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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识时务者为好狗,它肚肚真的饿极了。。还是先填饱肚子,有了体力,再去寻它的亲亲女主银吧。
它摇动着尾巴,屁颠颠跑到晏母脚边。
晏母看到它,气恼的戳了戳它的狗头,啐道:“什么人养什么狗!你个坏球球!没得骨头!!”
骂归骂,却是倾身将它抱起,闷闷不乐走回主屋。
第57章 替罚
看到主子爷抱着少夫人回来; 霁枫居里即刻忙作一团。虽是忙,却忙而不乱。谢嬷嬷久居内宅,精于照料; 经验丰富。早将需要用上的都备得齐全妥当。
膳食特意用热水隔着,保持温度。这会丫头们正麻溜的一一端来; 摆放在食桌上。
等候的空隙,晏逸初抱着舒念宁进了里屋; 他急于想看看她的膝盖。轻轻将她放置到屋内的软塌上; 掀开她的罗裙,小心的卷起她里面的亵裤,只一眼,他便蹙起眉头,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
她的膝盖不但已红肿得淤青带紫,而且还微微破皮; 渗出血丝。她的皮肤委实太过娇嫩。
他沉声唤道:“嬷嬷。”
候在帘外的谢嬷嬷应声走了进来。晏逸初利索的取过她手里的两个药包; 分别给她敷在膝盖上。这是具有很好的活血化瘀功效的药包。
敷好后; 又拿过嬷嬷手里的布巾,仔细的包扎严实。他神情认真; 一连串的动作轻柔灵巧。
包扎过程中; 他不时抬头关切的问:“疼么?”
舒念宁总是笑着摇头。其实是很有些痛的; 血肉之躯嘛,怎么可能不痛呢?可他这般温柔以待,她便觉得这痛可以忽略不计,不值一提。
包扎完毕; 摸摸她的头,他朝她笑一笑,温声言道:“用膳吧。”
说罢起身,对身侧的谢嬷嬷衷心感激道:“嬷嬷,今天多谢你。”
谢嬷嬷躬身微笑道:“少爷,言重!少夫人肯定饿坏了,赶紧的吃饭吧。”
“嗯。”晏逸初点头,抱起他的小娇娘,行至外屋食桌前坐下。
跟着出来的谢嬷嬷心里叹息:“待晚些时,老夫人大概就会知道,是她递信给少爷。唉,不晓得要气她多久?!”
晏逸初照例给他的小人儿,布好膳食轻声言道:“乖,快吃吧。爷给你运功揉腿。”
舒念宁乖乖点头,吃将起来。晏逸初看着她吃,大掌隔着衣裙缓缓揉捏她的双腿。舒念宁但觉有股温热的气流自下而上蹿进她双腿,几乎是顷刻间,双腿所有的难受与不适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慰贴舒适。
她顿感惊奇,不太确定的问道:“这是气功吗?”
“嗯”,晏逸初点头。又笑:“你还知道气功?”
“嘁”,她嘟嘟嘴,嗔道:“爷,你别太小瞧人~我知道的多着呢!”
说完,心里添了句:“只怕我知道的那些,说出来,得吓死你!”
想象那情景,她不由促狭吐舌,娇憨的皱了皱鼻子,模样俏皮可爱,鬼马精灵。
他忍不住腾手捏捏她的小脸,调侃的哄道:“好好好,爷的不是。爷的宁儿最是聪颖。”
她满意的埋首继续吃饭。
“吃完饭后,歇上半个时辰,便得喝药了,你今儿上午的药还没喝呢。不能再迟了,要不,得和晚间的药重在一块了。
等喝了药,爷让嬷嬷另外准备些药汤,洒在浴桶里,好生泡个澡。嗯”他婆婆妈妈,碎碎念。
佛堂阴沁寒凉,他担心她的身子会遭寒邪入侵。
她放下筷子,也不抹唇,抬脸直接咬住他的唇,嘬了一口。笑嘻嘻看他。
他也笑,望着她空空如也的饭碗,问:“饱了么?”
她不吱声,看着他眼儿不挪,只管点头。
晏逸初抱她回了里屋,这回,将她平放在榻上,开始正正规规给她运功按摩腿部。
太舒服了!简直是绝活啊!
这要拿到现代,开个店,铁定门庭若市,宾客盈门。想必络绎不绝上门求助的人得排老长老长的队了~
这就是印钞机啊~
什么腰肌劳损,腰间盘突出,颈锥病,肩周炎,诸如此类现代人常见的顽固病症,balabala……分分钟功到病除!
hiahiahiaa,得多赚啊!盆满钵满,金山银山哇~
她崇拜的望着他清俊的脸容,只觉他什么都会,厉害无比!
