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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一般。
霍景凌和霍景琛见状不由心中鄙夷,这种时候老二还想着替老五脱罪。果然是个没大用的。
其他人也都是诧异的看着二皇子,心中所想无异,都觉得这二皇子挺傻的,这般好铲除异己的机会。他居然不懂得抓住一锤定音,却还想着替五皇子脱罪。虽然讲了兄弟情义但是却丝毫不像是个能当大任的。
孙安静静的看着霍景瑞说道:“我没有什么证据,他们都是谨慎之人,就算让我做什么也断不会留下手尾让你们来抓,但是二皇子和郎大人不妨想想。若不是郑尚书和淑贵妃相逼,我怎会为了五皇子之事去胁迫游说冯珏等人,而且冯珏等人的秘密也是郑尚书告诉我的。他还答应了我,说我若是能让冯珏等人靠拢五皇子。支持五皇子夺得太子之位,将来的太子妃便是我们孙家所出,我一时心动,再加上同样被郑大人握住了把柄,又以家人儿女性命相逼,所以才会有了绫香楼一行。”
二皇子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辩解。
郎子衍却是眼中闪过冷芒,嘴角带着若有所思的笑意。
堂外所有人呆住了。
他们没想到孙安会这么直接的就拉了郑裕兴和淑贵妃下水,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孙安居然连辩解一句都没有,就这么认了罪,要知道这可是谋逆大罪,若是陛下一怒,抄家灭族也不是不可能的!
郎子衍一敲惊堂木,想要让外面安静下来,正当他想继续审问之时,大理寺外却响起了惊天的哭喊声。
那声音尖利刺耳又伤心至极,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一身脏衣的杨氏就已经冲到了堂外,她看着跪在堂内的孙安大声嚎哭道:“老爷,嗣儿没了,月茹也没了,老爷!他们都没了啊!!”
孙安脸色瞬间煞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堂外披头散发犹如疯妇的杨氏,失声道:“怎么会,怎么会……”
那个人说过要保自己儿女家人毫发无伤的!!
他也确定那人绝不敢在此时对自家人下手,可是为什么……
杨氏哭的癫狂,一夜之间丧子丧女,杨氏整个人都仿佛没了魂魄,她倒在不远处,哭的撕心裂肺,而远远跟在杨氏身后一同前来的嬷嬷也是哭的双眼通红。
她哽咽着说道:“老爷,昨天夜里大少爷还说今日要来看你,说你是被他连累的他要自己来大理寺认罪,换你出来,可是今日晨起,奴婢,奴婢就发现大公子躺在地上没了气息,而三小姐也从阁楼上跌落下来,当场就没了,就连,就连二公子和五公子也失足落了水,老爷……公子小姐他们都没了,没了啊……”
“不可能!!不可能!!”
孙安神*狂,怎么会,他的儿女怎么会一朝全部死了?!
孙安猛的站了起来就想朝外冲去。
“不好,快拦住他!”郎子衍厉声道。
周围的衙差见状连忙齐齐围拢将孙安压住,他却不断挣扎,手脚乱挥间双眼通红,整个人几欲疯狂。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傻了眼,谁也没想到,孙府之中居然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此时的孙安哪还有半点之前认罪和拉郑尚书下水之时面不改色的样子,他整个人陷入了半疯狂状态之中,双眼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后就死死盯着霍景琛,那几欲噬人的模样吓得霍景琛倒退几步。
不少心思敏锐之人见到这一幕后,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为何孙府出了事情,孙安会独独看着三皇子?
周围不少人都被孙安抓的血痕累累,而几个衙差更是被他拳脚相加后不断痛呼
“郎大人,这孙安怕是疯了,属下几个快拦不住他了!”
郎子衍听到衙差的话,再看了眼孙安的样子,连忙道:“今日审案暂休,来人,将孙安押回大牢!”
