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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哪天皇帝要弄死欧阳家谁,她搞不好还会求情。她就是这么个软弱性子,白若兰对自己也很无奈,她真的不聪明,她玩不来这些斗争。
“你这性子,真是到哪里都别拿捏!”黎孜念忍不住抱怨,右手却不老实的开始揉搓着妻子丰满的胸口处,道:“若兰,我想要你。”
白若兰脸上一热,劝解道:“白日不宣淫。”
望着白若兰越发红晕的脸庞,黎孜念哪里还克制的住。他素了好几年,就想好好欺负她,也只想欺负她,看她为他动情。
撕拉一声,坚持晨练的黎孜念手劲太大,竟是将白若兰的外衣撕破了。望着那映入眼帘的浑圆,他浑身一紧,横腰抱起妻子,直奔里面的内室,去他娘的规矩,他现在只想和妻子回到最初,那片山野之间美好日子,是他最珍视的回忆。
她曾将他当成全部,眼底全是倾慕和信赖,整晚上的缠着他,做一些幼稚可笑的事情。有时哭着笑着娇气着,有时掐他骂他欺负他,两个人恨不得好成一个人似的。
漠北神医说了,白若兰隐疾已经根除,是可以怀孕的。
他想让她给他生儿子,也只想让她给他生儿子。
曾经年少,初登基的时候被很多事情迷了眼,再加上两个人都笨,没好好护住她,可是如今都已经不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他只想让她和他好,其他人都懒得顾及。
没几日,关于夏静行的婚事儿却出了问题。永安侯继室夫人的娘家宁家来信,说是他们家二房嫡长子病了,二房夫人特别着急,特意去西菩寺求了佛祖,被告知兴许是被什么冲撞了。
明摆着那意思是说是行姐儿克的,这门婚事儿不如作罢。
永安侯听说后冷笑一声,当初又不是没合过八字?现在怎么就相克了!
若是夏家真倒了,他们家嫡长孙女行姐儿的婚事肯定是留不住。这世上对女孩要求本就严苛,没了娘家的行姐儿,还不是轻易被他们寻出错处,毁了这桩婚事儿?
夏永兴听闻后也对此嗤之以鼻,道:“好在知道的人不多,干脆另寻一户人家,关键是秋天前嫁出去是最主要的吧。出嫁女是和娘家没关系的。”
永安侯点头,却也知道这年头雪中送炭的人少。谁现在敢沾他们家!
夏静行并不知道自个婚事儿有变,她心事重重的坐着车碾,进宫探望黎回心。一想到待会还会碰到黄晓晓,心情更复杂了。若没有她爹参奏靖远侯府,他们夏家也出不了这事儿。可说来说去,要是夏家不犯法,谁都抄不了他们家。
走着走着,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夏静行掀起帘子问道。
“是镇南侯府李家的马车坏了。”小丫鬟回道。
夏静行浅笑,修马车什么的她最在行了。
身为京城第一女汉子的夏静行跳下马车,蹲在轮子处看了一眼,问题不大,就是轮子上的竖板错位了。她吩咐丫鬟拿来工具,两下就将轮子上竖板和下面对上,修好了。
她拍拍手,扬声道:“弘玉妹妹,我帮你马车修好了。”
她话音未落,就见帘子掀起来,走出来的居然是个身材修长,面颊如玉的少年郎。可不是镇南侯府那对双胞胎之一吗?不过她一眼就认出是老大来的,因为老二欢脱,老大沉闷。
李弘诚黑着脸,有些别扭,但是他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淡淡的说:“谢谢夏姑娘。”
夏静行尴尬至极,前几日泼水那次,她莫名被弄湿,转身就报复回去,然后太用力居然泼到了守门员李弘诚一脸水。她不由得心虚转身就跑,说是去寻公主殿下黎回心,碰上正在和公主殿下说话的欧阳鸿。
“没、没关系。李家弟弟。”似乎加上弟弟两个字,就没那么多尴尬了。
做姐姐的帮弟弟修马车,也算是合适的吧。
李弘诚脸上一热,让个女孩家帮忙修车,还被叫弟弟、莫名觉得被羞辱了。
☆、第33章 你是我的命
李弘诚和夏静行大眼瞪小眼的对望了一会,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黎弘诺特别欠抽的爽朗笑声传入耳目,道:“大哥,你好慢啊!”
……
李弘诚狠狠的瞪着他,若不是二弟和弘玉胡闹骗走了自个的马,他能遇到这事儿吗?
