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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绍一直在昏睡,不知道老两口守了他一夜,还有荆无忧,要不是罗氏担心她的伤强行让她回去休息,她原本也是要留下来照顾他的。
这会儿听了高洋的话,他也没多想,只皱了一下眉头说:“给我拿杯水。”
“诶!”高洋麻溜照做,末了才纳闷道,“我真是没想到那姓刘的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对你动手,你说他为啥这么着急?赶着投胎吗?”
严绍喝完水,等喉咙没那么干涩了之后才道:“这里头应该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可,能是什么事呢……”
“是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那还用说,肯定是找机会往你身上补刀,好彻底弄死你啊!”高洋说完有点担心,“那孙子一击不中,下次出手肯定会更小心,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动手……哥,你这处境是越来越危险了,回头我多找几个侍卫跟着你吧,多几个人也能多几份保障。”
“不用。”严绍忍着背上传来的疼痛,下床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才斜了他一眼说,“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的人?”
高洋一听这话眼睛就亮了:“听你这意思,你是有主意了?”
严绍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卧槽,妙啊!不亏是我哥!”高洋听完忍不住惊叹,末了拍拍瘦弱的胸膛道,“你说的这些事儿都包在我身上了,保证完成任务!不过……”
“有问题?”
“没,就是咱们这计划,要不要告诉你爹娘还有你那小未婚妻啊?”
严绍一顿,脑中不期然地闪过了荆无忧满是关心的小脸和宁远伯夫妇惊惧担忧的样子。
他有一瞬犹豫,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当然不。”
他很久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了,刘庆远,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他,然后把背上这几刀,一刀一刀地给他还回去。
对于他的决定高洋并不意外,他家老大一向是个理性得某些时候甚至称得上冷酷的人。
他也没多说,只点头道:“那我回去准备,你好好休息。”
严绍“嗯”了一声,想说什么,外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本以为是宁远伯回来了,没想到进来的竟是荆无忧。高洋冲他挤挤眼,随即就一本正经地告辞了。
他一走,屋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荆无忧快步走过来,小脸不赞同地皱了起来:“你怎么下床了?大夫说你要多休息的,尤其是伤口,一定要注意不能裂开……哎,你赶紧上床趴好。”
她说着就下意识抬手扶了他一把,严绍看着这一天到晚跟个小老太太似的丫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以前那么无语了,反而还莫名有点想笑。
由着她扶着自己在床上坐下之后,他指了指她包着白布的右胳膊:“教育别人之前,麻烦先管好你自己好吗?”
荆无忧一愣,有点儿心虚,忙放下右胳膊说:“我、我这是小伤,跟你的不一样。”
严绍好笑地看着她,也没跟她争,只翻身往枕头上一趴,懒洋洋地看向了她的袖子:“把你袖子里那玩意儿拿出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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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要是在以前; 荆无忧肯定不会理会严绍这样的要求; 但现在两人也算是共患难过了; 且他昨天什么都已经看到; 她想瞒也没法再瞒; 便只犹豫了一小下就把袖子撩起来; 露出了那个紧紧扣在她雪白的手腕上,目前的形态看起来像是一只银护腕的东西。
严绍饶有兴趣地挑了一下眉; 想说什么; 就见她随手转了两圈; 那玩意儿就“咔嚓”一声裂开一道口子; 从她手腕上脱落了下来。
“你看吧。”
荆无忧把还是组合形态的袖鞭递给他,严绍接过一掂量,发现这东西比他想象中轻多了。又见上面还雕着精致繁杂的花纹,且整体呈坚硬的圆弧状; 半点没有昨天那杀气凛凛,灵活多变的样子; 眼中的兴味不由更深了:“怎么把它变成鞭子?”
“这里有个机关; 按一下就行了。”荆无忧说着指了指“护腕”下缘某条微微凸起的花纹。
严绍试着一按,手里的“护腕”果然就“哗”的倾泻而下; 变成了一条如同铁链般节节衔接而成; 中间成镂空状; 整体约莫小拇指粗细的长鞭。
再一按那个机关,鞭子又瞬间缠绕成圈,变回成了护腕的模样。
严绍有点被惊艳到; 细细研究了一下后发现这东西虽然轻薄,但质地十分坚硬,应该是用某种类似于现代合金的材料制成的。还有“护腕”上那些精美的花纹,也不是雕刻出来的,而是由镂空的鞭身节节缠绕,紧扣而成。只是因为设计太过巧妙,工艺太过精细,才给了人一种艺术作品的感觉。
最后就是那个会让它伸缩变形的机关了。
严绍来回摆弄了几次,大致弄明白了它的原理,只是心里却有些不可思议——在这种一切都需要手工完成的落后社会条件下,这东西的制作者是怎么成功把这些细小的零件组件起来,又是怎么想到这种堪称精妙的设计方法的?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快点躺下吧,这么撑着很容易扯到伤口的。”
荆无忧的突然开口让严绍从飘散的思绪中回了神,他颇感兴趣地问道:“这东西还挺有意思的,你哪儿弄来的?”