嗐,由不得不服,他可不正是老天赏饭吃的典型啊!偶像派的硬件,实力派的内存,这配置顶呱呱,没得说!纵使穿到现代,也定是天之骄子,人中之龙。半点不会差。
“看什么?”她不加掩饰的赞叹目光,让他十分受用。
“宁儿的爷帅呆了!”她不吝赞美。
帅呆了?嗯,应该是溢美之词。“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平淡道:“好些了没?还疼么?”
“不疼。一点也不疼了。”
“那就好。”顿了顿,他眉目微敛,低道:“等下,爷要去娘那里请罪,你要乖乖的,嗯?让馨儿和球球陪你。”
球球?俩人总算想起来了。。
“也好,就让它在娘那边先呆着,宽宽娘的心。”他说道。
“对不起!”想到他因为她而受累,她的心情沉了下来。
“傻瓜!”他停住,抚着她的脸,柔声道:“爷说过,你是爷的人,从今往后,你的事就是爷的事,爷不罩你,谁罩你?”
接道:“放心吧,娘这个人面冷心热,嘴硬心软。等她气消了,一切都会好的。”
“嗯。”她脑子里蓦地闪现出,那尊雕工精妙绝伦,近乎巧夺天工的玉菩萨,可惜了,那样一件艺术佳品,若是保存下去,整个一千金难求的传世之作啊!
都怪自个毛毛噪噪,她懊恼得很。
“娘会让你跪多久?”想想,她还是不能安心,担忧问道。
“不会太久,娘最是疼我,她舍不得。再说了,爷有气功护体,也伤不着。”
见她面上仍有忧色,他拍拍她的头,轻声道:“累不累?困么?要不喝了药,睡会儿,等醒了再泡澡也成。”
“好。”一上午心情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的,她确实有些累了。
他唤着谢嬷嬷端来了药,喂着她喝了,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行去。
正待将她放下,她却不肯。依恋的撒娇道:“我不要一个人睡。我想你抱着我睡。要抱抱,抱抱!”
她鲜有这般娇态,晏逸初心软得一塌糊涂。
欣然抱住她,斜倚上床,将她温柔的圈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喃语道:“乖宁儿,睡吧,嗯,闭上眼睛,爷抱着你睡。”
他的手持续的揉捏着她的腿,十足的呵宠架势。
舒念宁听话的闭上了眼,很快便酣睡入梦。
晏逸初凝视着她的睡颜,心内怜惜,真真是个孩性儿。
他轻手轻脚抽开身,给她心口盖了层薄毯,又望了会,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转身下榻,准备前往怡园给母亲请罪。
走到院子里,与谢嬷嬷交代一番后,他迈步向怡园走去。
到了怡园,他也不去主屋,径直去了佛堂,端端正正跪了下去。
素知儿子脾性,一向说到做到。是以,晏母早安排了丫头,让给注意着。
听闻他已经在佛堂跪下了,心里又疼又气。
这个儿子打小就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命根子。她疼他疼到了心坎里头,从来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更没有沾过他一个指头。
而他也孝顺懂事,由来待她恭敬贴心。且能文善武,经营有道,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事事都不用她操心,不负她的期望。
可如今,他为了袒护他媳妇儿,事理不分,不惜伤她的心,壁垒分明公然与她对着干。晏母愈想愈难过,伤心的抹起眼泪来。
黄昏时分,梅萍估摸着爷也该回府了。派着身边的丫头过去打探消息,特别叮嘱道:“私下问问霁枫居的丫头就好,就说是关心少夫人的情形,切莫叽喳。”
听得丫头回来告知:“主子爷午间就回府了,说是去老夫人处抱着少夫人回了霁枫居。这会,正在怡园替少夫人受罚呢!”
