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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水、西门无雪、花蕊儿、李梦遥,还有南宫明珠,尽管我已经六年没见过南宫明珠了,但是,在从一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出了她。
西门无雪的旁边还坐着一位跟她长得非常相似的绝色美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便是西门无雪的姐姐,那位十花排名第九的女人。
看着汪藻完全表露在外面那流口水的色狼样子,我在他头上狠敲一记,骂道:“你这个家伙,刚刚从楼上楼享受回来怎么又这个德性,保持一点风德嘛,说什么你也是我这个刺使的朋友呢。”
汪藻摸了摸头,傻笑道:“不相同的,不相同的,这里的这些女人是什么级别,除了你家里的那几位,论姿色,哪个能比得上这些个女人了。天,有时候我还真有点羡慕你和那个叫花留香的采花贼,当然,尤其是那个花留香。我怎么当初就没有去做采花贼呢。”
我哈哈一笑,敲了敲汪藻的头,笑道:“你现在去做也不迟。”
汪藻再一次的摸了摸被打疼了的地方,摇了摇头道:“迟了,迟了,那个花留香都已经摘了那么多了。”
我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这家伙,没本领,不想送死就不想送死吧,还弄出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时,狼渣笑道:“不是绝色榜中还有五个没有被摘走吗,你去当采花贼就把那剩下的五个摘走就行了。”
汪藻也知道狼渣这是在笑话他,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我将耳力转到旁边六个女子的谈话中去,细心的听着她们说着些什么,她们说的话,可能以后还关乎到我的命运呢。
这时,秋若水道:“蕊儿妹妹,你说那淫贼应该还有苏州城,是不是真的,他可是在这里犯了案的,真的不怕被人抓住吗?”
说完,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李梦遥。
花蕊儿一听到淫贼这个名字,便恨牙痒痒的,狠声道:“这个死淫贼,不要落到我手里,总有一天我一定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西门无雪这时也参和道:“对,我也一定让他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说着,还把手装成像握着一根棍子似的模样,然后一扭。
看到西门无雪刚才的那个动作,我全身都打了个寒颤,这个小辣椒,还是死性不改。
南宫明珠此时拿着一个茶杯,她在轻柔的喝了口茶后,微微笑道:“两位妹妹不要着急,这些事情等我们以后抓到他了再说,现在我们应该商量一下要怎样才能抓住他,不然,我把我们这些受了那淫贼之害的女人聚在一起做什么呢。”
哭泣中的李梦遥点了点头,说道:“南宫姐姐说得不错,我们这些女人聚在一起就是要把那个专门败坏少女名节的淫贼审之以法,我们不但是代表着我们这些已经受害了的女人,还是代表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秋若水在旁边握了握李梦遥的小手,正色道:“妹妹不用害怕,只要等我们一抓到那个可恶的淫贼,我一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在旁边的我暗笑不已,她连自己的事都没摆平,现在反而像个大妇一样的要给别人交代了。不过,我一想起西门无雪的那个动作,我就全身都不自在,如果给这里所有的女人一个那样的交代,那么,我下面那根也要变成麻花了。
南宫明珠这时也安慰道:“是啊,梦遥妹妹,其实我们这些女人加在一起都能顶得上一个门派了,而且,只要我们能以身犯险,到时候,还不怕那个淫贼伏首就擒?只是这一次就要苦了无霜妹妹了,我们这些女人反正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有了第一次,也不怕第二次了,怕就怕无霜姐姐落入那淫贼手中,到时候被他坏了名节,可就是我们对不起你了啊。”
西门无霜一旁正色道:“像花留香这种淫贼,人人得尔诛之,而且,我这是帮我妹妹报仇,就算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也不会怪罪诸位姐妹的。”
我现在总算知道她们要怎么对付我了,在一旁窃笑,敢情你们又拿西门无霜当诱耳来引诱我啊,难道就不知道李梦遥的前车之鉴吗?还是这些女人有了十全的准备,而且,胆子还更大了。
秋若水突然含羞道:“其实,我们抓住了他是不是真的要把他那样?”
