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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久留美,他现在似乎更在乎店员小姐的事。真是伤脑筋的家伙。
电梯门一开,感觉很不错的一家服饰店。
看到一哉快乐该说是下流的表情,我也多少想知道“是如何漂亮的小姐”。
跟着一哉进到店里,看到可能是店员的女子正背对我们整理商品。
“哦哦”
细致的腰身,修长的腿,垂到腰际的黑色长发,背影算是满分了。
“欢迎光临。”
摇动着黑发,她转过身来。
在那瞬间,我的时间停住了。她或许也一样。
“你好,夏子他是我朋友悭村。”
完全没发觉我的表情,一哉说了。
但是,彼此用不着介绍,我们那知道名字。
正树夏子。我和她在二年前的夏天相识过。夏子是第一个让我了解“女人”肉体的人。
那个夏天上了高中的第一个夏天我在伊豆的白滨海岸打工卖冰〔老是这样〕。从劳动中解放的我,遇到在黄昏海岸独自看海浪的女子。那就是夏子。
独自旅行的夏子和结束打工的我,一起渡过了几天的时间。海水浴、骑自行车、运动,我们都一起去玩。
而终于到了要回东京的前一天夜里我和夏子结合了。在此之前完全不懂“女人”的我,夏子教了我一切的事。
到现在,我还忘不了那一夜。
我非常的紧张,连入口也不知道在哪里。被夏子想要引导我的手指温柔碰到时,我不觉地全发泄了出去。
喷射而出降落在夏子平滑的腹部、丰满的乳房,以及前端硬固了的乳头上,一片白污。
这时候,如果夏子责怪我不中用的话,我或许就此对自己矢去自信了。但是,夏子却相反的,她微笑地为我鼓起勇气,将我已经萎缩的本体含在口中。在温暖的舌头拨动下,我再次焕发了起来。
在黎明到来之前,我用尽了一切力量去爱夏子。我所希望的,夏子全都回应了。我尽情地享受了扭曲成各种角度的女体,逐渐沈醉的夏子,也忘我地和我相爱。
但是我发现到了。
夏子的心是带着伤的。
详情我并不知道。但正因为受够了伤害,她才一个人出来旅行吧。会找上我,也一定是为了要忘掉什么的。
虽然了解这件事,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如果像我这样年少的人,用自以为了解的口气去安慰她的话,那就更悲惨了。
结果,早晨一来临,我就和夏子说再见了,彼此没有留下住址在小车站的月台分手了。对我而言,短短数日间所爱的女人,那是同时尝到甘与苦的夏日回忆。
〔从那以后,已经二年了啊〕“哪,你觉得这个好吗?”
一哉的声音打破了回忆。
“呃很合适嘛”
对着苦笑的我,夏子微笑了。
“哎呀,一哉要送女朋友礼物吗?”
看着一哉所挑的罩衫,夏子拨起了长发。
“如何、如何,是个美女吧?”
手提着包着罩衫的袋子,一哉一副笑脸。
离开夏子的服饰店,再次回到了街上。
“怎么了,咏?太漂亮了,你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吗?”
面对硬是要追问感想的一哉,“嗯”我敷衍地回答。
因为沈溺在感慨之中,我竟然被这家伙拿走了买罩衫所需的费用〔总归还算是借给他的,不过他几时才会还呢?〕,而且这家伙竟然在夏子面前宣称久留美“才不是女朋友,只是像妹妹一样而已”。
“夏子我会追到手的!”
一哉突然这么说了。
“夏子,那么你这家伙,久留美要怎么办啊?”
“久留美也会追到手!”
