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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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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闭眼睡去,变成了一只大人参,子辰抽出刀来,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那只人参娃娃指着人参胯下一点道:“这个是多余的,把这个切下。”
  子辰与若谖同时向它看去,质疑道:“你真是它的好友?”
  那只人参娃娃胆怯地缩了缩脖子,指着人参的一只脚道:“那就切这里吧。”
  子辰见那只脚多长了个小小的副脚,倒是可以切掉,扭头用眼神征询若谖的意思,她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子辰手起刀落,切下人参多余的副脚,若谖托在手上,竟有她手掌大,做药引足够了。
  站在一旁的人参娃娃准备背起切了副脚的人参,找个安全的地方把它种起来养伤。
  “且慢!”若谖拦住他,从身上掏出几个金锞子给他,看着它背上仍在昏睡的人参道:“等它好了,又可以变成人形之后,你们把这些金锞子买酒喝,适量就好,别喝醉了叫人抓走了。
  还有啊,别轻信人类,十个人类九个贪,即使不想吃你们长生不老,或是成仙,也想把你们抓住卖钱,所以少在人世间走动。”
  那个人参娃娃一一应了,若谖方才让他背着沉睡的人参娃娃走了。
  二人回到客栈,已是掌灯时分,琥珀在房里望眼欲穿,见到他俩很是雀跃,拉着若谖的手道:“小姐,你可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
  若谖笑道:“有辰哥哥在,姐姐且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琥珀看了看子辰,见他也跟小姐一样两手空空,沮丧道:“你们没有抓到人参娃娃……”
  若谖道:“抓是抓到了,但没把它带回来。”
  琥珀不解地问:“为什么?”
  若谖道:“做药引又要不了一整只人参娃娃,所以我们只切下它多余的根茎就行了。”
  琥珀这才放下心来。
  几个人下楼吃晚饭,连着吃了几顿肉,若谖只想吃青菜米饭,子辰琥珀都将就她。
  吃过饭,子辰就出去买马车了。
  只有七天的时间,现已过了两天,时间不等人,越快配齐药引,他才安心。
  过了近半个时辰子辰才返回,看见琥珀已躺在床上酣睡,若谖却独自坐在灯下炉子边烤着那块人参根茎,惊讶地问:“你这是干嘛?”
  若谖眼一直盯着人参茎块,不时地翻转,答道:“把它烤成干参不容易坏掉,不然新鲜的,只怕没到七天就烂了,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
  子辰在她身边坐下:“我来烤,你睡去。”
  若谖摇头道:“不行,你掌握不好火候,刚才琥珀姐姐要烤我都没让。”
  子辰只得作罢,转头凝视着她,见她一脸倦容,满心心疼,却帮不上忙,不由长叹了口气。
  若谖笑问:“辰哥哥因何叹息?”
  子辰避而不答,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是不是只用把人参茎块的水分烤干就行了?”
  若谖点点头,愁眉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把里面的水份全蒸发掉可能得要耗上一个晚上。”
  子辰满怀希翼地问:“我可否用内力将它里面的水分挤干?”
  若谖先一喜,可转念一想,没有把握,丧气道:“我也不知行不行,万一弄巧成拙了呢,上哪里再去找人参娃娃,再要它一块根茎?”
  子辰空欢喜了一场,低头不语。
  若谖催他道:“你快睡吧,好好把伤养养,我和琥珀姐姐还指着你保护呢。”
  子辰也确实有些困顿,便在地上打了地铺睡去。
  因心里惦记着若谖,子辰三更天便醒了,往炉子旁一看,那里早没了若谖的影子,扭头再看,见她和衣横趴在床上,手里还捏着那块已烘干好了的人参茎块。
  ——想是累极了,一走到床边就倒下了。
  子辰起身,走到床边,替她脱去外衣裙及鞋袜,再轻手轻脚把她塞进被子里盖好,自己才又躺下接着睡。
  若谖黑甜一觉醒来,见琥珀跪趴在床上目不转睛地俯视着她,揉着眼睛问:“怎么这种眼光看我?”
  琥珀由衷赞叹道:“小姐,你可真好看,比天上的仙女还美!”
  若谖不以为意,自己漂亮众所周知,笑着坐起:“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还这般夸赞,太虚伪了!”

☆、第二百六十章红枣茶

  琥珀见若谖根本不信她所说的,急了,从床头拿了镜子给她照:“小姐自己看看,睡了一夜,竟比以前还要好看。”
  若谖看了看菱花镜中的小美人儿,皮肤娇嫩得堪比婴儿,唇红齿白,眉目如黛,整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简直美的逆天了。
  若谖讶异,这不科学,此刻的自己不应该脸色蜡黄,一脸憔悴吗?
