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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体——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
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
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精液洒向她花瓣深处同
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
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你你真的是我
的好‘淫姐’”
台北名花(4)
醒来,已经日上叁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
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她赤裸的胸体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
美的曲线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阳
具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
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乾身体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
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
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你以後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
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里的卷毛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怎麽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
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
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
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那。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
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你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
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麽坏,你会成为我乾姐姐——或什麽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
她乳头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後,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
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你多跟姐
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我们带了一套乾净的野营用的地布,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
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
可是,我们的心房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麽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
许多植物的辨认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
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
我正 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
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
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
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後我楼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干上,欣贸着湖水上被轻
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
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
“克成,你看那两只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他们正在
交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麽你不说它们是在‘做爱’?”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
物没有什麽爱嘛!”
“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麽晓得?”
“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礼拜,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私处说:
“让我们来交配吧!”
“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
娇嗔地说。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我已经将它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欢交配,那我们
就来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发觉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
她身後紧追着,她绕着粗大的树干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头,
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不是周末啊!怎麽可以胡思乱想呢,这
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潭水那麽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
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
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瓣——
她没戴乳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阳具依然紧撑在裤裆里,
我快速地脱光衣裤,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昂首向前,毫无半点畏惧之感。
我见她跃入水中连忙潜水躲起来,待她浮出水面寻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探向
她美丽的花瓣,并且迅速地挨在她身边浮出水面,用另一只手楼住她一记火辣辣
的热吻,底下那只手同时用中指由叁角裤边缘插入扣弄起来
她本还想挣扎,却被这突来的刺激动作给驯服了,我们站在及胸的水中绵绵
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阳具,口中已呻吟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的底裤脱
下。
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拉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阴户中
这的 与在陆地上做爱的感觉完全不问,我们只用很轻的力量,就能畅快地
互相抽送挺弄。何况我站立着,她的身体整个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间里这麽
做那将是多累啊!
“莹姐姐!太妙了!”我既高兴又凋皮地说:“你看,我们的生殖器不是正
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吗?我们不是在‘交配’是在干什麽?”
她抱着我的头,两只丰满又滑溜的乳房,在我眼前优美地晃动着,一句话也
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用头发不住地磨擦她的奶头。
“让我们紧紧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说。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老是欺负我,啊啊”
“我忘了你不喜欢说——交配,那,那麽让我们尽情地交尾吧?”我双手将
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
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交配
或交尾反正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尽情享用你莹姐姐吧!”她变
得忘了今天不是周末,变得比往日来得淫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
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糊地嗯啊着:
“嗯嗯哼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整个阴道一紧一松地丢了,我被她如此一夹,也舒畅地 了。
我们又继续维持原本的姿势,拥吻了大约一分钟,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脱
掉的内裤。
我们找了半天都无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宽松的连身式长裙,
在晚风中踏上归途。
*
由此之後,我一直奉行着我们之间的默契——只有在周末才云情雨意一番,
由於我们之间的感情错综且丰富,因此,做爱,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并兼任着我的家庭教师:由於母亲不太关心
我这唯一的儿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莹姐之外,也兼具了母亲的形像,
而她平常所表现的样子,又是那麽地雍容高雅,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
麽地不可侵犯!
我在爱情及亲情的鼓励之下,埋首於功课之间,并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
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敦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发觉他们日常在课余之暇,悄悄
地谈些男女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
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呆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里常
觉发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杠,只好装傻听他们胡说八道。
其实,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妇更
农!与外出约会的女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摸抚女朋友的身体这一类小事当做
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大概出於他们
完全没有实际体会过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边就滩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念书,而这个年龄正是
春情勃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 及开导,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功课很
好,也有些人身体很好,功课却一塌糊涂,有些人功课不怎样,身体也好不到哪
里。
唯有我,身体既好,功课又是金年第一,不论运动,或校内的社闭活动,也
都样样拿手,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女朋友,也从来不谈女孩
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女合校,当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认为美丽的女同
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机会向我献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
地谢绝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住了一位城市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可是大家也都晓得
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个怀疑过我们,终於,我能够如愿以偿不受骚扰
地念完高中,并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成绩毕业。
在毕业典礼後的那天晚上吃饭後,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并且在进
食之间不断感谢“刘老师”教导有方。
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高兴。
那天是星期叁,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参加大
专联考的功课。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持的部份复习完毕。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
且把头发向後绑起一条马尾辩(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麽做,看起来自然就
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淡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
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
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麽那麽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爱幕?”她有点吃醋噘着小
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
中没别的异性?”
“不过,如果那些女同学勤一点的,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学:
今天就是周末夜,请你珍惜。”她撒娇地摸上我的大腿。
“对了,你怎麽知道那些女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你嘛!即使你没跟别人怎麽样,可是,我总认
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爱你,啊!成!今天晚上且
让我们当做是周末吧!不过,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妹妹’!好
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里是个风头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
个年轻女孩——甚至包括了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的耳朵里!你说,我会不知道
吗?”
我一时哧得怔住,为什麽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麽
多人的议论,於是我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