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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王尔厚越走越远,融进窗外雪白的世界里,化成小黑点。他卸下全身的力气把自己摔进走道的沙发里。把他那高傲的头埋进双手,然后低低地笑了:“哈哈。。。李逸你不会哭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王二货:“那次疼吗?”
李小攻:“什么?”
王二货:“就是。。。那一巴掌。”
李小攻故作生气状“你说呢?”
王二货:“那。。。那你打回来吧!”
李小攻:“好的。”
王二货愣住了,接着就被扒了裤子,屋里想起清脆的拍打声。
然后,王二货很没骨气地捂着红屁股在李小攻的怀里哭了。
开虐,不会太久哦。
☆、前奏(修)
相比李少爷的消沉,江二近几个月过的是相当滋润。迎新会上成功泡到一个弹吉他的可爱妹子,现在正是浓情蜜意之时。话说此女生乃是大一新进的段花,独独看看上了江二的放荡不羁,开启了倒追模式。这在江二繁多又诙谐的情史里并不少见,但凡这些女生看清江二呆萌又爱炸毛的属性后,都毫不留情地甩了他。
江二带着新女朋友去各种场子溜达了一圈,也不介意发小说他老牛吃嫩草。直道,他们这是□□裸的妒忌,果然我江小爷风采依旧。
然而也有些不长眼的扫他的兴致,比如在众人眼里温文尔雅的暖男程学长,不过是衣冠楚楚的猥琐学弟。
江二在闲暇之余,总结了程墨的种种罪行。
“罪证之一,10月初迎新会,以扰乱晚会之名将爷赶出了后台。”江二愤愤不平,女生犯花痴怎么能怪他英俊潇洒?
江二含着棒棒糖,继续在电脑上码字。江二有个鲜为人知的毛病,喜欢在电脑上记载某些人的罪行,然后升华成帖子,深更半夜贴在学校论坛。看众人用口水淹死他们,而他在电脑的荧光下露出荡漾的笑容,然后又是一夜好眠。
江二以此吐槽、黑化得罪他又报复他不得的人。李逸李少爷是他帖子里的常客,但是这种帖子一般都是秒删。对于江二而言,李逸是一种魔化的生物,即便是腹诽他也会被知道。
“罪证之二,在晚会后台用极其猥琐的眼光扫射爷的腹部,连大腿也没放过。”
“罪证之三,十月中旬,淘汰了爷的小莹莹。”一个副会长也这么嚣张,说什么,学生会是为同学服务的不是搞裙带关系的。把小莹莹骂哭了。那个梨花带雨的,爷见犹怜。想当年爷念本科的时候,会长什么也是信手捏来。
于是江二又加了一条罪证。“罪证之四,目无尊长。”
“罪证之五,打扰爷约会十一次。”但凡江二在学校约会都会与程墨不期而遇,而对方总是用猥琐的眼神盯着他。
“罪证之六,摸爷的屁股三次。”江二“咯吱”将棒棒糖咬成了两半,居然垂涎爷的美色,叫什么程墨,干脆改名程摸摸好了。
“罪证之七。。。”
。。。。。。
程墨已然成了江二心目中的猥琐代名词。这完全是刻意的抹黑。程墨至那日被人抱着喊妈妈后,就怕遇到江二会尴尬,哪想江二仿佛不曾见过他。原谅喝断片的江二完全记不得程墨是何许人也,只是觉得这货有些眼熟。于是程墨从开始的独自窘迫,到暗生闷气。在晚会后台又觊觎起他的腹肌来,连腿部肌肉线条也很好。程墨在学校里总是无意间撞见江二与起女友,他不有感叹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最后江二这傻X还想把他女友顺进学生会。程墨正被各种学姐学长和老师塞人烦得怒火中烧,干脆来个杀鸡儆猴,敲打打他们。至于摸屁股事件,绝对是狗血的意外,江二为陪女友参加演出经常混迹各种演出后台。程墨在后台忙得热火朝天,各种磕磕碰碰是少不了的。
江二写好帖子《X大惊现衣冠禽兽!!!》,坐等评论。
“生活中某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其实都是衣冠禽兽的伪装。X大的某些人看似人模人样实则是一猥琐痴汉。。。”江二将他累积的罪证去掉会曝露真身的部分腾了出来。
没一会就有人开始盖楼了。
江二直接忽略前面几条抢沙发灌水的。
“看样子禽兽君中意楼主哦。。。”江二看到这楼,得意道“那是爷魅力大”
然而接下来的几楼直接闪瞎了江二的钛合金狗眼。
“惊现基情!!!”
