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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盘抢女人了,还算不上魄力吗?他把自己的疑问向戚正廷说出。
戚正廷微笑的脸变冷了,“强迫女人就算魄力?那菲尔罗家族的继承人就该从监狱里选。”
东森不说话了,戚正廷平素十分爱笑,没有表情已经是不悦,像现在这样冷脸就是动怒。
戚洋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戚正廷欣赏他从日内瓦赶来西西里岛的勇气,这是他的地盘,戚洋一直很怕他,为了爱情,他可以克服自己的恐惧来挑衅他,这很好,菲尔罗家族需要正直有情义的领头羊。
结果这个小子来了就想逃,还是强迫女人跟他一起逃,没礼貌,没脑子,没出息。
“好了,”戚正廷起身,“过去吧。”
再晚几分钟,就怕苗悦会被戚洋吓跑胆。
房间里,苗悦裹着的被子已经被戚洋扯得差不多了,她睡前穿得是轻薄的真丝睡裙,裙摆在两人的拉锯战中被卷到大腿,雪白莹润的肌肤让戚洋看得一愣,松了扯她被子的力道,全力拉着被子的苗悦猝不及防地被戚洋松了力道,尖叫一声倒在地毯上。
修长的双腿以一种让人遐想的姿态在地毯上张开,长长的黑发在深红的地毯上散落,她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在等人采撷。
“悦悦姐……”戚洋被她柔弱的姿态迷住了一瞬,但他很快清醒,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因为情难自已把苗悦吓跑的小男孩,他长大了,成熟了,戚洋伸手,“我拉你。”
苗悦感觉自己不仅屁股摔青了,昏昏沉沉的头也摔晕了,两眼冒金星,晃了两下脑袋,就看见吊灯下戚洋伸过来的手,她吓得尖叫一声,救命!
“嘭”的一声门被打开,走在前面的是东森,在戚洋惊愕的眼神中直接把他按倒,戚正廷从人群中走出,缓缓走到戚洋面前,淡淡地说:“戚洋,你让我失望透顶。”
“戚先生?”苗悦看着一大群人进来,尤其是看到戚正廷,感觉像看到了熊孩子的家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戚正廷冷漠的眼扫到跪坐在地上的苗悦时,瞳孔微缩了一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微微弯腰,把黑色的外套罩在苗悦身上。
“谢谢。”苗悦感激地说,把戚正廷的西装拢紧了。
“戚正廷!”戚洋被东森按着,看不到苗悦的情况,大声喊道,“你别伤害她,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苗悦真想上前给他来一脚。
“你在怕什么?”戚正廷起身走到戚洋面前,示意东森让他站直,东森点点头,把戚洋拉着站了起来。
戚正廷看着戚洋闪躲的眼神,心里已经不是失望,而是平静,放弃之后的平静,“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在我面前说苗悦是你喜欢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戚洋把头偏向一旁不看他。
“你知道,”戚正廷淡淡地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对你喜欢的女人动手?我说过,我会支持你。”
“支持?”戚洋冷笑一声,他知道戚正廷已经认定苗悦是他喜欢的女人,也不再逃避,嘲讽道,“在你这种人眼里,所有的人都该像你一样,没有七情六欲,无欲无求才无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关注我,想把我养成那种怪物,可我不是!”
“你错了,”戚正廷看了还坐在地上有些尴尬的苗悦,“菲尔罗家族的家训是:la mia famigliarende coraggioso,人有珍惜的事物,才会更强大,家人是我们最为珍视的,以后我依然会关注你,因为你是我的家人。”
说完,他彻底不想再浪费口舌,径直带起坐在地毯上的苗悦,在戚洋的面前,轻轻松松地把顺从的苗悦带走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戚洋没有说话,东森等戚正廷一行人消失在门口之后才放开戚洋,对着失魂落魄的戚洋失望道:“先生把你当继承人在培养,你太伤先生的心了。”
戚正廷在车上反思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对戚洋的,为什么让他产生了这样深的误会,他喜欢赛车,他没有阻拦他,只是在他每一站比赛前,派专门的安保团队去核查情况,为了确保他能够安全地从赛场回来,到底为什么,会让他觉得他会把自己的亲外甥养成一个怪物?
