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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说他还有兴趣将间谍任务继续下去,那也只是打着幌子为了行其他事方便而已。
在左轻敏面前露了脸之后,罗南已经达成了今晚的预定目标。虽然貌似被耍了,但他的心情并不差,反而接受了左轻敏的提议,仔细欣赏在高台上领舞的美女,至于俊男,自然直接忽略。
左轻敏指的那位在领舞队伍最前头的美女,不但是领舞队伍的核心,也是台上最漂亮的,看上去十八、九岁,雪肤玉貌,加上穿的是白色比基尼,看上去就像雪娃娃似的,另外虽然长相清纯甜美,似乎应是娇小型的女人,事实上她的身材偏偏很出众,身高接近一百八十公分,高挑匀称,再加上舞姿挥洒自如,仿佛天生便是属于舞台、受人瞩目一般。
之前没有刻意去看,罗南还没觉得此女有多美,现在仔细打量,倒觉得此女的确有看头,另外他还依稀觉得此女容貌有些熟悉,不过他可以肯定以前没有见过她。如此一想,倒觉得奇怪,幸好只要他看过的东西,多半不会忘记,仔细回想一下,才记得曾经在某部公车的车身广告上见过此女。此女似乎也是个明星人物,广告上写着“新玉女周语容”虽然不知道周语容是怎样的明星,不过既然来水跃馆领舞,显然不是非常知名的明星,否则大可不必挣这种辛苦钱,罗南刚刚将周语容划入际遇糟糕的女明星之列,不想转眼之后就有人提出了不同的观点。那是两个男人在他旁边谈论,谈话声虽然不大,且有劲爆的音乐遮挡,不过罗南耳力不俗,依然听得很清楚。
“知道周语容为什么会来水跃馆领舞吗?”
其中一个男人故意刁难另一个男人道。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钱。否则玉女明星会穿着比基尼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吗?就是不知道水跃馆给她一个月多少钱,我都看她在这里跳了一个多月了,真是眼福不浅啊!这水跃馆真有办法,连这种注定要大红大紫的大美女都能拉来领舞,啧啧,瞧那身段,那紧致的细腰,真不知道将来会有哪个男人有艳福享受这种极品女人。如果她愿意跟着我,我就是把那厂子卖了,也要把她养起来,为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折寿十年也愿意啊。”
另一个男人色授魂与地道。
“醒醒吧,你才多少身家,砸锅卖铁也就几亿,买张水跃馆金卡都心疼半天,还养得起她?你知道她一晚上挣多少,告诉你,比你那工厂一天挣的都多。她一晚上跳舞六小时,水跃馆就给她这个数,十万!听着,是税后哦!你说有这种高薪诱惑,有几个女明星能挡得住?就算是一线女明星,整日整夜地累死累活也未必挣到这个数,所以就算周语容是玉女,也得乖乖地脱了衣服,穿上比基尼来这里卖弄风骚。如果水跃馆愿意每晚给她一百万,你说她会不会连比基尼都不穿,在这泳池里每天来回裸泳几圈?”
第一个男人讥笑道。
“周语容就这么爱钱?为了挣钱,连玉女的名声都不要了?”
