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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瞥了屋里人一眼,拍着王尔厚的肩道:“你先玩,等会来找我”又对王尔厚的同学警告道:“幼稚的游戏就别再玩了”。
李逸走后,大伙陆陆续续回了k房,几个女生拉着王尔厚问东问西,无非是他与李逸是否认识,李逸的喜好习性云云。
王尔厚被她们的叽叽喳喳闹得更加晕眩了,傻笑着也不知回答什么。几个女生觉得无趣便散了。
王尔厚大概坐了大半个小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居然强吻了李逸。酒醒了大半,脸也闷得通红。
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徐小云他们才决定散了。几个约炮造就回房了,王尔厚的红格子行李袋从餐厅提到了k房,又从k房提出,跟着几个男生走。直到最后两个男生都没有给他留房,他才知道自己再一次被排挤了。他在走廊尽头站了一会,去了大堂。
“请问还有房间吗?”王尔厚礼貌地问着前台,他已经开始肉痛他的荷包了。
“抱歉没有了。”
“那附近有旅馆吗?”
“我们xx饭店是美人山独一家。若要住宿其他旅馆怕是要打的,这么晚了。。。”
徐小云揽着一个女生的肩正要乘电梯,看见王尔厚又折了过来。“怎么?没人收留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睡。”
被徐小云揽着的女生“呵呵”笑着看王尔厚。
王尔厚耳根一红连摆手:“不用不用”。
“你是要露宿美人山了?”徐小云笑道。
“我们xx饭店什么时候把客人往外赶过?”王尔厚只听背后传来低沉的嗓音,接着脊背靠上一个温暖的胸膛,他全身的细胞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会是李逸?
前台连忙解释:“李少,真的没房了。”
李逸道:“和我睡。”
王尔厚已是全身冰凉,不敢言语。
前台道:“啊?哦,好的需要多加一床被子吗?”
王尔厚立马道:“要!”
李逸看了眼王尔厚,暗想多一床被子又能怎样。拽着王尔厚的手率先进了电梯摁下了关门键。
留徐小云和某女生跺脚干生气。
王尔厚傻乎乎地被拖进了酒店贵宾套房,他拽着行李袋,一直在寻找“第二张床”,贵宾套房的沙发居然是拆分开的。还好床边有一大块地毯,他暗自松了口气。
李逸一早看穿了他的想法,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假意喝了两口坐在床上翻起财经杂志来,然后极其自然地手一抖咖啡在白色地毯上画了好大一张地图。
“嘴巴张那么大做甚么?还不快洗漱睡觉?”李逸继续翻起杂志来。
王尔厚呆了一会,在角落摆弄起他的红格子行李袋来。
李逸看王尔厚偷偷摸摸地从红格子行李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然后偷瞄了他一眼,紧张兮兮地进了卫生间,顿时皱起眉头来。
王尔厚脱了上衣,拧开止汗香体露,对着镜子正要涂。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部拧开了。王尔厚就保持着左臂抬高,右手握止汗香体露的姿势呆住了。
镜子里的李逸勾了勾嘴角“毛挺少的”。
王尔厚霎时满面通红“你怎么可以突然进来。”
“都是爷们有什么要紧?还是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尔厚急了又无从解释“我。。。我。。。”
李逸直径走到马桶前,解开睡裤,掏出家伙,开始解决生理问题了。
王尔厚连忙转过身去。李逸这才露出了这几天的第一个笑容,这么好机会怎么能不欺负你。
李逸放完水,慢悠悠地穿好裤子,然后贴着王尔厚赤/裸的上身,往他耳朵里直呼气“不许涂那东西,否则不许上床睡觉。”
王尔厚完全吓傻了,李逸出去后,他看了看手里的止汗香,犹豫着搁下了。
嘀咕道:“比以前更难伺候”
王尔厚出卫生间时,地毯已被收拾过了,加的一床被子也送来了。李逸躺在床上翻看手机,王尔厚壮着胆子手脚并用地爬上床。李逸突然起身将两床被子叠在一起“供暖坏了,这样暖和。”也不等王尔厚反应将人揽入怀中裹进被窝。
王尔厚心脏完全不受控制,快速跳动着。他僵着身子,听着自己的心跳,李逸的呼吸,祈祷快速入睡。
李逸除了刚开始闻了闻他说:“很好”之外再无动静。
王尔厚等了许久,他以为李逸睡着了,正要掰开李逸箍在他腰间的手。李逸阴深深的来了句“你为什么要吻我?”
