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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有些刺疼,隐隐的,不太好受。
长吁了口气,沈遇张开手臂,圈着将她搂入怀中,手掌习惯性地将她脑袋按压在了胸前。
“对不起。”沈遇低低地道歉,嗓音已经温软了下来,“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没别的意思。”
乔时窝在他怀中没动,她也不是真要和他计较什么,他的态度早在婚前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他的改变她也看在了眼里,这样的他她已经很满意,不会说指望他会说出什么“我想宠着你、惯着你”这样的话,她从来没对他抱着这样的幻想。他们现在的状态她很喜欢,只要他不说出这些让她不适的话,他们都在朝着慢慢变好的方向发展,所以她不想这种状态被这些话影响到,她和沈遇都是不适合折腾的人,在一起就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会和他这么说,纯粹想让他知道她的介意。
沈遇也不是完全大男子主义的人,他会听从她的意见,并做出相应的调整和改变,他和她一样,都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人。
所以她很喜欢和沈遇的这种状态,他们会越来越好的,她想。
——
乔时第二天又睡到了日上三竿。
昨晚那点小插曲在挑明态度后并没有影响到两人,自然也没有影响到夫妻生活。
沈遇是个体力和精力都处于满格状态的男人,两人难得在一起,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在浴室门口抱着抱着她,就吻住了她,许是她的话在他心里造成了些影响,他的吻很温柔怜惜,让乔时有种被他捧在手掌心的感觉。
她虽然不指望沈遇有一天能满怀深情地告诉她,他想一直宠着她,惯着她,但到底是个女人,心底还是存着这种偶像剧式的幻想,因此他过于宠溺和怜惜的深吻让她很是着迷和沉沦,她渴望着他,就如同他渴望着她的身体一样,她的回应引燃了彼此的欲%望,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从温柔到激狂,沈遇带着她,还是一惯强势主导的习惯,从浴室门口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两人纠缠着彼此,几乎一整夜,疯狂而失控,却又酣畅淋漓,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和他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也越来越熟悉彼此的身体,这种的契合让他们在床%事上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配合,越来越能享受到拥有彼此的满足感。
这种契合也导致了另一个极端,不知节制,后果便是都日上三竿了沈遇还陪她懒洋洋地赖在床上。
这有点不符合沈遇的习惯。
他这种把生活过成钟表的男人,时间是精确到分秒计的,每一分没一秒都跟他命似的,从不会多浪费半点,今天却陪她赖床了三个小时。
他其实早已醒来,却没起床,只是侧躺着,单手支颐,在看着她。
乔时一睁眼便对上了他沉幽的眸子,清明安静,看着已经是醒来有一阵了。
“早。”他低低地打了声招呼,微微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
温柔得让乔时一阵懵,又甜甜暖暖的很幸福的感觉,心情也随之变得愉悦,笑着也道了声“早。”
沈遇手掌揉了揉她头发,看她已醒来,这才起身。
乔时趴在床上看着他穿衣,虽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匀称的体型和肌理线条,配着小麦色的肌肤,健康和结实,每一寸肌肉间都像透着的男性荷尔蒙,每看一次她脸烫一次,总让她有种捡到宝的感觉。
而且愿意大周末陪她一起赖床的男人……她真觉得她上辈子好像真的拯救银河系了。
乔时心里暖,忍不住想爬起来和他一块儿做饭。
沈遇没拦她,陪着她一块儿在厨房做了道精致的早点,再一起吃个早餐,平淡却又极其充实,一个上午不知不觉就这么流走了。
沈遇下午还有事,吃过午饭便出去了。。
乔时也不是非要时刻和沈遇腻在一起,他去忙她的,她也有她想忙的。
她已有些时间没回来,和大伙儿也几天没见,怪想念的,想着找夏言喝喝茶,再约老六打打球什么的,因此听说沈遇要出去时,当下换了衣服和他一块儿下楼,去了夏言家的小书店。
☆、93|091。16。03#
夏言就在小店门口看书。
春日的阳光还暖洋洋的,虽已近中午,却并不毒辣,很适合晒太阳。
几日不见,夏言气色看着好了许多。看到乔时时,夏言很是诧异,而后微笑:“你回来啦?”
