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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挺起来了啊!”她笑着从浴缸爬了出来,“因为我的缘故吗?”以有些湿润的眼神注视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千春羞怯地微笑,以手掌包容着我,开始缓缓地温柔搓动。
“这种事,我没做过呢。”
说着,她张口把我吞了进去。虽然口交的经验是第一次,不过她有这方面的知识吧。有时用舌头舔,有时吸着前端,有时吞到喉咙的深处,她全神贯注地努力。低头看着令人赞叹的千春,叫人又想任性地要求了,我在千春的红唇里好好享受一番之后,接着要她用乳沟夹住我。滴上沐浴乳后,我在紧迫的乳房之间上下磨擦着。
千春的胸围相当大,但远比不上丽子。可是形状、柔软度和弹性,都不相上下,女性的身体各有差异,很难分级数的。千春在柔软度上可说是极品。但听她说她还在发育之中,将来令人期待。我喜欢丰满的女人。
千春的乳房配合我的动作上下移动,使我的兴奋到达了顶点。
低声呻吟后,我解放了。或许在睡眠时已充足地填充了,以很强的劲道喷出直击到千春的脸部,部份还飞越了过去,贴在浴室的磁砖上。“啊-!”千春的全身就那么凝固了,接受我所降下的白液洗礼,在紧紧凑在一起的乳沟中,形成了一滩积水。
“对不起!”我把她冲洗了一下,顺便为她做擦背的服务。当然“啊,手滑了一下嘿嘿嘿!”到处恶作剧了一番。
出了浴室,她为我做早餐,而后两人就黏在一起,故意靠在一个沙发上一起看电视,那感觉就如同新婚夫妻般地亲密。我一这么说,千春就一脸开心的表情,看来她比我想像的还更期望着结婚。
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以家庭为重的没出息老公,或是沈溺女色的不中用男人,那也别有趣味。结果两人就一起磨到现在。
脑海里,离去时千春寂寞的表情,和“那时候”舒服得脸泛红量的面容,忽隐忽现。我把头甩了二、三下,想喝杯咖啡让头脑清醒,来到“OTIMTIM”。“嗨,咏。好久不见了。”
一名中年男子带着温和的眼神迎接我。他是这家店原本的主人,里美的叔父。正如他的外表是个温厚的好人,有时也常和他商量“你好今天里美休息吗?”
很难得的,没看到里美的人影。
“嗯她有事。现在外出了。”
擦着咖啡杯的老板回答我,我想她可能是出去买东西吧。店内没有客人,塞提的曲子演奏着沈静的音律。我照旧点了调合咖啡坐下来休息。
享用送来的调和咖啡,一含在口中,就散发了畅快的苦味。我开始果然地看着外面想事情。
突然觉得这一瞬,这个景象这个夏天真是不可思议。
〔和住年不同的夏天可是又彷佛曾经经历过〕总之是很奇特的心情。
自然的,那占卜婆婆的预言又重现脑海。
“能救最爱的女人,只有你自己。”
“嗳!哪能相信啊!”
我不觉地发出声音。老板以为有事而转过头来。“不,没事我在自言日语,想到了不好的事”对他摇摇手。
“这种事常会有的。”
老板笑了,为我的咖啡续杯。这是对里美朋友的优待。一边答谢着,我又想到了。
“里美去得真久啊。”
“嗯是啊”老板背对我,暧昧地回答向吧台走了二~三步后,突然回头说了。
“咏你觉得里美如何?”
突然被问了意想不到的事,我不知如何回答。
“如何?那个????”
“呃这么一说好像突然有女人味了呢她也到思春期了吗?”哈哈哈我含糊她笑了,“不行了啊”
老板丧气垂下了肩膀。我完全不懂他说的意思。
里美她有什么对我也不能说的烦恼吗?
经过了一小时我还在等着里美回来,但她没有回来。
多少觉得不能释然,但还是离开了“OTIMTIM”。
从商店街走进住宅区,某家的窗边飘来了晚餐的香气。天还没完全漆黑,但让我觉得今天一天即将到尾声。
穿着夏季和服的女孩子,快乐地谈着事情经过我身旁。看到拿着圆扇和气球的女孩,我想起来了〔对了,今天是夏日祭典〕“去逛一逛吧!”
