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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二笑出声来“哈哈,你在背地里就叫你爸老头啊?”
“你不是也叫你爸老头?”程墨笑意甚浓“我们回到正题,我阿姨知道后,却告诉我,我母亲很爱我,她只是去追求她的幸福了,并不是抛弃我了。”
江二在程墨身上蹭了蹭道:“你阿姨对你真好,那后来。。。。。。你还跟你妈妈有联系吗?”
“有啊,一年会吃一两顿饭,这样就很好了。”
“哦”江二沉思了许久道:“程摸摸,你明天陪我去好不好?”
程墨闻言一愣,最终还是答应了“好,那明天一早要去买衣服,是晚上开始吗?”
“嗯!”江二整个人精神振奋起来“那什么。。。。。。你不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程墨看着忽然高兴起来的江二有些疑惑。
“没什么啦,那我们早点睡吧”这是不是代表你已经承认我了。
“你还是回去吧!”程墨看了看手机已经十点多了。
“不要,你好不容易在外面租了房子。再说了,我已经和老爷子请示过了,骗他住在黄黄那。”江二直接翻身上床。
程墨拍了他屁股一下“还不快去洗簌。”
“今天。。。。。。不要了吧?明天晚上补给你好不好?”江二一脸羞涩。
程墨忍不住扶额,这熊孩子又想到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码字,周一开始只能隔日更了。我会坚持把故事说完的。
☆、爱与否(修)
江二在酒店外踌躇了许久,最后拽着程墨的手,毅然决然地走进婚礼现场了。江二沿路碾过几朵花瓣,他恨不得今日穿的是军靴,能把大理石碾碎。而他些尽显浪漫气息的事物都是那么令人厌恶,他决定恨上一切粉色的事物。昨夜程墨的动之以情策略在此刻失效了。程墨看着暗自和地板较劲的江二深感养一个熊孩子的复杂情感,欢乐与苦恼并存。
江母欧阳之身着一袭白色长裙,此外毫无其他装饰,灯光打在白色的缎面上,发着莹白的光芒,下摆卷住了几片殷红的花瓣。她的一头黑发被高高盘起,妆容淡雅。江二仿佛看到了,那张母亲和父亲身着军装的结婚照,岁月偷偷溜走了二三十年,这个他深爱的女人魅力分毫不减,反而愈发雍容华贵。江二觉得有些眼热,他掐了程墨一下已提醒自己注意仪态。
红发老外Mark挽着欧阳之与几个商业伙伴寒暄。江二愈发觉得那个一米九几的老外俗气,结婚居然穿黑西装,怎么看都像是餐厅服务员。
欧阳之发现江二的身影立马迎了过来,她抱着江二好一会,缓了一口气才开口:“小赫你能来真好,妈妈一直在等你”。
江二有些心虚,他故意拖了一个小时才来,但他这点情绪在看到那个笑得一脸荡漾的洋鬼子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回抱住欧阳之,用挑衅的眼神看着Mark。
Mark摸摸了脑袋,想不明白,他这么亲切的笑容为何换来江二的龇牙咧嘴,这个孩子一点不像成年人,是不是东方人的成长期都比较漫长。
欧阳之拍拍江二的背“好了,到现在了还长不大。”她放开江二对一旁的程墨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你是小赫的朋友吧?欢迎你来参加我和Mark的婚礼。”
程墨礼貌地回应:“欧阳女士是性情中人,我很荣幸能参加你的婚礼,我叫程墨是小赫的学弟。”
Mark也上前来打招呼:“Hello!你豪!我中文不好,我是Mark。。。。。。小赫,你豪啊!”
江二“切”了一声撇过头去。
欧阳之见此,便让Mark到别处去招呼客人。Mark临走前,拿走了欧阳之的酒杯,亲了亲她的脸颊道:“Schwangere sollten nicht so viel Alkohol trinken”。
欧阳之听闻看了江二一眼,估计江二听不懂德文,也就放下心来,回了个吻,想把Mark打发走。
程墨的心也提了起来,他副修的是德语,这话的原意是“怀孕了不宜多喝酒”,要是让江二知道了,不知道滋生出什么事来。
然而事与愿违,江二只觉得头脑一懵,随后紧抓住了程墨的手。他自从知道Mark是德国佬后,就经常看德国电影学点德语,就怕他们用德语交谈时,听漏Mark和他母亲的任何一句对话。方才那一整句,他也只能听懂Schwangere(怀孕)一词,但已足够震撼他的神经。
“等等”江二脸上的血色霎时退了个干净,语速却是平缓正经起来:“Mark叔叔,我还没给你们介绍他呢!”
