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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宠妻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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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萱避开了他的视线:“没有,我日日在他眼前,作诗也没有什么意思,想来日后会有机会的。”

    李瑞歪了歪脑袋,认同道:“也是。”

    许萱笑了笑,知道他小孩子心性,明日定会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娘子,那边郎主又喝醉了,直拉着阿郎不肯放他离去,两人现在都喝了一桌子的酒了,明日阿郎还要赶路,您看。。。。。。”

    李瑞惊讶的看着朝青:“大人一向谨慎,怎会在赶路前喝那么多酒呢?”

    许萱心想必是李白不放李衍过去,无奈的起身,安抚李瑞道:“两个男人在一处喝酒倒是十分正常,你放心罢,绝不会误了明日的行程,吃好了等下便去休息,你大人那边只管放心。”

    “有劳婶娘了。”李瑞起身朝许萱揖了一礼,很是懂事。

    许萱拍了拍他的肩,去了李白的书房。

    李衍并没有醉的很厉害,看到许萱还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口齿不清道:“侄媳来了,太白你也早些回去休息罢,日后总会有再见的机会的,阿叔在长安等着你。”

    许萱不禁感到头大,她命墨青等人将李衍拖了回去,又亲自和朝青将李白扶进书房的内室里。

    李白倒在床上,还不忘看一眼是谁服侍自己,见是许萱,嘴里倒是说的比李衍还流畅些:“娘子病情好些了?”

    许萱无奈,这时候还记得她在生病,真是不容易,趁他酒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气我,我也生不了病。”

    不料李白突然低声笑了起来,许萱仔细打量他,却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醉了有几分。

    “你还好么?头疼的话便让厨房里给你准备醒酒汤来。”许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冰凉的,不知是不是冷着了,便把被子给他掖严实了,又令人把门窗都关严了。

    “你要走了?”李白忽然开口问道。

    许萱还以为他睡着了,闻言不解道:“谁要走了?阿叔么?他已经回房睡了,明日还要赶路,你总不好一直拉着人家喝酒的。”

    李白却睁开了眼睛,狭长的丹凤眼因为醉酒而变得更加明亮,浅淡的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许萱,张了张嘴:“不是他。”

    不是李衍?那他问的是谁,难不成是自己?

    许萱答非所问,指责道:“你又醉了。”

    李白垂下眸去,像是受到训斥的孩童一般,乖巧又难过的答道:“是。”

    真是醉了,平日里他怎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许萱不再忍心说他,于是拍了拍他的胸膛,哄小孩一般:“快睡罢,明日就好了。”

    李白听话的闭了眼,许萱见他呼吸逐渐均匀,以为他睡着了,准备离去,不料衣角突然被扯住。

    见许萱回头疑惑的看着自己,李白忍着困顿,禁不住强撑着还是问了一句:“今晚,你又要派谁留下服侍我?”

    语气里竟然还带了一丝丝的埋怨,许萱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心想自己毕竟已为人妻,还是要适当的贤惠一些,于是试探道:“李郎若是不舒适,妾身便留下服侍。”

    听了这话,李白像是松了口气,又似被满足了一般,眉眼间俱是欢喜,不过也只是一瞬,随即他又恢复了以往淡然的神色,松开了许萱的衣服,闭上眼道:“不必了,你身子刚好,莫要再生了病,让墨青在一旁伺候便可,其他人均可不必。”

    许萱摸不透他的想法,只好遵从他的话,墨青刚好回来,许萱嘱咐过后便放心的回去了。

    朝青看着许萱今夜又是独眠,拿了自己的枕头对许萱道:“娘子晚上睡着可冷?奴婢身子热,若是娘子不嫌弃,奴婢就陪娘子一同睡。”

    许萱却朝她摆了摆手:“不必了,我喜欢一个人睡。”

    朝青抱着枕头没有回去,声音低了下去:“郎主这几日都是睡在书房,其实娘子现在已经好了,即便郎主酒醉,也可回房休息,不必一直睡在书房,这样也说不过去啊。”

    许萱当然知道朝青的意思,只是现在让她腆着脸让李白回房睡,这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而且她现在还不习惯和人同塌而眠,总觉得很不自在。