王尔厚想,我可以回答那是游戏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情人节礼物。
木有小剧场了,大家晚安!
☆、破裂和醒悟
李逸这几个月气压低沉,连最喜欢犯浑的江二也收敛了许多。
昨天,李逸替母亲来视察名下酒店,没想会见到王尔厚。王尔厚穿着一件肥大的军大衣,提着红格子旅行袋,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头发柔软地贴着头皮,看见他的时候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李逸看着怀里的人,嘴角不由上扬,躲什么?现在不是乖乖躺着吗?
李逸想起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王尔厚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的样子。最后还不是睡过去了吗?一睡着就变得如此可爱。
他收紧手臂,仿佛要将王尔厚嵌进身体里,王尔厚还在睡梦中,挣扎了一下又睡踏实了。
李逸皱了皱眉头,连睡着了都想挣脱我嗯?李逸张口轻咬王尔厚的右耳,伸出舌头描着他的耳廓。王尔厚伸手推了他一下“别闹!”,李逸被这一声低喃挠心痒,越发放肆起来。他把手伸进王尔厚的睡衣里,轻抚过柔软的肚皮,往上捏住了左边的茱萸,细细揉搓着,不一会小红果便坚硬起来了。
王尔厚不堪其扰,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么每天都。。。”
李逸闻言全身僵硬,是谁让你念念不忘,是谁和曾日日相拥而谁,甚至做过更亲密的事。李逸掀开棉被,跳下床,他忽然觉得自己荒唐可笑,这般念着把他当替身,嫌弃他,排斥他的人。
王尔厚被冷风一灌醒了过来,也许宿醉,也许睡迷糊了,他扶着疼痛的脑袋又开始错乱时空。他看李逸背对着他站在床边,分明是在生闷气。便爬过去,一把抱住李逸的腰:“怎么起来了?不要生气好吗?大白天的你又。。。”
“什么意思。。。”李逸声音冒着寒气。
“那个。。。晚。。。晚上再说”王尔厚红着耳朵道。
“晚上?”
“嗯。。。”王尔厚轻声应了。
“好,不许反悔。”李逸转过身来捏着王尔厚的下巴确认疑问。
王尔厚直接红了双颊,李逸满意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恢复往常的模样“今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然后含住了王尔厚的双唇。
王尔厚被吻得迷迷糊糊,李逸突然放开他质问道:“昨天抱着你的是谁?”
“是你啊!”
“嗯,以后也只能是我,不准想着别人。”李逸继续欺负那鲜花的唇瓣。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反复无常,王尔厚你要怎么负责,李逸暗道。
而王尔厚来不及思考,哪儿冒出来的别人。
屋外夜里下的雪未消融,阳光普照。屋内厚重的窗帘似乎隔离了现实,昏暗中尽是暧昧的颜色。
两人亲热有一会儿,在擦枪走火之际收住了。李逸强迫性地扒了王尔厚洗的发白的旧睡衣,给他穿上衣服后又套上了自己的夹克,虽然不合身,但是顺眼多了。
王尔厚现在还是头脑昏沉,因为没见着自己的军绿色大衣,一时也忘了重生的事,他想这现实还是梦呢?李逸在他的身旁,他们之间没有累赘的俗事,这般亲密无间。
两人洗漱完出了房门,已经十二点多了,李逸吩咐餐厅煮了些海鲜粥,昨天他看到王尔厚只挑那些易消化的食物,定是肠胃不好,难怪如此消瘦。他伸手捏了捏,王尔厚的腰,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现在的王尔厚很听话,只要不是在有人的地方都任自己上下其手。李逸的万年冰山脸开始荡漾笑容。
两人在雅间用过饭,计划去滑雪,王尔厚被李逸逼着多喝了半碗粥撑着了,想要先散步消化。两人手牵手刚出餐厅,王尔厚就听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声音。
“李逸你果然在这?我问了伯母才知道呢!”来人身穿红色呢大衣,里头的蕾丝白色小礼服衬得女人越发婀娜多姿,容貌艳丽,那红唇仿若血盆大口,怔得王尔厚脸色惨白。
李逸感受到王尔厚手指的冰凉,有些不解,他拽紧王尔厚的手,想要给他暖暖。王尔厚却突然惊醒般,甩开了他的手。
闻雨嘉一早就看到,李逸牵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生。却是压下妒火,摆足了笑脸,然而李逸却是正眼也不瞧他一眼。“这是谁啊李逸,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李逸无视她,对王尔厚轻声问道:“怎么了?”