随后,她的手做了个和西门无雪一样的拧木棍的动作。
西门无霜微笑道:“那当然,不过,难道妹妹舍不得吗?不会是你还在想着把他抓回南海派成婚吧?”
秋若水脸红不语,其她的几个女人心里此时也打起了一些小算盘。
我在一边默默的听着女人们的计划,一边窃笑一边惊讶的发现,如果我没有听到这个计划,也许还真的会被这些个女人给捉住。
正当我津津有味的听着女人们的计划时,一个幼稚的声音打断了众女的谈话。
“娘亲,娘亲你怎么还没说完呢?你今天可是答应了我跟我一起去买泥娃娃的。”
我惊讶的看向众女坐着的那桌,一个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背对着我这边正拖着南宫明珠的袖子撒着娇,而旁边,我记得好像正是那位南宫世家的老管家,他们,应该是刚才才从门外进来的。
“无悔,娘亲正和几个阿姨谈正事呢,等下娘亲再和你去看泥娃娃好吗?”
南宫明珠用玉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叫无悔的小男孩的小脑袋,眼神中流露出一阵母性的关怀。
“不嘛,我要你现在就去嘛。”
叫无悔的小男孩并不同意,他的话中已经带了点哭腔,并且更加撒娇的使命摇晃着南宫明珠的袖子。
我看着这个小鬼,很是惊讶于他那撒娇的本领,想起我小时候在几个师父们面前撒娇的那样子,这个小鬼简直就是大师级别的人物。
这时,秋若水从小男孩后面一把将小男孩抱到自己的腿上,笑道:“无悔不乖了哦,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漂亮阿姨的面前哭脸呢,你要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嘛。”
小鬼一听秋若水这话,马上将脸投入秋若水怀里,像是专业性的吃豆腐一样的摇着他的小脑袋。
其她几女被小鬼的动作逗笑了,纷纷笑道:“无悔又在撒娇了啊,你不是说你已经长大了吗?阿姨还要介绍漂亮的女孩子给你认识呢。”
这个小鬼简直就是一个小情种,一听到几女的这句话,忙将头从秋若水怀中抽了出来,看向了正调笑的几女,而我这时也看清了这个小鬼的样子,不过,在当我看到这个小鬼时,差点被吓得一屁股滑到了桌子底下。
“像,太像了。”
我口中念道,“怎么就这么像呢。”
这个小鬼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那人,就是我的原身李弃。而且可以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印出来的,只不过型号不同而已。
我惊讶的看着不撒娇但仍坐在秋若水胸前吃着她豆腐的小鬼,掐指算了算,突然发现这个小鬼的看上去的年岁和那次我在南宫家摘了南宫明珠的日期怎么这么巧合呢,而且,他还是叫南宫明珠为娘亲来着,莫不是
我终于被自己的这个推论给吓趴到了桌下,不过,我很快就回复了过来,作为一名采花贼,我的心里承受的压力还是挺大的,虽然是第一次的采花产生的失误而留下了种。
我起身,向着众女的那桌走去,在当秋若水见到我时,我微微向她一礼道:“秋姑娘,想不到洛阳一别我们在苏州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
秋若水将小鬼,向我微微回了一礼,道:“若水见过叶公子,上次在洛阳武场上真是谢谢叶公子了。”
我微微一笑,便向全桌所有女人行了一礼后,看了看小鬼,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小男子汉,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鬼居然露出一幅厌恶的表情,张口向我的手指咬来,在一击没有得惩后,跳到南宫明珠身上,向我怒道:“我叫南宫无悔。”
“哦。”
我再看了他一眼,心里骂道:小色鬼,丁点大就这么色,让女人抱你都行,男人摸一下就这表情,我还是你老爹呢。
不过,听刚才的话,看他那只喜欢女人的动作,他可是当顶尖采花贼的料,记得我在这么小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同时,我仔细的再看了南宫无悔一眼,惊讶的发现他不但长相像我,面部表情更加像我,虽然他现在板着一张小脸,不过,看他的面相,如果他笑起来,那简直就是我那经典的一脸坏笑。
我心里窃笑,看来采花门又有传人了。