“基情+1”
“其实楼主是芳心暗许了吧!求在一起!”
江二立马回复“滚!爷是标准的异性恋!”
帖子里瞬间沸腾起来。
“烧死异性恋。。。”
“炸毛受不要傲娇。。。”
。。。。。。
江二气不打一处来,撸起袖管就要准备笔战群雄。
江野半夜起来喝水,路过江二房间,发现这臭小子还没睡,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江野敲了几下门,却没人搭理,他开门进去就看见那臭小子玩电脑玩的正嗨。
“小赫,这么晚了还不睡?”
江二正慷慨激昂地教训人呢,被他哥一惊,直接盖下了笔记本,棒棒糖也掉地上了。于是他那篇不要歧视异性恋的长篇大论就此夭折了。
江二灿灿道:“哥,嘿嘿,你怎么起来了?我就是玩玩。。。”
江野看他一副心虚的模样觉得好笑,要是训斥他,肯定又可怜地跟小狗似的。江野叹了口气,转身要出门,临了还留下一句“少撸点,伤身。”
江二整个人风中凌乱了,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哥你肿么了。。。。。。
江野此时也有一个疑问,自家弟弟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叼着棒棒糖,怎么长不大呢?
刚过完寒假,江二整个人神清气爽,论文威逼利诱一个学长搞定了。爷爷给了最大的红包,江老头也大出血了,哥哥还给他一张副卡。现在又要去见妈妈了,今年果然顺风顺水事事顺心。江二再次检查了自己的捣饬半天的衣服。
这会已经已经近午时了,江二赶着去给江母接机,但是郊区的计程车不好叫。自己的车被江老头扣住了,说是现在上面查的严,不让开这么烧包的车。
江二张望半天,终于看见一辆的士正驶来,他拦了半天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江二倔脾气一上来,就直接站在马路中间了。
那的哥也是吓一跳连忙急刹车,因为车上有客人,他本不欲停车,结果跳出一个疯子。
的哥摇下车窗,伸头就对着红毛鬼大骂:“大中午找死?”
江二压下脾气道:“师傅,你就搭我一程吧!”
的哥看他这样态度也好了起来:“不行啊,我载着客人,要不我给你叫一辆?”
江二急了“我要来不及了。。。”
这时后座那人不知说了什么,的哥终让他上车了。
江二开后座车门上车就对的哥道:“去xx机场!”
“不行,和这个客人不顺路啊!”
“没关系,先送他!”江二耳边传来悦耳磁性的声音。
江二刚想感谢这个大好人,一转身就看见了一身西装的程墨,难怪声音这么熟,原来是程摸摸,不会是的士痴汉吧?
“谢谢你喽!”
程墨见江二用奇怪又带点嫌恶的眼神看着他,不舒服地皱了眉头,暗道:这熊孩子。其实程墨早想脱掉他温润的面具,好好教训一下这熊孩子,可是每每看见他的娃娃脸,就鬼使神差地想起这熊孩子那天晚上可怜兮兮喊他妈妈的模样。
到了机场,江二付完车费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整整迟了十分钟,还好航班延误了。江二安静的坐在航站楼大厅等候,他已经激动了好几天了,他已经有三四年没见到妈妈了。
江母在他是四岁的时候和江爸分居,两人原先也算是自由恋爱,后来江爸要仕途江母要事业,最终谁也不能为谁妥协才决定分手。可是江爸处在那个位子,离婚总归是不好的,于是两人只能两地分居,各过各的。那时四岁的江二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每天闹着要妈妈,江爸烦不胜烦抽了他一顿。江二挨打的时候一点声也没出,吓坏了江野这个弟控。于是当晚,老爷子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御制的珐琅彩碗碎了,狠狠抽了江爸几拐杖。
那时候,也没有视屏通话等等,江母的事业也才有起色,偶尔给江二一个电话也能让他高兴好几天。只是江母鲜少回国,江二迫于爷爷的威严不能经常出国。这二十年来,江二见到江母的机会屈指可数。
当江二见到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走出来时,眼眶都红了。
江母见小儿子这模样,也是感慨万千,小儿子都24岁了。她抱住江二,向小时候一样拍着他的背红道:“不哭了,这么打了还哭鼻子。”
“妈妈”江二在江母怀里一遍又一遍确认。
“妈妈。。。”
江母耐心的回答他:“我在呢!”
