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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叔父,你到底想说什么?
“难不成,你这小子交了个国中生的女朋友?”
真是胡说八道。不过,那小不点似的久留美,被人看作是国中生也很正常。
“仁,仁科啊,是我学校的同班同学,这月的十日才过完生日,已经是个如假包换十八岁的大美人了那个”
对着极力解释的我,叔父投以怀疑的眼神。
“大美人啊,呵哼哼”叔父带有深意的窃笑起来。
糟了,这么一讲,被抓住话柄了。
“好,这也罢,另外,还有一位”
“这、这次是谁?”
“是个姓田中的女孩。”
是美沙啊,这么一提,我是留下了电话留言没错。
“我说你出去买东西了,她就说‘是这样啊那么失礼了’,就挂断了电话。总觉得,语气相当的寂寞呢?”
经叔父如此一说,我开始担心起美沙的事情来。是不是伤势的情况还没有好转呢?
(虽然双亲应该自旅行中回来了,但还是令人挂心的稍后打个电话去看看吧)
对着思索中的我,“不行啊,若是让女孩子哭泣的话,我可绝不饶你!”
叔父开始向我攻击。
我不会让她们哭泣的啦!
“啊─啊─啊-,我知道了啦!我来准备吃的总可以了吧?所以,你给我安静的看电视吧!!”
若是再被深究下去,连“千春、亚子以及芳子老师”的事都暴露出来的话可就不得了了。由于她们全部都是和丽子同样等级的美女,如果露馅的话
(实在是不清楚叔父会怎样对付我。)
绝对,要保住秘密才行。
所以,我一语不发的站在厨房。
一个男人默默的切着葱花真是!总觉得真不甘心呀,我。
第七节
“唔~~连事后的收拾,都要由我来做呀?”
朝霞映入的室内,一片杯盘狼籍。三个一升装的空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各处。
昨晚可真的是,喝个没完的大酒会。反正,由于叔父隔了许久才回到日本,因此昨晚无论多贵的酒都可以毫无限制地随便饮用。配酒的菜肴有鲷鱼片、海胆、金枪鱼等等,真是盘碟乱舞!况且,还有用我特地自专卖店买回的“斗鸡”的肉做出的超豪华的“夏季火锅”料理。当然是吃的不亦乐乎了。不用说,掌勺的自然是我了,要作出味道美妙的汤汁,比起叔父来还是我稍高一筹。
就因为如此,两个人又吃又喝到后来几乎撑死。这倒也不算什么,但是
醒来之时,叔父已经不在了。
有件事忘了说了,叔父虽然是其貌不扬,但可也是一位大学教授,而且,还是位相当“可疑的教授”。由于研究的是考古学,因此一年到头都在世界各地来回奔走,从未试着留在日本。
(而且好象他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痕都会有所增加似的)
确实是相当可疑呢。莫非他其实是在从事着类似于“印地安那。琼斯”或“詹姆斯。庞德”的这类冒险的事业?光是想象,就觉得很可怕。
尽管叔父曾“如何?毕业后要不要来当我的助手?”地向我发出邀请,我还是尽可能地敬而远之。
总之,可以确定的是有着诸多谜团的叔父是位“超级大忙人”,就算不见了也没什么好讶异的不过,托他的福,我不得不一个人打扫这如同被千军万马扫荡过的房间。
(可恶…!叔父这家伙回来之后,什么也没做嘛?)
脸也没洗,我开始拚命地收拾屋子。一片脏乱的房间,特别令人厌恶。
我喜欢的是清洁而条理分明的空间。
“喝~可恶可恶,该烧的烧掉!该扔的扔!餐具杀菌!刷刷”
一鼓作气将碗盘洗毕,我终于得以喘息。
喝着清晨的咖啡,随意浏览着报纸。
“呼~唔《小说家发狂,炸毁出版社》唉呀,可怕啊,可怕。
这世上危险的家伙又多了不少啊之前也有芳子老师的例子要是不提醒大家注意的话“
我一边嘴里嘟哝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喝着咖啡,但是,
“啊,糟了!”