那些个衙差如蒙大赦,连忙手忙脚乱的拖拽着孙安下了堂,直到人影走远,还能听到孙安不时的叫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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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自己送上门
杨氏见到孙安被带走,情绪激动下直接晕了过去。
那老仆吓得抱着她大哭,整个大理寺哪还有半点肃严。
郎子衍脸上冷的能掉冰渣,而其他原本看审案的人见郎子衍一副凶煞的模样,匆忙离开。
“郎大人,孙安这样这案子怕是审不了,是不是要择日再审?”霍景瑞沉声说道。
郎子衍还未说话,一旁没有离开的霍景琛就脸色瞬变连忙道:“二哥,你此话差矣,刚才孙安已经在堂上亲口认罪,何需再审?”
大皇子霍景凌也是附和道:“三弟说的对,孙安之言证据确凿,他如今受此打击,谁知道他日再审时他会不会发疯胡乱攀咬,到时候言词更不可信,我看二弟和郎大人还是进宫一趟,将今日之事告知父皇,由父皇决断。”
霍景瑞沉着脸没说话,倒是郎子衍说道:“两位皇子所言有理,今日之事牵连甚广,下官担不起瞒而不报之责,必须立刻禀明圣上,二皇子,我这就随你一起进宫。”
郎子衍命人将杨氏送回孙府,又遣人召来了顺天府尹和刑部的人,将孙府之事情告知让他们前去处理之后,他这才匆匆的和二皇子一起,带着冯珏几人的供状入了宫,而霍景琛和霍景凌则是目送着两人离开。
等到所有人都开,霍景凌和霍景琛这才一起出了大理寺。
刚出大理寺门,霍景凌在登车之前突然朝着霍景琛说道:“三弟果真是好手段。”
“大哥此话何意?”霍景琛不解地看着霍景凌
“孙安长子和三弟有过节,三弟将其杀了也算当然,可是三弟灭了孙家所有后嗣,是否太过狠毒了些?”
“大哥。你是否误会了,孙府之事与我无关,况且从之前到现在,我一直与大哥你在一起,又怎会下手去杀孙家之人?”霍景琛连忙说道。
霍景凌却只是冷哼一声,显然根本不信他的话,身处他们这个位置。谁手上会没有几个见不得人的暗卫。况且据他所知,霍景琛和南楚关系亲密,月妃更是私下圈养着一批死士。杀几个孙家后嗣又何需霍景琛亲自在场?
想到此处,霍景凌十分忌惮地看着眼前比他小几岁的弟弟,半分温情都没有,眼中只剩下阴森。他冷冷说了句“我往日小瞧了你了”,就直接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霍景琛皱眉看着马车离开。想起刚才霍景凌眼中神色,顿时满面寒霜。
他此时如何不知道自己是替那突然出手的人背了黑锅了,想起刚才孙安看向他时血红的双眼,还有之前堂外一些人离开时的诡异神情。霍景琛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当下再不敢停留,匆匆忙忙上了马车就朝着府中疾驰而去。
“公子。他们散场了。”
大理寺斜对面的茶馆里,芹言趴在栏杆上磕着瓜子。当看到大理寺里面的人匆匆忙忙走出来,神色间各种颜色后,扭头朝着一身白衣男装的薛柔说道:“公子,顺天府尹和刑部的人跟着孙家的人回去了,而郎子衍、二皇子也朝着皇宫去了,三皇子和大皇子方才好像起了争执,大皇子貌似以为孙家的事情是三皇子做的。”
薛柔听着芹言的话丝毫不觉得奇怪,此处虽离对面很远,根本听不到那边的声音,但是芹言却会一门罕见的本事,那就是看人说话的口型便能猜测出他所说的内容,以芹言的目力,知道霍景凌和霍景琛之间的对话并不难。
此时楼下已经有人开始议论方才大理寺内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孙家一夜之间子孙尽丧的事情,更是浮喧于嚣。
薛柔侧耳倾听了片刻后,幽幽叹了口气。
她原本只是让容十三杀了孙承嗣一人,乱了孙安心神,好方便她之后行事,却不想容璟居然会做的这么绝,半日之间便杀尽了孙府所有子嗣,连庶子庶女也没放过。
她并非同情孙安和孙府,在她心中,哪怕孙府的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觉得有半点不妥和于心不安,她只是觉得容璟和孙安无冤无仇,他却能为了可能有的利益就对孙家人下得了这个狠手,足可见的这人纨绔不羁的外表下心思有多狠辣。
“公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芹言问道。
