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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说着,怕几个孩子不好意思,她自己一把一把的抓起分别往几个孩子口袋里塞,大爷爷也在一旁笑呵呵的说着多拿些。
二柱跟他们比较熟,笑着应了,栓子跟他混惯了,也没客气,寒初雪见状也不好拂了老人家的好意,于是也笑着任由大奶奶往她口袋里装了两把瓜子,心里还有庆幸,幸好她幻化这衣服时是照着哥姐衣服的模样来的,否则还真找不到口袋装瓜子。
看他们口袋都装满后,大奶奶这才满意的放人,三人有礼貌的道别后,便一起出了大爷爷的院子,往家里跑去。
瓜子这种在现代最普通的零食,在这显然也不是常有的零嘴,二柱他们都是捂着口袋跑的,生怕洒了,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叽叽喳喳的一路跑一路跟寒初雪说着她走后的事。
虽然寒永松的媳妇一直想缓和关系,可惜秀才奶奶不给面子,寒爹爹他们终是受不了她的冷言冷语和寒三婶的胡搅蛮缠,不得不回家来了,但又放心不下小闺女,于是二柱跟栓子便自告奋勇的跑来了村口等寒初雪。
秀才奶奶跟寒三婶是何种人物,经过这几天的交锋寒初雪心里早有底了,听到爹娘没吃什么亏,她也不想跟她们计较了,反正等寒永松他们回来后,还有得她们嚎的时候。
说完这边的事,二柱也急不可待的问起寒初雪去镇上的情况,“小妹,你跟大爷爷去罗家了吗?”
“去了。”
“那罗家怎么说,会放三堂伯他们不?”
“打了三堂伯和五堂叔二十板子就放回来了。”
“啥?才打了二十板子?”二柱顿时气圆了眼,这也惩罚也太轻了。
看着他那气鼓鼓的小脸,寒初雪强忍着伸手捏一把的冲动,安慰道,“那是当着去的乡亲们的面打的,虽说罚得不重,不过他们的脸面算是全丢光了,而且这只是罗老夫人为了让他们长点记性以后别再犯才打的,至于他们欠我们家的打板子前就全还清了。”
二柱一听,又来精神了,“咋还了,他们还啥了?”
寒初雪朝他神秘的笑了笑,“等回家再给你看。”
问不出来,二柱有些郁闷的跟栓子互视一眼,脚下倒是加快了速度。
三个孩子,又是一路小跑的,不一会便到家了。
看到寒初雪平安回来了,一家子自是喜出望外。
秀娘拉过她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个遍,就差没动手将她全身摸一遍了,“二丫,罗家怎么说,有为难你跟大爷爷不?”
寒初雪笑着摇摇头,“娘你就放心吧,罗家没为难我们,还给我们家主持了公道,让三堂伯和五堂叔,把欠我们家的全还了。”
寒爹爹一听,有些担心了,“咋了?罗家真要把他们问罪吗?”
寒初雪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因为我把小少爷的病和师太的伤都担下来了,所以就只打了他们二十下板子,就给放回来了。”
听说他们没事了,寒爹爹松了口气,可是听到是小闺女把事担下了,又不由着急,“你这孩子咋全担下了呢,这万一治不好可咋办呀。”
寒初雪试探问道,“爹,你不是一直想救三爷爷他们吗?”
寒爹爹想也不想的道,“可爹也没想过要把你赔进去呀,要真不行,他们终归是大人,这事又是他们犯下的,你可还是小孩子呢咋能替他们担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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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怒
寒爹爹这话的意思就是要真救不了,那也只能让寒秀才他们自求多福了,毕竟这事是他们自己惹下的,可没有让自家小闺女代他们受过的道理。
得了他这话,寒初雪甚是欣慰,自己这爹总算分得清亲疏了。
“爹,你就放心吧,我要是没把握才不会应下这事呢。”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那张抵债文书,递给了寒爹爹,“爹,这是五堂叔还的债,你瞧可满意。”
寒爹爹狐疑接过,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脸上神情好生复杂,看得大柱他们都担心起来。
“小妹,这是啥呀?”
寒初雪接过大丫端来的水,喝了口这才道,“是五堂叔写的抵债文书,那二十贯钱,他跟三堂伯每人分了十贯,他后来得的五亩水田就是用那钱买通里正得的,现在他还不上钱,所以罗老爷就作主,让他把那五亩水田抵给我们家了,我们家可以一直耕种到五堂叔出丁再归给官府。”
“五亩水田?”