“这事可有很深的内幕,一般人不知道。还好我有哥儿们就是圈子里的资深人士,他跟我说起过,这周语容确实爱钱,不过倒也不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可以舍得的女明星。她所在的经纪公司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倾城娱乐,倾城娱乐公司的幕后老板高华庭看上了她,开价每年一千万人民币要包她,都被她拒绝了。”
“高华庭一怒之下,就决定封杀她,他要让周语容挣不到一分钱。你看半年前周语容不是挺火吗?新玉女的名号都喊出来了,各个电视频道都有她的广告,现在再看,广告还有吗?那些她接拍的电影电视剧,不是临时换角就是出了什么意外,反正就是想法子让她拍不成戏。”
“高华庭是想逼她向他低头,他知道她爱钱,如果没钱挣,不就迟早会向他低头吗?到时候高华庭想怎么摆布还不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高华庭想到了娱乐圈,动用了深厚的关系去从各方面封杀,的确效果显着,可是他没想到与娱乐圈擦边的迪斯可,或者就是想到了,也没有能力把手伸到水跃馆来。”
“高庭虽然势力不小,但这水跃馆的后台更大,娱乐圈内的人给高华庭面子,不敢轻易得罪高华庭,水跃馆的老板可不怕。你看,半年前周语容一天未必挣得了一万,现在转眼一天能挣十万,身价简直变相暴涨了十倍。虽然玉女的形象等于是毁了,但毕竟也算突围成功。”
第一个男人长篇大论地分析了一番,可以说将周语容的处境分析得相当详细。
“原来是这样,难怪周语容会出现在这里。可惜,在水跃馆,周语容虽然能够获得一段喘息时间,不过我想她也待不久了,水跃馆一年不知要换多少领舞,就是再优秀再漂亮的女人,在这里也干不了多长时间。或许要不了几个月,周语容就会被换掉,到时候她还会面对被封杀的处境,恐怕那时高华庭会对她封杀得更彻底,说不定还会诋毁她,将一个青春玉女诋毁成一个娱乐圈妓女。这种做法是那些潜规则的主导人最常用的手段,并不新鲜。周语容算是彻底毁了,估计离开了水跃馆,以后就很难在电视上看到她的身影了。说实话,我觉得她是一个会演戏能演戏的美女,离开了影视圈实在太可惜了。”
第二个男人叹息道。
“想不到你还挺怜香惜玉,明知得不到她还为她忧心,我真怀疑你爱上她了。”
第一个男人哈哈笑道:“周语容的未来处境用不着我们操心,像她这样的美女,就是际遇再差,再落魄,也不会少一口饭吃的。更何况她如今不是没有护花使者。水跃馆是什么地方?富商名流聚集之地,你想以她的姿色,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会没有护花使者吗?老实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不下百位,真正杀出重围的有三个,都是只手几可通天的人物,那样的人物为她做护花使者,你还用担心周语容未来的处境吗?我看水跃馆不是毁了她,很可能成就了她。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她东山再起,声势胜过往昔百倍,或者她虽然离开影视圈,却变成了更上层社会里贵太太中的一员,你觉得呢?”
说到这里,第一个男人一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很想看到身边朋友的沮丧的样子。
第二个男人耸了耸肩,道:“不要看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周语容有护花使者,我只会高兴,我最不想看到这样的女人沦落风尘了。好了,想必你知道那三个做护花使者的大人物是什么人,跟我说说吧。”
“好吧,看在你难得求教的分上,那三人,第一个是香港荣氏的现任掌门人荣靖海,第二个则是四川省省委副书记的公子任歌,第三个则是旅美华侨罗伯特。李。香港荣氏不用我说,是政商家族,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内地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任歌出自四川数一数二的政治家族,自然实力雄厚;最后一位罗伯特。李也不得了,身家数十亿美元,据说是在美华侨里极其杰出的人物,各大财经杂志封面人物的常客,走到哪里都受关注。”
“周语容有这么受欢迎吗?竟然受到这么大的关注?”
“我也很奇怪,真要说来,可能是这个女人否极泰来吧,经历了磨难,注定了她要飞黄腾达,就是有人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说话的男人摊手摆出一副感慨且无奈的表情。
听到这里,罗南倒是对周语容产生了一些兴趣,不过要让他去与那三个所谓的手眼通天的人物去竞争周语容,他没什么积极性。事实上,他更喜欢与处于困境中的女人交易,因为那样最直接,而且他更喜欢在难堪的交易之后给女人送上一分梦寐以求的幸福,他喜欢那种让女人惊喜的感觉。
很显然,周语容的世界里不需要神棍,因为她貌似落魄,却依旧被鸿运笼罩。
这样一想,罗南就准备离开水跃馆。就在这时,有个戴着通话耳麦的侍者忽然匆匆来到他的面前。
“罗南先生是吗?有人邀请您去地下台场,您接受邀请吗?”
侍者躬身问道。
“台场?是什么地方?”
再一次听到台场这个名词,罗南不禁被勾起了一丝好奇心,暂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台场其实就是桌球馆,不过我们水跃馆的桌球设施比较特别,只提供给金卡以上级别的熟客比斗使用,所以命名为台场,就像竞技场一样。”
侍者笑道。
“谁邀请我去?”