梅萍惊讶,少顷,脸上现出自嘲的笑意。对丫头挥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姨娘,您先用晚膳吧,都摆上了,趁热吃吧。您已经好长日子没有好好吃过饭了,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住。”丫头忧心道。
“我没有胃口,吃不下,撤了吧。”梅萍恹恹然。
丫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唉,她劝不了姨娘,姨娘瞧着温柔和气,但其实性子固执,倔得很。她说不想吃,便不会吃了。
除非,除非是主子爷,姨娘深爱着晏爷,对晏爷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奈何,她轻叹一声,走出房间,替姨娘关好了门。
梅萍坐在梳妆台前,凝着脸,仔细端详着镜子中自己的容颜,手抚在脸上,她显得极其苦恼。末了,木桩似呆怔怔的坐在那里。天黑下来,依旧一动不动。
霁枫居里,舒念宁和馨儿,望着桌上摆放的晚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舒念宁端起碗强颜欢笑,柔声对馨儿哄道:“馨儿,乖,来张嘴吃一口。”
馨儿小嘴紧抿,两只小手摇摆不停,小脑袋更是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她奶声奶气道:“娘亲吃,娘亲不吃,馨儿不吃。”
舒念宁放下碗,实在笑不出来。她哭丧着脸,托腮趴伏在桌前,有气无力对馨儿道:“馨儿乖,娘亲真的吃不下,你爹他,他……”
想到晏逸初为了自己还在佛堂跪着,她不禁哽声,说不下去。她心里难过得不得了。
他为她受罚,吃不了晚膳,她又怎么吃得下呢。话说,还真是难得,她也会有吃不下饭的时候。。
第58章 牢头
馨儿有样学样~垮着小脸; 两只白嫩嫩的小胖手儿,撑着圆鼓鼓的小脸蛋,也趴到桌子上。
“娘亲; 爹爹今天晚上会回来么?”她问道。谢奶奶说了,爹爹惹祖母生气啦; 所以祖母在罚他。
“娘亲也不知道呀。”
舒念宁摇头,坐起身; 看着眼前的粉团子; 伸手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脑袋,问:“馨儿肚肚不饿吗?”
“饿!”小家伙答得诚实。
“小朋友不能饿肚子哟,肚肚饿了就要吃饭,不然,肚肚会疼的哟。来,娘亲喂馨儿吃饭饭。”
舒念宁说着再次端起碗; 拿小丫头的专用小勺舀了一口饭; 递到馨儿嘴边。
馨儿不吃; 却是好奇问道:“小朋友是什么意思?”
呃。。
“啊,小朋友就是小孩子的意思。”舒念宁答道; 手仍举着饭勺:“乖馨儿; 吃饭。”
“娘亲腿还疼么?”小团子不吃饭; 顾自低头瞄着舒念宁膝盖上扎着的布包包,皱着小眉头的神情,和她爹如出一辙。
“不疼了。”舒念宁终于露出笑容,小馨儿真是时时让她感动; 但觉窝心不已。这个小娃娃呀,与她十分投缘,她俩相互间亲得很。
“馨儿最乖了,我们吃饭饭好不好?”
“娘亲吃。”小家伙坚持。
舒念宁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丫头性子也随了她爹,骨子里强着呢。。
“好吧,娘亲吃,娘亲吃。”
她笑着给自己盛了一碗,率先吃了一口。然后,再拿馨儿的碗,喂到小丫丫嘴边。
这下,小姑娘肯吃了~
一大一小,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来。舒念宁食不下咽,味如嚼蜡。她是真的没有食欲。然为了让小家伙安心吃饭,她不得不勉力为之。
怡园的晏母有不食晚膳的生活习惯。但心里却是惦记着佛堂里罚跪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生气是一回事,心疼也是实打实的。
高头大马的大男人,不吃饭怎么能行!
她想派人去叫他起来,可心里又堵着一口气。一时间又气又急,心绪纠结坐卧难安。
待得掌灯时分,终是坐不住,叹息着让人支着灯笼,缓步前往佛堂。
远远的便瞧见了儿子跪得松般笔直的背影。她心疼得不行,他这一跪,已是近五个时辰过去了。一口水都没喝上。
待走到他跟前,却是不肯先开口说话。端着脸看他。
“娘”晏逸初开口唤道:“您怎地来了?天黑了,您就不要出门了。快些回屋罢,早点歇着。”他了解母亲向来早睡早起。
晏母示意丫头退下,气呼呼道:“歇什么歇?!我能睡得着吗?气都要气死了!”
“儿子不孝,累娘亲受气了。”他自责道。
他心里对母亲不是不愧疚。可他一点也没后悔,相反心里着实庆幸,跪在这里的是他,而不是宁儿。
这罚他虽然能受着,不至于吃不消,但确实不能说是什么舒适美妙的体验和感受。。
想想宁儿受伤的膝盖,他无比坚定自己替她受过,再值当没有。如果事情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你倒是评评理,娘做错了吗?不该罚她么?她犯下如此大不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