  猛然记起在人参娃娃的洞穴里无意误喝的那杯养颜液来,原来这般神奇!
  转眸看见子辰正痴看着自己,不禁娇羞地低下了头。
  三人走出客栈的时候快近午时,琥珀买了不少烙饼之类的干粮带着上路。
  临上马车的时候,子辰拿出用野鸡毛编的帽子给若谖戴上。
  若谖喜不自胜,自己爬到马车里,从包袱里拿出镜子左照右照,那顶野鸡毛帽子带在头上别有风韵,她从帘内探出头道:“辰哥哥,你手好巧。”
  子辰回头对她温暖地笑了笑,把缰绳一带,赶着马车前行。
  ————*————*————*————
  拾叶端了一碗红枣茶进来,呈给晓琴,极为恭敬道:“少夫人,这是祥公子特意命奴婢泡的红枣茶给少夫人喝了补补血。”
  晓琴接了过来,往碗里瞟了一眼,一大碗水上仅漂着六个小枣,还是黑色的,一看就隔年的枣子,早就没了营养,能补什么血?
  她以前在方府做个三等的丫鬟都没吃过陈年的枣子,一日三餐哪顿没有几块五花肉?逢年过节更要加菜。
  自嫁了家祥过的就是苦日子,连点荤腥都沾不着。
  拾叶见她盯着手里的碗发愣,笑着劝道:“少夫人且将就着吃了吧,现在咱们家家计如此艰难,亏得烟小姐肯拿出体己给少夫人请大夫开方儿调理身子,又买了这些枣儿交与祥公子给少夫人吃,少夫人若不吃,岂不辜负了烟小姐的一片心意?”
  晓琴猛地抬头直视着拾叶,像是怕听错了一样,紧着追问:“你说——是烟小姐要给我请大夫的?”
  拾叶点点头,道:“烟小姐还给了奴婢银子,叫奴婢抓药煎了少夫人喝,把身子养壮些,来年好生个大胖小子。”
  晓琴心中疑惑,凝烟是个什么人她还不清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为人吝啬心狠,却偏爱装绿茶婊。
  她自己的两个哥哥为了她腿受了重伤,为了给他俩治伤,整个家底都快掏空了,程氏几次暗示凝烟拿出些体己渡了难关,待日后有钱了就还上,她却装聋作哑不予理会。
  她对自己的嫡亲哥哥尚且这般绝情,怎在她这个贱婢出身的嫂嫂身上却如此舍得?实在可疑。
  凝烟的两个哥哥听说她一毛不拔,未免对她口出怨言。
  她听了不过一笑道:“和善待人,人必善待你,万事莫强求,知足者才常乐。”
  不知情的人若听了她这几句话,必以为她是个多么隐忍高洁的女子,可晓琴却对她的禀性了如指掌:贪婪成性,见利忘义,又心怀叵测,且最恨做赔本的生意,对人付出一分,恨不能要捞十分的好处回来才肯罢休。
  现如今她想从自己身上捞到什么好处?自己又有什么好外值得她捞?
  晓琴把碗放下,笑着对拾叶道:“我真不吃枣儿,姐姐吃了吧,免得浪费。”
  拾叶听了,道了声“多谢赏赐。”便当着她的面将六颗陈年枣儿悉数吃下肚去,方才拿着空碗退下。
  晓琴一个人待在房里,忽听隔壁凝烟房里传来刻意压低声音的争吵,忙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
  只听程氏怒道:“你两个哥哥为了你被人打断了腿,至今躺在床上不能起来,大夫说要多吃些骨头汤补补,伤势好的才快些,可家里哪有闲钱买这些?
  你倒好,有体己也不肯拿出来,买了桃酥竟然关起房门自个儿躲着吃!”
  凝烟强词夺理道:“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又没吃你们的,你管得着!
  也少拿你两个儿子受伤的事在我面前颠来倒去的说,他们虽是为了我受伤,却是有目的的,还不是想从我这里捞些好处,不然怎会卖命?”