王尔厚想起了那一次,他被这个女人,李逸的未婚妻,堵在学校附近的小巷里。几个大汉将他摁在地上,红色的高跟鞋碾着他的手掌,警告他远离李逸。王尔厚看着血肉模糊的手掌不敢回家,他哆嗦着摔了一跤,蹭破了手肘和脸蛋,伪造了车祸的模样。那晚,王尔厚也是这般脸色惨白,故意来做客的闻雨嘉也是这般平静,李逸也是这样俯着身子问他,怎么了。
王尔厚暗自唾弃自己,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怎么还敢与李逸有瓜葛。怎么还敢接触到这个恶毒女人的世界。
李逸看这王尔厚双眼蒙了雾紧张了。他想要环抱住他,把他从突然的魔怔里拯救出来。
闻雨嘉看李逸的动作,撕了王尔厚的心都有了,又见一大群人过来了。她上前抱住李逸的胳膊道:“人家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又对王尔厚道:“你好啊!我是李逸的未婚妻,我家李逸麻烦你。。。”
李逸甩开她,对王尔厚解释道:“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与她毫无关系。”他和王尔厚刚有了进展,不能这样被掐死在萌芽中。
王尔厚带了点苦笑,李逸,原来你这个时候就和她有了婚约,那么我们的那两年算什么。
李逸想进一步解释,却被王尔厚的同学打断了,这些人睡到这个点才起床吃饭。见到王尔厚和李逸在一起,忙寒暄:“王尔厚你昨晚睡哪了?我们找了你半天呢!”
又见没人搭理,颇为尴尬,忙对文雨嘉道:“这位美女,昨天好像没见过哦!”
文雨嘉礼貌地答道:“我是李逸的未婚妻”。
人群中不免有咋舌惊叹的。
李逸眯起眼来,反而被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气笑了,他一把将王尔厚拖了过来道:“这才是我老婆”然后就是一记长吻。
王尔厚使出全身力气,推开李逸,反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他怎么可以这般轻浮,还是觉得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还是觉得他们之间只是玩笑,随意的敷衍都可以。
等王尔厚喘过气来,方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他颤抖着紧握两手,不敢看李逸一眼,他。。。他打了李逸。恐慌、愧疚、伤痛交织着,泪水就落了下来。
一时周围静若寒蝉,李逸的脸颊以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却没人敢言语,连呼吸都清了几分。饭店的工作人员也站着不知所措。
文雨嘉也下了一跳,他与李逸相识二十来年,还没见过谁敢动他一根头发丝,没人会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他甚至可以预见这个王什么在X市混不下去了。她怨恨地瞪了一眼王尔厚,又上前去摸李逸的脸。
李逸怒吼道:“滚!统统给我滚!”
人群作鸟兽散了,文雨嘉不甘心地看了看李逸,见他双目赤红,额头的青筋暴起,也不敢多留片刻。
王尔厚动了动身体,想要离开。
李逸拽住他的手腕,王尔厚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怒气。
“你!不听!我的解释吗!”
“不需要”王尔厚的泪水还没有止住。
李逸沉默了一会,缓下口气“如果你是因为吃醋,那刚才就。。。”
然而李逸的“算了”没能说出口,王尔厚冷漠道:“你想多了,刚才抱歉!只是因为你轻薄我。。。我一时激动而已。。。”
“轻薄?呵!昨晚你吻过来的怎么不是轻薄!今天早上被吻得欲仙欲死的是谁!”李逸吼道,他怕自己会掐死这样的王尔厚。
“那只是酒精作祟”王尔厚用另一只手一直擦着泪水,把眼角都摩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对李逸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请你李大少爷以后不要缠着我,我只想安安静静过完这四年。”
“我缠着你。。。”
王尔厚低下眼眸,吼出他最违心的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多讨厌你”你知不知道,我死了又活还是躲不开你,你知不知道你是致命的诱惑。
李逸愣了愣,松开了手,对方都这么说了,还自作多情什么。
他看着王尔厚越走越远,融进窗外雪白的世界里,化成小黑点。他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