想起了重要的事情,是美沙。昨天本打算打电话过去的,可由于酒宴的缘故并未能及时和她连络。
我慌张地走至电话机旁翻着学生名薄。
“呃~、美沙美沙哦不对,田中田中”
(不她的情况到底怎样,还是直接去看看吧)
改变了主意的我,做好了外出的准备。
今天,还是这么热啊。由于是夏天,所以天气热也并不奇怪。但顶着炽热的日光走在路上还是令人感到腻烦。
美沙的家,位于我的住所和学校之间,稍稍靠近学校的住宅街当中。
来到田中家的门前,我按下入口处的电铃。
“喂,请问是哪一位呢?”
透过通话机传来美沙母亲的声音,“对不起,我是悭村”我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很快地门打了开来。
“唉呀,是小咏啊,欢迎欢迎!”
随着令人有些难为情的称呼,美沙的母亲探出头来。就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我不可思议地和诸位同学的母亲保持着非常良好的关系。
“很抱歉呢,之前要劳你照顾美沙,你是来看她的吗?真的,非常感谢!”
彷佛美沙数十年后模样的伯母,以令人心宽的笑脸说道。
“不,那不算什么”
我有些尴尬地搔了搔头。
“美沙真的很感激呢,还跟我说着‘他煮的鲽鱼真的很好吃喔’。小咏若是结婚的话,一定可以当个好丈夫呢!”
“哈哈那个,那个”
我可是不想结婚之后还一天到晚系着围裙的啦
“我们美沙呀,在家里可总是提起小咏的事情喔!”
“哈哈那个,那个嗯?”
老说着我的事情?都在说些什么呢?美沙是那种会穷于话题的女孩吗?看起来是不太像了,但?
“好不容易小咏来这玩的,不过很可惜的美沙,现在出去了呢!”
伯母真的很遗憾似的对我说着,令我觉得蛮难为情的。
(这个姑且不论,美沙她是到哪去了呢?目前她还不宜四处走动的)
“她说是要去社团看看,而到学校去了”
我注意到轻声说着的伯母的脸上,突然掠过了一丝阴影。
虽然我很想问——美沙脚受了伤,为何还出席社团活动——的理由,但我却说不出口。
“那-,我也到学校去看看。”
只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就自田中家告辞了。
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不自觉地加快脚步,赶到了学校。
一踏入校园,正好是田径社在练习的时刻。有进行径赛的跑步者、练习撑杆跳的、三级跳的等等,社员们都在挥汗练习着。
我引颈而望,在练习的人群中,以及四周都没有美沙的身影。
(她似乎没在一旁观看那,是在田径部的活动室里吗?)
我正打算去位于操场旁边的活动室看看,就在这时,
“那个悭村学长”
一位田径部的女孩叫住了我,就是那位美沙的学妹,井上和美。
“啊,和美,美沙应该有来学校你知道她在哪吗?”
“我是知道,不过美沙学姐,她”
眼看着和美的表情浮上愁云,似要哭了出来。
“怎么了!?她跌倒了吗!?”
对于我的话语,和美抬起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为什么会知道那样的事呢?”
我只是注视着和美,难以回答,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美沙这个笨蛋!腿上带着伤痛,不是还不应该再跑步的嘛!!为什么,要这么勉强自己?
(等一下她真的,为什么她会那样地勉强自己?)
受伤的腿的状况,美沙自己应该是最了解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美沙即使明知会造成伤痛复发,也必须要跑下去的事情吧。
“究竟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导致美沙会跌倒!?”
我不自觉地抓紧和美的肩头,大声的问道。
“由于下个月的大赛的事,和顾问的老师发生了争执因为老师,决定要将美沙学姐自出赛名单中拿掉所以所以美沙学姐才说‘没问题的,我能跑’,做那样不合理的练习”
说至后来,和美已是泣不成声。
“美沙现在,是在保健室吧抱歉,和美这么大声和你说话。”
我安慰地轻拍抽泣的和美肩膀如此说着,和美“嗯”地点了点头。
“那么,因为我很担心她的情况,这就去看看她。”
“是的,悭村学长,请你一定要去看看美沙学姐!”