他湖绿色的眼睛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忧伤的光芒,沉默不语,连每次跟苗悦说的那些客套话都没有说,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但是……苗悦实在忍不住了!她窘迫地说:“戚先生,我们去哪?还有多久?”
“还需要一个小时。”戚正廷只回答了她第二个问题。
苗悦脸红红地小声说:“我想上洗手间。”
不停地睡了这么长时间,刚醒就被戚洋吓得半死,然后又被戚正廷“绑架”了,她非常非常想上厕所了。
看着她因为不合时宜的请求而羞红的脸,戚正廷轻笑了一声,“苗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真的很有趣?”
苗悦不知道尿急哪里有趣,戚正廷的趣点大概跟别人不一样?
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苗悦乖乖地又回到车上,被戚正廷绑架,除了乖巧就只有喂鳄鱼这一个选项。
东森对戚正廷把苗悦带回本家感到很不理解,也很不满意,苗悦这么普通的女人,不适合替菲尔罗家族孕育继承人。
趁着戚正廷上楼之后,东森偷偷凑到正在张望的苗悦身边,阴森森地说:“苗小姐。”
苗悦被他阴恻恻的声音吓了一跳,“什么?”
“你知道这座庄园的地窖里有什么吗?”东森在苗悦恐惧的眼神中,露出一个血腥味十足的笑容,“可别在庄园里乱跑。”
苗悦想到戚正廷的工作性质,马上脑补了一个地下刑场,连站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都觉得凉飕飕的。
东森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里满意地笑了,对先生这么肆无忌惮的态度是因为不了解,那就让你了解一下。
折腾了一晚上,苗悦半睁着眼过完了后半夜,等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起床想跟戚正廷告别,不玩了不玩了,还是回国最安全,反正戚洋被戚正廷抓起来了,她可以安心地回国找工作做一个老实巴交的小秘书。
一开门,就看见东森在门口等着,用跟昨晚一样阴森森的语气说:“苗小姐,你起来了,昨晚睡得好吗?”
“好好。”苗悦顶着熊猫眼说瞎话。
“是吗?”东森低头在她耳边说,“庄园里没有什么来找你吗?”
“东、东先生,”苗悦在心口划了个十字架,“我是唯物主义者,”
东森挑眉点点头,“当然,哦,对了,外面那片海很漂亮,别太靠近,有很多人被卷进海里可就回不来了。”
鳄鱼应该生活在浅水滩吧……苗悦缩成一团,“其实我是想跟戚先生道别,离开西西里岛。”
东森大喜,“那太好了,我去地窖拿瓶红酒给你践行。”
所以地窖里只是红酒而已吗?苗悦哀怨地看着东森手舞足蹈离开的背影。
在仆人的带领下,苗悦来到了小花园,戚正廷正坐在花园里喝茶,旁边站着的是一个黑发黑眼睛的华国人,只看到他脸上恢复了笑容,对着那个华国人说道:“那就全杀了吧。”说完,他抬眼看向了站在花园入口的苗悦,向苗悦微微笑了一下。
苗悦双腿忍不住打颤,大使馆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悦悦求生记
第145章 秘书9
“苗小姐; ”戚正廷向苗悦举了举茶杯,“早上好。”
“早。”苗悦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线都是颤抖的。
看她害怕的样子,戚正廷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 瑟瑟发抖像只小绵羊; 脸上还勉强堆着笑容,眼睛扑闪扑闪的,看上去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像再逗逗她,戚正廷挥手让身后的人退下。
那人经过苗悦身边时; 苗悦一个激灵闪到一边; 生怕碰到他。
“苗小姐; 过来坐。”戚正廷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语气还是惯常的温和但是不容拒绝。
苗悦腿打颤,想想自己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胆子应该大一点,尽量不僵硬地走到戚正廷对面; 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坐。”戚正廷替苗悦倒了一杯茶; 粉粉嫩嫩的; 看上去是甜茶。
战战兢兢地坐下; 苗悦轻声说:“谢谢。”端起茶杯,然后戚正廷就听见瓷器在苗悦手中“咯咯咯”发抖的声音。
苗悦也听见了,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帕金森发作的手,没办法真的怕死啊,死过一次不存在勇气更大的; 只会更怕死,她觉得自己很无辜,上辈子当戏精被误认成高原锋真爱,卒,这辈子没当戏精,被戚洋盯上,然后莫名其妙她又有一种要炮灰的感觉。
重来一次怎么都没开挂,说好的让她变得更强呢?苗悦越想越委屈,眼眶里掉下一滴滚圆的眼泪,滴答一声掉进茶中,第一颗眼泪掉下来之后,苗悦就再也没有顾忌了,无声地哭了起来。
戚正廷看过人哭,就是没看过女人哭,他笑着的脸僵了一下,放下茶杯,柔声道:“苗小姐,你怎么了?”