    “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你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许萱打发了朝青回去,自己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被窝里其实是有汤婆子的,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那夜似火一般滚烫的体温,耳红心跳的喘。息,热度慢慢的燃遍她的全身。

 第11章 且乐生前一杯酒(三)

    朝青并没有担忧太久,第二日送走李衍,李白便主动搬回了房间,所谓“搬”,不过是把他手边常看的书拿了回来。

    也不知道他昨日的事情还记得多少,许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要回门了,李白自然也是要一同去的。

    许自正对自己这个女婿特别看重,打从进了许府,便一同被许圉师请去了书房,也不知道聊些什么,直到吃饭的时候喊了好几次才舍得出来,三人面上俱是笑容满面。

    郝象蓉趁着许萱回门,特地跑来看李白长相如何,郝许两家交好,自然不会觉得她过于唐突,许萱没有兄弟姐妹,能有人此时陪着她也是好的。

    坐在卿菱园里,郝象蓉一直缠着许萱:“好阿姐,快点待我去看看姐夫罢,真真是好奇死了。”

    许萱耸了耸肩,无奈道:“你没看到阿公和大人一吃完饭又把他拉进书房了么,要不是怕人说,估计他们二人都想李郎入住许府了。”

    郝象蓉转了转眼珠,忽然一拍手,兴奋道:“这好说啊,让李郎入赘不就行了,而且日后我来寻你也方便些。”

    许萱不认同的摇摇头,李白如此孤傲的人,怎会做出入赘之事呢?要不是有那么多人给他们二人牵线,李白恐怕不会这么快决定自己的婚事。

    “李郎有自己的志向,怎好把我们的思想强加给他?况且我现在的地方也不远,你想来看我,还是很方便的。”

    终究是不如以前随意,两人心照不宣,没有继续说下去。

    “反正我不管,我今儿个来,可不是特地来看你的,能把我家知礼比下去的人,怎么也要让我瞧瞧才是,否则岂不是白来了?”

    许萱见她嘟的嘴都能挂东西了,心下好笑,又想起郝知礼来,毕竟十多年的感情,怎能不担心?

    “知礼现下如何?读书可还勤奋?”

    郝象蓉闻言叹了口气,答道:“他一向很勤奋的,最近更是刻苦,除了早晨要去给阿娘请安,平时连门都不出,说起来我都好几天没有瞧见他了。”

    许萱也在心里叹了口气,郝知礼早已搬出内院,就算是郝象蓉与他见面也不能经常,总要避嫌才是,无奈道:“若有机会你。。。。。。算了,知礼向来懂事,想来他心里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三人一同长大的感情非比寻常,郝象蓉就算向着自家人,也不能说许萱的不是,毕竟感情的事情要两厢情愿才行,强求不来的,只要许萱得到幸福,也是郝象蓉乐意看到的。

    “不管怎么说,我今天绝对不能白来。”郝象蓉故意拿白眼瞪着许萱。

    也不是什么难为事,早晚都是要见到,许萱抿了嘴:“好,我走的时候你在我阿娘旁边送我,不就看见了。”

    郝象蓉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许萱。

    郝象蓉本来想象的李白是一个其貌不扬却只认读书死脑筋的人,浑身透着一股子腐朽的气息,这样的人配许萱,自然是拍马莫及的,哪里及得上郝知礼半分。

    待她站在许夫人身侧,目送着许萱走到一位白色长袍、面容清俊的男子身边时,她忽然觉得之前那个和尚口中那句“门高莫对”的话并非随口胡诌,这样的人,是知礼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了,也怪不得会令许圉师刮目相看。

    与家人拜别之后,装作没有看到郝象蓉戏谑的目光,许萱跟着李白上了马车,两人赶回家中。

    许萱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直奔丹房,害得李白以为她有什么急事,一问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娘子何以这般热衷于炼丹?”

    许萱心中惦记着别的事,嘴上便敷衍道:“炼丹有何不好?说不定日后吃了我这丹药,能长生不老升仙也未可知。”

    李白闻言不悦的皱了眉,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劝道:“这炼丹成仙靠的是机缘,放眼大千世界,真正成仙的又有几个?娘子何至于追逐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把精力放在眼前,不比整日里渴望成仙要好?”

