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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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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草大喊冤枉:“旺财这个狗奴才一直想打奴婢的主意,被奴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恼羞成怒,故想出此计陷害奴婢,奴婢实在是从未从他那里得过金镯子,不信你们搜!”
  为证清白,她也不顾在场有许多男子,自己脱衣解衫。
  子辰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已然明白,金镯子已不在香草身上,所以她才如此有持无恐。
  那么金镯子现在谁手里?
  子辰如炬般的目光缓缓扫过二老爷一家人的面庞。
  方永庆一脸的烦燥,程氏又恨又怒又巴望着什么的表情,家意、晓琴明摆了是围观,凝烟紧盯着香草,眼神充满质疑。
  只有家祥,唇边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笑,目光时而这里望望,时而那里看看,对于香草身上是否有金镯子漠不关心。
  这,就反常了。
  程氏道:“我来搜!”亲自动手,把香草搜了个底朝天,别说金镯子了,就连一个铢都没有,在场的一家子人除了家祥,全都大失所望。
  香草气势蹭地上来,一副沉冤得雪的表情直视着子辰道:“我就说我是被旺财这个狗奴才冤枉的!”
  旺财瞪大了眼睛急急辩解道:“奴才确实给了香草一对金镯做为聘礼,为了表示对她的重视,金镯子是订做的,镯子里面均刻着香草二字,这个龙凤呈祥金号的伙计可以做证。”
  家祥听了表情微怔,手下意识的捂了捂腰部某处。
  子辰尽收眼底,胸有成竹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冤枉马上就要见分晓了。”
  香草与家祥疑惧地看了子辰一眼,又互相交换了个眼色。
  家祥刚问了一句:“你要如何做?”只见眼前一道细细的银光如闪电般倏地在他身上疾速缠绕过,身上的衣服已悉数裂成碎片,飘落在地上。
  众人看见两个黄澄澄的东西随那碎片落在地上,滴溜溜滚了几滚,躺在地上。
  果然是对金手镯。
  子辰收了手里的银鞭,目光冰冷地直视着家祥,沉声道:“这又如何解释?”
  凝烟母女两见财如命,全都弯腰争相去捡那对手镯。
  子辰一鞭甩过去,她母女二人手背登时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色鞭痕。
  凝烟和程氏惨叫一声,捧着受伤的手胆战心惊地瞥了子辰一眼。
  他已长得高大挺拔,一身好功夫,再也不是当年任他们全家任意欺负的那个孤儿了。
  香草和家祥两眼发直地看着地上那对镯子。
  晓琴怀疑的目光在他俩个人的脸上不停地逡巡。
  家祥指着香草大喊大叫道:“是她!一定是她栽赃给我的!”说话间,杀鸡抹脖连连向香草使眼色。
  香草心里明白,家祥意思是要她把这一切全扛下来。
  她看了看晓琴,正狐疑地死盯着她,当下将唇一咬,毅然承认道:“辰公子一进院子,我就明白他是为何而来了,因此趁祥公子不注意,把金镯塞到了他身上,是料到辰公子不会搜他,没有想到,一切都瞒不过辰公子的眼睛。”
  子辰不说话,只冷峻地静静盯着香草。
  香草的头一点一点垂了下去。
  旺财也是个伶俐人,此情此景,哪会看不出端倪?冷笑叹息道:“可怜我一片痴情,以为遇到贤妇,谁知竟是个脚踏两只船的荡妇,拿了我买的金镯子去讨好别的男人!报应哪!报应哪!幸亏没娶进家门,不然给我戴顶绿帽子,岂不叫世人嘲笑?”
  家祥心虚地转脸去看晓琴,她眼里隐着一触即发的怒火,不由得咯噔心一沉:当务之急必须稳住她才行,不然她到监察司大闹一场,自己的前途全没了。
  于是冲到香草面前对她一阵拳打脚踢,厉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当初勾引我大哥,如今又陷害于我,不就是想叫我们兄弟四个中有个能娶你为妻吗?你这人尽可夫的粉头,趁早消了这念头!就是娶个风尘女子都比你干净!”
  晓琴抱臂,得意洋洋地看着满地打滚哀嚎不已的香草。
  凝烟暗忖,金手镯铁定是香草送给家祥的,自己得耍些手腕笼络住香草才好,不然她有好东西,自己总也捞不到。
  于是上前推开家祥,装做义正严辞道:“你满嘴胡诌些什么?明明是大哥欺负香草,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颠倒黑白了呢?”
