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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诚惶诚恳,回道:“微,微臣正是。”
幼帝托着腮帮子,看着我又说道:“嗯,叶梦得,现任苏州刺使,不过,在任期间一共贪污纹银一百四十五万两,叶爱卿,你说说,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我冷汗马上流了下来,全身直打颤,结结巴巴的回道:“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而我的手,却已经偷偷捏成剑诀状,准备一有闪失,便先行逃人。
朱充文哈哈一笑,道:“叶爱卿,不,或者我应该叫你花爱卿吧。”
我这一次可是真的吓得蒙了,这无能的未充文居然一口便道出了我的另一身份,这一次,我几乎差点连心脏都吓得跳出来。在江湖中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双重身份,想不到,这个传言中碌碌无为,听说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朱充文居然能一口道出我的名字,这一次,我可是惊锷极了,难道,传说中的大内密探真能神奇到这个地步。表面上装作惊锷呆木的样子,但已经将手伸入怀中并拿上了一包迷魂香,准备只要再有动静,就马上动手逃人。
朱充文见我这惊锷样子,又是哈哈一笑,得意的击了三掌,从他龙椅后面的屏风内,走出一个人来。
出来的人正是在隐谷时便和我经常鬼混的狼渣,现在,应该又称他为天狼袁世劫,想不到,居然在这皇宫大内也会见到这个家伙。不过,在见到袁世劫之后我便清楚了朱充文为什么对我的动向和身份如此的了解,原来,袁世劫就是朱充文的大内密探。
我仍是那诚惶诚恳的样子看着朱充文和袁世劫,心里,却早已经将袁世劫这个忘恩负义、专门出卖朋友的自眼狼咒了个狗血淋头。亏我以前还对他像亲兄弟一样,想不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我这时才想起来,以前,我在知道天狼袁世劫就是狼渣后,就一直不理解他为什么总是要去谋害江湖中那些门派中的得意弟子、青年俊杰,弄得好些个门派都是后继无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就是一把剑,是一把皇帝插入江湖的剑。
在先帝以江湖起家而一统江山后,江湖便一直都是他们的心腹大患。以前,先帝就诛灭了以此发家并拥他坐上皇位的光明圣教,并一直在打压江湖,而袁天劫,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正是皇家打压江湖的利器。
袁世劫可以说是我认识的最早的朋友之一,早在隐谷之时,两人就已相识了,现在我,因为有袁世劫的告密,等于是赤裸裸的站在朱充文的面前,说不定,他连我以前十五岁时还屎湿了一万花楼某艺妓的床铺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我将自己出道以来的所作所为回忆了一遍,发现自己其实也并没有做太多对不起皇家的坏事,除了在苏州就任期间贪污了那百来万两银子外,不论是我哄着江南武盟去送死,还是让江北武盟内哄而斗了个你死我活,这些事情,可都是在帮着皇家打压江湖,而且,我所做的事可是比袁世劫那没用的杀手一个个的亲手来暗杀要有效并且快捷得多了。
百万来两纹银也许对我来说是个大数,但对于现年头充裕的国库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大不了,朱充文想要拿我法办,我就叫冷傲霜吐出她手中的那些存款就是了。不过,看他现在坐在龙椅上的笑盈盈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对我贪了他那百未万两而有多生气,该不会,该不会他看不顺我在江湖中采了那么多的绝色女子吧。
我早就听说过朱充文不但是软弱无能,而且是年纪轻轻便有了荒淫的好名声,听说,现在年仅十五岁的他早已经有着嫔妃无数,天天靠着练出的龙虎丹在过日了。
