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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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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容颜这般出色,若是以前见过,她绝不会忘记,所以她确定再来京畿之前是没有见过眼前男子的,至于来京之后,她也能确定自己绝无可能在何处招惹了这男子。
    端看此人气质,就不像是京中那些寻常勋贵子弟,倒是有几分像是皇室贵胄之人,可是她可确定霍家绝无此人,突然间,薛柔看着男子那张妖孽的脸心中一动,想起了大周盛京之中颇负盛名的一个人,据言那人就是容颜倾城绝色,偏还浪荡不羁,虽身份特殊,但是却引得京中不少女儿家春心荡漾,只是那人性格颇为古怪,而且身份所限,寻常女子就算爱慕也绝不敢轻易开口。
    薛柔敲敲桌面,看着他道:“我猛不猛如虎尚且不知,不过容十三爷今日不请自来,到底所为何事?”
    “这么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容璟吊儿郎当的斜靠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挑眉道。
    薛柔看着容璟,“我虽刚来京中不足半月,可也知京里各府公子教养森严,断不会做出这等私闯女子闺阁之事,况且薛柔在云州时便已听闻,南楚十三皇子容璟三年前来京,便深受正德帝喜爱自此留于京中,不曾返回南楚,而容璟之色冠绝寰宇,其性浪荡不羁,惹得不少京中女子情思,你如此这般行径,倒也当得起这传闻。”
    容璟面色攸然冷下来,薛柔一句话简简单单,但是却点明了他质子的身份。
    什么被正德帝喜爱留于京中,还不就是因为南楚方面有人作祟,而正德帝更是乐得能扣留一个南楚皇子在京中?
    他不由直视薛柔,“你这般激怒我,不怕我恼羞成怒杀了你?”
    薛柔浅笑,“十三公子能这般容易就混入我府中,若真想杀我,早就不知不觉下了手,又何必与我多言,况且我与十三公子无仇无怨,又哪能亲劳你贵驾来杀我?”
    容璟看着薛柔,许久之后,脸上的幽冷褪去,懒懒散散的抖了抖衣袖。
    “你到是看的开,胆子也大的慌。”
    “看不开又如何,十三公子也说了,薛柔猛如虎,这如虎的女子胆子不大些岂非浪得虚名?”
    薛柔看着容璟随手拿起她早前放在贵妃榻边的书籍,想起那上面也有不少自己圈画的印记,虽不至于让人看出什么,可也不由微微皱眉道:“十三公子如此大费周章的来薛柔府上,想必不是为了找薛柔闲谈吧,若有事不妨直言。”
    “我若说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你,你可信?”
    薛柔眼色微沉,她只是直视着容璟,连开口说不信都懒得了。
    容璟摸摸鼻子,“你这女子端是无趣,好吧,本公子是来通风报信的。”
    “何事?”
    “孙承嗣找了南风馆的人,剃了光头入了普济寺。”
    薛柔微怔,下一秒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她没觉得奇怪容璟为何会知道普济寺一事,毕竟沐恩侯夫人和林夫人邀她前往普济寺之时,在场有不少夫人贵女,况且当时又出了孙家和薛家之女被长公主训斥的事情,连带着传扬开来也不奇怪,她只是觉得那个薛素婉和孙承嗣倒真的是狠得下来心思,也舍得本钱。
    她只是奇怪,容璟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020 容十三

薛柔朝着椅上一靠,似笑非笑地看着容璟。
    “十三公子可真是好本事,身为质子还能随时获知朝廷官员的私下动作,连孙承嗣去了南风馆你也清楚,若是让当今陛下知道一向浪荡不羁的南楚十三皇子居然有这般本事,不知他会做何感想?”
    容璟摇着扇子的动作一僵,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况且薛柔听闻,十三公子身子向来羸弱,不经风霜,且从未习武,不知公子是如何不惊动我府中守卫轻易进入小女子闺房之中的?”
    容璟脸上更黑几分。
    他还来不及言语,就见得方才还笑意盈盈的薛柔突然伸手一拍椅背,一阵铃铛声在院中响起,还没等他想上前去揪住薛柔,桌边原本放着笔砚的地方便疾射出几道短箭,那上面泛着清幽的光芒,一看就是涂了剧毒。
    容璟连忙一翻身朝后躲开,跳至窗边瞪着薛柔,“本公子来通风报信,你居然恩将仇报?”