去倒无妨,但一个人去会像傻瓜一样。早知如此约千春一起去就好了,可是现在也不好意思再打电话要她出来。要说其他还能找谁?也不能带着丽子一起去逛吧会有空的人,会有空的人,会有空的人
“啊,有了!”
有个全年都很空闲,很寂寞,一脸无聊的人。
“亚~子,我~们~去玩吧!”
我站在斋藤药局前,大声呼叫着亚子。
“喂,别这样叫啊。太难看了”
她以那“生气罗!”的姿势,慌忙地跑出来。不过并不如嘴上说的那么生气,看来是有空吧。
“亚子,去看夏日祭典吧。”
“我才不去。”
亚子冷淡地拒绝了我的邀请。
“有什么关系。偶尔早一、二个钟头关店,不会有什么天谴的。走吧,去祭典吧。以前不是常一起去的吗?”
“嗯,”亚子开始考虑了起来。
我最初遇到亚子,是在小学四年级的春天。那时我是经常打架的小子,那天又和邻镇的家伙们打了一战,虽然赢了,但我也伤痕累累,衣服的袖子掉了,一身的泥沙还有流血的惨样,连路过的大人似乎都避着我。
“喂,你的额头破皮了。”
“这点伤不必管就会自然好了的”我不客气地回答,亚子说着“不行啊,要是细菌侵入了会化脓的!”就把我拉走了。
她带我到斋藤药局。
“我可没钱啊!”我想回家去,“放心,这里是我家!”亚子笑着带我进去。她帮我消毒了伤口,涂药、捆上绷带。我不由地脸红了起来。
“谢谢姐姐。”
好不容易说出口,我就出去了。
从此之后我就常去斋藤药局了。我常和亚子说话,她也会陪着还是小孩的我。
〔那时候的亚子,是比较表情丰富的吧〕“还是不行啊。这段时间突然会有些客人来的。”
想了老半天之后,亚子摆出了不想去的表情。“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为了去祭典而关店啊。是啊,反正我只要在这边认真地做生意就好了管他什么祭典。又不想吃绵花糖、章鱼烧、鱿鱼烧、炒面、玉米、鳖甲糖、膨糖、红豆汤、苹果糖、巧克力香蕉、刨冰都已经是大人了啊还是不去好了,反正不想去嘛。”
根本是很想去的嘛,真是的,不坦率。
“亚子,出去走走吧,要不然会越来越像”欧巴桑“的啊。”
“你说什么!”她嘟起了嘴,粗鲁地把药推上了架子,但全都堆反了。
“别那么说嘛,去吧。亚子、亚子、亚子。”
“真是,罗嗦┃死了!~”
亚子回过头来,“亚子,你去吧。”
不知几时回来的姐姐真子老师,从柜台里对她说了。
“姐姐”
“由我来代班,去吧!”
没理由拒绝了吧。
“也好,去吧。”
太鼓的声音响着,穿着夏季和服的小姐们在擂鼓台周围围着圆圈跳舞。
或许此地的祭典还颇有名吧,邻近市镇的居民们也到这边来玩,摆摊的店家看准了这一点数量也多了,这样最好!我喜欢热闹一点。
亚子和我一起在摊贩间四处看着,表情比平常生动了,看来很漂亮。
“过去看看那边吧。”
“要吃刨冰吗?”
亚子说着,就叫了冰。这也是亚子爱吃的,她最喜欢的传统草莓糖浆冰。“拿去!”亚子端给我,“谢了”我接住了。很不巧的,长椅上都客满了,只好坐在栏杆上。
亚子的脸庞最近常会忧郁地叹气,但现在就像没这回事似的完全开朗了起来。
“什么?脸上沾了什么吗?你还一副奸笑。”
这种场合,我希望她不要说什么奸笑,而说是微笑也罢,算了。只要亚子开心,我也高兴了。
“好奇怪。”
亚子没再多说,开心地吃着冰。
正当我们两人在享受那舒服的冰凉时
“嗨,好怀念啊。好久不见了嘛”
突然有个男人来搭话。不是对我,是对亚子。
在我们同时抬头的面前,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家伙是这个下流的混蛋〕我感觉到在旁边的亚子咽了口气。是啊,这个男人,是亚子以前的男朋友我所知的唯一男朋友。
在此,我得坦白一件事。
事实上,啊。
亚子是,好了,说了!