一哉淡然地回答。
“算了吧。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总之我还是得忠告他一下。久留美姑且不说,我不觉得夏子会理会一哉。她要的是成熟的男人。
“放心,久留美那边已经差不多了。今明两天就会搞定的。”
面对自信满满放话的一哉,我只有“罢了罢了”地耸耸肩。
如果以为一件礼物就能把女孩子弄到手,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希望不会变成“只留下寂寞回忆的夏天”那就好了。
“一哉,有件事我得先说啊,要是不先考虑对方,大概会落个悲惨的结果哦。”
对我的话,一哉“哦”地点了头。但是,是否真的明白了,那还是个疑问。
在说东说西的当中,已经到了一哉和久留美约定的地方茶店“OTIMTIM”。而这里也是喜欢咖啡的我常来的地方。这我最喜欢这边的调合咖啡。
当郎打开挂着铃当的门,两个女孩来迎接我们。
坐在吧台椅子上,“啊,咏。好久不见了。”高兴挥手的就是久留美。脚踏两条船的一哉可怜的〔?〕女朋友,仁科久留美。
在吧台里停止洗东西,“哼”地看着我的是里美。黑川里美。
清爽的短发、以女孩子来说身材略高大的里美和把繁密的头发细心地在左右绑成辫子,以高中生而言算是身材较瘦小的久留美相当对比的两人,然而都是我的同级生。喜欢男孩子气服装的里美,和少女打扮的久留美凑在一起,看起来很有趣。
“一哉,要喝什么?”
“我,义大利咖啡。”
对着在问点什么的里美,“我照平常的”
“是,调合咖啡是吧。”
我不说她也明白的。
她和我是从小学以来的冤家。这家茶店“OTIMTIM”是里美叔父经营的店,里美是这里的招牌女孩应该可以说是副店长了。她本人也梦想将来要经营茶店,所以每天都努力地工作。
“哦。还有,给我鸡蛋三明治。”
点好了东西,我才安定下来心情。
“咏,终于打完工了啊,不是说要去爬山吗?”
擦着洗好的杯子,一边对我说话的里美
“嗯,有点事啊。很重的工作,我太累了。”
我让颈子卡卡地响了一下。不能说是因为占卜婆婆的怪预言而没去的,但是知道我不会因为那么点劳动就累倒的里美,还是对我投以怀疑的眼神。对里美想瞒什么都瞒不过。回想起来,一下子就看出我失去童贞的也是里美。我从以前就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毕竟和她认识久了,从我的个性、生活环境、思考模式、好恶甚至连内裤的牌子她都知道,所以实在拿她没办法。再加上我唯一的大弱点也在里美面前泄露了。而且因为那件事还欠了她“人情”。
那是小学的事了。
当时正是去到奥多摩的露营地。夜里我觉得有尿意而走到屋外的公共厕所。在那边,正好遇上和我一样出来上厕所的里美。里美说“天很黑我很害怕抱歉,你待在这里好吗?”所以我在厕所前暗淡的洗手台等着里美,就在那时候。
在我眼前,掉下来了最讨厌的“家伙”!就是蜘蛛!
我不觉地发出哀嚎,而且很不中用的,竟然抱住了里美。而问题就这么来了。我抱住里美的样子,被叫松河的同级生看到了。这个松河是人称“会走路的播音器”的多嘴婆,在这件事发生的翌日,成为众人的传闻了。
说是“黑川和悭村在夜里泡在一起”,然后“黑川和悭村在相爱”,最后“黑川没穿衣服,把悭村xxx给ooo了”。这样的谣言还传到了老师的耳中,而被叫到办公室去。对于觉得好玩而扩大谣言的家伙,我揍了他,但对女孩子倒是出不了手,没办法封她们的嘴。但令人欣喜的,是里美一直不吭声。肯定的话倒还不说,要是否定了,一定会被问“那么,为什么?”。如此一来,我就会成为“因为一只蜘蛛而哀叫并抱住女孩子的男孩”了。现在想起来是无所谓了,但对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有所谓的面子问题。
因为里美不理会周围的人,谣言也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反倒是我和里美因为这件事而成了“好朋友”,真是奇妙。
从小学到中学,高中都在一起的朋友,可是不多的。
而里美对我的事知道七成多,但我却对里美的事知道的还不到五成?到现在才想到。到现在也才发觉到
〔似乎,这么突然有女人味了可是,从小学以来从没听过里美谈到男孩子的事啊现在是成长期吗?〕不可能这样吧。在女孩子当中,成长得特别早的里美,至少在中学二年级左右身高还超过我的。
背对我在煮咖啡的她,腰部的曲线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嗯〕“啊,好棒!适不适合我呢?谢谢你,一哉。”
收到礼物的久留美,天真地在高兴着。
“这是我送的礼物。”
把在斋藤药局买的那个交给了她。
“嗯?”里美也觉得意外,从吧台探身出来。
“哇,连咏也送了?真高兴!”