荆无忧一愣,一时间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毕竟这破未婚夫是个喜欢出去臭嘚瑟,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人。可想起昨天他在危急关头叫她先走的样子,还有两人再过不久就要成亲,正式成为一家人的事,她突然就不想再那么做了。
她总不能真的瞒他一辈子。
夫妻乃是一体,那些事情,说来他也是有权利知道的。
以前他不懂事也就罢了,如今他已经有了不小的长进,她应该可以慢慢地,尝试着去信任他了吧?
这么想着,荆无忧就下定决心,慢而坚定地开了口:“这个,是我自己做的。”
“……”
“???”
有那么一瞬间,严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对上小姑娘清澈见底,丝毫不见心虚的眼睛,他才愕然地回过神,“你做的?!”
荆无忧点头,没提起墨清,也没有多说别的,只斟酌着说:“意外得到了几本这方面的古籍,觉得挺好玩的,就自己尝试着做了一下。”
她说着有点不好意思,“这个还挺难的,我想了很多办法,反复研究了整整一年才做成功。”
严绍:“……”
严绍这才隐隐想起来,这丫头的院子里好像确实常常会出现一些木头块啊小铁片啊之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原主不喜欢这个未婚妻,从来没关心在意过她的事,所以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具体是用来干嘛的。
所以这丫头不仅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天才小工匠?!
这一刻,严绍忽然就没办法再把她当成刚刚毕业的初中生看待了——普通初中生可没有这么多隐藏技能,也没有她那种面对危险时冷静沉着,甚至是比一般成年人都要成熟的心性。
“说吧,”半晌,严绍才用一种全新的,平视的目光打量着荆无忧,“除了一身好武艺和一双能工巧匠的手,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荆无忧被他看得心头微跳,却没有闪躲,只下意识抿了一下嘴巴,然后不闪不避地迎上了他的目光:“还有很多,以后你慢慢会知道的。”
这是话里有话啊。
严绍一怔,片刻不知怎么就忍不住笑开了。
“行,”笑完之后他饶有兴趣地挑了一下眉,“那我就静候下一个惊喜了。”
惊喜?
荆无忧因为他这个用词心里有一瞬间发虚。
她真正的秘密对他来说,应该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吧……?
***
两人正说着,宁远伯回来了。见儿子已经醒来,精神看着也不错,他高兴极了,好生叮嘱了他一番,又亲自看着他吃了饭换了药,这才终于肯和罗氏一样去休息了。
临走前,他把荆无忧也赶回去休息了,理由是她也还伤着,且小姑娘家家的更得注意些,免得不小心留下疤痕,日后会后悔。
荆无忧被念叨了也不烦,弯着眼睛乖乖应好,然后就回去休息了。
两天后,她的伤口开始结痂,严绍也是。
可就在所有人都放了心,以为这个劫已经过去的时候,严绍的伤口却突然开始恶化,甚至在当天夜里发起了高烧,人也在第二天早上没了意识。
这可把宁远伯一家吓坏了,幸好那会儿高家大少爷高扬正好上门探望,并第一时间让人去拿了自己母亲庆阳长公主的帖子,请来了太医院中医术最好的林老太医,这才保住了那倒霉孩子一条性命。
“不过就算性命保住了,那小子的情况也还是不大好。听说是因为前些天洗澡的时候伤口不小心沾了水,又因为天有些冷导致了邪风入体,再加上底下人疏于照顾,没有及时发现不对,这才……如今那林老太医也只是用参丸吊着他最后一口气,至于他到底能不能醒来,那个四方说,听林老太医的意思,是只看老天爷的意思了。”午睡一醒来就听到这么个好消息,汪氏心情好极了,跟刘庆远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直笑。
刘庆远刚从外面办事回来,乍听到这这消息,也是忍不住抚掌大笑,连道天助我也。
只是他生性谨慎,加上之前又出过好几次意外,很快他就从激动中冷静下来,重新站了起来:“我那好表侄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这做表叔表婶的,怎么能不去看看呢?走,马上备车去宁远伯府。”
汪氏也觉得这事儿得亲眼看过才能放心,忙收起脸上的笑容应声道:“老爷说的是。”
两人便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家门往宁远伯府赶去。
宁远伯府里这会儿正一片不祥的寂静。
所有人,包括门房小厮,丫鬟仆子,一个个都是神色不安,眉眼沉凝,说话都不敢大声。
刘庆远和汪氏对视一眼,心里暗暗欢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只越发忧愁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往揽月轩走去——因众人都知道宁远伯夫妇待刘家人如至亲,所以一路上没有人拦他们的路,也没有人专门进去通传。
揽月轩里,严绍正不省人事地趴在床上。罗氏眼睛微红,神色憔悴地守在床边,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半点往日的精气神都没了。
正低声劝她先去休息一会儿的荆无忧也是小脸苍白,神色说不出的焦灼疲惫。
宁远伯倒是不在,不知去了哪。
刘庆远四下扫了几眼,心中更稳了几分,随即就摆出满脸的担忧,快步走了进去:“表嫂,听说世子病情突然恶化了?这!这怎么会这样呢!”
汪氏也是狠心掐了一下大腿,红着眼睛跟了进去。
荆无忧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