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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别这样”
放过元清的唇瓣,元真子如饥渴多时的猛兽吮吻啃咬著每一处纪灵留下的青紫耳根、颈项、胸口,在元真子狂暴地施虐下,泛起一朵朵红梅,在水光的映衬下娇豔欲滴。
元真子的暴虐吓坏了元清,仅有的一次交合记忆,元真子是那样的温柔有耐心,现在却像是一只发疯的猛兽,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
“不救命来人快来人啊谁来救救我!!啊”元清在水中拼命挣扎,水花四溅而出,浴盆旁的木舀、毛巾架也被打翻在地上,叮叮当当地响作一团。
店小二听见楼上一通摔盆砸碗的声音,上楼来探看,却被几个守在楼梯口的天元殿弟子拦了下来。
看著几个凶神恶煞般的魁梧男子,店小二只好陪著笑脸央求:“几位大爷,小店是小本买卖,禁不起这麽砸来砸去的弄不好您要是把这房子给拆了,我可到哪里哭去呦”
屋里元真子禁锢住元清的挣扎,轻轻在他耳边说:“你听听,要再这麽闹下去,恐怕县太爷都要亲自来查看查看了或者,我的小清儿就是喜欢有人围观麽?”
“你你”元清气得说不出话来,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元真子喜欢得低头轻咬一口,又引得元清一声轻叫
作家的话:淫欲城堡要不要改成第三人称?好让作者当上帝???
第一人称太难写了5555555555555
欲壑难填10
10 欲壑难填
看著几个凶神恶煞般的魁梧男子,店小二只好陪著笑脸央求:“几位大爷,小店是小本买卖,禁不起这麽砸来砸去的弄不好您要是把这房子给拆了,我可到哪里哭去呦”
屋里元真子禁锢住元清的挣扎,轻轻在他耳边说:“你听听,要再这麽闹下去,恐怕县太爷都要亲自来查看查看了或者,我的小清儿就是喜欢有人围观麽?”
“你你”元清气得说不出话来,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元真子喜欢得低头轻咬一口,又引得元清一声轻叫
“刚才是为师不好,吓到清儿了,为师保证一会儿会轻轻的,清儿可愿意?”元真子抱著元清细白滑腻的身子,双手不停的上下占著便宜,“若是你反应如此激烈,到让门外弟子们听了笑话去,日後你可要不好意思呢”
你个淫贼!元清心中羞愤,明明是自己被人占尽了便宜,却说得好像处处为自己著想,为什麽这世道总是师父有理?
“白岚,给小二几两银子,打发去吧”元真子一边向门外弟子吩咐道,一边将元清从水中捞出来放到床榻上。
小二拿了银子,乐得眉开眼笑:“客官尽管折腾,拆了这房顶我也不上来过问了”说罢,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趁著个空挡,元清抓了床上的斗篷将自己光裸的身子围起来道:“师父,今日旅途奔波,想是也困乏了,弟子这就告退”说著就想从元真子腋下钻出,奔向门口。
一把将想要逃离的小乌龟压回床上,元真子轻笑道:“清儿纯是调皮,若是再这样逗惹为师,为师就把你绑在床上,操弄整夜,你看可好?”
