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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尔沁摸着自己的下巴,回味无穷道:“那丫头的滋味还真不错。”又不无遗憾道,“可惜错过了忘忧那么粉嫩的小美人儿,还是不划算。”
凝烟沉思着问:“后来你把那个丫头怎样了?是快活之后杀掉了,还是关进大牢里了?”
苏尔沁道:“都不是,我本来还想与那丫头快活几次,却不料来了一队大汉骑兵,为首的把那丫头给救走了,我听那个骑兵首领极惊讶地喊了一声那丫头的名字,他们似乎认得。
那首领对我怒目而视,眼神板为吓人,我当时快要吓破了胆,生怕他要杀我,便骑着马落荒而逃了,我猜想,那个水灵灵的丫头被那个大汉骑兵救走了。”
他咂巴着嘴道:“你们大汉的女子真是水灵又温柔。”说着,压在了凝烟身上,把她想像成琥珀,重温那一场叫他荡漾的旧梦。
凝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自己慢慢理着思路,忽然兴奋地大喊:“我明白了!”
苏尔沁正得趣,猛得被凝烟这声尖利高亢的叫声吓得魂飞魄散,好半天才回过魂来,因扫兴而生愠怒,斜睨着凝烟道:“你明白什么了?”
凝烟眼珠一转,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盯着苏尔沁,欲擒故纵道:“你想不想被你父王看中?”
苏尔沁嗤了一下:“当然想。”只有被父王看中,才能被子民尊众,他的王兄王弟就不敢明目张胆地排挤他。
凝烟笑着道:“我有一条妙记,让你父王不敢小看你。”
“快讲!”苏尔沁心急地催促道。
凝烟眼里发出像大漠上专**门的鬣狗那样狡诈凶残的光来:“你糟蹋的那个丫头名叫琥珀,是忘忧的贴身丫头,忘忧逃脱之后,肯定叫了子辰来帮她救琥珀,却不料琥珀先被人救走了,可忘忧并不知道,以为你把琥珀抓走了,所以和子辰一起去龟兹国找你要琥珀。”
苏尔沁听得一头雾水:“这和我父王器重我有什么关采?”
凝烟故弄玄虚道:“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苏尔沁只是个好色的粗鲁汉子,哪里受得了她这般犹报琵琶半遮面,一脸不耐烦道:“别他妈婆婆妈妈,絮絮叨叨,怎样一个将计就计,你倒是快点把屁一口气放完,放放留留,叫人听着不能痛快!”
凝烟瞠目结舌,眼前这个汉子是有多粗鄙,自己这般莺歌燕语,在他耳里竟成了放屁!
她忍下一口怨怒之气,继续道:“我猜,今儿白天忘忧和子辰没有救到人,晚上必还来救。”说到这里,她趴在了苏尔沁的肩上,对他耳语了一番。
苏尔沁不由笑了:“这个计谋真不错。”
两人都心情大好,天当被,地为床,热烈地滚起草地来。
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颗猥琐的脑袋时隐时现,饱含深情地贪婪地注视着凝烟的一举一动,耳里倾听着她浪里浪气的欢笑声,眼里看见她愉悦的表情,心中又苦又甜,把自己想像成是正在与凝烟云雨的苏尔沁,心中不禁对凝烟涌上了比大漠还要辽阔的爱意,整千人如在云端漫步一样飘飘然。
这个人就是青砚,他一直尾随着凝烟,守护着她,珍惜着她,爱恋着她。
子辰带着若谖到了一处山林间的涧水旁,准备好好休息休息,到了晚上再去龟兹国救琥珀。
他本来打算他一人前去,可若谖执意不肯,于是只得化了妆,去集市上买了一匹小花马给若谖,顺便也会夜晚的菩救计划做准备。
他们晚上去救人,再共乘一骑,救出的琥珀坐哪里,总不能三人共乘一匹马吧,那大黑马还不得压死。
子辰去买马的时候,若谖一直在弄她的那把小弩,晚上去救琥珀,她不希望成为子辰的负担,而是当好他的助手。
夜幕降临,若谖和子辰骑着马到了龟兹城外,把马藏在树林里。
小花马想跑,被大黑马咬住了缰绳,不知大黑马对小花马说了些什么,小花马安静下来,和大黑马一起低头吃起草来。
子辰和若谖方才放下心来。
到了城墙下,子辰把虎妞往空中一抛,虎妞在空中纵身,跃上高高的城墙头,用爪子抓着城墙。
城墙本就有些风化,虎妞一抓,有些墙块就掉了下来。
夜声人静,这些响声格外清嘶立时有人大叫:“那里有人!”登时涌出许多士兵去追逐虎妞。
子辰已与若谖奔到另一处城墙下面。
若谖将手里飞索用力往上一抛,挂住城墙,整个人借力飞到墙头,子辰也一跃而上。
两人往下看了看,貌似所有的士兵都去追虎妞了。
子辰就要往下跳,若谖一把拉住你狐疑地时着墙下,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子辰领眉疑惑地问。
“我们白天去城里时,已经打草惊蛇了,龟兹国不可能不严加防范,可你看,虎妞好似把士兵都引开了,难道龟兹国就没想到声东击西,若果真如此,他们也太没脑子了。”
子辰道:“你的意思是,下面还有伏兵?”