留下犹自泪眼婆娑的美和,我匆促地跑了起来。
连室内鞋都没来得及换,我就那样直接穿着鞋冲进了校舍。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不快感与忿怒,令我直想放声怒吼。
有必要对这么一心一意练习的学生“美沙”,作那样毫不留情的决定吗?
身为一位老师,不是至少该给她机会直到竞技大会举行之前吗?
(只要胜利就好吗!得到第一名,就是社团的目的?)
这种心态,我绝对无法认同。
田径社的顾问,就是那个混蛋“谷田部”。虽然我很清楚对要求那家伙作到如此体贴根本是痴人说梦但他这样做,也实在是太残酷了。
当时美沙是以怎样的心情,听着顾问的决定
“美沙!”
以几乎撞破门扉之势,我冲入保健室内。
“咏君”
最初映入眼你的是真子老师。
然后是一旁病床边悄然地垂着头的美沙的身影。
“阿咏”
似乎吃了一惊的美沙,望向我的眼眸里,刹时泛起了闪光的东西。
我只能,凝望着她。
“那,我稍微出去一下若是心情平缓下来,再来叫我吧!”
真子老师温柔地微笑着,离开了房间。
保健室里,只留下我和美沙。
“坐在你旁边,可以吗?”
我如此问道。美沙无力地点了头。虽然我坐了下来,身旁的她仍然弯下腰俯着身子,不打算抬起头来。
“从和美那里,我都听说了。”
“是吗?”
对于我的话,美沙只有如此短短轻语。
彼此沉默着,只有壁上挂钟秒针滴答走着。
当针尖第三次通过数字盘顶端时
“我就像傻子似的”
美沙哽咽着哭了出来。
肩头,微微起伏着。
视线落在地板上,并不打算望向这边。
为了让她能将心中所有的苦痛都倾吐出来,我无言地等待她说下去。
“明明只是拚命的跑步因为被选为选手时,我真的好高兴仅仅是全心全意努力地跑步没想到却因此,把腿弄坏了!”
无法压抑的悲伤,没完没了地浮满美沙的面容。
“医生说,我再也不能参加田径运动了”
美沙转回头望向我。令人心痛的、溢流而出的眼泪难以止抑。
“不能跑步的我,只是个毫无长处的人当我变成这样后,我终于发觉。为了大学升学考试之类的大家都那样拚命用功着而我,因为有田径特优生的推荐以为和自己没有关系,一直都觉得很从容
我从没想到过,自己若是不能跑步了,就什么价值都没了!“
命运,实在太残酷了。
“我好傻真的,好傻!”
双手掩面,美沙呜咽地啜泣着。
美沙所背负的苦恼,实在是太过沉重。我知道我并不能为她做什么,但
“必须紧紧抱住,颤抖无助的女孩子。”
就算,自己并没有什么力量。
我轻轻抱住她的肩头,将美沙拉进怀里。
“不要刻意忍耐,再大声一点哭出来会更好一些”
想哭的时候只能拚命压抑无法尽情哭泣的人,是最不幸的。
这句话彷佛信号一般,美沙真的毫不保留地开始放声痛哭。如小孩般地嘶声叫着,“我不要啊!我不要这样!”不断哭诉着。
轻抚着美沙的脊背,我温柔地抚摸她的发丝。
美沙的泪水沾湿我胸前的衬衣,疼痛也渗入我的胸口。
尽管如此,我也不会放手。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觉怀中的战抖趋缓。
是已经用尽了全力去哭泣,眼泪也已流光了吧在我怀中的美沙仰起脸,望着我。
无言地,彼此凝视着。
“”
美沙合上了眼 ,双唇迎了上来。
毫不犹豫的,我与美沙的嘴唇交缠到了一起。
桃色的、宛如花朵般可爱柔软的嘴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