大柱听得眼睛都亮了,秀娘他们也是一脸的喜形于色,要真是这样,他们家的日子以后可就好过多了。
寒初雪走到寒爹爹身边,“爹,你这是不忍心吗?”
寒爹爹叹了口气,仔细的收起那张文书,“是有些,但是那钱本就是咱们家的,如此这田本也该是咱们家的,反正就算没了这五亩水田,你五叔也还有五亩。勤快些也饿不着他们一家子。”
当然如果他还想供寒玉华念书,日子肯定就紧巴巴的了,但这已经不是自己该为他担心的了,毕竟自己这些年为了那一边已经欠家人良多了,从今往后他必须多为家人考虑,可不能再让家人寒心了。
如果寒爹爹一口说不是不忍心,寒初雪还会担心他只是想让自己安心,而现在他承认了自己是有些不忍,却又分析得头头是道,这就说明他是真的这么想的。这个爹总算想明白了。寒初雪也不由高兴。
秀娘他们也是很高兴,他们又不是泥捏的,一直被那边这般欺压着,心里怎么可能没想法。只是寒爹爹这一家之主一直想不通非要这样。他们也只得跟着做了。现在寒爹爹终于想明白了,一家子顿时觉得呼吸都轻松多了。
二柱迫不及待的拉过寒初雪问道,“小妹。那三堂伯呢?”
刚才小妹已经说了这只是五叔还的,可是要说欠自家的,三堂伯欠得更多,总不能放过他吧。
提起寒永松,寒初雪没吭声,只是快速的看了寒爹爹一眼,又移开了眼睛。
寒爹爹心一突,“二丫,你三堂伯又干啥说啥了?”
刚才小闺女就说过那边的人没事了,现在却这般看自己,跟寒永松当了几十年兄弟的寒爹爹立马猜到,只怕这个大哥不像三弟那般轻易就认了这债,莫不是又为难自己小闺女了?
寒初雪刚才那举动就是为了引起寒爹爹注意,增强气氛的,现在听他问了,便一脸担心的道,“爹,我说也可以,但你要答应了,不能生气,更不能冲动,行吗?”
一听她这话,寒爹爹的心莫名沉重起来,慢慢的点点头,“行,你说,爹不生气。”
寒初雪这才道,“在罗家,三堂伯还不想承认,还想着让五堂叔把那事全担了,结果惹恼了罗老爷,不仅把福满楼的掌柜找了来,还让人直接去搜了三堂伯的屋。”
寒永松的德行一家人心里也是有点底的,他会死不承认,倒也不意外,不过听到罗家让人去搜屋倒是惊了一把,会这样做,这寒永松只怕是真把人家罗家给惹狠了,这样子他们一家子还能在镇上呆得下去吗。
二柱倒没父母想得那么多,他只是急着想知道结果,“小妹你快说,后来咋样了?”
寒初雪顺势道,“福满楼的掌柜来了后,罗老爷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问了爹跟他们换粮的事,结果那掌柜说三堂伯是经常拿些猎物去换粮,因为是他拿去的,人家掌柜还特意给得比旁人多,一只野鸡就给了五升糙米,就跟杨大哥给我们的价是一样的,而且这事不只是他一个人,就是整个福满楼的跑堂伙记都知道的。”
这话一落,全屋静默,半晌,二柱才气得跳了起来,“原来不是人家福满楼的掌柜,而是三堂伯一直在贪默咱家的粮食。”
秀娘也有些接受不了,“他咋能这样,以前大柱他们可是他的亲侄子呀。”
寒爹爹也是气得脸色铁青,如果是福满楼的掌柜要坑自己,大哥不想没了那活计而跟着隐瞒自己也就罢了,结果人家一个外人压根没要坑自己,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大哥,明知道自己一家就靠那些粮食撑日子的,他居然还下得手去,这、这根本就是……
“畜生,他就是畜生。”
寒爹爹恨不得冲到寒秀才那找寒永松拼命,还好寒初雪早有准备先一步把他压住了,“爹,你说过不生气的,你这样,我怎么敢把后面的事说出来呀。”
啥?还有事?