“当然!”若谖拿出一柄简易的弹弓,又从荷包里拿出一粒石子,对准一个守卫的士兵后脑勺射去,那个士兵吃痛大叫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受伤的地方,沾了一手鲜血,转身指着石子射出的方向惶恐大叫:“那里有人!”
刹时从黑暗里有无数利箭向那个方向射来。
若谖和子辰早就到了另一段墙头,趁着短暂的混乱,二人跳下墙头,进了城里。
子辰拉在若谖在茫茫夜色里疾行,忽有一队士兵迎面而来。
子辰急中生智,忙将若谖按在墙上,热烈地吻了下去。
皎月当空,夜色正美,像他们这样的小情侣还有好几对,士兵们见怪不怪,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走在最后的一个士兵出于好奇,用手里的火把照了一下若谖,一眼看见她眉心的那粒朱砂痣,吃惊、激动,刚准备张嘴大喊,子辰一掌砍在他的后颈上,那士兵眼皮一翻晕了过去,手一松,火把眼看就要掉到地上,若谖急伸手抓住。
子辰迅速将那个士兵拖到角落,若谖怕无声息地弄熄火把扔掉,一闪身,到了子辰藏身的角落。
子辰把一手捂着那个士兵的嘴,一手按着他人中,把他弄醒。
那士兵醒来就要大叫,嘴被封住,叫不出声来,想拼命挣扎,子辰力气很大,他根本动弹不了。
若谖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架在那士兵脖子上,低喝道:“不许喊叫,不然我就杀了你!”
那个士兵惶恐点头。
若谖问:“苏尔沁王子这两天有没有带回一个容貌清秀的大汉女子?”
那士兵猛点头。
若谖又问:“那女子现在何处?”
士兵焦急地呜呜呜。
子辰松开捂着他嘴的手,那士兵大吸了几口气,指着前方小声道:“穿过那所房子,再往前行三里地,便是牢房,那个姑娘就关在那里。”
他话音刚落,子辰一拳把他打晕,藏在一堆桔草内,与若谖向大牢奔去。
☆、第三百八十八章惊险
若谖和子辰二人极顺利地到了大牢跟前,大牢前有许多士兵在有条不紊地走动巡逻。
子辰向别处扔了一块石头,惊动了值守的士兵,众人都止步狐疑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但无人敢轻举妄动。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命道:“你们,去查看一下!”
他话音刚落,又有几处响起可疑的声音。
那些守大牢的士兵更是提高了警惕,草木皆兵地留意着四周动静。
那个头目又派出几小队人马去查看,但仍留了大部分士兵坚守大牢。
若谖和子辰见调虎离山之计不能奏效,难免心焦。
两人在黑暗掩护下退出一射之地,躲在角落里商量对策。
若谖两眼忽然直勾勾地瞪着某处。
子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远处灯火通明处,有不少兵马在运送粮草,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子辰低声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粮仓放把火。”
若谖点头。
子辰身影刹时从她身边不见,片刻之后,远处腾起了熊熊烈火,映红了半边天。
把守大牢的士兵望着粮仓燃失火,个个都显得举棋不定,不知该不该去救火。
子辰这时已如脱兔,悄然而迅速地返回,对若谖道:“我进去救琥珀,你在外接应,如果出现意外,你自己先跑,不要管我。”
“辰哥哥!”若谖一把拉住他的手。
子辰只当她舍不得自己,回头正欲说几句话令她宽心,却见她蹙眉凝视着火光冲天的粮仓,问道:“怎么,你觉得有何不妥吗?”