    薛柔满脸淡漠:“十三爷的恩情薛柔可消受不起,若十三爷不想明日便被整个京畿知道,你这般关心大周朝政官员的私事,还是赶紧离开的好,我家婢女可不如我这般好说话。”
    “你……!”容璟看着薛柔的无赖样子干瞪眼。
    外边传来一阵疾驰风声,一道利剑直接朝着他急刺过来,容璟眼皮子一抖,连忙朝旁白年一闪身子,那利剑擦着他脖子而过,直接插在了身后的墙上。
    入木三分,显然是想置人于死地。
    他使劲瞪了薛柔一眼后,就看到身着墨衫身材高大的芹兮已经撞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身青色襦裙的芹兮,不远处还有好些个狂奔而来的仆人。容璟赶紧攀着房后满是积雪光秃秃的柳树,三五两下的上了墙头,连狠话都没来得及放一句,就一溜烟的没了影。
    他可以逗薛柔,可不保证薛柔的仆婢也像她那般玲珑,万一真被人撞破他出现在薛柔府上,那些人闹起来,别的人或许只以为他贪花好色,但若是被正德帝知晓,以他那疑心病重的心思,必定会起了怀疑,搞不好还会以为之前薛柔所做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他暗授的!
    那黑锅可大了天了……
    芹言和芹兮一进屋里就只见到容璟跳下墙头的背影,芹言不由气得瞪圆了眼,“好个小贼,居然敢跑姑奶奶地盘上撒野,看我不逮着你后扒了你的皮!”
    薛柔见芹言撸着袖子就要去追容璟,连忙叫住,“芹言,不用追了。”
    芹兮担心地看着薛柔,“姑娘,你没事吧?”
    薛柔摇摇头,她虽第一次见到容璟,可却感觉到不论是纨绔也好还是后来的浪荡不羁也好,都绝不会是他的真性情,就连方才的恼羞成怒也不真切,她反而觉得之前在她提起质子之事时,他一瞬间展现出来的暴虐狠厉,才更像是真正的他。
    容璟虽未言明他今日至来所为何事,但薛柔有些预感,这容璟是个麻烦源头,她之前逼走容璟,只是不想与他多谈,并无意真的去揭穿他的事情,如今的她还无意招惹容璟。
    ……
    那一头,容璟跳下了墙,脸上早没了刚才的惊容和愤恨,他只是摸摸下巴看着墙后的方向邪魅一笑,然后便摇着扇子顶着鹅毛大雪,无比骚包地回了正德帝给他在京中安排的质子府。
    府中的仆人原本是正德帝安排的人,只是这三年间不知不觉早就换成了容璟的人。
    他们每月仍旧按时向上汇报南楚十三皇子的行踪,只是正德帝知道的却只是容璟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十三爷。”
    府中之人见到容璟回来后,均是毫不诧异他那副骚包样子,恭谨地低头行礼。
    容璟摆摆手,晃着扇子进了府中。
    沈延陵端坐在厅间,看到外边晃悠悠进来的容璟直咬牙。
    “十三爷,去哪儿了?”
    “今日冬景甚好,本公子出去赏雪了。”容璟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
    沈延陵瞪着眼,恨不得拎着眼前这位爷的领子揍他一顿。
    暗卫早已经回来禀报,容璟晌午后就溜达着去了荣华巷,那荣华巷中居住之人不少,府邸大院更是多不胜数,但是却无一人跟容璟有半点关系能让其过府的,能让容璟感兴趣这么颠颠的跑去的,他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是哪一位。
    “十三爷,眼下情况你不是不清楚,大周和南楚边境战事频生,关系一触即发,正德帝正是瞧着你不顺眼的时候,你老人家就不能好好的不去招惹是非?”沈延陵说话时直磨牙。
    容十三却是优哉游哉的晃到了案首,坐下后毫无形象的靠着桌子,笑得很是诡异,“谁告诉你那薛柔是是非了?”
    沈延陵翻了白眼,不是是非能半个月内就把大周朝中两位重臣家里得罪了个遍?