    许萱想到历史上自己将在开元736年去世,还有不到九年的时间,心中不免悲凉和惶恐,这李白后来又寻了三位女人,当然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了。想后来李白仅仅用“酒隐安陆,蹉跎十年”之语,概括了他在安陆这近十年的生活,许萱心中对他更是不抱期望了。

    “就算追求实际的东西,也总要有命才好,李郎时常遇到贵人,自是不怕,我不过是一宅中小妇人,追求的也不过是安稳太平的日子,想来也是李郎看不上的。”语气渐冷,许萱扭过头去,不让李白看到自己眼中的难过和倔强。

    李白见自己一颗好心反而不得好报,心想古人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妇人偏见,他何至于对牛弹琴?

    道不同不相为谋。

    “娘子若是乐意,那为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罢他拂袖而去,几位下人面面相觑,这才成亲几日,前些天维持的琴瑟和鸣的表象也倏然破裂。

    看了眼李白离去的背影,朝青犹豫的上前唤道:“娘子,李郎也是为娘子好,没有恶意,娘子莫要太伤心了。”

    将眼中的湿意逼回去,许萱对她笑了笑:“无事,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也是正常,更何况李郎向来有自己的主见,只是炼丹是我心中所爱,却是难以为他忍痛割爱了。”

    毕竟这么多年,朝青当然看出来许萱是在强颜欢笑,自然心疼不已:“娘子今儿也累了一天了,不如让下人们烧些热水洗洗澡去去乏,婢子给您捏捏肩。”

    许萱摇了摇头:“晚些吧。”

    说完,便继续朝丹房去了。

    两个主子都这样有主见,谁都不愿妥协,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朝青叹了口气,只能希望两人日后尽量能避免,否则这日子怕是过不如意了。。。。。。

    丹药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的进展,那和尚只在那日出现一次便又不知所踪,许萱尚来不及问他材料的问题,现在依旧止步不前,让她原本难过的心情更添烦躁。

    躺在空荡荡的大床,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今早李白拿来的几本书,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到现在还未回来,怕是又不知去了哪里喝酒了。

    心烦意乱,许萱拿起李白的几本书随手翻了几页,里面是些藏诗,她看了一会儿,便禁不住困意睡着了。

    再醒来,天色已经明了。

    朝青正吩咐人备早膳,许萱疑惑道:“李郎昨日没有回来?”

    暮雪拿了衣服过来:“来过了,郎主昨晚带着酒气进来看了看娘子,说怕熏着娘子,又去了书房。”

    许萱想起昨日两人的争执,李白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属正常,她见柜上的书不见了,记得昨晚她是看着书不知不觉睡着的。。。。。。

    “昨日是你把我手里的书收起来了?”

    暮雪面露不解:“娘子说什么书?”

    不是暮雪?那么便是李白自己收走了。

    “他现在何处?”

    暮雪笑道:“派了人去喊郎主用膳,许是快来了,娘子也赶紧梳洗梳洗罢。”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李白的笑声:“看来我来的还不算晚。”

    许萱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掀开帘子,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丝毫不见昨日的冷漠,甚至连一丝酒气也无,他好似总是这样,不管昨日喝了多少酒,醉的有多厉害,第二天从他身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来。

    许萱回过神来,见自己衣衫还未整齐,有些不太自在:“让李郎见笑了。”

    李白没有给她整理自己的时间,走了过去坐着床边,顿了一下,抬头看着许萱诚恳道:“昨日是为夫的不是,说话太重,伤了娘子的心,娘子莫要再生为夫的气了。”

    他主动来道歉,着实出乎许萱的意料,还以为他这样傲气的人,不会有低头的时候。不过他口中虽在道歉,眼中却一丝歉意也无。

    “不,是我误会了李郎的好意,你说得对,没有人可以长生不死,是我过于执着了。”她本就不求长生不死,只是不想那般遗憾的早早离去而已。

    李白点了点头,像是很满意许萱的自我检讨,于是也将此事揭过。他亲自拿了许萱的衣服给她披上,起身道:“那便罚某伺候娘子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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