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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刃看了她一眼:“这个人前些日子截了我们一批货,我们正在追查他。说起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东子也纳闷道。
宁玥扯了扯嘴角:“我猜的呀,一只耳朵就叫一只耳嘛。”
这样啊
东子点了点头,仿佛又学到了什么。
余刃看了她一会儿也不再说什么,又去问那叫南辕的人别的事。
南辕又供述了一些其它消息,但毕竟身份低微,现在知道的这点儿也是混久了东听一句西听一句听来的,具体情况他真不清楚,北鼻就更不用说了。
余刃原本打算给他们个教训就放他们离开,但现在涉及到一只耳,就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了。
于是最终还是让人给他们重新套上了布袋塞住了嘴巴带进了大宅,关在了一间四面都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的房间里。
东子见宁玥一路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凑过去问道:“你想什么呢?”
宁玥眉头微蹙,绷着小脸一本正经地答道:“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哪件事?一只耳?”
“对!”
“怎么了?为什么不简单?”
“因为”
因为按照剧情发展,他应该还有一个舅舅和两个大哥,分别是吃猫鼠,食猴鹰,和大猿博士
还有什么来着?
“不行不行,时间太长了想不起来了。”
东子:“你说什么呢?”
宁玥却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兀自边走边自言自语。
第43章 生辰()
关于一只耳的事情自然不用宁玥去操心;她的生活和以前一样;简单而又规律。
东子羡慕她能跟着余刃一起习武;听了她之前的话壮着胆子也跟了去;余刃果然没有赶他走,他从此便留了下来。
宁玥对于他的到来是很高兴的;因为这等于是多了个人帮他分担火力;而且还分担了绝大部分!
“小岳!”
东子再次被树枝抽在了身上;气的边躲边对藏在自己身后的宁玥喊道:“男子汉大丈夫!总躲在我后面算什么本事?!”
宁玥嘻嘻笑:“我不当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愿意当你当。”
刚说完就被一树枝抽在了身上。
宁玥嗷的一声躲开,东子则哈哈大笑,喊了一声:“该!”
两个小家伙四处乱躲,余刃一人应付两个绰绰有余;手中树枝挥舞的刷刷作响,如同一张网,将两人牢牢网住。
一个时辰后,宁玥和东子瘫在竹林的空地上,里衣已经被汗湿透。
两人原地休息了片刻;宁玥率先站了起来,踢了东子一脚。
“起来,回去换身衣服;跟我一起去找小安哥。”
“小安哥?”
东子懒懒地躺在地上:“找他干什么?”
“我让小安哥帮忙做了两套护指,有一套是你的;你去试试看合不合适;不合适好赶紧改。”
东子闻言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
“护护指?我的?”
“嗯,走。”
宁玥说着就往花园外走去。
东子爬起来跟上,边走边问:“真真的有我的?”
宁玥嘶了一声,有些不耐烦:“骗你有钱花啊?”
“没有。”
东子答了一声,旋即又高兴地跳了起来。
“别换衣服了!咱们直接去!”
宁玥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一身又脏又臭的,你也不怕熏着小安哥?”
“再说了,刚出了一身汗,不换的话很容易着凉的。”
东西嗤了一声:“我才没这么容易生病呢,也就你这种弱不禁风的才会”
话没说完,看见宁玥投来的警告的视线,乖乖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虽然护指是小安哥做的,但是东子清楚,若非小岳开口,是绝对不会有他这一份儿的。
两人各自回自己的院子换了衣裳,又结伴一同来到了安康的院子。
来了之后东子就无比庆幸,还好自己刚才听小岳的换了身衣裳。
安康的院子平日里管理是很严格的,轻易根本不让人进,所以东子在这里住了四年都从没进来过。
今日一见才知道,这里虽然堆满了各种工具和已经做好或者没做好的东西,但是却异常的整齐干净,和周大哥的院子有一拼,让人觉得自己穿的脏兮兮的就跟这里格格不入。
周老八是整个宅子里最爱干净的人,只要条件允许,必然天天洗澡,一天要换好几身衣裳。
而这院子里上上下下,除了宁玥以外竟然没有一个人理解他,这也是为什么他特别喜欢宁玥的原因之一。
而宁玥之所以理解,一方面是她也很爱干净,另一方面是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洁癖。
当然,周老八还不到洁癖的程度,只是很爱干净而已。
宁玥喜欢这种平时爱干净,忙起来也可以不顾形象滚一身泥的人。
不过对于东子这种可以半个月不洗澡不换衣裳的人来说,自然是理解不了的。
他看着安康满院子大大小小整整齐齐的东西,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立刻被宁玥喝止了。
“小安哥做的这些东西都很费劲的,有些还很危险,你别随便碰,弄坏了或者伤了自己都不好。”
东子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收回手去不敢再碰。
安康在房中听到这句,勾唇笑了笑,转身打开柜子上的一个抽屉,将里面的两套护指拿了出来,等他们进来时刚好递到了两人面前。
宁玥欣喜地接了过来,夸赞道:“小安哥好厉害!做的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她不会画图,也不是专业人士,只能连说带比划的告诉安康大概是什么样,然后安康按照她所说的画了图给她看,等她确定之后才开始照着做。
宁玥真没想到他能做的这么好,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爱不释手。
东子则有些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还是宁玥教过他之后才戴到了手上。
结果安康给宁玥做的那副倒是合适,给东子做的大出一截根本没法用,只好又拿回去改了改。
东子看着安康翻飞的手指,惊叹连连。
“小安哥你手好巧啊,跟女人似的。”
安康手上动作一顿,缓缓抬头看向他。
宁玥则直接一巴掌糊了过去:“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闭嘴!”
