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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她,放肆地独占她的全部温柔。
姜晚被痛醒了,睁开眼,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懵逼了两秒钟,意识也清醒了。终于……做了?嘶——好痛,好痛,姜晚是第一次?天!所以原主跟她一样,直到死都是清白之身?这垃圾作者坑死了!
姜晚眼泪汪汪间,男人安抚温柔的吻落下来:“我爱你。”
爱的是原主吧?
姜晚撇撇嘴,忍下心里那股酸意,目光落到他脸上的淤青,皱起眉,轻哼道:“你额头怎么回事?几天没见,毁容了?”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谈论这件事?”
他还在动着,聊天什么的,是有点煞风景了。
她知道他不想说,也不问,可总想聊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来掩盖身体的痛感。于是,不自觉换了个更煞风景的问题:“你爱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都……爱!”
真博爱!
姜晚恨恨地咬他的唇,男人闷哼一声,差点没收住:“怎么了?”
“你更爱哪个?现在的,还是过去的。必须回答。”
她现在全靠着这回答止痛了。
如果是过去的,她绝对一脚把他踹下去。
沈宴州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吻住她的唇,笑意温柔,却是不说话了。
姜晚:“……”
这奸诈小人!
奸诈小人把她翻来覆去吃个彻底,折腾到黄昏时分才歇了。
姜晚又痛又累,想睡觉,可抱着男人嗅了半天,也不困了。天,不会负距离接触了,嗜睡症就没了吧?她实在好奇,伸着脖颈去嗅他身上的气味。只嗅到汗味,那股清淡的香气似乎随着汗水蒸发了。
沈宴州不明内情,见她热情地爬上来,弯着唇角笑:“不累?还想?”
姜晚立刻老实了。非常时刻,不宜惹火。她规矩地躺在他身侧,男人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听来很有安全感,让人沉醉。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缠,温情缱绻。她喜欢这种事后的亲昵,一颗心又甜又酸。
先前的疑问还在脑海里打转,她没忍住,问出声:“哎,沈宴州,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沈宴州把她揽在臂弯里,闻声,低眸看她:“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姜晚猛点头,亮晶晶的眼眸还含着一层水雾:“嗯。特别重要。”
难得遇到对她重要的事。
沈宴州自不会轻易放过,笑着问:“有多重要?”
重要的想打人了。
姜晚眼里蹿出火苗:“你故意的吧?”
沈宴州视而不见她的羞恼,接着问:“与那幅画相比,哪个问题重要?”
姜晚:“……”
都把她吃了,还在乎那幅画?
这小气吧啦的男人!
姜晚气的转过身,不理他了。
沈宴州见她真生气了,拥住她柔软芳香的身体,温声哄道:“好,我回答,我喜欢现在的你,非常喜欢。”
他的声音太动听,她乐得心里开起一朵朵玫瑰,羞涩地问:“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晚晚爱他。
沈宴州抱紧她,薄唇轻吻她的头发:“晚晚,我很珍惜现在的你。别离开我。”
他的声音带着脆弱和恳求。
姜晚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身回拥他,声音比动作还惹火:“再来一次?”
“嗯?”
“奖励你会说话。”
语落的那一刻,她吻上他的唇。
沈宴州:“……”
这……该死的热情如火!
第23章 你是我的了。
这火烧得沈宴州额头都出血了。
当鲜血浸出白纱,晕染开来,姜晚惊叫一声,身体不自觉收紧,沈宴州长呼一声,倒在她身上。
“你、你额头出血了。”
“嗯。没事。”
沈宴州一头汗,一张俊脸艳红如酒醉,急促喘息间,低声说:“你为我流了血,我也为你流了血。嗯?晚晚?”
这话语听的姜晚脸红如霞,不敢见人了。
这流氓!
妥妥的色、痞!
姜晚推开他,扯着被子蒙住脸。真太羞人了。原主竟然还是清白之身,那两人五年婚姻生活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么?这匪夷所思的剧情!
她心里吐槽着,一个念头蹿进脑海:她自穿来就想睡了沈宴州,现在心愿达成了,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她是书里的炮灰,下场凄惨,真的要为了沈宴州去更改剧情么?如果改了剧情,会有什么后果?