等江二哭够了,才抬起头来。江母眼角开始长细纹了,眼睛也没有以前那么明亮了,江二难过地想再嚎一遍。却看到江母身后跟着个三十左右的老外正微笑地看着他们。
“妈妈这货是谁”江二察觉到一丝危险。
江母顿了顿道:“不要乱说,叫Mark叔叔。”
江二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直接忽略Mark伸过来的右手。
三人在机场附近的咖啡厅坐着,江母踌躇了许久还是坦白了:“小赫,妈妈要结婚了。”
“和这洋鬼子?妈妈你不要开玩笑!”江二抓住江母的手紧张道。
“不要这样说你Mark叔叔,这是真的,妈妈希望你能祝福。”江母抽出手反握住江二的手。
“你说谎!你和爸爸还没有离婚,你这是重婚罪”江二坚持道。
“其实,我和你爸爸十年前就离婚了”
江二被这重磅消息吓着了,他嘀咕着:“不可能。”
江母想要安抚他,江二却受惊般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夺门而逃。
江母拉住起身的Mark“不用追了,让他冷静一会也好。”然后给大儿子拨了个电话。
江二的泪水在奔跑中掉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茫然地站在街口,看着车水马流,看着华灯一盏一盏亮起,他打了李逸的电话却没人接。他又打了几个发小电话,约在酒吧见面。可能喝醉了,就不会难过,喝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Mark:“你嚎啊!”
江小眼:“滚一边!”
Mark:“你看,你也是红毛,我也是!父子发型。。。”
江小眼:“爷是染的!靠,程摸摸在哪,把这红毛鬼拖走”
于是江小眼被拖走了。
☆、命数(下)
程墨这几天很忙,忙论文,忙实习,忙考研。他前几天刚把学生会副会长辞退了,免得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他倚老卖老,霸着这个位置不放。其实,程墨刚大三那会就想退会了,可惜找不到接班人,又答应了辅导员好好整顿学生会这才多做了半个学期。
他刚刚从一个饭局上下来,喝的有些晕乎乎的,外面飘着毛毛春雨,他也不在意。
导师搞了个项目,拉他们几个大四来名为混个脸熟实为陪酒。一般的酒还真灌不倒程墨,这何老不知从哪翻出几瓶名贵鹿酒,他混着好几种酒喝便醉了。何老还是精神抖擞,程墨的研究生不出意外要拜在这位导师门下了,这个何老好像是江二那熊孩子的导师。想到江二,难免想起江二早上急冲冲的样子,不知道又去会见哪位美女。
“熊孩子!”程墨骂了句,就看到江二出现在他视野里。
江二情况比他好不到哪去,也是喝大了,扒着一个男人不放:“黄黄,你知道吗?爷可难过了。”
被唤作黄黄的某男子捂住江二的嘴道:“江小眼你别给我犯浑啊!老子的一世英名都给你毁了。老子叫黄子轩!黄子轩!”
酒吧附近的行人都纷纷回头看他俩纠缠在一块,黄子轩今天第一万次诅咒那群把江二扔给他的混蛋发小。
江二拍开黄子轩的手,继续哭诉“呜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都不懂的!爷很难过。。。”
看到这一幕的程墨下意识想到便是,这熊孩子又抱着谁叫妈妈了。他迈着还稳健的步伐慢腾腾的走了过去,然而接下来的一切让他终生难忘、悔不当初,那时候他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程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拍了拍江二的肩头,调侃道:“江二你又喊谁妈妈呢?”
江二动了动脖子,缓慢地装过头来,期间还打了个酒嗝“程摸摸,怎么是你。。。。。。让你欺负我”。江二扑过去教训他,两醉鬼差点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黄子轩看不出程墨喝醉了,看来人像学生,再者都能知道江二喝醉后逮着人就喊妈妈,定是熟人无疑。他便想甩手走人了:“兄弟!你送江二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然后,也不等程墨回答就打的跑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