东子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说的不合适了,讪讪地挠了挠头。
“小安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你真厉害,能做出这么多东西!”
安康扯了扯嘴角,没搭理他,继续低头修改护指了。
这东西对他来说很简单,三两下就改好了,递给东子。
东子接过戴了一下,果然这次大小正合适,十分趁手。
他笑了笑正想感谢安康,就听他说道:“小心别用坏了,不然小玥的可以修或者重做,你,没有了。”
东子一怔,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般蔫儿了下来。
宁玥在旁忍俊不禁,戳了戳他的腰,低声道:“还不谢谢小安哥!”
东子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给安康道了谢。
不管以后还有没有,今天这个他是白捡来的,还是应该说声谢谢才是。
安康点了点头,将桌上用来给他修改护指的工具收了起来。
宁玥拿到护指本来想带东子离开,却听他凑过来小声问道:“咱们可不可以在这儿待一会儿看看这里的东西啊?”
他实在好奇这些看着古古怪怪的东西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宁玥蹙了蹙眉:“问我干吗?问小安哥啊。”
这是小安哥的院子又不是她的。
东子这才有些紧张的去问安康,可不可以看看他摆在院子里还有房中的其他的东西。
安康倒是无所谓,那些真正危险和隐秘的东西他是不可能直接放在外面的,所以点了点头。
“看,不过不要随意乱碰乱摸,不然伤了你我可不负责。”
东子连忙点头:“好好好,我绝不乱碰乱摸!”
说完便拉着宁玥四处乱看。
可是很多东西即便看了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他想问安康,又见他已经低头忙起了别的,也不好意思打扰,只好去问一旁的宁玥。
宁玥果然十分清楚,一看就是常来的样子,无论他指什么她都能说出来,有时候还伸手去碰一下告诉他怎么操作。
东子见状赶忙拉了她一把,低声道:“别乱摸!小心碰坏了!”
这小子刚才还告诉他别随便乱碰,现在自己到碰上了。
谁知刚说完,就见正低头忙活的安康抬起了头。
“没关系,小玥你随便玩儿,别伤着自己就好。”
东子:
两人将房中的东西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东子时不时发出惊叹声,有时趁着安康不注意偷偷摸两下,然后对着宁玥偷笑。
宁玥也懒得拆穿,只要他不把东西弄坏就成。
而且小安哥那么警觉,怎么可能真的对他的动作不清楚?不过是见他没有过分的举动所以没搭理他罢了。
东子把所有东西都看完之后又看向安康正在做的,转头问宁玥:“这是什么?”
宁玥摇了摇头:“不知道,像是个什么盒子。”
安康闻言抬头,笑了笑。
“没错,就是个带机关的秘盒,明日就是你余大哥的生辰了,这是给他的礼物。”
“生辰?”
宁玥猛地睁大了眼,心里忽然有些心虚。
她来到这里快一年了,却从没想起过关于大家的生辰的问题。
东子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诧异地问道:“咱们这儿不是都不过生辰的吗?”
不过?
宁玥又转头看向他。
说起来这一年来她好像确实没见任何人过过生辰!
安康点头:“的确是不过,不过你们余大哥他有些特殊。”
“为什么?因为他是国公爷?”
东子又问了一句。
宁玥看到安康抿了抿唇,显然在强忍揍他一顿的冲动。
“你闭嘴,听小安哥说!”
她低声斥道。
东子哦了一声不再出声,安康这才说道:“我们虽然不过生辰,但是每年生辰的时候都会收到家里辗转寄来的礼物。”
“可你们余大哥收不到,所以我们就给他准备些礼物。”
“为什么收不到?”
这回换宁玥一脸莫名了。
安康抬头:“因为没人给他寄啊。”
生父生母早亡,嫡母不仅与他不亲近,甚至在他年幼的时候就把他扔到了军营从此不闻不问。
其他人的生辰即便不过也有人记得,但余刃没有。
宁玥沉默片刻,神情有些低落,喃喃道:“不应该啊”
余夫人看上去明明挺好的嘛,怎么会连余刃的生辰都不给他过呢?
就算是继母,应该也不至于?毕竟余夫人膝下又没有别的孩子。
安康摸了摸她的头,道:“很多事情你们这个年纪是不会明白的,等长大了就懂了。”
宁玥鼓了鼓腮帮子,心道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而且余夫人连对她这么一个陌生的孩子都会主动递给她一块儿糕点,对自己的继子又怎么会这么不好呢?
她不明所以,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那我们也给余大哥准备些礼物。”
东子点了点头,跟她一起离开的时候却有些魂不守舍,直到走到岔路要跟她分开了,才出声问道:“你说,是我这种无父无母半个家人都没有连自己生辰都不记得的更惨一些,还是余大哥这种有家人但是根本就不管他的更惨一些呢?”
宁玥愣了一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岔开话题道:“你来的时候都五岁了,还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啊?”
东子摇头:“不记得啊,我那时候还小呢。”
宁玥无语,东子理直气壮地反问:“你呢?你记得自己的生辰吗?”
我?
我当然记得!
她被一枪爆头的前几天刚过完二十一岁生日。
可是这已经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再提也没什么意思。
“我不记得啊。”
她淡淡说道。
“那不就完了?还好意思说我!”
东子冷哼道。
宁玥斜睨他一眼:“我不记得那不是正常的吗?我失忆了啊!失忆了不知道啊!”
之后不再理他抬脚就走了,走到半路才想起来,东子并不是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他之所以会忽然说起这个,是因为余大哥即便收不到家人的礼物,也能收到安康以及程文松他们的礼物,而他无父无母也不记得自己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