面对毫无疑心笑容的久留美,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可以打开吗?”
手指着那东西的久留美,我急忙地制止她。
“不、不最好是回家之后在自己的房间打开好吗?”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里美立刻插了嘴。
“咏送的生日礼物,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的。还是丢掉比较好吧?”
的确不是好东西,不过她这个人也真是不说好话。
“咏,你送了什么了?”连不可爱的一哉也在无谓地发出疑问“罗嗦啊久留美已经又成长了一岁,我想可能会用得到的东西啊。”
听到我的话,里美“哈哈”地似乎想到里面是什么了,但一哉似乎并不明白。“嗯”似懂非懂地暧昧回答之后,“那么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久留美?”从座位起身,催促她。
“再见了,咏。这个钱就由我请客了。”
混蛋东西!你送给久留美的罩衫钱是谁替你付的啊,真是的。
目送挥着手走出店门的久留美,我不禁担心起可能会遭到一哉毒手的那瘦小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久留美,不知是妹妹还是女儿我的父性爱就骚动了起来。
“咏,真是坏兴趣。”
好像在哪听过的话,面向店外的我,慌忙转过身来。叉着手的里美,正在瞪着我。呵呵呵。
骂我的人虽然不少,但被骂时唯一会说“对不起”的,就只有对里美而已了。她的话就是特别有说服力,真为难。
在默默吃着鸡蛋三明治的面前,里美浮现出怪异笑容。
“对了,咏,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吧?”
突然将脸越过吧台地靠过来。
“呃”我差点把鸡蛋三明治噎在喉咙。
“呃,这个不知道呢。”
当然装傻了一下,其实是知道的。是在一星期后的11月17日。
“咏你这支手表不错哦。”
对不认帐的我,里美追击似地说了。
她至今从来没向我要过生日礼物,今年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了。
真是,大大地散财了。
“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没关系,反正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里美说出了像女孩子〔虽然原本就是女孩子〕的话。脱下围裙,披上夹克。
“我想出去买一下东西,帮我看店好吗?”
“嗯。我是无所谓”
我突然注意到了里美的夹克。
〔奇怪?〕那是里美喜欢的,男孩穿的普通夹克但是似乎曾经在哪看过嗯想不起来。
“那,我五分钟就回来,拜托了。”
里美出去买东西后,我还是左思右想。
第四节
“就在这死巷里面啊。”
我被带到离我住的公寓没多远的独立建筑。门牌上写着“佐久间”。
“来吧,进来”
“那就打扰了。”
在这家的独生女“佐久间千春”的催促下,我从玄关走进了屋里。
太阳下山,窗户射进来火红色的阳光。
千春啪地打开了房间的电灯和冷气。
“等一等,我马上作好。”
立刻到厨房去了。
今天让这位千春招待晚餐。
我在客厅四处张望。
“你可能会无聊吧,看看电视吧。”
用盘子端来冰果汁的千春,已经穿上了围裙。
“今天家里都没人在,你不必紧张。,一打开电视的电源后,又急忙回到厨房去了。我不看电视,只顾着千春的背影。站在厨房的女人,我觉得是非常美的。我和千春的相遇,是在那地狱般的”赤毛制冰“工场里。在结束了令人厌烦的熬夜工作,换早班时,说了一声”辛苦了“的就是千春,在当时我疲倦不已的耳中,听起来有如”天使之声“。而后我们彼此会打招呼,很自然地谈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