薛柔抿抿嘴,神色间多了几分幽森,她看着不远处人去楼空的大理寺,淡淡道:“去宁府别院,等他们找来。”
同是荣华巷,不过薛府在巷尾,宁府别院则在巷头。
宁子清的府邸和他的为人一样,清淡素雅,无一处不显得精致,不同于京中建筑的富贵大气,宁府之中更多是带着南方建筑的雅致和柔和,而且如今虽然还未入春,但整个宁府之中却已然是郁郁葱葱,一片绿意盎然。
明九方带着随从跟随叶无踏入宁府之时,温润如玉的脸上也露出几分惊容。
“这些……都是青霜树?”明九方看着郁郁葱葱的植被开口问道。
“明公子也认得青霜?果真是眼力不浅,我家公子向来不喜寒冬枯败之色,就特意命人从极北雪域中将这些青霜树移植了过来,没想到这大周境内居然也有人能识得此树。”叶无淡淡道,话语中自有一股自傲。
明九方显然听懂了叶无话中的潜意思,宁家不缺钱财,这些在常人看来稀罕的东西,对于宁家来说只不过是宁家公子一时兴之所至,连这貌不惊人的仆人也有着一股子常年居于富贵人家的傲气。
他不由轻笑道:“我也是曾经听人说起过,在北戎以北的极北苦寒之地有种名叫青霜的树,四季常青永不衰败,且一生无花无果,而极北苦寒之地的部族更是将此树视为族中神物,轻易不允外人带离,却没想能在贵府见到,宁公子的实力倒真是不容小觑。”
叶无抬了抬眼没说话,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荣辱不惊,像是丝毫没听出明九方话里的夸赞。
明九方眼色更深了几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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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言语交锋(粉红60+)
叶无引着明九方两人进入了一处十分精致的阁楼之中,下人送上了茶水后,他这才说道:“我们公子马上就来,二位稍等片刻。”
明九方点点头坐在一旁,而那随从则低垂着头站在他身后。
过了一小会儿,一袭月牙白长衫作男装打扮的薛柔便自外面走了进来。
她脸上少了平日里的温婉和煦,反而多了些淡淡的疏离和贵气,让人一见之下就不由觉得有些难以接近。
薛柔走到上首坐下,看了眼明九方后问道:“是你找我?”
明九方笑着点点头,“在下明九方,久仰宁公子大名,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这些话就不用说了。”薛柔挥挥手,神色冷淡道:“我听叶无说你来见我时投的是五皇子府的帖子,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宁公子果然快人快语。”明九方笑道:“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来找公子是想与你谈一笔买卖。”
“买卖?”薛柔挑眉。
明九方点点头,笑的很是温和道:“五皇子想和宁公子合作,共得这大周天下。”
“得大周天下?”
薛柔仿佛被明九方的话逗笑了,她眉眼带笑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嘴角却挂着丝嘲讽。
“五皇子不是得了癔症了吧,现如今正德帝春秋鼎盛,大周朝政稳固,朝中连个太子都未曾令立,足可以见得正德帝短时间内并没有退位让贤的打算,五皇子想得这大周天下,难不成是准备鼓动宁某揭竿而起不成?”
说完这话后薛柔挑了挑指甲。脸上笑得惫赖,嘴里却毫不留情道:“况且我听闻五皇子如今被牵连进了孙安的案子里,背着个谋逆犯上的罪名,说不定哪日就连皇子的身份都没了,他有什么本钱和资格能与本公子合作?”
明九方听着薛柔颇为讽刺的话语半点不恼,他只是轻笑道:“在下自是知道宁公子不会做赔本买卖,宁家富可敌国。商行遍布天下。但是宁公子可否想过,宁家为商虽然厉害,但终究少了几分老牌氏族的底蕴和贵气。平日人人敬畏不过是碍着钱财,背地里那些贵族却不屑与宁家为伍,但若是宁家有了份从龙之功,扶持五皇子登上皇位。将来封王拜相,难道宁公子不心动?”
“笑话。心动如何,不心动又如何?我宁家几时需要看别人脸色行事,再说就算我宁家想要这份从龙之功,又何必选择一个废掉的皇子。这大周的皇子多了去了,更何况这天下也不只只有大周一个国家,那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