若谖一脸疑惑道:“没道理守卫大牢的士兵比守卫粮仓的士兵还要多……”
子辰一听,也觉得有问题,琥珀只是大汉忘忧公主的一个丫头而已,不必这么大张旗鼓的严加看守。
子辰沉吟着问:“那还要不要进去看看。”
若谖略一思索道:“我想,琥珀很可能在牢里面,苏尔沁是知道她的身份的,说不定拿她做诱饵,诱捕你我。”
子辰道:“那我进去看看!”说罢,如离弦箭一般转瞬之间就到了大牢门前。
那些守卫的士兵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先是一惊,但马上训练有素的向子辰围攻过来。
子辰一掌击在一个士兵的胸口上,那士兵连连倒退着跌进了牢里,刹时从牢里射出无数利箭,把那个士兵射得形同刺猬一样。
若谖趁混乱之际,从一个帐篷里偷了一大缸酥油,用小车推着,上面点燃了柴草,大叫着向牢房门口冲去。
子辰会其意,上前帮她,一脚把那辆小车踢进了牢里。
那缸酥油遇热到一定程度,轰地爆炸,整个牢里宛若白昼,惨叫声不绝于耳,巨大的气浪把沉重的铁牢门都掀掉了。
子辰护着若谖扑倒在地,牢门前的十几名士兵被气浪击倒在地,伤了五脏,口里吐着鲜血,爬不起来。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别处的官兵,他们连粮仓的火也顾不得救了,向子辰若谖二人杀将而来。
子辰一把拎起若谖冲进牢里,借着牢里未熄的火光,看见大牢深处的木架上捆着一个大汉衣着的少女,那少女的手反剪在背后。
那少女想是受尽折磨,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这么巨大的响声都未能引起她任何反应,似已死去。
子辰对若谖道:“你就站在这里。”他身形一晃,已到了那少女身边,叫了声:“琥珀。”那少女依旧毫无反应。
子辰手起刀落,用匕首划开捆在少女身上的绳索。
那少女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子辰单手将她搂住,前一刻还了无生机的少女,忽然动如脱兔,反剪在后的手里,一道寒光向子辰腹部刺去。
子辰早有防备,身子往后一转,已到了那女子背后。
那女子将身一旋,手里匕首又再次向他刺来。
若谖急举起小弩,准备向那少女射去,却见子辰一手扣住少女的脖子,单手将她举了起来。
少女呼吸困难,全身发软,匕首早就握不住,掉到了地上,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子辰冷声问道:“琥珀在哪里。”
那少女脸上绽着冷冽的笑意,艰难地吐字道:“我……是……不……会……说的!”
若谖探头向外看去,大批士兵如潮水般涌来,忙对子辰道:“辰哥哥,快撤!”
子辰见那少女是个不怕死的,料来不会告诉他琥珀被藏在哪里,只得把她扔到地上,自己向牢门口蹿去。
那少女不等自己缓过劲来,就拾起地上的匕首拼力向子辰的后心掷去。
子辰听到耳后风声,一记旋风腿,踢在直奔他而来的匕首上,那匕首顿时变了方向,向那少女刺来。
那少女躲避不及,匕首正中心窝,她大睁着眼睛,笔直地摔在地上。
子辰一脸冷意:“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说着,牵了若谖的手冲出牢房,却见成千上百的士兵已经围抄而来。
子辰抽出腰间银鞭,舞得天地变色,银光划过之处,一片鬼哭狼嚎,千百军中,如入无人之境,那些龟兹士兵被杀得胆战心惊,竟不敢靠前。
眼看二人就要突围出城,忽然有一队人马簇拥着一辆马车而至,马车上站着苏尔沁,他一只手里提着一名汉服女子,另一只手持明晃晃的钢刀架在那女子脖子上,马车在离子辰和若谖较远的地方停下,苏尔沁高喊:“你们俩个快快下马受缚,不然我一刀砍死她!”
那女子嘶声力竭冲着他二人大喊:“公主快跑,不要管奴婢!”
子辰听那声音是琥珀的,手中银鞭顿时舞慢了下来,那些士兵见状忙攻了上来,一时竟把子辰逼得手忙脚乱。
若谖却凛冽着小脸,出乎意料地突然举起手中小弩射了出去,众人都不曾防备,眼睁睁地看着袖珍利箭直刺那女子身上。
利箭染了巨毒,那女子痛苦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