比起这风流的幼帝,即使是我这个声名大燥的采花贼站在他的面前都觉得有点脸面无光,当年,也就是年仅十四岁的我才与南宫明珠有了第一次,而他现在,听传闻,可完全算是老手中的老手。
我刚才还是诚惶诚恳,现在,却已经是带著敬畏的眼神看着朱充文。
这时,朱充文看到我的眼神,虽然年纪小,但这种眼神他还是马上理解到我的意思,马上轻咳一声,说道:“叶爱卿,朕决定对与你的贪走那一百万两的银子不与追究。”
我心中大喜,不过,心中马上又是一沉,听他那口气,似乎后面还有话要讲,他不会,该不会真的想让我把家里那些天仙似的老婆来送给他当嫔妃吧。
我马上一愣,正准备摇头挥手,朱充文拿起桌上一块黄布,边念边写道:“奉天承运,命叶梦得速速前往蒙古解决蒙古与突厥联姻事仪,顷此。”
随后,拿起玉玺一盖,便将那块现在已经变成了圣旨的黄布丢到我的面前,道:“叶爱卿,念你是初犯,那一百四十五万两的事情就此掩过,不过,你必须速速前往蒙古解决蒙古公主与突厥狼主通婚的事仪,以代罪立功。”
我听到朱弃文的这些话我几乎想要马上跳起来,这种国家大事,居然会要我这种化外小民来办,而且,还是我这种行术不正的人。
查利儿与突厥狼品通婚的事我在来京城的路上便已经听说了,想不到蒙古人的手脚居然这么快,前几天还在那里只是送送贡品,想不到这么快就弄到连姻方面了。
蒙古人与突厥人连姻,这对于我大明来说等于是天大的事,如果查利儿与突厥狼主通婚,等于是蒙古和突厥连合起来,到时候,最苦的就是我们中原。
其实,朱充文找我来办这种事情,也算是找对人了,本来,贪污税款和蒙古公主要通婚的事情本是八杆子都搭不上边的事,但,谁叫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双重身份呢,到时候,只好让李弃远赴蒙古,去了结与查利儿那情缘。看来,这次朱兖文召我进京也不是真的想要召我叶梦得这个身份,而是召我身为采花贼李弃的身份。
第二章金钱之女
既然朱充文给了我任务,而且圣旨中也讲明了这是代罪立功,我那一直悬在空中以为要送老婆的心这才掉了下来,虽然这一次又是去采花,而且还是奉旨采花,但至少我那全家老小的命算是给保住了。
我磕头谢恩,以看再生父母的眼神看着朱充文。
朱充文也托着腮帮子看着我,我看他那表情,虽然是当今圣上,但仍只是小孩子的表情,如果没有猜错,这一次召我入京,以及刚才他那果段的将我的贪污罪改为代罪立功的圣旨,很可能是袁世劫一早就教给他的。
我换出一副笑脸,道:“秉皇上,不知道罪臣何时动手,哦不,何时去蒙古办事?”
朱充文沉思了一阵,看向袁天劫,在得到袁天劫的点头同意后对我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我神秘一笑,道:“尊旨,不过,不是罪臣信不过皇上,不过罪臣还肯请皇上再赐罪臣一件保命物品,就如,那种能免死的金牌之类我这样做无非是希望朱充文不要出尔反尔,此去蒙古,我做的事不是什么光荣任务,万一惹火了蒙古那边,找到中原要求交出我这个采花贼,只怕到时候懦弱的朱充文会毫不犹豫的交出我来。而且,现在的我还有这么一个叫板的条件,如果不冒险多拿一条保命符,只怕到时候我没有利用价值后,先除我而后快的正是朱充文。
这一次,朱充文想也没有想便从桌上拿起一面东西往我面前丢来,我接过一看,正是一面金牌。
朱充文说道:“朕早知道你会要这种东西。”
朱充文会知道我会想要这种东西,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我看向天狼袁世劫,他向我微微点头,看来,这早已准备好的金牌正是他提前办好的。
我拿起金牌看着,正面是两条金龙,这,是皇家权力的象征,北面刻着的正是免死二宇,我心花怒放,至少,现在的我的小命可是完全的有了保障,以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乐滋乐滋的怀着这面金牌出了皇宫,这一次进京,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但至少也没有什么坏处,本来还以为会为了我那百万来两贪污款而受苦受累的,想不到这一次却也化险为夷,而且,这一次还要来了这么一块免死金牌,以后,还怕有什么事情摆不平的。
当夜,我并没有离开,因为,我去蒙古之前决定先干一票。在江湖绝色榜中排名的十花已经被我摘下九朵,现在也只剩下了金钱帮帮主钱百万的女儿在等待着我前去采摘。