苗悦还在端着茶杯,不说话,只是哭得发抖,戚正廷放下茶杯起身,挪到苗悦身边轻声道:“别哭了。”
反正要死了,哭也不能哭吗?苗悦抽抽噎噎地哭得更委屈了,手上还是捧着那个小茶杯,“哆哆哆”的发抖,不敢把里面的茶水洒出来了。
戚正廷没有哄女人的经验,皱了皱眉,那些说习惯的外交辞令没有一句能用在现在这种状况,苗悦哭了一会,见戚正廷沉默不语地站在她身边,高大的影子遮住了她的视线,她抬头抽泣着说:“戚先生,我们华国人讲究落叶归根,能不能把我埋在家乡?”
望着她哭得可怜的样子,戚正廷内心当中竟然隐约觉得好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埋你。”
“那……是、是要喂……”苗悦上下牙“咯咯咯”地打颤,话也说不完整了。
“也不喂鳄鱼,”戚正廷修长的手指掠过她眼角的泪珠,微笑着说道,“我不是黑社会。”
苗悦“嗝”了一声,狐疑地透着泪眼看戚正廷,因为双眼朦胧再加上强烈的日光,她根本看不清戚正廷的脸,只觉得更加心慌。
如果她能看清的话,就会发现戚正廷正满脸笑意,而且发自真心。
“苗小姐,要我带你参观一下这里吗?”戚正廷拿走她手里的茶杯,把自己温暖的手放在她手里。
苗悦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左手抓着他的手,右手自己抹眼泪,庄园里的仆人下属看到戚正廷牵着那个昨天晚上带回来的女人,不敢说什么,但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菲尔罗家族会迎来一位纯华血统的女主人吗?
“这是菲尔罗家族的产业,”戚正廷指着书房里的一幅地图,从最东边划到了最西边,“这一片都是。”
苗悦擦干了眼泪,眼睛红得像兔子,抬头瞄到地图上那么一大片地方,吃惊地说:“你是地主?”
“差不多,”戚正廷笑着说,“我们是守法公民。”
苗悦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笑得很纯良的侧脸,说出了刚刚听到的话,“那戚先生,你要杀什么?”
“股票,”戚正廷调侃地说,“苗小姐要给我们一些指导意见吗?”
“不不不,”苗悦摆手,才发现自己还抓着戚正廷的手,连忙放开,抹抹自己的脸,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是我产生了误会。”
放任她胡思乱想,并且觉得这样非常有趣的戚正廷心里感到了一丝丝愧疚,“抱歉。”
“戚先生不用道歉,”都怪高原锋,说什么戚正廷是干那个的,让她先入为主地以为戚正廷真是涉黑的,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地生怕又丢了小命,她的行为肯定让他觉得很怪异也很不礼貌,明明他是个斯文绅士的青年,她却对他产生这样的误会,苗悦低头不敢看戚正廷的脸,小声说,“谢谢戚先生替我解决了戚洋这个麻烦,我想今天回国了。”
戚正廷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派人送你。”
他说的派人送跟她想的派人送肯定不一样,到时候又派辆大飞机,平头老百姓伤不起,她还是安安静静地自己坐商务舱回国。
“跟导游联系一下,”戚正廷没有坚持,而是给了苗悦一个建议,苗悦却还是摇了摇头,“我直接打车去机场,导游的事,回国后跟旅行社再联系。”
昨晚戚正廷已经吩咐属下把苗悦酒店里的行李都拿了过来,现在又让属下替她拿出来,苗悦在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就碰上东森,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脸色不善地往苗悦手里一塞,暗示道:“先生在菲斯庄园养了很多鳄鱼。”
“菲斯庄园是开放的动物园吗?”苗悦知道东森在吓唬她,把手上的红酒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只有一个棕色的圆柱标志,别的什么也没了,应该是自酿的红酒。
看来被先生牵了一下手胆子肥了不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