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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将自己正当化的生物,但即使只是短暂爱恋的对象,我还是不愿说其不是因为以言语污辱了对方,也等于是污辱了曾经迷恋于这“无聊女人”的自己。
说到底,这样的人真正爱的只有自己。
(在这种时刻,人的本性就流露出来了唉!)
拥有这份温柔与体贴以及坚强高尚的心灵,丽子,真的很了不起。
我再次,迷醉地凝望她。
“不过丽子真的没问题吗?”
单身的女性,要自立生活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光这点就足够令人担心了。
“我会尽可能试试看的毕竟,自由是无可替代的。”
丽子微微笑着,不知为何总觉得是隐藏着不可思议的坚强的笑颜。
“我有取得一些资格证书什么的,所以”
“那,举例来说,有些什么呢?”
“嗯-,是这样的,‘图书管理’、‘高等学校教师证书’、‘司法代书人’、‘税理士’、‘簿记审定’、‘秘书技能审定’、‘采石业务管理者’、‘雏鸡鉴别师’、‘家庭料理技能审定’、‘气像予报士’之类的”(*2)
这简直是资格证书的风暴。这样的超级夫人(不,该是女士),为什么必须被局限在这小小的家里呢?这样的话,就算明天开始就到某处就职也毫无问题。丽子,实在是不可轻视。
“还有一些我觉得派不太上用场的”
听着丽子继续说着,我几乎为之冻结。
“茶道、花艺、日本舞蹈、琴艺”,到这里还好,“剑道二段、长刀三段、柔道初段、空手道二级、太极拳一段”什什么!?
(到现在仍未被打出去实在是很幸运,真的很幸运。)丽子若是真的生气的话,我或许会被撕成粉碎也说不定。
“”
看着呆若木鸡的我,丽子笑了出来。恐怕是看出我想的事情吧。
“咳!”我稍为故意的干咳一声,“丽子,你,不后悔吗?”
我认真的问道。
“嗯。”
不加思索地,丽子点了点头。
我们默默无语的,彼此凝视着对方。
虽然很不负责任,但老实说,我真的认为丽子的决定是正你的。
人是需要自由的,这不同于只为了自己就任性而为,而是没有必要为了毫无幸福可言的生活而付出自己的一生。丽子已经充分地,为丈夫尽了力。比这更多的束缚,不该再接受。
但是这决定的“开端”是因我而起的,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心境都很复杂。
“请你别在意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是彼此心意相通的缘故吧,仿佛仅仅是举手之劳,丽子立刻明白了我的想法。
“昨天晚上,见到悭村君的时侯那时那个”
丽子说不清地结巴起来。“那时、那个”想说的该是我分身变大的那件事吧。不管是如何激烈的渴求,也绝不失矜持的丽子,真的令人喜爱。
“明明是那样的情况了悭村君还是返回家去”
面对红着脸的丽子,我也感到一阵难为情。那时真是太难堪了。
“之后我想着、也发觉到了悭村君对我的事,真的非常珍惜
我已经,不再是年轻的女孩了,因此那个能够明白,那种时刻的男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压抑住自己的所以,我真的为你的心意感到高兴,打从心底感到高兴“
纤细的指尖,楚楚地置于我的手上。
“丽子!”
