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
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画进行吧。』高
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
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
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
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
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
喝,於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
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於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後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
略带紧张地说∶『是馀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
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
昏沉沉,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沉声道,不知甚麽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
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
┅┅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
『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
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里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里不知
多麽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里,
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
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里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 烂这个浪 !』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里。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
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抬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後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
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
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甚麽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 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
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
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
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
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甚麽?』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
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
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沉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
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後,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
送给你的礼物,以後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
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
子,他醒後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後,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
了一把汗说。
『为甚麽?』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
顿了岳军後,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
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
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里,
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沉吟道∶『最大的收
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
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
後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画,故意
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
上。
《第廿三章》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
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於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
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
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後,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
说甚麽,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
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
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吴萍的 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
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
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
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
『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
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
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麽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
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
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
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
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
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麽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
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
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
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
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
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
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乾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
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麽?』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麽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
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後,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
的!』高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