“晚晚,晚晚,我真高兴。你是我的了。”
被子被扯开,她看到沈宴州一脸餍足的笑颜,像只偷吃了鱼的猫,满足到尾巴都快翘起来了。简直纯情的可爱,也……让人想要珍惜。
这是她的男人了。
优秀、俊逸、深情,此生夫复何求?
所以,为了他,更改剧情又如何?与他相守,是福是祸,总有试一试的。她不能像前世那般懦弱着蹉跎了年华。
姜晚想通了,仰坐起来,搂住他的脖颈,狠亲了一下他的唇,问出声:“额头怎么回事?”
沈宴州被她亲愣了,摸着唇,傻了两秒钟,才回:“去机场的路上出了点小意外。”
“什么意外?严重吗?怎么不对家里说?”她声声追问着,倾身过去,检查他的身体:“身上没其他地方受伤吗?”
“没有。”他被她看的有点羞,躲闪了下,扯过被子去盖她的头,孩子气地玩闹着,语气也不自觉带了点戏谑:“你刚刚应该亲身检查了、也体验了,不是吗?”WWW。8Xs.ORG
一言不合开黄腔。
果然,天下男人一个德行!
姜晚扯过被子把人扑住,两人在被子里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岁月安好,莫过于此。
与楼上浓情蜜意的火热氛围相比,楼下肃穆中多了点诡异。
何琴通过询问随同出国的齐霖,已经知道了沈宴州出事的始末。她把原因归咎到了姜晚身上,愤然道:“宴州急着回来,肯定是因为姜晚,那小妖精勾着他的心,才让他失了冷静。天,车祸,这么大的事也不往家里说。妈,您看看,细思极恐啊!”
老夫人也觉得恐慌,不过是对自己疏忽孙儿生命安全的恐慌。她看向管家陈叔,皱眉喝问:“派去的保镖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也不来禀报?都给我叫过来。”
然而,叫来的保镖没几个,七人站成一排后,为首的保镖队长委婉地说:“少爷不喜欢人跟着。您搬去老宅后,辞退了一批,剩下的留守在别墅,按着少爷的意思,多是派去照顾少夫人了。”
姜晚有嗜睡症,身边离不开人。老夫人知道这点,看向何琴,拧着眉头训:“谁同意的?”
何琴心虚了,这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沈宴州早熟,向来沉稳省心,掌管沈氏大权后,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她要是硬气了,早把姜晚赶下堂了。
老夫人看她低头不语,冷嗤道:“现在知道低头当鸵鸟了?宴州的什么事儿也不管,你可真是个好妈妈!”
“我也想做个好妈妈。”她反驳,可说话很没底气,“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没办法还有理了?!”
“奶奶,您别气,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宴州走下楼,出声止住了老夫人的怒火。他穿着暗灰色的家居服,衬得额头白纱上的血色更深。
何琴看到了,快步起身迎上来,心疼地查看他的伤情:“好孩子,还疼不疼?我瞧着这鲜血像是才浸出来,发生什么了?”
过于激情所致。
沈宴州想到先前的放纵,面上漾出点不正常的红晕,忙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妈,你看错了,我没事。”
老夫人可不好忽悠,招呼了刘妈去给陈医生打电话。
陈医生其实刚来给姜晚看过手上的伤,回家没多久,接到刘妈电话,心中一阵苦笑:他今天可真忙!
等医生的时候,沈宴州让仆人做了饭菜,端上了楼。
姜晚穿着睡裙,还躺在床上,身上又累又疼,精神蔫蔫的。这会子看到饭菜,也没心情吃。
沈宴州知道她有苦难言,将托盘放到化妆台上,伸手把她扶坐起来,又拿起大抱枕放她背后,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然后,喂她一口米饭,夹上一点菜。
姜晚吃得美滋滋,心里甜的快起飞了。嗯,感觉总有一天,她会被沈宴州宠成残废的。
“你在乐呵什么?”
笑得有点傻。
后半句,沈宴州及时止住了。
姜晚听到他的话,乐呵地说:“没啊,就觉得高兴。”
沈宴州也觉得高兴,唇角弯了弯,一本正经地说:“我会一直让你这么高兴的。”
这并不算什么甜言蜜语,言辞质朴的有点可怜,但给人的感觉更真实、可靠。
姜晚眼里都是笑,点点头,指着托盘里的鸡汤说:“我要喝那个汤。”
沈宴州舀了一勺汤,吹了两下,待温度合适了,才喂她喝。
“味道如何?”