阳光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和着嘴角浅浅的弧度,美得有些空幻。
乔时忍不住跟着微笑:“对啊,刚好没什么事。”
夏言从屋内扯了张小板凳递给乔时,“听说你和老五结婚了?恭喜啊。”
“谢谢。”乔时道谢着接过,在她身侧坐了下来,边道,“就领了个证。”
“打算什么时候办喜酒?”
“估计得下半年才考虑办喜酒了。”
说着又笑看向她,“到时你可得一定要来。”
“那是自然。”夏言也浅笑着,“我当年就领了个证,连结婚照都没拍。这几年身边也没什么朋友结婚,说实话你别笑话我,我连婚礼什么样的都还不知道。”
她说话时总是浅浅微笑的样子,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任何抱怨或者遗憾。
可能因为乔时对夏言的观感参入了别人的评价,对她又忍不住有些代入,因而每每看着她时总有些心酸感,她没敢让这种心酸表现出来,只是笑着道:“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到时没招呼好你可别笑话我。”
往店里扫了眼,没看到童童,也就下意识问道:“童童去午休了吗?”
“她爷爷奶奶带她出去了。”
她语气平淡,虽是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了,但眼神总还是泄露了些许黯然,似乎也不太想讨论这个问题,笑着转开了话题,“你是回来长住还是只是待几天?”
“估计只能先待几天,家里那边的工作还没结束。”乔时也跟着转开了话题,“不过到底是嫁这里来了,以后还是会常回来的。”
夏言点点头:“那挺好的。”
精致的脸上被日头晒得已有了一丝绯色。这个时节的阳光虽然不毒辣,但这个时间点紫外线还是挺强的,乔时陪她坐了会儿便先回屋里去了。
夏晓刚放学回来,她今年高三,周六免不了要补课,看到乔时也很是意外,甜甜地叫了声“乔乔姐”,人往楼上看了眼,而后看向夏言:“姐,姐夫又不在啊?”
“他可能有事出去了吧。”
夏晓不满地撅了撅嘴,“老是说有事出去有事出去,就没见他在家几个小时的,也不知道到底去干嘛了,也不花点时间在家陪陪你……”
“晓晓。”夏言出声打断了她,而后又略尴尬地朝乔时笑笑,“这丫头说话老口无遮拦的。”
“没事,沈遇也差不多这样,老有事出去,也没多少时间在家的,大概他们家的男人都这毛病。”乔时笑着道。
虽是这么说,夏晓还是不满地嘟哝了两句,但到底还是顾忌夏言面子,没再说什么。
乔时陪夏言坐了会儿,看她脸上渐渐有疲态,劝她回去休息后便先回去了。
她和夏言虽认识没多久,但能聊的话题不少。夏言平时生活简单,每天除了看看书做些小糕点和写写东西,交际圈比较小,和乔时的交集也就沈家几兄弟。
能聊的话题也就沈遇和老六老七几个,她虽和他们走得不近,但到底是这边住了二十多年的人,对当地很多事还是有些了解的,因此要聊的话也很能聊,只是她的体力和精力跟不上,聊了两个小时身体便撑不住。
乔时回到家里,开了手机才发现微信群里沈桥一直在戳她,问她是不是回安城了。
乔时回了个“对啊”过去,没到半个小时,门铃声响了,沈桥直接杀家里来了,几天不见,满面春风的。
乔时忍不住打趣,“心情看着不错啊,最近又撞桃花运了?”
她只是随便开玩笑,没想着沈桥耳根竟微微泛红了,却是嘴硬,“胡说八道什么呢。”
将手里拎着的食材冲她一晃,“今晚叫哥儿几个来打火锅,五嫂欢迎不?”
“当然。”拉开了房门,想着她刚才打趣完时沈桥可疑的反应,完全是恋爱中的模样,想起前些天他还因为刘柠宁而起的消极,心里有些“咯噔”,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时,边状似无意地问道,“这满面春风的,真谈恋爱了?”
若是以往,沈桥早大大剌剌地回一个“怎么会,哥哥什么时候不是满面春风的?”,这会儿眼神却小羞涩起来,轻咳着往屋里打量,转开话题,“五哥还没回来啊?”