    他虽然不喜薛柔,可也听闻薛柔经过前两次事情后不只没有收敛,反而在今日的长公主府的赏梅宴上,再次将孙家和薛家之人得罪了个彻底,这才不过半日,她在席上的言行和孙、薛两家的悲惨遭遇就已经传遍了各府。
    如今的薛柔脑门子上,明晃晃的刻着“麻烦”和“难惹”两词。
    寻常人躲还来不及,容璟却偏生还要凑上去。
    见容璟兴致勃勃的样子,沈延陵有些头疼,“十三爷,不管那薛柔是不是是非,你如今都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属下总觉着那女子有些邪乎,你若和她走的太近,怕是会惹麻烦上身。”
    容璟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看那模样就知道压根没把沈延陵的话听进耳里去。
    沈延陵不由加重了语气,“十三爷,属下今日刚收到南楚那边来的消息,陛下病情又有变化,朝廷动荡宵小横行,您得尽快想办法回南楚才行。”
    容璟闻言脸上一怔,下一瞬却是毫不在意的摇了摇扇子无所谓道:“那老头子一年四季都在病中,可病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去死,放心吧,他舍不得他那后宫三千佳丽和手中权势,没那么容易死。”
    “十三爷,这次是真的。”沈延陵沉声道。
    容璟眯眼,嘴边的笑淡了些。
    沈延陵继续沉声道:“半月前温季玄亲自来信,说陛下龙体违和,近来在人后已开始少量服用大罗灵丹,十三爷应当知道那东西的效用,虽能暂缓病情让陛下看起来如往常一般无异,但那不过是以寿命为代价激发的潜能,虚耗人体精气,但凡有半点可能,陛下都不会服用。”
    说道这里,沈延陵顿了顿,脸色有些沉重。
    “如今宫中虽然严防,但朝中仍有消息流出,二皇子和七皇子蠢蠢欲动,四皇子、八皇子也开始频繁联络朝臣,宁贵妃和萧太后更是日日守在陛下身前不让他人近身,外界对陛下的情况已有猜测,你必须尽快回南楚去,否则陛下若真是大行,怕是不等正德帝对你动手,南楚那边就会先想办法除了你。”
    
    ☆、021 意外

容璟脸上的浪荡淡去,不过瞬间,就变得冷冽。
    “想要除了本公子,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那十三爷可有何打算?”沈延陵见容璟恢复正常,总算舒了口气。
    容璟用折扇敲着掌心,“我让你打探的事情打探的如何,可有查到大周皇库之匙如今在谁手中掌管?”
    “属下无能。”沈延陵苦笑,“正德帝在这上面严防死守,半句不曾对外泄漏,连他身旁最为亲近的太监陈元也好似全不知情,而几个皇子府中之人也并未打探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十三爷,你确定大周真的有什么皇家私库?”
    “肯定有,大周税收每年入民库和国库之数不过六七,剩余的那部分却总是不着痕迹的消失不见,但你观看正德帝私军及每次与他国交战之时,大周粮草军饷却从未缺过,且在关键时刻还能源源不绝的运送银钱,但国库与民库那边却始终未动摇根本,正德帝生性多疑,他手中必定有皇家私库不为外人所知。”
    “可我们的人根本打探不到,而且前几日宫里已经接连折损了好几人,若再行刺探,怕是会引起正德帝警觉。”
    沈延陵眉头紧皱,这大周毕竟不是南楚,主子身份又特殊,能够将人送进皇城之内已是不容易,那些人是这几年费尽功夫才安插进去的,损失任何一个都会伤筋动骨,更何况还是一连折损好几人,若再如此下去,不等探出皇库之事,怕是就已惊动了正德帝。
    容璟靠在椅背上,手中折扇在指尖转动,眼色却是深沉。
    片刻之后,他才问道:“延陵,若你是正德帝,会将私库之匙置于何人手中?”
    沈延陵沉默片刻,才沉吟着道:“正德帝生性多疑,他当初登基之事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这些年虽然在他恩威并施之下无人敢有异议,但他也绝不敢把私库这般重要的东西放在那些朝臣手中,若我是他,这私库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否则绝不会安心。”
    容璟闻言却是勾起嘴角摇头,“他不敢放在自己手中。”
    沈延陵微顿,先是皱眉不解,片刻后便想通了其中关窍。
    正德帝身为帝王,身边居心叵测之人颇多,枕边人、亲生子、朝中大臣乃至身旁宦官,谁都有可能为了那高高在上的龙椅而背叛他,明里暗里的魍魉伎俩防不慎防,与其将这么大的目标放在自己身上呈现于人前,倒不如找一个绝对信得过,又绝对让外人不会去联想到的人掌管私库钥匙,而他只要将那人握在手中便可。
    沈延陵想及此处,猛一睁眼,“十三爷,你是说……那库匙会在那些二十年前血洗中得以存活下来的大周皇室中人手中?”也只有这些人,即无实权,却又身份贵重,从不参与朝政之事,而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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