所以,我再化身为李弃登上了京城的房顶,今天晚上,我就要了结我那摘下江湖十花事仪,以了结采花门的心愿。
京城,是天子脚下,所以,京城也是全天下最为太平的地方。比起扬州那连采花贼都泛滥成灾的地方,京城确实是太平不少,至少,我踏瓦里余,仍未见过任何一个贼影。
我一路对着京城的风气指手画脚的来到了金钱帮的地头,这里,正是钱百万的府诋。
金钱帮,光听这个名字便知道这个帮派有钱,而且是非常的有钱。有时候,金钱帮已经不能再算是江湖门派,因为,他们比起四大世家他们更是与江湖脱节。
金钱帮是开钱庄的,说起那遍布大江南北的百万钱庄,人们可都是竖起两根姆指。在外面曾经流传着一旬话,“铸剑,就到江南,存钱就找百万”铸剑到江南,自然是指的江南的第一铸造大师,而存钱,则正是说的是百万钱庄。
钱家,可真的算是有钱人,不说他们是富甲天下,至少也是富甲一方,因为,仅仅只看那度金的围墙便够让我吃一辈子。我暗笑一声,在心里念了句以后不会再缺钱花后,翻过围墙便像幽灵一样隐入钱府的黑暗之中。
我在黑暗中慢慢向着钱纤纤的闰房前进,可是,就在当我准备跃窗而入之时,窗户口却早已经站着一位先到的贼人。
看到这个贼人,我马上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刚才我还在说京城的冶安好,可以夜不闭户来看,想不到刚刚说完,到了钱家便碰到了一名贼人。
为了不引起贼人注意,我马上向后一个翻身又爬上了钱家的墙头,并且伏低身形看着那名贼人。我,看到的正是一位白衣贼人站在窗口向着钱纤纤的闰房里面吹着迷香,原来,这名贼人也是采花贼。
我轻笑一声,又从墙头飞下,准备对着这名贼人动手。
对于采花这种事并不是能讲究什么先来后到的,上一次,从花甲虫手中抢走秋若水我便知道了一行业中恶性竞争的一面,而这一次,我也不准各对这名贼人讲什么行内道义,如果我还去讲道义,钱纤纤便是别人的了。
我一个急跃便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贼人身后,白衣贼人仍是在那里向着窗内吹着迷香。
我伸手入怀,拿出一包迷魂香,在白衣贼人身后突然出声道:“贼兄,是不是你的迷香不好使啊?要不要试试我这个?”
白衣贼人吓了一跳,手中吹着的迷香一个不稳便掉入了钱纤纤的房中,他马上转身,向旁边急跃进几步,戒备的看着我。
在白衣贼人看到我时更是一惊,因为,他认识我。但是,在见到这白衣贼人时我同样的也是一惊,因为,我也认识他,而且,还是老熟人了,因为,这名白衣贼人正是在江南科考中中了探花而入了京的欧阳殊。
我在进京之前便听说了欧阳殊这小贼在京城可算是无法无天,连当今户部尚书的夫人也被他伸了一手,想不到,欧阳殊今天居然又将主意打到了钱纤纤的头上。
我不是讲究客气的人,在这种竞争环境下,我自然不会放弃钱纤纤,即使是老熟人,我也不会对他讲贼行道义。
我微微笑道:“这位贼兄,记得,我好像上次在杨州老茶头的茶馆看到过你,想不到,我们在这京城又碰面了。”
欧阳殊仍是戒备的看着我,然后抱手道:“原来是花兄,想不到花兄记忆力这么好,上次花兄有事要办,只是勿勿一见,居然就记得小弟,真是小弟的容幸啊。”
我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欧阳殊,说道:“上一次,在老茶头的茶馆里,欧阳兄见到西门无雪的天姿后,就想分我一杯羹,我可是印象不小啊,怎么会不记得。”
欧阳殊一愣,上一次,他确实想在老茶头的茶馆里分一杯西门无雪,如果不是介于我当时拿在手中的情花粉,他早就动手了。
不过,上一次归上一次,欧阳殊现在是更加戒备的看着我,而且,人已经移到了窗前,拦在了窗口上,因为他知道,我现在也想抢他的劳动成果了。
欧阳殊也抻手入怀,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对我怒道:“花兄,虽然现在在江湖中、在采花这一行内你是最大,可是,道有道义,行有行规,你这样做,好像会遭本行内所有贼人唾骂吧。”
我轻蔑一笑,说道:“钱纤纤本贼是一定要染指的,欧阳兄如果是个识实务之人,就请现在速速离开,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欧阳兄手中的那玩意儿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