寒爹爹强受着怒火又坐了下来,“二丫你说,爹不生气。”
他倒要听听,自己那好大哥到底还作了些啥畜生都不如的事。
看他双手紧握,额间青筋迸起的模样,可一点也不像不生气,不过寒初雪就是为了让他看清楚寒永松的真面目,免得日后人家哄两句,他又心软,所以仍是把事情全说了。
“罗家在三堂伯家搜出了一匣子的钱后来数了一共是十五贯,还有一匣子银首饰,他说是玉琴姐的嫁妆和聘礼,可是后来罗夫人告诉我,那些首饰不少都是戴过的,而且看模样戴的时间还不短,根本就不可能是新买的聘礼,最让人吃惊的是,还搜出了一张房契,是他们现在在镇上住着的那个院子的。”
原本怒气冲冲的寒爹爹表情都僵硬了,惊呆了。
怎么也没想到寒永松竟攒了这么些身家,居然能在镇上买房子,只怕连里正都比不过他。
作为外人的栓子都震惊了,“小妹不会吧,那寒永松每次回来都喊穷的呢,而且他那媳妇和女儿也没见戴过什么首饰呀。”
二柱气呼呼的道,“他是在装穷,既然要装穷又怎么会让他媳妇和女儿把首饰带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分食
听完二柱的话,栓子赞同的点点头,寒爹爹已经不知道生气了。
孩子们说得没错,自己一直把人家当兄弟,人家可是把他当傻子的耍着,当牛当马在使唤着呢。
以后,那就是一个陌路人。
“二丫,罗家是怎么让他还咱家的债的?”既然是外人,这债肯定不能一直欠着。
看到寒爹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寒初雪也心痛,可是如果不趁这机会让他看清楚寒永松那些人的真面目,随着自己家越来越好,麻烦只会越来越多,而她一点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极品身上了。
“因为他只有五亩水田,所以没要他的田,免得人家说我们家绝情。”
寒爹爹和秀娘都表示赞同的点点头,这话确实没错。
“后来罗老爷作主,把搜出来的东西全归我们家了,不只是那十贯钱,还有他欠我们家的四十五贯租子,以及从福满楼那克扣的粮食全一次过还清了。”
其实有些数目真的无法算清楚的,不过想到自己一家人还要在村子里生活,寒初雪也不想把事情作得太绝,而罗老爷也是出于这考量,所以才直接把那些东西全抵了债,算是给寒初雪家一个交代,也给寒永松一个教训。
而能得到那么些赔偿,寒爹爹等人也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二柱兴奋的凑到寒初雪身边,“小妹。那些钱和首饰呢?”
他记得小妹可是两手空空的从马车上下来的呢。
跟着他一起接人的栓子呀的一声跳了起来,“天呀,小妹,你不会把那些钱和首饰全忘在马车上了吧?”
这话一出,寒爹爹他们全体都紧张了,因为栓子这推断真是太有可能了。
大丫急道,“大哥,咱们快去把马车追回来。”
“好。”大柱应了一声,拨腿就想往外冲。
寒初雪忙把人拉住,“大哥不用去。没在马车上。”
拦下了大柱。她这才道,“爹娘,之前罗老夫人不是答应帮我们家忙的,你们想就算有罗家出面。可是办地契什么的。总要花钱吧。这总不能也让人家罗家出,所以我擅自作主把那些钱和首饰都给罗家拿去办事了,至于那房契。因为还需到县里落印办红契,罗老爷说帮我们办好了再送过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众人一听,总算放下心来了。
寒爹爹笑道,“二丫说得对,这事该这么办。”
秀娘也点头赞同,小闺女说得对,那钱该是自家出的。
说起日后自家的那些地,一家人的心情也从被寒永松干的那些事的打击中缓过来了。
大丫开心道,“小妹,你忙了一早上肯定饿了,姐煮饭去。”
秀娘一听,也笑着站了起来,“这时辰也该作饭了,栓子今天别走了,留在婶这吃饭。”
想起娘的交代,栓子忙摇手,“婶不用了,咱回家去吃就行了。”
说着就想走,二柱眼急手快的一把抓住他,“走啥,你放心咱家现在有粮食,你吃不饿咱的。”
以前因为寒家的粮食不多,栓子又正是长身体吃得多的时候,每留他一顿饭,寒家其他人就得少吃一些甚至要饿顿肚子,所以琴姨才交代儿子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