江二握着程墨的手十指相扣,程墨的眼皮跳了跳就听到江二缓缓吐出的惊人之语“这是我的男朋友程墨!”
欧阳之、Mark、程墨三人均是一愣,Mark疑惑道:“男盆由是什么?”
江二扬起一个苍白而讽刺的笑容:“英语是boyfriend,德语是geliebte你要听哪一种?”
欧阳之只觉腿一软,靠在了Mark怀里,她即便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见过那么多同性恋,甚至能理解祝福他们,但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会是gay。他多希望这只是小儿子的报复手段,然而两个男孩的手却紧紧扣着。江二看程墨时眼里是满满的爱慕,犹如当年初陷爱河的她。
Mark惊叹道:“Omg!Are you gay”
Mark这声惊呼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甚至有些人闻声围了过来。Mark接着道:“sorry,我太惊讶,你们真有勇气。。。。。。”
程墨忽然打断了他的道歉,他奋力把自己的手从江二手里抽了出来,“伯母,这是误会,我和他只是好朋友”。说完,他不敢看江二一眼,他知道他在伤害江二,在否认他,但此情此景也只能这样。
江二难以置信地瞪着程墨,好朋友?好到床上的朋友?这是今天第二个黑色幽默吗?
欧阳之这时也恢复了优雅的模样,她笑了笑说:“小赫这孩子真是的,这么爱开玩笑。”两人看是配合默契。
周围人都是商场上的人精,都配合地哈哈大笑。只有Mark傻乎乎地说:“原来是笑话啊!”
江二顿时,感到阵阵耳鸣,笑声变得刺耳异常,视线也模糊起来,他看不清母亲的表情,连程墨的样子也变得朦胧。灯光明晃晃地照着,好冷,而他只能落荒而逃。把这场华丽浪漫的婚礼,把母亲和程墨的呼叫抛诸脑后。
程墨追出几百米,后才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找到靠着树席地而坐的江二。程墨走过去想要摸摸那可怜兮兮的脑袋,江二却是有意识地避开了。
程墨咽了咽口水还是开口了“你妈妈她。。。。。。不告诉你定是有原因的,她还是很爱你的。。。。。”
江二屈着腿把脸埋在臂弯里,一直没有搭理程墨。夜色太静,有几滴液体滴落在落叶上的声音,波及了程墨的心弦。
程墨上前把江二环抱住,想像以往一样安抚他,江二一把推开他,程墨倒退好几步才站稳。
“你他妈还跟过来干什么?‘好朋友’你也管的太多了!”江二怒吼道,他站在阴暗处,身体微微发着抖,他还在期待着什么。
程墨被江二拒绝在几米之外,他的喉头滚滚动了几下,不知如何措辞“对不起,我们。。。。。。其实我们之间。。。。。。”
什么时候能说会道的程副会长也变得支支吾吾。
江二想起了李逸的那句话“如果一个人都不能在别人面前承认你的存在,那么在一起也只是玩玩而已。”是啊,他要是在乎自己,怎么会在那种时刻挣开自己的手。他不是愚笨,他懂,可是他不愿承认,对以往的那些蛛丝马迹他都选择性地忽略了。否则温文尔雅的程墨为何唯独对他满不在乎,不耐烦他的废话,时常忽略他的存在。也许,他们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有默契,那时的温情是不是欲/望的驱使?换作任何一个人,他都可以热情温柔地拥抱。江二这才发现,他们的任何一场情/事,眼前的这个人都没有喊过他的名字,即便是最动情的时候。也只有在王尔厚面前,程墨会露出真心的笑容,而不再是带着面具的友好模样。
到了这个时候,江二还是想问出心里的疑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我?”