  她凉凉地上下打量着家祥,撇嘴鄙夷道:“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德性,哪点配的上香草,你也只配娶个贱婢!”说罢,把香草扶了起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中毒

  晓琴素来就不是善茬,听凝烟对自己明讥暗讽,顿时来了气,欲冲到她面前互撕,被家祥拦腰抱住,劝道:“她是姑,现是娇客,你是嫂,是这屋子里的主人,你以后长住于此,她再住上几年就嫁人了,何苦与她一般见识?”
  晓琴这才勉强忍了这口气,随家祥进了房,故意把门关得震天响。
  程氏望着那扇门,心疼道:“使这么大力气,弄坏了,又得找木匠来修。”
  一个护院把那对金镯捡起来交与子辰,另一个举了捻子照明,子辰一看,金镯里侧果然印着香草两字。
  方永庆冷视着子辰逐客道:“既然你已追到赃物,那就请回吧。”
  子辰一双星眼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与他对视,方永庆目光不由的躲闪了起来。
  程氏见自己的老公如此,对子辰更是畏惧。
  子辰趁人不备,暗暗对旺财使了个眼色。
  旺财会意,忙扯住欲走的香草,急急道:“你要我下毒毒死谖小姐,我连自己也中了毒,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情份上,求你赏点解药给我。”
  香草刹时变了脸色,惊惶惧怕地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子辰,又心虚地飞快地移开目光,色芿内厉怒喝道:“你这****,红口白牙冤枉人,谖小姐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毒死她!
  再说,我几曾给过你毒药!你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非要置我于死地!告诉你,就算死,我也不会从了你的!”说罢挣扎着想要挣脱旺财。
  旺财只紧紧抓住她不放,他一个大男人,香草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挣脱得了!
  他看着她一个劲儿的冷笑,只笑得香草心里越来越慌,不由自主的,求救地盯着凝烟。
  这时凝烟早就“退避三舍”,站的远远的,眼望着别处,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香草心中一寒。
  旺财冷冽讥讽道:“别把自己说的好像贞洁烈女一般!前两日是谁独自一人跑到我的家里,主动脱了衣服躺在我的床上?又是谁许诺,只要谖小姐一死,报了烟小姐的恩,就嫁与我的?不然我会为了你如此卖命?”
  香草听了,脸上忽红忽白,无地自容,却鸭子死了嘴巴硬,仍一口咬定道:“你胡说……”
  凝烟冷眼旁观,暗忖,事件再发展下去非扯出自己不可,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亲爹亲妈听到毒杀若谖,已经吓呆了,老大老三此刻正躺在房里痛苦地哀吟,老二早就抽身溜了,老四一脸白痴模样,一大家子人一个都指望不上。
  至于拾叶拾花,自己平日里那么虐待她俩,就更不用期盼她们会挺身护主了。
  没奈何,只得自己出面了,上前气势汹汹扇了旺财几个耳光,厉声喝道:“你这狗奴才,竟敢拉着我的丫鬟不放,难不成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非礼她不成!”
  旺财如困兽犹斗般血红了脸,嘶声力竭破着喉咙大喊道:“你不仁!我就不义!我今儿必逼出你们的解药来!”
  凝烟在心里嗤笑:老娘就不给你解药,你奈我何?咬我呀!拉了香草就要走。
  却听得身后香草发出一声惨叫,凝烟急回头,见旺财撸起香草的袖子,在她瘦骨嶙峋的手臂上狠咬了一口,登时见了血,然后把手里什么东西往伤口上一抹。
  凝烟心惊,一时愣住,旺财已丢下香草,直奔她而来。
  这时凝烟方悟过来,旺财抹在香草伤口上的十有八九是七瘟散,他是想借此逼她们拿出解药,于是赶紧拔腿就逃,可惜终究是闺中弱质,又加上惊惧过度,两腿发软,跑也跑不快。
  方永庆见状急奔跑着要来拦住旺财,子辰暗中连发两粒石子,击中他的后膝盖窝,他两腿刹时没了力气,跪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凝烟被旺财扑到在地。
  家祥在屋内听到院内的动静不寻常,忙从窗户向外看,见凝烟情势危急,到底是手足,就要开门去救她,被晓琴一把扯住一条胳膊。
  刚才凝烟当着众人的面那般羞辱她,她可是怀恨在心的,巴不得她立刻暴毙在自己眼前才好,又怎会让家祥去救她!因此威胁道:“你胆敢踏出一步,我俩就夫妻情断,天一亮我就去监察司告得你身败名裂!”