第十五章抗灾救险
一脸春光笑意的回到了刺使府,这次我可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一直以来,我就在为采花门寻找传人而担心,要知道,能找到一个好色而又甘心情愿,并且,还要是根骨奇佳的传人,这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不过,在当我见到南宫无悔时,我这个担着的心马上就放下了。这个小鬼,从我身上刻出来的模子,论长相,练武功可以说应该不错,而且从小受南宫世家那种家世教育居然还乱吃女人豆腐,并且是个多情种子,这简直就是我的翻版。如果能够成功的话,我一定要把这个小鬼练就成新一代的专业采花贼。
我确实是笑,而且是得意的笑,不论是吃饭睡觉,还是勾女打炮,笑容简直就没有停下过,桃红他们甚至还怀疑我是不是在外面不小心被人点中笑穴了。
不过,狼渣解开了她们的疑惑。
“他收了个徒弟。”
狼渣简短的说道。
桃红几女恍然大悟。
我非常得意,虽然是以叶梦得这个身份将南宫无悔收入门下,但是,要教点什么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到时候,像南宫无悔这样的有着我优良采花血统的人才,一点就通之后,还不是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六月是一个炎热的月份,而且,还是一个洪涝灾害比较严重的月份,每一年,朝廷总是拔出无数款项来支援苏州的河堤建设,只可惜,每一年能真正落实到那河堤上的钱财可能连担泥巴都不够。
当然,六月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很特别的月份,自从冷傲霜以我夫人的名义住到府上,一刻不停的压榨我后,几乎我口袋里从来没有满过。我并不是不满意兜里的钱少了,因为像我这种拿着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都弄不清的人,钱再多对我来说也只是个数字,但是,钱往上面交得少了,冷傲霜的脸就更寒了,尽管自从那天瞪眼吵架之后她与曲柔又开始了冷战,但是,对我的脸色可连带着更加的寒青,有时候我真怀疑,如果我贪污贪少了,她会不会又让一个后世学子来顶替我的职位,然后,便能在太湖边上找到我的尸体。
六月,我这个刺使能够贪得最多的一个月,朝廷拔款、民间筹款,这些钱,我都能插上一把,随后,这里面的一半便会落入我的,哦不,冷傲霜的口袋中。
有时候,贪多了也是有点坏处的,就拿我和知府陈大人来说,两人几乎是每天起早摸黑的跑到江边体查险情,而且,因为财力物力的关系,有时候到了那种胆颤心惊的程度甚至还会亲自上阵。在知情人士眼中,我们两个就像是一个亡了羊还使命的补牢的家伙。不过,苏州的平民们却不知道这些,他们只知道知府大人和刺使大人每天起早摸黑、身先士卒的为江边大堤的进行堤防建设。不出半月,知府大人和新任刺使大人的那救苦救难的好名声便传遍了整个苏州。
今天,我依然还是一清早便和知府陈大人到了江堤之上,美其名曰:体察民情。
运气好,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在当我和陈大人在那江堤上巡视之时,一艘大船从江面驶过并向太湖划去。
“那不正是湖上楼么?”
陈知府惊讶道,“一直以来湖上楼不是在太湖吗,它到这外江来做什么?”
连知府大人不清楚的事,我这位只认识钱和女人的刺使大人就更加不清楚,尽管我家里就有一位楼上楼的头牌,但是,楼上楼归楼上楼,湖上楼归湖上楼,我只能说,我对湖上楼的了解也许还没有太湖边上的渔夫多。
不过,这一次我可真的是运气来了,如今江水猛涨,而湖上楼居然还敢到这江中“闲逛”难道她们就不怕一不小心将江堤震倒吗。要知道,到了六月涝季,为了控制水情,江中是不充许有太大的船只通过的,而如今湖上楼知法犯法,嘿,我可就要假陈知府的名义去“处罚”她们了。
我奸笑道:“好像就是湖上楼呢。对了大人,不知道您去过湖上楼没有?”
陈大人惋惜道:“去是去过,但是一共也没有几次呢,湖上楼行踪不定,只有哪天有缘,真正的碰到了才能上船呢。”
这次,我笑得更奸了,对陈大人道:“大人,如果说至少到八月为止我能让湖上楼都停在太湖边上的某一处地方,您说,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