是我的初恋情人。
从最初打架她为我包扎之后,我就一直喜欢着亚子。虽然年纪她的确比我大,但我很狂妄地认为“只要我再长大一些”,年龄根本没关系!虽然是私底下,但我曾有过一心想娶亚子为妻的时期。
对于曾经每天打架,其他什么也不多想的混小子而言,亚子是非常闪耀的存在。
但是!现在我还能鲜明地回想起那是在我中学二年级秋天的事。当时亚子就读还是女校的先负学园。因为是女校,所以我放心的等待时机,但有天突然吃了强烈的一击。亚子和邻近市镇的男校学生走在一起时,正好被我碰上。似乎是在校庆时认识的,我心情当时低沈得非常厉害。真是太软弱了,现在想起都觉得太没出息,但那时我将近一整个月都无法正视亚子。
“斋藤,你忘了我吗!是片山啊。片、山!”
啊啊,我知道啊。就算亚子忘了,我也还记得。为什么会记得那是因为我特别调查过了好,我知道我这样做很没出息。
片山浩之。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还是高中生就在四处玩弄女性,说什么以“千人斩”为目标,混蛋透了的家伙。以往至今都守身如玉的亚子,也许就因为这方面的原因而分手的吧
的确,他是很有女人缘的类型。非常帅气〔连卡通里都会不好意思画出来〕的发型。似乎很温柔的〔娇宠过度的〕脸蛋,全身高级的〔没什么风格〕和夸张的名牌服饰。嗯,看来是很不错的帅哥嘛。这样的人,世上可不多呢。在我周围,有一个很像的咦?
是谁呢呃呃想到了。是健二。相原健二。
原来如此,原来我讨厌“帅哥”的原因就在此啊!
亚子一句话不说地沈默着。而片山还在不顾亚子继续说着。我最讨厌不善解人意的家伙。
“你也该成熟了些吧,如何?下次要不要和我去用个餐啊?”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我瞪了他,原本一直无视于我的片山,就在这时说了
“或者你和这个男孩在交往吗?”
他露出了挖苦人的奸笑。“啧啧啧”地摇着手指,“我觉得成熟的女人该和成熟的男人谈恋爱才对。”
他再次注视亚子的脸。
我一直想痛扁一顿这种人。想打架的话,我奉陪!
我正要站起来时,亚子抓住我的手说了。
“咏,回去吧。”
就这么不客气地走了。
“喂,你”片山正想追上来时,“嗨,阿浩,找到你了。怎么会走失了,真是,混蛋混蛋。嗯哼。”
背后出现了轻佻的紧身洋装小姐,东扭西扭地紧抓着片山,挽住了他。脸长得还不差,但却是我最受不了的类型。
我偷偷望着像是突然泄了气的亚子。
“亚子,我”
想要说,又说不下去。
“不要紧,咏。谢谢。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亚子轻挥着手。
“不,我送你”
正说要送她回去的我,这时
“咏!”
背后传来了非常向亮的声音。这个刺耳清彻的声音是她,对了,她说过今天要来看祭典的。
和服打扮的田中美沙,在我背后叉腰站着。
“再见”
背对着停下来的我,亚子快步走了。
“亚子,”
美沙绕到我的前面,挡住了我的去路。
“刚才那女人是谁?”
“要你管啊,可以说是我的姐姐”
我隔着田中的肩头追寻着亚子的去向。
回过神来,田中的眼神比以往更尖锐地瞪着我。真是的,为什么在这么“不好的时机”出现啊!
“怎么啊,有事吗?”
我的口气比平常更可怕,脸色大概也很凶恶吧。
“也没什么事啊!”
我有些吞吞吐吐的。
“哪有这样说的!”
她怒视着我以斩钉截铁的口气对我说。深蓝底色配上蝴蝶花纹的夏季和服,田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