李弘诺没想到这里还有姑娘,一看是夏静行就不再扭捏。夏静行性格偏男孩,据说习过武,力气也挺大的,两个人也算是常见,他就真当人家是汉子了。
“静行姐姐!”李弘诺没心没肺的开口道,总觉得眼前气氛怪怪的。
夏静行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李弘诚暗道这兄弟俩心眼是不是都长一个人身上去了?她着急进宫,索性客气的又再说了两句话,就上了马车走了。
李弘诺扫了一眼哥哥,说:“马车坏了啊。还好弟弟惦记着哥哥呢,把马给哥哥牵回来了。”
砰的一声,李弘诚用力敲了下他的额头,说:“亏你纵着弘玉!”
李弘诺委屈,还不是弘玉说待会帮他去见公主殿下么,他才会把哥哥的马给弘玉偷去骑。
“走了!”李弘诚觉得和弘诺说话就是一肚子气。
“哦。”
“咦,马车修好了?”李弘诺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厮旁边轻声道:“夏姑娘修的。”
“夏姑娘真厉害啊……”李弘诺没心没肺的感慨道,李弘诚脸更黑了。是说他笨吗?
陆续有姐妹们进宫,黎回心早把兰花苑装点的繁花似锦。正值夏末秋入,一眼望进来心情都会变得明亮起来。
“心心,你搭配的色彩好美啊。”李弘玉第一个抵达后宫的,感慨道。
“闲来无事就收拾收拾。”
“最近很闲吗?”李弘玉问道。
“没看到我都开始用刺绣打发时间了嘛。”这是她最不耐烦的活计,总觉得浪费时间。但是白若兰说了,女孩至少要能给丈夫绣个荷包吧,否则日后还要不要嫁了。于是为了让娘放心,她可以不擅长,但是不能不会。
黎回心就硬着头皮拿起了针线练习。
“我娘也进宫了,不过是去了乾清宫。皇帝也在呢,就变成了外室接见我爹,内室皇后娘娘接见我娘。感觉怪怪的。”
……黎回心有些酸涩,说:“帝后和好了,我就成没人要的孩子了。”
“哈哈。”李弘玉捂嘴浅笑,说:“等皇后娘娘给你生了弟弟妹妹,你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黎回心一怔,似乎每个人现在都是这么想的啊。
“其实我觉得姑姑能放下是件好事情。”白若兰和镇南侯李氏虽然姓氏不同,却是亲兄妹。所以李家孩子和欧阳家孩子都叫她一声姑姑。
“但愿、是真放下吧。”黎回心忧心忡忡。估摸是她父皇怕她影响娘的选择,现在根本是尽可能不让她和娘独处。娘身边的老嬷嬷都认为帝后和睦是最好的结果,向着皇帝着呢。
“公主殿下,黄姑娘到了。”随着黎回心点头,黄晓晓风风火火的就走了进来。她今个穿了一身大黄色长裙,特别亮。在黎回心养病这段时间,黄晓晓没少进宫,都是陪同县主母亲来的,然后就来寻公主殿下坐一坐。
两个人交情本来不深厚,耐不住黄晓晓脸皮够厚,热情似火,直爽的不招人讨厌。有时候黎回心觉得黄晓晓更像个现代人,想干嘛干嘛。久而久之,彼此熟悉起来,难得有人敢在黎回心面前耍横,黎回心还挺喜欢她这呆愣性子。
黄晓晓也是顺杆爬的大姑娘,她娘是县主,爹是宠臣,祖父是勋贵,现如今又成功上位成为大公主的闺蜜,一时间觉得自个特别有本事儿。→_→
不过她挺怵李弘玉,脸上怔了片刻,毕竟她先前曾惦记过人家的……爹。
但是黄晓晓能屈能伸,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就坐在李弘玉旁边,见到她头上的紫色蝴蝶发饰眼睛一亮,说:“好精致的发钗,这颜色听起来暗,带上真华丽。”
李弘玉:……
“李家姐姐哪里买的,下次带我一起去逛逛吧。”
……
“好。”李弘玉道。平时在别人家遇到,黄晓晓经常跑她面前刷存在感,仿佛和她多好似的。
黎回心望着她俩浅笑,道:“晓晓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黄晓晓脸上一热,故作害羞状道:“我以前胡闹,弘玉姐姐千万赶紧忘掉,想起来就丢人。”
……
