连她的脚踝脚板也没放过,同样的紧密绑定,这样女尸所有活动部位都被固定上了,这时李云妮的姿势活象只虾米一样躬着,被红绳捆绑得既严实又醒目。
乞丐把一块大号包袱皮摊在地上,把李云妮的屁股朝下包起来,上面团成个口袋,袋口上扎绳子绑紧,整个人都装进了这个包裹里,却单单露出双脚丫子在外面,这当然不是乞丐没算好遗漏了的原因,他把对细巧光洁的嫩脚握在手里使劲的攥紧把玩一番,亲上一口,才起身把她背在身后四周检查了一遍手尾,把自己刚才拉下的渔线捆又拣回来(这个已经给发现的辫子他们用过一些了),把东西都归置回原处,他背着这个春光外泄的包袱,踏上了猎艳的归途。
在云海市区的东南街区,有一座楼市泡沫时期废弃的大楼,这幢楼才刚刚封了顶,四面尚未加装墙壁,工程队就撤离了,留下这么个骨架似的楼体结构,已经荒废了大半年,乞丐一路钻巷弄走小路躲躲闪闪的来到这幢楼下,从一人来高的隔离墙上翻过去,里面工地上是一片漆黑,连守夜的人也没有,正因为这样,乞丐早把这里作为自己的栖身之地,他背着包袱进了黑黝黝的楼盘里,沿楼梯拾级而上。
这幢大楼有25层高,乞丐背着沉重的包袱却显得很轻松,一直攀到最高的一层,这里就是他的藏身窝巢。
一般人没事谁也不会爬到这样高的楼上来的,光是体力消耗就很大了,施工队撤走前已经拆除了电梯之类的设备,所以这里虽处市区繁华地区,却反而非常荒凉,在楼面的承重柱子角落上已经长了不少野草,还有一堆没搬走的砖堆,角落里有水龙头,水源倒是没断,一辆轮胎撒了气的手推车歪在一边,车斗里还有一半盛着清水,这就是乞丐享受沐浴的浴缸。
一堆破棉絮烂盆罐就是他的全部家什,这可是乞丐眼里的天堂!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4)
把包袱放在地上,乞丐大大舒展了一下身子,就往墙角的水龙头走去,有接好的水管,他拧开了,将管口对着自己的嘴“咚咚”就是一通猛灌,他喝起水仿佛没长嗓子眼一样,一下也不停顿,水流直接就流进了肚子,就见他的肚子慢慢隆起,身形很快就象个大腹便便的孕妇一样煞为滑稽,但这可是他行走江湖的独门密技,其中自有极大的奥妙。
他灌了一气才放下手来,拿着水管就朝包袱走,他将包袱袋子拎到自己的铺盖上,一手解开袋口,包袱皮便散落开,高翘着脚绑得跟个粽子似的李云妮展现了出来,他坐在旁边还一边不时灌上两口水,一边把李云妮的裸尸斜靠在大腿上,象赏玩古董玉器一样抚摩着她的身子,这是在给自己助兴呢。
可是就这么会工夫,乞丐的体形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他本来鼓起的肚子已经平复了许多,尽管他还在不停的喝水,而身材开始变得粗壮起来,手臂上原本干枯的肌肉渐渐膨胀,出现了结实的肌肉块,胸肌如同吹气似的鼓涨膨大,整个人仿佛在经历着脱胎换骨的变化,他的尖削焦黄的脸膛变得更近于四方形,皮肤也绷紧,身体里骨节“噼啪”作响,佝偻的腰背已经挺拔起来,才一刻钟不到,他还在灌着,这一通少说灌了十多升水,待他站立起来,几下就把身上破衣服撕掳掉,站在当地的居然是个身高八尺的精壮猛男,早已不复原本那个精瘦枯干的老乞丐形象。
只见他脱净了衣服,光着身子,露着肌肉虬结的胸膛,伸手如拎小鸡一般将李云妮攥着脚踝拎将起来,将水流冲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在眼前先欣赏了一番,再在她胸脯上狠狠亲上一口,在他巨大的阴影中,李云妮是那样的凄凉和无助。
乞丐张把她水淋淋的放在地上,将脚压下往内弯曲,她的手臂给夹在膝弯里以膝着地跪着的姿势,把她“扑通”掼在地上,像掼个麻袋包一样,保持着这副屈辱的跪姿,翘起屁股等待他的临幸,他自己跪在她身后,吐了口唾沫抹在竖起的话儿上,再扶住她撅起的屁股,一挺身就进了她的肛穴,“咕叽咕叽”地就抽插起来。
他挺动起来很有节奏,按三浅一深抽插得法津津有味,李云妮撅着屁股给他顶得头伏在地上两个肩膀抵着地面扑扑前后蹭着,两个乳房挤在膝盖间压扁了,光滑的背脊上左右环绕着红色的绳索,紧紧的束缚着她美丽的肢体,如同捆绑她灵魂的悲惨命运一样凄厉淫艳,在周围透过来的城市灯光映照下压在雪白的女体身上肆虐的乞丐身影就像魔鬼一样狰狞可怖!