  家祥一听,只得止步。
  凝烟被旺财扑倒在地,拼命挣扎,不让旺财咬到自己。
  她哭喊着求救,程氏和家意倒想来帮她,只是被子辰用石子暗中点了穴位,身上酸麻,举足困难。
  拾叶拾花直接钻了被子——明儿不知有多少繁重的活计要做呢,早睡养精神!
  香草跟了凝烟这么多年,早知她最爱笑里藏刀,此刻自己帮了她逃过一劫,到头来她不一定会给自己解药,肯定会佯推没有。
  与其那样,不如让她也中毒,这样才能同甘同患,有解药大家一起分享。
  因此并不真的来帮凝烟,只在一旁跳来跳去,虚张声势,甚至恨不能帮旺财一把,让他咬破凝烟的臂膀,好把毒药抹上去。
  凝烟挣扎了一会子,很快就没了力气,被旺财骑在身下,抬起她一只胳膊,狠咬见血,又狰狞着把握在手里的药粉全抹在伤口上。
  凝烟心中的恐惧已达顶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失去思考的能力。
  几日来要下毒毒死谖小姐,担惊受怕,又忽然发觉自己中了剧毒,且被自己深爱的女人出卖,一连串的打击和大起大落的心理,再加上旺财本身就并非良善之人,忽然进入了疯魔状况,竟要当众侮辱凝烟。
  他狞笑着一把撕开凝烟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脯子,色迷迷道:“动不动就叫老子****!老子现就尝尝你这高贵的小姐是什么滋味!”说罢,俯下身来,胡乱亲着她的胸口。
  子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畜牲!”
  两指一弹,一粒石子飞出,直击在旺财的脑后,他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子辰下令道:“我们走!”
  上来两个护院,拖了旺财就走,出了芷晴苑,行出一段路后,子辰命两个护院:“把旺财拖到效野杀掉,焚尸。”
  一个护院不解地问:“他已经中了毒,是个将死之人,公子何必多此一举?”

☆、第二百二十章 谈话

  子辰冷峻道:“世事难料,万一他身上的毒被人解了呢?偏这人生来邪恶,久留于世,只怕祸害人间,不如杀了永除祸患。”
  两护院听他如此说,把昏迷不醒的旺财扔在马背着,骑着马带他去了效野,按子辰说的做。
  子辰留了四个机敏的护院,道:“二老爷家就家吉家如能打,他们现都受了重伤,余者皆不会武功,你四人在此监视应不会遇到危险,一定要盯紧,看凝烟或者香草会与何人见面。”
  四个护院应喏。
  子辰不放心,叮嘱道:“切不可轻举妄动,免得丢了性命,就是十万火急的事也要先禀告我或是卫总管再做定夺。”
  四个护院再次应喏,子辰这才如闪电般赶回方府。
  小姐生命垂危,琥珀几个都睡不着,子辰到那的时候,几个女孩都坐在若谖的房里暗自垂泪,见到他,全都站了起来,满含殷切地看着他。
  子辰看了她们一眼,留朱绣和素衣在若谖床边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来禀他,其余的几个跟他来到外间。
  刚一落座,琥珀就显得比别人更迫不及待,隔着胡桌,倾着身子问:“要到解药了吗?”
  红香生来比旁人心细,见子辰唇上起了白皮,料来渴了,倒了一大杯温茶奉上。
  子辰接过一口气喝了,摇摇头道:“哪那么容易!”
  琥珀一听,眼里的光迅速黯了下去,身子也松松垮垮的。
  子辰见了,道:“你也别太泄气了,我之前就给了旺财一些毒药,叫他也让凝烟主仆两中毒,这样一来,凝烟为了自救,必定会寻来解药,到时我们就去抢。”
  琥珀这才又有了生机,满怀希望地问:“旺财得手了吗?”
  子辰点头,琥珀大大松了口气,喃喃道:“小姐总算有救了!”
  子辰环视了几个女孩子一眼,问:“你们谁跟芷晴苑的拾叶拾花关系密切?”
  琥珀几个互相看了看,全都摇头。
  红香道:“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因为程氏和烟小姐的缘故,大家都不大和芷晴苑的人来往,因此也没人接近拾叶拾花两个,二老爷一家搬出府后,更是与她们断了音讯。”
  绿玉思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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