陆续有其他家姑娘来了,夏静行到的最晚,衣服颜色亦是最素,脸色显得苍白。考虑到黎回心大病初愈,虽然公主殿下主动提出想打马球,却没有被允许。大家品了个茶,聊了聊京中八卦,又吃了顿晚饭便散了。
夏静行,被黎回心单独留了下来。
黄晓晓很有心计的磨磨蹭蹭拖了老半天,小声和黎回心要求道:“既然静行姐姐可以留下来,那么公主殿下也让我留下来吧。”
……
黄晓晓咧嘴笑着,说:“有面子。”
噗、黎回心无语。这姑娘太有意思了,索性就如他所愿。
黄晓晓看出公主殿下有话和夏家姑娘单独说,福了个身,道别后跟着宫女去自个的屋子。
夏静行望着她的背影,说:“黄姑娘很是直率。”
“嗯。”黎回心浅笑,道:“不拿自个当外人。”
夏静行撇嘴,夏家之祸始于黄晓晓父亲的奏折。她也看得出,黄晓晓越发的得意也来源于她的父亲深得帝心。不像夏家,正是架在火上烤着,随时可能就万劫不复。
黎回心吩咐人退下,她斟了杯茶水,说:“静行姐姐,你我也算相交一场,关于夏大人的事情,我听说了些。”
夏静行抿着唇角,说:“父亲辜负了皇帝信任,于兵银上有污点……实在是有愧于心。”
“老侯爷前几日进宫主动自斥,可是国有国法,按刑律必不可轻赎。我估摸着过几日老侯爷会给夏家分家,静行姐姐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夏静行没想到年纪小小的大公主殿下看事情这般分明,不由得抬起头诧异的望着她。
“我和静行姐姐有些交情,自是愿意帮你脱离困境。况且男人们做的那些事情,女人都不知道。可是男人犯罪,却是要连累妻女,毕竟全家都享受了不法之财。据我所知,宁家二房那嫡长孙已经出京去了乡下养病,怕是难履行和静行姐姐的婚约了。”
夏静行咧嘴苦笑,早就想到会如此了。
“罢了,我祖父终归是并未犯事儿。罪责都在我爹和四叔身上,届时祖父将我们两房分出去,好歹大伯二伯三伯那边应该不至于下狱。”
“可是爵位怕是会被割除,还有抄家。”这意味着永安侯府真要穷了。
“敢问公主殿下可知道我爹会被如何处置。”夏静行直言。
“男丁流放。”黎回心索性坦白告诉她,说:“女眷,应该是会被发卖了。不过好在你家尚有亲人没事儿,就怕他们不肯出手相助。毕竟被抄家后,银钱方面会损失太多。”
夏静行点了下头,苦笑道:“儿女不能言父之过。我家情况殿下一直清楚,庶出的弟弟妹妹二十余人,我若真嫁不出去也好,就当是帮娘亲照拂全家了。”
……
黎回心轻轻叹了口气,说:“既如此,我这里倒是有一个职位与你可好。”
夏静行眼睛一亮,道:“公主殿下可是说真的?”其实这职位高低并不重要,关键是大公主救助之心可以震慑那些想落井下石之人。
黎回心点头,道:“我想组建一支女子马球队。你来做女教习吧……具体银钱如何安排,我要和父皇母后问过才知道。宫里嫔妃少,花销并不大,我就这点喜好,想必父皇会应承下来的。”
夏静行急忙跪地磕头,说:“公主大恩大德,静行没齿难忘。”
“好啦。我当你是闺蜜来的,就别再说这些。但是你四叔一脉犯的是国法,若是轻判会伤了寒门学子的心,所以会处置的严厉一些,甚至会伤及性命。”
方才说的所谓流放,是夏家五老爷,夏静行的父亲。
夏静行低垂下头,道:“家门不幸,想必祖父已然预料到了,公主殿下不必为难。”
黎回心点了点头,她能帮的也是仅仅如此。
入夜后,黎回心捧着一本话本阅读着,欧阳夜探头探脑的过来寻她,把宫女吓了一跳。
黎回心责怪的瞪了他一眼,说:“过来作甚。”
她盯着欧阳夜,兴许是在宫里吃的好,他的个头窜高了一些,显得外衣袖子都有些断了。
“回心姐姐,我听说你把静行姐姐留下了?”
黎回心点头,说:“我挺喜欢她的性子。况且打算调、教些宫女组建马球队平日里还能陪我锻炼下身体,就聘她做女官便是。”
欧阳夜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笑容,甜甜的说:“回心姐姐想请教习谁来不成,还是殿下心软,想要拉她一把。”
黎回心被人拆穿初衷,小脸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