“还不错。”她咂咂嘴,品评似的说:“挺香的。”
“那就好,你喜欢的话,我让她们多给你做。”
“你不想尝尝吗?”
她意有所指,还故意摩挲自己粉嫩的唇,想玩点小浪漫。
可惜,沈宴州不解其意,舀了一勺,自己喝了:“的确挺香的。”
姜晚:“……”
说好的霸道总裁之夺汤强吻呢?
不解风情!
姜晚撇着嘴,夺过汤匙,自己舀着喝了。谁想,喝的太急,鸡汤太热,烫到了。
“呀,好烫——”她惊叫一声,张着唇,吐着小舌,伸手扇风、呼气:“呼呼,烫死了——”
沈宴州看到了,忙放下筷子,捧着她的下巴吹气。她舌头烫的鲜红,呼出的气息带着鸡汤的香气,别样的诱人。
沈宴州咽了下口水,低声问:“怎么样?还好吗?”
姜晚眼里冒了泪花,有点委屈:“疼,烫破皮了吧?”
“没,没有,吹吹就好了。”
他吹了一会,没忍住,就揽住她的脖颈吻上了。她嘴里都是鸡汤的浓香味,小舌软软滑滑,勾得他差点又失控了。
姜晚被吻得头晕目眩,残存的一丝理智在想:好吧,这也算阴差阳错的鸡汤吻了。就是代价有点大。
“你不专注?”
沈宴州恋恋不舍停下来时,看到了她在走神。
姜晚有点尴尬,不自然地笑笑:“没,我就是……思想有点活泛。”
她觉得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随时灵感爆发,思想就像脱缰的野马。
沈宴州看着她,来了点兴趣:“那你在想什么?”
姜晚笑得僵硬了:“想你……吻技越来越好了。”
明显的谎言。
这小骗子!
沈宴州宠溺一笑,捏了下她的鼻子,嘱咐她好好休息,端了托盘下楼。
楼下
陈医生已经来了,正坐在沙发上与老夫人说话。
沈宴州看到他,点了下头。
有仆人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托盘,递上湿润的毛巾。
沈宴州擦了手,走过去,“陈医生——”
陈医生站起来,“老夫人不放心你的伤势,让我来看看。”
“嗯。”
沈宴州坐下来,等他重新包扎伤口。
当白纱层层揭开,露出血红的伤处,似乎裂开了,还往外沁着血。乍一看,挺吓人。
何琴被惊吓到了,走过来,伸手捂着唇,眼圈微红,心疼地说:“哎,这得多疼,陈医生,你可轻点。”
老夫人也很心疼,眼神紧盯着孙儿的动作,见他皱起眉头,也忍不住说:“陈医生,你动作轻点。”
陈医生已经放的很轻了,可上药必然是疼的,跟他动作轻重可没多大关系。但这解释想也没人听,只得放缓了动作。而他动作慢下来,沈宴州不耐了,催促道:“你快点吧,伤口见不得风。”
陈医生:“……”
所以,他是该快还是该慢啊?
给富人看病就是这点不好,一个比一个娇贵。
他左右为难了一会,沈宴州又催了:“快点吧,这点痛算不得什么。”
“好。”
陈医生应了声,手上行动加速。伤口包扎后,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沈宴州道谢了,准备让刘妈送他出去。
老夫人出声拦住了:“这两天陈医生就先住下来吧,家里有医生,我放心些。”
陈医生不好拒绝,点头应了:“好。”
正是用晚餐的时间,几人陆续进了餐厅。
沈宴州简单吃了碗米饭,搁了筷子,又想上楼,脚步还没迈出,有人出声拦住他:“宴州,别急,等等——”
说话的是老夫人。她搁了筷子,站起身,脸色有些严肃:“跟我来。”
他们去了书房。
老夫人看了眼沙发前的油画,问他辞退保镖之事。
沈宴州解释:“不喜欢人跟着。也没那必要。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老夫人一听这话就不满了,声音也抬高了些:“谁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