“你”元清气得杏目圆睁,恶狠狠地瞪著元真子,却不知自己的样子如同立毛扬爪的小猫,煞是可爱。
元真子也不多说,抓住元清的脚踝,将他掀翻在床榻上,扯开斗篷露出下面白皙的肉体,不顾元清的花拳绣腿,强硬地分开元清的双腿,眼睛火辣辣地盯著那还有些红肿的蜜所,看得津津有味
“别别看”被敬为仙人的师父强压住身子探看蜜所,元清羞得无地自容,又无力反抗只好苦苦哀求,“师父求您别看”
“好,为师不看”元真子淫笑起来,托起元清的腰臀,低头竟对著红肿欲滴的蜜所吮吻起来
“啊!”初经人事的元清,何曾遇到过如此淫靡的对待,只觉得炙热的唇舌在那不堪启齿的地方舔舐吸吮,竟连带著腰部也是一阵酥麻。
“嗯啊啊”
听到元清的呻吟变得甜腻,元真子亲得更加卖力,修长的手指也配合著伸进伸出,不时在娇嫩的内壁上刮搔两下,带起元清体内深处又麻又痛又痒,一阵酥颤过後,竟然连双腿都酥软起来。
从双腿间抬起头来,元真子的舌头从蜜所上带起一丝淫靡的涎液,看得元清羞怯地紧闭起双眼,不敢看师父那一脸得意的淫笑
闭起眼睛,身体却更加敏感。只觉得师父灵巧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不停进出扩张,那不停被调戏抽插的地方竟也越发灼烫起来,烧得元清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中扭腰摆臀开始配合师父的手指,只求那手指能更深更粗些,以解体内无法填补的空虚。
双手在元清身上点火,嘴也不闲著,一口含住元清腿间的娇小,引得元清又是一个哆嗦,想叫又因羞怯而死咬住嘴唇憋住声音。元清欲迎还拒的扭捏状,让元真子看得心情大好,更加卖力细腻地舔弄著嘴里的小芽,不时还将没有发育的卵丸吸进嘴中吞吐。
虽然不曾发育的肉芽不能吐出元阳,但也是敏感娇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元真子如此亵玩?配合著身後的抽查,元清被欲望一阵阵推向空中,又狠狠地摔落下来,不几下就被吸得丢盔弃甲,呻吟不断
元真子见时机已到,抽出手指,将元清身子更大幅度地展开,挺起自己硕大的覃头,在元清不断开合的小穴边来回厮磨。
“那日那日之後身子痛了两天”感到师父的狰狞凶器正顶在自己仍然红肿的穴口,元清努力抓住仅有的一丝清明神智,推拒著元真子的靠近。
“这次不会了”低头吸吮起元清嫩红的乳尖,元真子轻声哄骗著,不停用手指唇舌在元清身上四处点火,“这次会让清儿很舒服的”
虽然心中不愿,但身体的欲望无法掩盖,胸口、腰间、腿根,但凡元真子唇舌指尖经过的地方,都有一阵阵酥麻窜过,後穴的空虚,更让元清饥渴难耐,体内深处叫嚣著被填满的渴求,滚烫的穴口不停地被硕大的覃头厮磨调戏,瘙痒渐渐变成一种疼痛,让元清难以自持
“师师父”又一阵麻痒从尾椎蹿升起来,元清无助地抓住元真子的肩膀,满眼泪雾地看著眼前唯一能给他解脱的伟岸男子,“求您师父”
“清儿求师父什麽呢?”元真子满意地逗弄著身下敏感多情的人儿,这幅身子果然淫骚,只要破瓜之後,就忘不掉交欢的美妙“是不是求师父满足清儿淫贱的身体?”
欲求不满的折磨,变成无法抑制的痛痒,在元清身体里恶狠狠地钻噬著,仿佛有千百只蚂蚁贪婪地啃噬著自己娇嫩的肉壁,元清抓狂地扭动呻吟,顾不得矜持,完全被欲望俘获。
“啊清儿,求师父求”身体不住上挺,想要将穴口的硕大吞噬进腹,却被元真子轻轻闪开,引得元清不满地哀叫。
“只要清儿肯说,师父就满足你”
“清儿清儿说”
“清儿是不是想让师父插你淫骚的小穴?”元真子在元清耳边说著让人脸红的淫语,手指仍不停地在元清身体各处点火,“清儿淫贱的小穴是不是只让师父插?”
元清自幼清心修道,何曾听过如此淫荡猥琐之语,忍不得抽泣起来,可那淫词浪语却像一根根利刺,扎得元清淫心大动,身体更加需索渴求起来。
“呜呜呜师父求师父插清儿呜呜,插清儿淫骚的小穴清儿,清儿只让师父一个人插”
元真子听得如此,哪里还忍得住,将床边治伤的药油尽数倒在自己涨得发疼的坚挺上,按住元清的腰胯,用力一个挺身便占有了元清。
作家的话:没有留言没有票票没有动力
我在怀疑有没有亲在看啊是不是不想看日更啊?要是这样的话,改成周更好了
归途离情11
11归途离情
“呜呜呜师父求师父插清儿呜呜,插清儿淫骚的小穴清儿,清儿只让师父一个人插”
元真子听得如此,哪里还忍得住,将床边治伤的药油尽数倒在自己涨得发疼的坚挺上,按住元清的腰胯,用力一个挺身便占有了元清。
“啊!”元清只觉得小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过後,下身的蜜所被完全撑开,瘙痒的肉壁终於得到了纾解,饥渴已久的柔嫩立时纠缠上来,禁锢住元真子的巨物吸吮蠕动,甚是撩情!
“你这要人命的小骚货,定是上天派来收我的!”元真子握紧元清腰胯,借著药油的润滑,猛力地冲撞开拓,杆杆直顶阳心,引得元清止不住的浪叫连连,“小浪蹄子,看为师这次不把你奸个通透,让你永远记得谁才能插你的小骚穴!”