这幢大厦如同骨架子一样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群低层建筑之中,身在搂顶可居高临下俯视这片繁华的街区,已经是下半夜十分,曾经喧嚣鼎沸的闹市现在也已经灯火阑珊,街道上十分清静,灯光还是十分明亮,把废楼里的漆黑驱散了不少,乞丐就在这城市美景中,压在可怜的小女警身上尽情享受呢。
李云妮的肛道内被灌了无数次水,冰凉的肉壁给括约肌收束着,里面还依然紧迫,紧紧裹着乞丐张的话儿,任他冲突进出玩儿,乞丐张插得兴起,把她的帽子还给扣在青丝蓬乱的脑袋上,一边更加来劲的抽插,感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李云妮被麻绳紧紧捆绑着,结果整个身子都被他大力地挺动力量顶得前后耸动起来,乞丐足足发泄了半个来钟头,才稍微过瘾地把滚烫的纪念品送进她冰凉的直肠深处。
不过他还不打算就此结束,趴在她身上稍作休息之后,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乞丐张把她抱起来,张腿盘缠在自己腰上,他挺枪一刺捅进她的阴道,双手分别捧住她的腰和臀,就这样“端”着她抽插了几下,往楼梯最顶上的天台门走去。
上得天台,四周视界一片开阔,附近连一幢高度相近的楼宇也没有,远处的高楼灯光闪烁,仿佛都环绕着这幢楼一般,到底是城市中心地带,在天台上往四下里看去依然是万家灯火,绚丽非常,乞丐张也非常欣赏这里的风景,他“端”着李云妮往前走,到水泥围栏边上,他挺腰把她身子往上一顶,把李云妮小巧的身子一屁股墩在水泥地上,脑袋往后一倒,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
乞丐张的身体现在停止了变化,他已经成了个身高八尺阔膀蜂腰的精壮汉子,腮帮子的肌肉勾勒出强硬的线条,这是一张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轮廓分明的中年脸庞,就是略深的眉弓下,鹰勾鼻两边的眼睛里透出深邃阴郁的光芒,皱纹也未见消褪,多少显出所经历过的风霜凝历。
但乞丐张对现在身子下面这个小女警可绝无怜花惜玉的念头,一手箍住了她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脚尖高高挑着,手握住她一只嫩乳,一下一下地重重抽插,他那根粗长的阴茎在她体腔内做长距离运动,每一次都猛击在最深的花芯上,连冰凉的肉壁也被体温烤得温热了,李云妮的半身探在墙外,背后就是百米的虚空,她的头颅和手臂垂在墙外,随他的动作摆动着,一头青丝悬空挥舞,大力的动作使她上半身仿佛在跳奇怪的舞蹈一般,好在这是晚上,从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光裸白嫩的背,恐怕就会当自己看到鬼魂了。
乞丐张搂着心爱的肉体玩具,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自己营造出来的快乐氛围中,在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下做着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实在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精神享受,站在这高处俯视脚下的无比灯光,眼前这座城市都仿佛拜倒在自己脚下,而这位自己送上门来的女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