  ““你——””程氏听了气结,只得一甩袖含恨离去。
  晓琴在心中思忖了片刻,走出门,来到凝烟的房里,笑着道:“多谢小姑,又是赐枣儿,又是延医问诊的。”
  凝烟愣了一瞬,给晓琴请大夫抓药这些全不是她所为,是家祥再三再四的求了她,立了字据向她借的银子,至于那枣儿她就更不知是怎么回事了,但既然有人把这些恩情算在她头上,她当然来着不拒,忙堆起满脸假笑道:“些些小事,何足挂齿,嫂嫂太客气了。”
  晓琴笑笑,回到了自己房里拿了鞋在廊下做了起来。
  既然已经嫁进这般穷的家里,就不能偷闲躲懒,得做些针线贴补家用。
  拾叶抓了药回来,见了,打招呼道:“少夫人在做活计呢!”
  自从自己嫁进门来,拾叶拾花对自己端地尊重,少夫人前少夫人后的叫,晓琴每次听了格外受用,因此笑着嗯了一声。
  拾叶走过来看了看她手上的针线,赞道:“好亮的活儿!”说罢在离晓琴不远的地方生了炉子煎药去了。
  晓琴只做了一会子针线,就听拾叶叫唤拾花:“帮我看着炉子,别让药沸了出来,我去拉个肚子。”
  之后反反复复一连跑了好几趟茅房。
  拾花关切地问:“吃了什么坏了肚子?”
  拾叶偷觑了一眼晓琴,见她专注地做鞋,附在拾花耳边道:“我怀疑是吃了少夫人赏的那几颗枣引起的腹泄。”
  “是烟小姐买给少夫人的?”
  拾叶点点头:“你小点声,被少夫人听见就不好了。”
  拾花缩了缩脖子,顿了一会子又道:“烟小姐那么吝啬之人,怎肯花银子买枣给少夫人吃,那些枣儿八成是她去集市捡的小贩丢弃的枣儿吧,上面尽是虫串儿,哪里能吃?
  今儿幸亏是你吃了,要是少夫人吃了,如果已有了身孕,像这般腹泄不止,只怕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没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问药

  拾叶道:“别把烟小姐量死了,她虽吝啬,可对少夫人是真舍得,刚我去给少夫人抓的药贵得吓人,七副药去了二两银子,够我们一大家子吃上一个月的了,就连药铺的掌柜看着药方都直愣神,是我催了几遍才动手抓药的,大概他也很少见人抓这么贵的药。”
  拾花无话可说,可又有点不甘心,小声咕哝道:“反正我是不太相信小姐会安什么好心。”
  晓琴站了起来,回到房里。
  拾叶拾花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然后相视一笑。
  药煎好了,拾叶倒了碗热腾腾的药送进了晓琴的房间。
  晓琴嫌烫,把药先搁下,道:“有药方吗?我想看看。”
  拾叶禀道:“药方才刚被小姐要走了。”
  晓琴轻轻地哦了一声。
  拾叶站了会子,见她不言语,便退了出去。
  晓琴找了个空罐子,把碗里的药倒里面去,然后提了装药的罐子出了门,到了宝善堂,把罐子打开,央求道:“求掌柜的看看这是什么药?”
  孙掌柜把药倒在一个空碗里,嗅了嗅,脸色大变,向店内看了看,道:“小娘子,借一步说话。”把她带到了里间。
  晓琴见他如此严肃,心不禁怦怦乱跳。
  孙掌柜请她坐下,问:“这药小娘子从何处得的?”
  “我家的丫鬟给我抓的。”
  孙掌柜怔了一怔,又问:“是不是个穿着一身很旧的深蓝衣裙的女孩子?”
  拾叶今儿穿的就是这身衣服。
  晓琴点了点头。
  孙掌柜似自言自语,拈须道:“这就奇了,那位姑娘看起来忠厚老实,怎会买这种丧尽天良的药给你吃?”
  晓琴心一沉,催问道:“这究竟是何药,望掌柜的以实言告诉小女子。”
  孙掌柜踌躇半晌道:“实不相瞒,这药是绝育药,内含水银、红花,只需七副,就能让女子从此不孕不育,是青楼女子必服之药。”
  晓琴听了,如被疾雷劈中,良久无语,过了好久,方回过神来,对着孙掌柜倒头便拜,哽咽道:“多谢掌柜搭救之恩。”
  孙掌柜推辞道:“姑娘言重了,老夫可什么也没做。”
  晓琴走在回家的路上,把纷杂的思绪理了又理。
  那些药既是凝烟出的银子,而且家祥也掺和,想要她从此不能生育这种毒计只怕是她兄妹两人合伙想出来的。
  联想到那夜偷听到家祥与香草的对话,家祥向香草许诺,三月后必娶她进门。
  要娶香草,得先休了自己,拿什么借口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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