喊着她的名字,我用尽力气将她紧紧拥住。双唇重合
丽子,就是如此惹人爱怜。
第六节
鸟儿们婉转的叫声,将我从沉睡中唤醒。
天空虽已泛出鱼肚白,但室内仍旧灰暗一片。
气息可及之处,丽子仍静静的睡着。
若是平常的话,我的些微动静就会使她醒来,但今早她仍熟睡着。
(抱歉,丽子)
昨晚,连我自己也觉得燃烧得实在太激烈了,两个人不顾一切地互相渴求,疯狂地做爱,没给丽子一丝可供喘息的机会。我的眼中只剩下丽子那动人的肉体,唯一的念头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将丽子贯穿,连自己到底爆发了几次都无法确定。作为男人的我都已达到了这种程度,身为女性的丽子一共有了多少次高潮就根本难以计算。虽然,具体的情况如何我说不清楚,但据说女性能够得到的快感是男性的数十倍
(反正,当时她已经是眼神迷离意识模糊了。)
即便是这样,不知何时她已经整齐地穿好了睡衣,而这就是丽子女性的一面。非常非常好,这才是女人应有的样子。
(不过,话虽如此那时的我可是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能够让丽子享受到性的愉悦,当然是好事,但我本来指望自己一鼓作气就能够数次将女方送上绝顶的,结果却需要来好几发才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也许,我的年龄再大一些时会离这一理想更近一点吧。真的能够那样就好了
(主要是因为成熟女性身上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实在是太可爱了。)
柔软娇嫩的女体,胸前涨鼓的一对肉球,婉转呻吟的热切喘息,令人身心舒畅的诱人体香,爽滑如缎的秀发的感触这些,全部都是男人所不具备的!
那一点一滴无不令男人炽热如狂,即使灵魂深处彷佛也在燃烧。
(因此,即使激情过后,我仍如婴儿般一边吸吮着丽子鲜艳娇嫩的乳头,同时用力地揉捏挤压着她另一只乳房。)虽说是像婴儿,但若是世间真有央求着要与母亲做爱的小孩的话,恐怕会麻烦得不得了吧。丽子,却只是一直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头顶。不知为何,这让我觉得非常安心,竟在不知不觉中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睡着了真是,太难为情了。把男人或是变为野兽,或是还原为婴儿我想,这就是女性的伟大之处了吧。
一边这样想着,我将视线转向丽子,她似乎仍香甜地睡着。虽然丽子几乎从不让人见到她的睡姿(她确实是日本女性的典范),但她现时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不过纯真的睡颜虽好,从睡衣的领口处窥得的双丘之间那深深的乳沟才真是性感无比。这肌肤细腻白皙,无论如何搓揉也不会令人感到厌倦的丰满酥胸,我很了解。我不由得,“咕嘟”干咽了一口唾液。
“啊糟!”
明明已经彻底发泄过的,又巨大化起来。
(这太令人厌恶了!真是,一点节操都没有!)
虽然是由于丽子实在太完美了才会变成这样,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希望在她面前是自己是个有风度的男人。
“这个,混帐东西”
我瞪着那不听话的“放荡的器官”,找寻自己的内裤。已经成为这种状态了,再不快回去的话
(内裤、内裤那个)
喔喔,有了!整整齐齐的迭着放在旁边。不愧是丽子,理想的女性就该是这样子。
我将一只脚穿过了裤子,但因为实在太慌张,以极不体面的姿势跌倒了。
“呜~”虽然我尽可能不发出声响来倒地,但这就是年轻人吧,实在是不成体统。
“扑哧!”听到有人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唉呀呀~~,丽子已经醒来了~~!?)
忙来忙去,偏偏这最差劲的场面还是被看到了。
“那个是什么时侯醒来的呢?”我挠着头,向丽子问道。
“嗯是从”丽子窘困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真是比什么都更清楚的反应。也就是说,她大概是在我分身暴涨的前后醒来的吧真让人欲哭无泪
虽然如此,到最后我还是在真行寺家待到了中午。
(因为丽子“请你和我一起共进早餐吧希望你能够在我身旁,再多待一会儿”这样说的缘故。)
只要是普通的男人,就绝对回不去了吧?我又再次更新了长时间停留的记录。从容地度过属于二个人的时间后,我走出了真行寺家。
丽子一直将我送到院子的大门口。虽说是送我,但其实从丽子家的大门到我的公寓只隔了一条马路,就宛如眼睛与鼻子之间的咫尺之距丽子这么做,充分表达了她的心意。
走至公寓的入口,我终于无法抗拒那牵肠挂肚难以割舍的感觉,回过头来,向丽子招了招手。将畏畏缩缩走至面前的丽子“啊!”大胆地拥进怀中、吻了下去。反正,从这个位置,对公寓的居民来说是个死角,即使路上的行人如果不注意看的话也难以发觉。因此,双唇的交接渐渐变得炽热,将所有的爱慕都倾注其中。
就这样拥抱着、我想两个人接吻约有五分钟之久。
“嗯睡得好舒服啊!”