乔时没让他糊弄过去,很是诧异,“还真的是恋爱了啊?哪家姑娘,不介绍给我和你五哥认识认识?”
“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沈桥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就刘柠宁,你们也认识的。”
乔时虽是猜了个□□分,但真从沈桥嘴里确认了,心里还是“咯噔”了下,面上却并未露出丝毫异样,只笑着开涮他,“呀,这才几天啊,前几天不是还都嫌弃人家嫌弃得不要的吗?”
“就是心里在意才会那样嘛。后来她主动找了我,和我解释了她和宋励的关系,不是我想的那样。人家一个女孩子都拉下脸来了,我再端着也说不过去了,然后就顺理成章了。”
乔时面色不动,“她和宋励什么关系啊?”
“就普通朋友关系,以前做过邻居,所以比较熟。”
乔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没敢随便去评断什么,只是想着晚上再和沈遇提一下,也不知道沈遇有没有发现沈桥和刘柠宁在一起了。
沈遇下午五点多就回来了。
乔时正在厨房忙活,沈桥翘了根二郎腿正坐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开门声也就偏头往门口看了眼,叫了声“五哥”,又继续看电视了去了。
沈遇看到流理台上那一堆未切洗的肉和菜,眼眸转向他,“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给乔时一人折腾,你就在那翘腿充大爷了?”
沈桥嬉皮笑脸的,“这不是怕被你回来撞见,误会我们干嘛嘛。”
摸出手机给老三和老七打电话,让他们来沈遇家吃饭。
打完电话又习惯性去刷微博,刷着刷着被一个带了安城名字的视频吸引了注意力,“大妈找工作遭地域歧视,只因是安城人?”,心下好奇,点了开来,在一个一闪而过的镜头里意外看到了乔时,镜头很快,乔时的脸也不是很清晰,但沈桥还是从体态上认了出来,当下冲厨房道,“五嫂,你都上社会热点了啊?”
乔时听着有些莫名,从厨房里探出半颗脑袋,“什么?”
沈桥拿着手机过去给她,指了指屏幕上略模糊的背影,“这是不是你?”
乔时困惑地点开,视频很短,只有一分多钟,却是那天琴姨在茶餐厅面试的视频,从她到前台询问是否招洗碗工到前台姑娘撕了她电话号码,并嫌恶地对另一女孩说了句“又是安城的”,整个过程被人用手机录了下来。
她只是不小心被镜头扫到,很模糊,根本认不出来,也没人关心背景墙是谁,大伙儿焦点还是在琴姨身上。
视频是被安城本地比较大一个论坛官博发出来的,因着将点落在了“地域歧视”上,而且还着重指出了安城,因着这几年来歧视一直在,不少人心有戚戚焉,不少安城本地的微博都转发了这个视频,但不算特别热,也就一千多转发和几百评论。
乔时退出视频在微博搜了圈,也有几个小营销博在转,不是什么大号,都是些十几万到几十万米分丝的营销博。
一眼看过去,她也不大看得出来是凑巧有人拍了这么个视频,还是有人有意为之。
只是直接把点落在了安城地域歧视的敏感点上,乔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有些在为某些事预热之嫌。
沈遇就在旁边站着,直接伸手将手机从乔时手中拿了过来。
乔时不觉观察着他神色,沈遇面色始终平静,只是一声不吭地把视频看完,而后将手机还给了沈桥,“老三和老七什么时候来?”
看着并无丝毫担心。
沈桥向来粗神经,更不会从视频里发散联想什么,只当凑巧在一个社会事件视频里看到了乔时,心里惊奇而已,也就收了手机,笑着道,“应该差不多到了,这俩货就在楼下打牌来着。”
正说着,门外已响起了敲门声,沈遇拉开房门,果然是老三和老七。
因着都是专程来沈遇家蹭饭的,而且还是沈遇和乔时结婚后的第一顿聚餐,老六和老七几个兴致极高,不时追问什么时候办婚礼,都抢着当伴郎来着。
沈遇只浅浅地回了句不急,全程陪着几人闲聊,也没去提视频的事。
一顿饭从下午五点多吃到了八点多总算是吃完了,好在几个人比较有良心,吃完后主动去厨房刷碗,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本还想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