“啊啊哈啊”元清被元真子的猛浪操得又痛又痒,欲罢不能,“师父呜呜痛嗯啊用力”
看著身下意乱情迷的人儿,元真子施虐欲一发不可收拾:“说!那纪灵贼子是不是已经奸了你的小穴?”定住不停抽插的硕大,只让覃头在元清瘙痒的体内缓缓扭转折磨。
“没有没有”没有肉棒的抽插,淫靡的肉壁又开始痛痒起来,元清不住在元真子身下哭叫扭摆,渴求纾解,“只有师父清清儿只有师父”
“真的?”元真子知道元清所言非虚,否则早已经脉逆流,却还是忍不住逗弄欺负身下的青年。
“真的!真的!只有师父操过元清的小穴,那那纪灵贼子真的没有进来过”元清被欲望所获,不住地哭求著解脱,“求师父求继续操元清”
“既然清儿如此恳求那今日就做到为师满意为止吧”元真子一脸得逞的淫笑,看来今日可以做个爽利了!
屋内风光旖旎,淫声浪语不绝,几番云雨过後,元清被操弄得苦不堪言
“师父求停下清儿受不了了”
“啊要要坏掉了停下啊啊啊师父,饶了清儿吧”
“好爽啊已经好几次了啊嗯师父,让清儿歇歇清儿不行了”
“清儿,现在回答师父,可愿与为师双修?”
“”
“那为师就做到清儿愿意为止”
“啊不,不要!清儿愿意”
“既然愿意,那就再做一次,以表诚意吧!”
“啊你骗骗人!”
直到天边鱼肚发白,屋内的房事仍未停歇,元清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嗯嗯啊啊地随著抽插冲撞,不住摇晃。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元真子才起床动身回天元殿。
不习惯情事的後穴被元真子毫不手软地过渡开发;把元清操弄得连床榻都下不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更是无法骑马,元真子特意雇了一顶软轿让元清乘坐。
出得门来,看著店小二挤眉弄眼的坏笑和其他人视如不见的回避,元清红著脸不敢抬头,被元真子抱上软轿,临放手时元清不甘心地在元真子手臂上狠拧了一下,却惹来元真子开怀大笑,羞得元清急忙放下帘子,躲在轿子里生闷气。
几天的路程中,因为客栈那日元清的‘过度操劳’,两人倒也平安无事,回到天元殿,二师兄早已带著众弟子在殿外恭迎元真子一行。
元真子下马整冠,见元清也从软轿中出来,伸手要去扶他,却被元清轻轻闪过。
“弟子请师父先行”元清退後两步抱拳拱手,礼数周全,怎看得出半分在自己身下呻吟辗转的模样?
看来身子是不痛了元真子眯起眼睛看著恭立在一边的元清,真想就此将他按到在地,狠狠操弄一番
“师父远途劳顿,还请进殿歇息吧!”在一旁恭迎多时的元悟上前施礼,指示身後的小道士将一杆行李物品由侧门搬入。
看了看元悟,又看了看元清,元真子微微一笑,背手先行而去。
“二师兄!”元清施礼。
“师弟辛苦了,快进殿吧”元悟点点头,没有看元清一眼,急急随元真子而去。
看著二师兄匆匆离去的身影,元清心里很是失落,一路低头走回寝房,却见寝房中已空无一物!?
元清转身在院中叫住扫院的小道士,问道:“我的东西都哪里去了?”
“元清师叔,住持飞哥传书说您已与住持双修,嘱咐元悟师叔将你的东西都搬到住持院里去了”
元清傻在一旁,原本还自欺欺人的希望回来以後,一切如常原来他都已知道了
“元清师叔”元真子院内伺候的小道士走过来躬身一揖,“住持见您一直未归,想是您不知道寝房已经搬了,让我来叫您过去休息了。”
“知道了”元清呐呐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走出寝房的院落,元清如丢了魂般,在院落间游荡天元殿内,到处都是他与二师兄的点点回忆,如今想来却如此酸楚
记得小时候嘴馋,偷吃了殿上供奉的糕点,被大师兄抓住罚跪,夜里二师兄偷偷跑来,塞给他两串野葡萄那葡萄吃起来真酸啊,可却甜到元清心里
因为马虎大意,炼药时将生地黄错当作熟地黄扔进药炉里,病者吃了丹药,连泄三天,差点一命归西。师父大发雷霆,也是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