罗南好奇地问。
“先生,请跟我来吧,到了您就知道了。”
侍者神秘地笑了笑。
“好,你带路,我倒要见识一下。”
罗南天不怕地不怕,既然存心去见识一下,也就没有犹豫。
从左轻敏之前进入的那个通道进去,台阶向下,看上去有些幽暗,然而十数步后转过一弯,挑起一个门帘,便来到了一个类似咖啡馆的地方,迎面一个吧台,十几张高椅,连个侍者都没有,看上去有些诡异。
不过吧台只是起着屏风作用,拐过了吧台,才是台场的真面目。
台场与舞场的布置有些类似,核心依然是一座泳池,不过这个泳池比不得上面的舞场,池小水浅,而且在这里它不是主角,室内泛蓝的灯光集中照射的是泳池中摆的一张长宽接近正常台球桌两倍的奇异台球桌。
说是台球桌,其实命名为水台球桌更合适,因为这张奇异台球桌表面铺的不是绿绒球毯,而是注了一层蓝汪汪的清水。
比起这张水台球桌,罗南更感兴趣的是站在泳池边上的两群人:一群全是男人,全是金发碧眼西方面孔;另一群则全是女人,倒是黑发黄肤的东方面孔。双方彼此对峙,泾渭分明,看样子就像要发生一场东西方战争一样,彼此吹胡子瞪眼。
当罗南在侍者引领下走至近前时,那队女人中有人立刻拍手道:“好啊!你们要的西方裁判来了,看你们还怎么推托。”
说话的正是左轻敏,边说她边走到罗南面前,秀气里带着英挺的折刀形眉毛一挑,用英语对罗南笑道:“不好意思,罗南先生,我们要进行一场特别的赌赛,因为需要增添一名第三方裁判,我临时想到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哦,是吗?看样子赌赛应该很有意思,我很愿意主持一场赌赛,我能知道赌赛的规则吗?”
罗南道。
“当然。”
左轻敏欣悦地点头,随后快速地说出了一番话。
正如罗南之间所见,两方人正是要进行一场特殊的桌球比赛,那张水台球桌就是比赛场地,桌球是特制的,能漂浮在水面上,每个比赛的人必须先站到一张特制的圆形泡沫水板上,滑到台球桌边,才能参加比赛。
比赛一样是用球杆顶撞桌球,不过采用自行拟定的规则,规则很简单。
一共二十二颗球,除了一颗白球,其他球编为一到二十一,比赛时必须依照号码从一到二十一依次击球入洞,每将一颗球成功击入洞中,算得一球,如果将没有轮到击打的球击打入洞将扣三球,白球入洞则扣五球。
最终计算得球多者算胜一局,比赛采取三局两胜。
听明白了这些,罗南忍不住问了几个问题。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指的自然是那队老外。
“还能是什么人,都是些外企高层,那个领头的麻脸,叫里昂,法国人,是个科技工程承包商。他们经常来水跃馆寻找艳遇,这次盯上了我和我的朋友,正好我正觉得人生缺少激情,就跟他们玩玩啰。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总之,你做好裁判,如果我们赢了,我帮你约那位高台上的美女一起吃饭,好不好?”
左轻敏放出了一个香饵,不过罗南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左轻敏根本是空许愿,如果真有诚意,就该推出她自己来跟他吃饭。
他继续问。
“我能问一下赌注是什么吗?”
“赌注嘛,很简单,就是脱衣服,待会儿我们每人都会穿上衣服,一个人除了泳衣之外只允许穿三件,对方每得一球,就要有队员脱去一件,直到所有人脱光为止。如果有一方脱光了,则这一方就算输,男方输了,要嘛到外面大街上裸奔一圈,要嘛每人留下一百万人民币。女方输了,不需要裸奔,只需要陪男方队员逍遥一夜就行,或者也可以每人留下一百万。”
左轻敏轻飘飘地回答。
罗南一皱眉,迟疑了一下,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找我当裁判?”
“很简单,因为确定是九人对九人,我们这边有十个人,我可以当裁判,而他们只有九人,因此没有裁判,里昂觉得不公平,所以强烈要求找一个西方人来当裁判,我就想到你了。”
“原来你不参加这个赌赛,只是当裁判。”
罗南眉头松弛,口气舒缓地