旁边植物丛堆里忽然发出声音,一道身影突然站起。不用说我和丽子当然是以接近音速的动作分了开来但那使人误以为是流浪汉之类的人影走上前来。
“啊?”我和那人,同时叫了起来。
“叔,叔,叔,叔——-,叔父!”
这个乱七八糟的家伙,就是我的叔父——悭村龙。
“咏你这小子,跑到哪里玩儿去了!”叔父以魔神般的可怕气势箍住我的头,“咚咚咚”地使劲敲着。好痛!
“就是因为你这个小子到处乱跑,害得我在自家门前露宿!”
“咚咚咚、乓乓乓”真的好痛啊,打得我是眼冒金星。早已经迈过四十大关了,却还是个蛮不讲理的男人。若是认真打起来的话,我是敌不过叔父的吧所以,我更希望他能住手了。
“自己家钥匙什么的,要准备好后才去旅行呀!而且要回来的时候连个电话都不打一通回来,你这混帐叔父!野蛮人!脚臭又长癣的老头子!”
我做着微弱而可怜的抵抗。
“你这臭小鬼又能好到哪去,你就高等!吃我的脚癣菌还差不多!”
虽然其实他脚上根本就长什么脚癣,但叔父的攻击还是毫不客气。
“乓乓乓当当当咚咚咚锵锵”喂,最后是不是发出了“锵锵”的声音了?好痛、好痛啊!恐怕都已流出血来了。
“就是因为你这样不知节制玩到通宵,身体才会变得这么虚弱!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越说越起劲的叔父的脸上,“啪-!!”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被丽子,一巴掌打在脸上。
(啊~啊,叔父真是好惨啊!)
中了文武双全的丽子的一记超级耳光。对叔父来说,似乎相当有效。
身体摇摇晃晃地,脑袋四周似乎有星星在转圈。
“不可原谅!”
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的丽子凛凛生姿,美的不可方物。
“我,我是咏的叔父你到底是?”突然遭到绝世美女痛击的叔父,翻着白眼惊惧地问道。
“哎,我是那个”回过神来的丽子,转眼间从头顶到指尖已是一片潮红。
叔父看看我,又看看丽子,同样的动作重复了数次。
“啊!?”突然发出失控的叫声,彷佛已经完全烧起来一般,丽子的双颊染成一片赤红
啊啊,逃也似的跑回家了~
(哇,别留下我一个人啊─)
我伸手想要抓住丽子的背影,不过已经迟了。
“咏给我老老实实地交待清楚”叔父已抓住了我的肩头,这实在是最糟的情况。
“真是的才半年没见就已经变成这样的大色狼了而且还是跟那种身份完全不相称的超级美人关系那么好哼~真是不可原谅!”叔父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地发着牢骚。
“差不多也该放过我了吧~”我抱着购物袋,在大门口烦闷地叹了口气。
按照叔父的要求,我在这样的大热天去买了许多下酒菜,才刚回来就听见了叔父的唠叨。
“咏,快点下厨去!”带着呕气似的表情,叔父说道。
唉,毫无疑问,我还会被当作“女仆”来支使,继续被挖苦着。
“太麻烦了~,我都已经去买东西了,食物的准备就由叔父来作吧!”
我嘟起嘴抗议道。
“喔~是这样啊对了咏,在你出门的时候,有女孩打电话过来喔。”
叔父冷眼盯视着我。
(哇-!为什么非选在这样错误的时刻呢?!)
“是,是谁啊?”拚命隐藏着心中的动摇,我问道。
“西西田?嗯,是叫作西田吧?不太清楚的说话声”
是“仁科”久留美吧(*1)?一定是。
“那,她说什么了?”
“不,她说还会打来不过,那听起来很可爱的声音总觉得,是相当年幼的感觉呢?”
臭叔父,你到底想说什么?
“难不成,你这小子交了个国中生的女朋友?”
真是胡说八道。不过,那小不点似的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