程墨沉默不语。
“一点也没有吗”
“哈哈。。。。。”江二放肆地笑着,任泪水掉落,这样心死的会不会快点。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你说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们这些人眼里的床伴?”江二整个人靠在大树上,他不能保证下一秒他会不会滑倒在地“还是说,像我这样不懂情趣的,不过是你程某人的床上用品而已。。。。。。”
“不是这样。。。。。。我。。。。。。”对于自嘲的江二程墨是心疼的,他最近也开始分不清两人的关系的界限,在他看来,他们是床伴以上恋人未满,他也知道江二愈陷愈深,只是现在要他当众出柜是做不到的。或者说爱意所产生的荷尔蒙还没能麻痹神经、掩盖理智,他还会顾及太多太多的现实。他好想抱住脆弱的江二,他知道自己太过分,不想放手,也不愿多付出点。
江二瞪过来的眼神,带有几分恨意,几分绝望,还余下几分化不开的爱恋,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又有几滴新的眼泪要涌出来。他没有像喝醉时那样大哭大闹,而是无声无息地掉着泪,好像这样就能守护他那最后一点坚强。
江二对靠近的程墨怒骂道:“滚!”忽然声音变得哽咽低哑近乎哀求:“你走,你走,算我求你了。。。。。。”
程墨霎时感到心间一疼,似乎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他知道,自己再多靠近一步就对江二的伤害多几分,那么除了离开他还能做什么?
金色年华大酒店里的宴会才至高/潮,欧阳之强撑着笑脸应付宾客,手机捏在手里许久了,不知该不该拨一个电话给江二,而她又能说什么?对于一个亏欠孩子太多的母亲能有什么立场来教育管束他?
酒店落座在郊区,周围人烟稀少,何谈其他建筑,只有一条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笔直公路,而江二躲在路边的大树下,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后来,正在搂着老婆酣畅淋漓的李逸被程墨一个电话呼了出来。他开车到郊区,将哭成怂货的江二给拎到了车上。江二好不估计形象,把一脸泪水鼻涕都蹭到李逸身上,也不顾李逸在开车,直接抱着人就开始嚎。李逸攥了攥拳头,最后还是忍住没揍他。
到了李逸家,江二又一把搂住正在等门的王尔厚。王尔厚睡眼惺忪,不明所以,只能拍着江二的背安慰着。李逸见自家媳妇被轻薄了自然忍不下去了,给江野拨了个国际长途。
于是在江二将哀嚎阵地转移到了客房,他抱着电话整夜都在哭诉。
“哥,他不要我了。。。。。。呜呜。。。。。。”
“傻瓜,那种货色咱都看不上!”江野咬牙切齿道。
“他怎么一点都不喜欢我。。。。。。”
“小赫不哭啊!是他眼神不好,咱小赫多的是人追。哥给你介绍一个欧洲模特好不好?”江野翻翻桌面上合作资料,里头有个大波妹正放着电。
“我不要。。。。。。”
“那。。。。。。那男明星?就是那个什么花美男,前阵子老在电视上晃悠那个?”这样江二肯定能在上面了。
“不要。。。。。。呜呜”江二哭得更大声了。
“那什么。。。。。。八块腹肌那种”这种一定要找个老实巴交好欺负的。
闻言江二直接打了个哭嗝。
江野立马道:“别趴着哭,都压着肺里。”
江二并不理会,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哭了个痛快。
江野也没有挂电话,他的秘书和助理报了一堆的待签字的资料,看着老板抱着一个电话听对方哭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江二的声音沙哑的不行了,才消停下来“哥,妈妈她。。。。。。又有孩子了,连她也不要我了。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
“傻瓜,还有哥呢!”江野温柔道,闪瞎了一众工作人员。
江野又哄了江二一两个小时才把人哄睡了。秘书连忙把资料和纸递过去,江野签了两三个后,一把将钢笔捏弯了“程墨!”老子不收拾你江字就倒着写。
墨汁撒了一桌子,秘书和助理发着抖给细细收拾了,弄脏的资料也重新整理好,还特地换了支材质较硬的钢笔。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写江野和花美男的番外
明天不能更了,我得和三次元君苦战去了。
☆、端倪(修)
待锅里的米粒变得饱满圆润,王尔厚撒下了一把剁碎的小鲜鱼。他考虑到江二一夜哀嚎,李逸一宿未睡,这样的滑软的小粥最适合了。其实王尔厚也没好到哪去,他的水灵的大眼睛下是一片青色。他比李逸睡得沉多了,还是会被江二忽而高声的哭泣惊醒,一旁的李逸压根就没有入睡,沉着脸在床头灯下翻着财经杂志。看到王尔厚一脸茫然,便把他的脑袋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